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兔姐,秦夕瑤同為本命,自然可以感覺到兔姐的力量。
“兔姐你確定嗎?”
“我確定!”兔姐說:“一個人有沒有殺過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但座玄瀆身上,并沒有沾染鮮血,哪怕是派遣山海獸去殺害某個人,都沒有過。”
秦夕瑤卻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她深深看了眼兔姐,眉頭緊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來歷,但我相信你的判斷,”秦夕瑤說:“你的這句話,對我有著很大的幫助。”
兔姐:“我很討厭你。”
秦夕瑤:“。。。。。。”
“喂,”秦軒扯了扯兔姐的衣袖,小聲道:“兔姐。。。”
“不用,”秦夕瑤制止了秦軒,然后對兔姐說:“這么說的話,我們就是彼此彼此咯。”
“身為本命,你為什么要幫阿軒做決定?”
“那你的意思是,”秦夕瑤:“我什么都不做,就等著軒兒做傻事?”
“本命就是本命,本命應(yīng)該慢慢引導(dǎo)畫妖師,要分清主次,畫妖師不想要的,你就不能做,而他想要的,我才會盡全力去滿足!”
兔姐的意思很簡單,她認(rèn)為,本命不能干涉畫妖師,更不能玩什么洗腦的那一套。
畫妖師應(yīng)該要有自己的意思,而本命,以畫妖師的主觀想法為方向,再去努力。
這才是兔姐眼中的本命!
然而,秦夕瑤卻徹底違背了這條鐵律,她完全就是仗著本命的身份,借助著秦軒對她的信賴,為所欲為,不僅無視秦軒的意見,反而自作主張。
“按照你的意思說,”秦夕瑤:“本命就是畫妖師的保姆嗎?”
“難道不是嗎?”兔姐:“你之前也是將阿軒控制在藍(lán)星之中吧!”
“那是我在保護(hù)他!!”
就保護(hù)的想法而言,兔姐和秦夕瑤是一樣的,甚至秦夕瑤對秦軒的保護(hù),更極端。
秦軒當(dāng)了近十七年的普通人,明明有著非凡的畫妖師才能,卻比人家晚了十多年,如果秦軒能早十年覺醒兔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多么強(qiáng)大了啊?
“我不認(rèn)同你的做法。”
“我也不需要你認(rèn)同,”秦夕瑤:“你自以為實(shí)力強(qiáng)大,可你能為軒兒打敗多少人,如果全世界都與他為敵,你也要為他打垮整個世界嗎?”
兔姐毫不猶豫:“是!”
“愚蠢!”
秦夕瑤對兔姐的感官,頓時下降了好幾個檔次,如果以好感度論,最低-100,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99吧。
“你覺得我比你弱嗎?”
對秦夕瑤,兔姐不敢托大,沒打過,她也不敢口出狂言。
沒錯,秦夕瑤是一個連兔姐都無法保證一定可以擊敗的對手,而這樣的對手,偏偏又是自己的同伴。
最難受的就是同伴。
因?yàn)檫@個同伴,與自己的價值觀根本背道而馳。
“如果將力量當(dāng)做底牌,那你只有力量,”秦夕瑤:“絕對的力量固然沒錯,可為何不能再加上絕對的智慧,以及絕對的權(quán)勢和財富?”
人可以擁有更多的底牌,為何只把希望寄托于力量這一個選擇?
“你們,你們那什么。。。”
秦軒想去勸架,誰想?yún)s是被風(fēng)兮然給帶到了一旁:“哎呀呀,后.宮失火,這是看起來藥丸的節(jié)奏呢。”
“喂,別說風(fēng)涼話了,快幫我想想勸開他們的辦法啊。”
眼見的秦夕瑤和兔姐爭鋒相對,隨時隨地都可能打起來,秦軒只覺得自己頭都要大了。
兔姐向來很穩(wěn)重,而另一邊,又是他生活了十六年的親姐姐。
這就跟,你媽和老婆一起掉進(jìn)河里,你要救誰一樣。
秦軒:“這到底是什么事嘛!”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風(fēng)兮然簡直唯恐天下不亂:“我說,你們光斗嘴有什么用,快點(diǎn)打起來啊!”
秦夕瑤:“。。。。。。”
兔姐:“。。。。。。”
“喂,你這是怎么勸架的?”
“怎么了?”風(fēng)兮然笑道:“這不是勸下來了嘛。”
“哎?”
秦軒看著秦夕瑤和兔姐,發(fā)現(xiàn),還真的不吵了。
“怎么樣,厲害吧,一句話就把這倆給穩(wěn)住了。”風(fēng)兮然悄悄對秦軒說:“我說你啊,怎么就沒看出些什么呢。”
“看出什么?”
“兔子不敢打的,你姐姐也不想動手,”風(fēng)兮然:“她倆啊,都在乎你的感受,簡單點(diǎn)說,就是給你面子。”
兔姐要是動手了,那就違背了她所制定的,一切聽秦軒話的誓言,因?yàn)榍剀幙隙ú幌M媒愎羟叵Μ帯O鄬Φ模叵Μ幰膊桓覍ν媒銊邮郑驗(yàn)樗芮宄剀幍南敕ǎ瑢Ψ浇^對不能忍受內(nèi)部的自相殘殺。
“你這家伙。。。”
兔姐瞪了風(fēng)兮然一眼,不過她也沒說什么,自知跟風(fēng)兮然斗嘴,肯定是輸,既然如此,那還是少自取其辱的好。
“還真沒看出來啊,”秦夕瑤卻是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風(fēng)兮然:“你是那個第三本命吧,我之前感覺到你覺醒,還生氣的摔了杯子。”
“哦,那個啊。”
風(fēng)兮然說:“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反應(yīng),果然,很有意思呢。。。”
莫名的,秦軒明白兔姐之前對風(fēng)兮然評價里,那個‘腹黑’二字的意思了。
“怎么樣,要不要過來幫我,”秦夕瑤:“以你的智慧,肯定不會像這個白癡女人一樣,那么蠢吧。”
“葛啦啦。”
兔姐沒有開口,但從她握緊的拳頭可以看出,她,很生氣。
“我還是算了吧,你那邊,根本不需要我了吧,”風(fēng)兮然朝秦夕瑤眨了眨眼,說:“有個很厲害的人在幫你謀劃,他的水平還不錯,有他在,我就沒必要去湊什么熱鬧了。”
秦夕瑤自然知道風(fēng)兮然說的是誰,可正是因?yàn)橹溃鸥@訝風(fēng)兮然的話。
她,并不把對方放在眼里!
‘看起來,阿軒并不需要我的照顧了,’秦夕瑤:‘雖然這個白頭發(fā)的女人固執(zhí)的可以,但她的確很強(qiáng),有她在,沒人能傷得到軒兒,而這邊這個給人一種畫卷般清新秀美的女子。。。’
未知!
哪怕是秦夕瑤,竟然都完全看不透對方。
‘怎么可能?!’秦夕瑤:‘竟然連我也看不出她的來歷嗎?’
“真是,恭喜你了啊,軒兒。”
“什么?”
雖然秦夕瑤很不爽自己最疼愛的弟弟被別的女人抱在懷里,可如果對方的確有資格同自己相提并論,秦夕瑤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有她們在,我也能放心為你在外開疆拓土了。”
總覺得這話有點(diǎn)不太對勁,讓一個女人在外開疆拓土什么的,莫名有些丟臉啊。。。
“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慫了啊?”
“啊?”
“我跟你說啊,小軒軒。”風(fēng)兮然輕輕摟住秦軒的脖子,然后讓他的臉貼在自己柔軟的胸口:“區(qū)區(qū)兩個女人,怎么敢這么囂張,你別慫,上去就是一頓狠.操,一頓不夠那就兩頓,等你把她們.操.哭了,看她們還敢不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秦軒詫異的看著風(fēng)兮然,也不知對方用了什么方法,秦夕瑤和兔姐竟然完全沒有反應(yīng):“你這也太污了吧?”
“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什么叫那種事!”風(fēng)兮然:“你去問她倆愿不愿意,如果拒絕,那就算我輸,而我要是輸了,行,那我給你啪,往死里啪都可以!”
“你很有經(jīng)驗(yàn)?”
“經(jīng)驗(yàn)暫時是0。”風(fēng)兮然說:“不過你放心,我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的,就算是第一次,也可以讓你心滿意足。”
這一刻,秦軒是懵逼的。
他想過風(fēng)兮然是個什么樣性格的本命,可完全沒想到,她竟然是一位如此可怕的女司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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