杜玄在天河正法劍前盤坐了下來,眉心光華一閃,真武神體飛躍而出。其手持劍墳令一揮,一道幽光飛出,打在了劍身之上。
當(dāng)是時,若石子投身河里,水波蕩漾,來大,很快現(xiàn)出一個漩渦,一下子便將杜玄真武神體給攝了進(jìn)去。
這是一條幽黑的大河,河水滔滔,被分作兩邊,杜玄向下直墜,很快便來到了一座華麗宮闕之前,上書——河伯水府!
此時吸攝之力已無,杜玄主動踏入其中,赫然發(fā)現(xiàn),大殿寶座之上端坐著一位帝王,頭戴平天冠,身穿帝王袍,上繡澤育眾生圖。面目看不清,卻有一股強大的威嚴(yán)之氣席卷而來,凌迫杜玄,欲讓其下拜。
杜玄來此試練是降伏天河正法劍劍靈的,豈能下拜?
“真巧,你是河伯,我也是河伯,現(xiàn)在就看我們之中誰是真,誰是假了!”天河正法劍劍靈為河伯神相,出乎杜玄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杜玄一聲呼喝,硬扛著強大的威壓,催動自家歲月劍丸,身劍合一,化作一道驚天劍光朝著座上河伯?dāng)亓诉^去。
劍氣撕裂虛空,發(fā)出劇烈的鳴爆。
“大膽!”
河伯端坐寶座不動,只伸出了一指,朝著杜玄劍光點去。
這一指伸出,在杜玄的感應(yīng)之中,飛速變大,恍若一根天柱倒塌,砸將過來。還未真?zhèn)砸下,那種天崩地裂,末日降臨的感覺便已經(jīng)深入他的心中。而且,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鉗制著他,讓他除了主動上前,沖向手指外,再無別的選擇。
“這是什么法術(shù)?法天相地?”心中不托底兒,杜玄不敢貿(mào)然迎上,嗤啦啦——,一條條劍絲射出,身外游走,結(jié)成了裂空劍陣,一個震動,鉗制之力崩解,劍光迅速一個倒轉(zhuǎn),撤了回來。
“倒是有兩把刷子,不過敢于違逆我的威嚴(yán),卻是不可饒恕!”河伯開口,話之時那根伸出的手指虛空一彈,嗤啦——,一道劍光如匹練長河,席卷而出,沖杜玄殺來。
“水舞銀蛇!”
杜玄催動天河葬劍術(shù),劍光化身天河,如一條怒龍,身形一個扭曲,讓開了正面,虛空騰挪翻轉(zhuǎn),頭角爪牙齊動,一連十三殺,擊打在河伯劍光的不同節(jié)點。
河伯劍光倒是被打偏,卻分毫粉碎的跡象都沒有,反倒是杜玄被反震之力震的身軀發(fā)麻,略顯疼痛。
“真是厲害,不愧是極品靈寶的劍靈,估摸著實力應(yīng)該在金丹絕巔了吧!”杜玄心中感嘆,“還好這只是劍靈試練,他也沒真?zhèn)認(rèn)真,不然,恐怕隨便一劍就將我給活劈了!李玄他打敗天風(fēng)無影劍劍靈耗盡了心力,現(xiàn)在看來,恐怕還不止如此,內(nèi)中另有情由。”
進(jìn)來之前,杜玄還想著自家能夠跟劍靈真正的過兩招呢,現(xiàn)在看來,純屬自作多情了。不過,殺手锏現(xiàn)在動用很顯然不是時機,難保不會躲過。所以,杜玄還得虛與委蛇,進(jìn)行著苦戰(zhàn),尋找機會。
“天河葬劍!”
半空之中,天河水龍一個震動,化散開來,猶如汪洋大海,掀起巨浪,朝著河伯淹沒而去。
“這還像點兒樣子,不過還是有所欠缺啊!”河伯端坐不動,任由杜玄所化天河朝他淹來。
他身上玄光大放,一任河水滔滔,卻只能在他寶座之下流淌,連個腳面都漫不過去。杜玄連連鼓蕩天河掀起高峰,但河伯就像是至高無上的神祗,而他只是凡人,一在天一在地,根無法觸及,只能無奈退卻。
“這就想要放棄了?”河伯見得杜玄重新現(xiàn)出身形,帶著一抹戲虐的笑意道,“你要是放棄,可就該我出手了!”
杜玄心中悚然一驚,當(dāng)時話語脫口而出,“誰放棄了?我此來是降伏于你,希望你與我并肩作戰(zhàn),不欲傷你,既然你這么,那我可不客氣了!”
“好,要的就是你這不客氣!”河伯見此,當(dāng)時回道,“我也不奢望你打敗我,但凡你能傷到我一分一毫,我隨你塵世走一遭何妨?可是,你若是連傷到我的能力都沒有,那與廢物何異?那樣的話,你也就不用活了。”
“廢話少,接招吧!”杜玄話之間,從身上取出了一只尺許瓶,正是魚鰓鱗片所練,其中盛裝著半滴天河海中帶出的真正天河之水。
天河之水是完狀態(tài)的一元重水,一滴百萬斤,半滴就是五十萬斤。要不是魚鰓一族屬天道種族,鱗片特異,這重量別瓶了,一座山也壓垮了。
“天河葬劍!”
杜玄一聲大喝,暗里催動體內(nèi)御水神符,牽引那半滴一元重水演化神通殺敵。
這一刻,杜玄真?zhèn)體會到了孩子掄大錘的感覺,腦瓜仁生疼,流瀉而出的半滴一元重水也不過微微放光,有那么一丁點兒方向傾向而已,舍此而外,完是自發(fā)而為,杜玄根控制不了。
不過,就這一點兒傾向,也足夠了。一元重水離開魚鱗瓶,失去了束縛瞬間散化,水汽澎湃如汪洋,鋪天蓋地,朝著河伯碾壓沖刷而去。
“好子,居然引動了真正的天河水!”劍靈河伯震動,卻不慌亂,只是這一刻,他卻是再也不能安然端坐在寶座之上了。
河伯身形拔起,雙手如輪而動,掐出一道道法訣打在天河水上,逆反其勢,幫其重聚,當(dāng)其重新凝聚到一滴百斤之時,一個牽引,天河水化作一道長河,環(huán)繞其身,襯托的河伯愈發(fā)神圣。
河伯正要扭轉(zhuǎn)身軀,對杜玄進(jìn)行炫耀,等待的就是這種機會的杜玄,自然不會放過,當(dāng)時鼻子一哼,諸神黃昏之光電射而出,正打在河伯身上。
當(dāng)是時,河伯腦子一個迷糊,不等他回神,杜玄又是一哼,又一道諸神黃昏之光打出。河伯此時雖然仍舊未曾昏迷,卻也神志混亂,不成體系,法術(shù)操控自然徹底斷去。環(huán)身長河失去控制,當(dāng)時再度澎湃,化作汪洋,將河伯淹沒其中。
杜玄一點兒時間都不敢耽擱,催動御水神符,闖到河伯身畔,自殘身軀,傾灑神血在河伯身上,結(jié)下了一個主奴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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