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傳聞,但據(jù)面譜眾一共有十六位成員,每一人都有著獨(dú)屬于自己的面具,因此被稱作面譜眾。”
“這一眾,專門接受來自倒山海組織的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湯空玅:“比如暗殺、間諜、消息刺探等等,不過也因?yàn)槊孀V眾的行事作風(fēng),他們的存在非常的神秘,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shí)情況。”
“只知道。。。”
秦軒聽著湯空玅的話,總有種在聽都市傳的感覺:“什么?”
“每一代面譜眾的首領(lǐng),都被稱為‘陰天子’,而每一位成員之間,都以一種特殊的山海獸,進(jìn)行信息傳遞。”
“什么山海獸?”
湯空玅沉默了一會兒,道:“六瞳黑鴉!”
六瞳黑鴉?
秦軒沒有見過,所以他的天眼術(shù)沒辦法憑借一個名字,就看到這種山海獸的信息。
“另外,我特地來找你,其實(shí)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秦軒不解的問道:“誰?”
“他,”湯空玅拿出了一張畫像,是他親自畫的,這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戴著眼鏡,但是面容嚴(yán)肅,不茍言笑:“他叫谷蟄清,也是倒山海組織的人,我之所請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他?”
“這個。。。”
秦軒細(xì)細(xì)打量著這上面的人,他才剛成為畫妖師一個多月,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么多的事。
湯空玅之所以來找秦軒,是看中了他的身份,秦道雪后裔,還是白凝霜孫子(霧),認(rèn)為他可能會知道一些秘辛,從而對他為妻子和友人報仇,有所幫助。
可惜。。。
“不好意思,”秦軒搖頭道:“我沒見過這人。”
“嗯。”
“沒事。”湯空玅有些失望,但并沒有太過糾結(jié)。
“這人,這個叫谷蟄清的,也是面譜眾的?”
“不,他不是,”湯空玅:“據(jù)我所知,他是另一個山海眾的首領(lǐng),不過對于那個山海眾,無論是稱呼,還是成員等信息,幾乎沒人知道。”
“總之,”湯空玅:“這個人很危險,秦軒你以后遇不到最好,如果遇到了,記住,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要不要那么囂張,他掛壁軒有兔姐,都不敢這么裝逼啊!
“他,”秦軒問道:“跟你發(fā)生過不愉快?”
湯空玅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憶,他:“他殺了我的妻子,以及一起冒險的朋友。”
“。。。”秦軒:“額,那個,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很多年前的事了。”
很多年前?
我去你才幾歲啊,很多年前連老婆都有了?!
“對了,你跟洛兮語認(rèn)識是吧?”湯空玅:“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心怡在這方面,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不過心怡以前不是這樣的,她。。。”
“等等,等等,”秦軒:“你,和孟心怡是。。。”
“她是我妻子的親妹妹。”
靠!
這不就是姨子嗎!!!
秦軒莫名有種看晚間黃金八點(diǎn)檔的感覺,暗道莫非孟心怡跟姐姐一起喜歡上了湯空玅,然后姐姐跪了,妹妹又。。。。。。
臥槽!
好可怕!
差點(diǎn)淪陷到倫理劇里去了!
之后,湯空玅又跟秦軒了些有關(guān)白泉的事,至于孟心怡那邊,他表示自己會去束縛的,至于洛兮語,湯空玅她是個可憐人,如果可以,希望秦軒能夠給她一些幫助。
“兔姐?”
躺在床上,秦軒輕輕的喚了聲。
兔姐出現(xiàn)在了秦軒的枕頭旁,秦軒也沒有起來,就這么側(cè)過身子,然后捏著兔姐毛絨絨的兔腿:“什么事?”
對于秦軒的動作,兔姐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不過,秦軒能感覺到兔姐心底閃過的那絲喜悅,她并不討厭這樣。
“倒山海組織,你知道嗎?”
“聽過。”
“哎?”秦軒突然起身,問道:“能,跟我嗎?”
“很復(fù)雜。”
“那就簡單點(diǎn)。”
“行,”兔姐:“倒山海組織,就是一個以倒山海為目的的組織。”
秦軒:“。。。。。。”
“那個什么,”秦軒總有種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的感覺:“我沒聽懂,能不能的再詳細(xì)點(diǎn),還有倒山海究竟是什么啊?”
“我也很難解釋。”
“那。。。”秦軒:“面譜眾呢?”
“跟阿軒你沒什么關(guān)系,”兔姐:“他們的事情是他們的,阿軒你不去招惹,你們就處于兩條人生線上,彼此永遠(yuǎn)不會干涉。”
“還是,”兔姐問:“阿軒你想多管閑事?”
“不不不,一點(diǎn)也不想。”
秦軒不是愛多管閑事的性格,既然兔姐都這么了,那秦軒也不問了,反正跟自己無關(guān),知道了也沒什么用。
“早點(diǎn)睡吧,”兔姐拍了拍秦軒的額頭,:“別想那么多,那個叫湯空玅的,他的事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的也是,還是兔姐實(shí)在,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
秦軒的理想是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每天酒菜,無聊的去山海世界冒險,累了就回家打打游戲,有空呢,再去白泉跟別的畫妖師接觸一下,反正怎么輕松怎么來,那些讓人煩惱的事,就讓它們統(tǒng)統(tǒng)都忘到腦后去吧。
“睡覺,睡覺。”
秦軒的神經(jīng),的確比較粗大,可事實(shí)上,秦軒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放得下,洛兮語的過去,秦軒真的很想知道,但他明白,兔姐不可能讓他去接觸那么詭異的事情,兔姐存在的意義是保護(hù)秦軒,而保護(hù)的另一種意思,其實(shí)就是避免,避免秦軒陷入險境。
“唉。。。”
看著秦軒的睡臉,兔姐嘆了口氣,身子也漸漸的淡入了畫中天里:‘不是我不告訴你,倒山海對現(xiàn)在的你來,太危險了,而且這與我們無關(guān),沒必要牽扯進(jìn)去。
此時此刻,秦家宅邸的二樓回廊上。
“咕嚕,咕嚕,咕嚕,”貘夢喝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酒:“哈啊!這個叫XO的真夠勁的!”
“呵。”
寒姬依靠在欄桿上,瞥了眼貘夢:“你一幻想種,喝這種五谷釀造的東西,消化的了嗎?”
“蛤?!”貘夢:“你以為我誰啊,虛實(shí)轉(zhuǎn)換一下不就好了。”
直接將物質(zhì)轉(zhuǎn)化成虛幻的夢境,貘夢不就能消化了嗎?
“你還真是方便。”
“羨慕吧,”貘夢:“真不知道你們雪女是怎么過日子的,天天吃冰塊,這苦修士一樣的日子,我要是你啊,自殺死了算了!”
“你懂什么!”寒姬:“雪糕的魅力,是你這樣的贅肉能懂的嗎?”
“嘛嘛~~”
貘夢笑著提起了手中的酒,然后使用了虛實(shí)轉(zhuǎn)換,讓其變成了寒姬能夠消化的冰雪物質(zhì):“來吧,我轉(zhuǎn)化過了,物質(zhì)屬性變了,但味道還在。”
“咕咕咕。”
寒姬也沒矯情,她跟貘夢的關(guān)系只是表面不和,私底下其實(shí)還是不錯的,畢竟都是在山海世界里混過的山海族,彼此也有不少共同語言。
“可惜了這次山海競技,”寒姬:“我來還想三連勝的!”
“得了吧你,”貘夢:“不贏兩場,還順帶幫我報仇了?”
“總覺得有種被放過的感覺,”寒姬又是一口酒:“真讓人不快!”
“起來,”貘夢問道:“你是怎么覺醒王族血統(tǒng)的?”
“你是王族?”
“算是吧,”寒姬:“寒荒女王,是我母親。”
“哇哦哇哦,”貘夢:“那我還得尊稱一句公主殿下了?”
“你還不是一樣?”
寒姬不屑的道:“那個二心猿,她看到的東西,想必對你來也不怎么好吧?”
“。。。。。。”
面對貘夢的沉默,寒姬也只是靜靜的抬頭望天,她們是山海獸,質(zhì)上就與人類不同,睡覺什么的,對她們而言只要稍稍休息一會兒,就能不眠不休的戰(zhàn)斗很多天。
“忽然發(fā)現(xiàn),”寒姬很喜歡這皎潔的圓月:“我們這里的月亮,似乎一直都是圓的吧?”
“撲哧。”
貘夢笑道:“大姐頭啊大姐頭。”
“大姐頭還附帶賞月特效的嗎?”寒姬少有的打趣道:“畢竟是兔子啊。。。”
“我是兔子,是不是要聲對不起啊?”
“噗!”
“噗!”
“大大大,”貘夢滿頭是汗:“大姐頭你在啊,啊哈哈哈。”
“萬分抱歉,竟然在大姐頭您背后壞話,”寒姬拔出肋差:“我現(xiàn)在就在您面前,切腹謝罪!”
寒姬是荒獸,切腹也死不了。
“安啦,開個玩笑罷了。”
兔姐對寒姬:“寒姬你今天打得不錯,如果不是對方投降了,有阿軒的大雪山在,你沒準(zhǔn)可以一挑三,畢竟王族特性的確是個很強(qiáng)大的力量。”
“您過獎了。”
被兔姐夸獎,寒姬其實(shí)還是很開心的,只是隨著寒姬的覺醒,她發(fā)感受到了自己與兔姐的差距,如果之前,她覺得自己跟兔姐差的是天地之隔,那現(xiàn)在,就是這里到世界盡頭的距離了。
“實(shí)話罷了,”兔姐:“我們都是自家人,也不別的。”
“我的力量,不適合暴露在外人眼里,”身為命,必須作為秦軒的底牌,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保命:“所以你們就是維護(hù)阿軒臉面的關(guān)鍵,特別是寒姬你,還有阿奈芙。”
“兔大大叫我?”
阿奈芙依舊吃著蛋糕,她對一對一的戰(zhàn)斗,興趣不大,阿奈芙喜歡的是戰(zhàn)爭,就是那種,帶著族沖殺的生死大戰(zhàn)。
“你的實(shí)力不在寒姬之下,”兔姐:“以后再有人挑釁阿軒,你倆不用顧忌。”
“殺了也無所謂!”
兔姐的溫柔只是給自家人的,而對于敵人,她的恐怖,見識過帝羲和與太一神力量的她們,很清楚那種絕望的滋味。
“還有白泉,”兔姐:“以阿軒的性格,他在那里待不了多久,所以你們也要做好準(zhǔn)備。”
貘夢:“什么準(zhǔn)備?”
“隨時隨地,”兔姐笑道:“去山海世界拼殺的準(zhǔn)備!”
聽到兔姐這句話,阿奈芙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的胡狼神大軍,終于要有用武之地了!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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