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樓下一陣大亂,十幾名侍衛闖進‘回鳳樓’,只聽為首一人囔道:“掌柜的,將二樓雅座之人部給我趕走,今日國舅爺要宴請古靈帝國兩位王子殿下!”
掌柜急忙笑臉相迎,鞠躬卑膝連聲道:“是是是!的這就去辦,就去辦!”
蹬蹬蹬!樓梯聲急促響起,掌柜一邊跑登上二樓,一邊抹汗,眼神滿是忌憚!“各位,各位!對不住大家伙了,國舅爺要在此處宴請貴客,請大家伙移駕,今日大家伙酒席免,實在對不住,對不住!”
云夢星誰人不知國舅爺威名,一個個臉色大變,急忙撤離雅座;陸天陽眉稍一挑,不予理睬,抬眼瞄了瞄刀,微微笑道:“看來改天你要重新請客嘍!”刀聞言白了一眼,默不作聲。
掌柜見眾人離去,唯有一桌三大一無動于衷,急忙拱手賠笑道:“諸位諸位!實在對不住,改日我回鳳樓做東,給諸位壓驚!”掌柜通曉世故,眼睫毛都是空的,哪里看不出眼前四人根不懼國舅爺威名,知道定然不是善茬。
刀怒喝道:“什么狗屁國舅爺?滾!”
掌柜頓時冷汗直流,雙腿打顫!媽的媽我的姥姥,這都是些什么人啊?居然敢直呼國舅爺之名,并且辱罵之。
刀之前被陸天陽戲弄,一直壓抑心中怒火,此時再難壓制,瞬間爆走,聲音傳遍回鳳樓;樓下侍衛聽聞,紛紛怒急,為首侍衛爆喝道:“何人辱罵國舅爺?給我滾出來受死!”完,率領一隊侍衛沖向二樓。
掌柜嚇得體若篩糠,急的滿頭大汗,心想:完嘍!回鳳樓今日非出人命不可!
一隊侍衛氣勢匆匆闖上二樓,一把抓起掌柜怒喝道:“,什么人膽敢辱罵國舅爺?”
那掌柜面色蒼白,亡魂皆冒,顫巍巍道:“軍爺!???的年老體衰,耳朵不好使,沒???沒聽見啊!”
“混賬!老東西活膩了是嗎?”那為首侍衛目光兇戾,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掌柜臉上;那侍衛圣者巔峰實力,手掌重如泰山,掌柜乃是一介普通人,也就相當于元丹期修為,哪里經得起他一巴掌之力,頓時口鼻流血,牙齒散落一地。
那侍衛隨手將掌柜推向一邊,轉身怒視陸天陽幾人,喝問道:“剛剛是你們辱罵國舅爺?”問完,見幾人眼皮都沒撩一下,自顧自的聊天,不禁怒急,一使眼色,身后十幾名侍衛蜂擁而上。
刀一直暗壓怒火,此時瞬間暴走,目光冷意森然,屬于圣王中期威壓散發,氣息鎖定眼前十幾人,抬手輕輕一揮;‘篷篷篷!’慘叫聲不絕于耳,一個個像滾地葫蘆似的滾下樓梯。
那為首侍衛面色一凜,瞇著眼上下打量刀,復又看向陸天陽和龍吉,冷笑道:“前朝余孽,亂臣賊子,竟敢在黃天化日之下逞兇!”
刀怒視,殺氣凜然,猛然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他面前,一把扣住其脖子,冷厲道:“狗仗人勢,我殺了你!”
那侍衛臉色慘白,嚇得渾身顫栗,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氣封住身經脈,動彈不得,急忙威脅道:“你???你敢殺我?我是國舅爺貼身侍衛,殺了我,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云夢星!”
“刀,休要傷他性命,教訓一番即可!”龍吉開口道。
“哼!什么狗屁國舅爺,今日懲為戒,下次再無理取鬧,必不輕饒,滾!”完,刀一把將其直接從二樓窗戶扔出,結結實實砸在街道之上,摔個七葷八素。
十幾名侍衛一瘸一拐圍攏上前,將其扶起,一個個眼神忌憚不已;“哎喲!速速通知皇城軍,緝拿亂臣賊子,前朝余孽!”
就在此時,一隊金甲侍衛簇擁著三人趕至,中間一人錦衣華服,二十五六歲樣子,瘦枯干,尖嘴猴腮,一頭卷毛黃發,搖頭晃腦;身邊兩人體格高大威猛,滿臉橫肉,眼似銅鈴,兇相畢露。
只聽那華服之人扯著尖細的嗓門,問道:“三子,讓你們來安排酒宴,為何在此哭爹喊娘的?是不是回鳳樓死人了?”
那群侍衛一見來人,急忙連滾帶爬地跪倒哭訴道:“拜見國舅爺,我等奉您之命前來安排酒席,哪成想回鳳樓里有前朝余孽隱藏,我等欲緝拿亂臣賊子,奈何對方實力強悍,奴才無能為力!”
來人正是當朝國舅胡嚕之子胡來,國舅爺之名在云夢帝國惡名昭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整日欺男霸女,為所欲為,橫行無忌,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聽完侍衛哭訴,怒道:“什么?亂臣賊子藏匿回鳳樓內?來人,隨爺前去緝拿反賊!”領著一群人向酒樓內沖去。
回鳳樓閣樓內,一扇窗戶半開半掩,站立一位儒生打扮模樣中年人,身邊跟隨兩人,皆是圣王高階修為;其中一人躬身道:“公子,要不要阻止他們?”
中年人微微搖頭道:“不必!龍吉公主雖然女扮男裝,胡來認不出,古靈帝國五王子必然能夠認出;與龍吉公主一起的中年文士和那女孩,絕非等閑之輩,我們靜觀其變!”二人點頭。
此時,胡來率領一幫侍衛沖上二樓,那為首侍衛點指陸天陽四人道:“國舅爺,就是他們,不僅拒捕毆差,還辱罵您老人家!”
胡來晃著腦袋,瞇著三角眼,上下打量幾人,怒喝道:“好膽子,居然拒捕歐差,,你們是不是亂臣賊子?”
陸天陽與龍吉繼續閑聊,充耳不聞;刀剛要話,龍吉身邊呆氣鼓鼓地站起身來,來到胡來面前,掐著腰,揚起頭嚷道:“呸!你才是亂臣賊子呢,你家都是亂臣賊子!你有見過像我這樣可愛的亂臣賊子嗎?看你長的獐頭鼠目,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倫!”
龍吉聞言笑道:“你女兒好厲害喲!”陸天陽微微一笑,轉身看呆表演;刀驚訝地看向眼前女孩,不可思議!
胡來被呆一頓數落,不僅沒有動怒,反而大笑道:“咦!有意思,爺我風流倜儻,傲視環宇,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這樣過我呢!有意思,有意思,哈哈”一群侍衛一個個目瞪口呆,這是誰家孩,太犀利了!
呆不依不饒,繼續罵道:“哼!你咋不照照鏡子?長得像個黃鼠狼似的,還好意思什么風流倜儻,傲視環宇,站在雞窩里你還鶴立雞群呢?真不害臊!”眾人聞言哈哈大笑,就連一直冷若寒冰的刀,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胡來頓時臉色一凜,一雙三角眼微瞇,怒喝道:“放肆!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如此刁蠻?來人,將這孩子拿下!”身邊侍衛聞言,就要上前緝拿呆。
五王子虎裂地開口阻止道:“國舅爺且慢!”罷,拱手向龍吉笑道:“幸會幸會!原來是龍吉公主,兩年不見,公主可還記得為兄?”
龍吉聞言,俏目微抬看向虎裂地,臉色凝重道:“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五王子殿下,一丘之貉!”
虎裂地不以為然,雙目自始至終緊盯龍吉,垂涎欲滴;一邊胡來聽聞龍吉公主之名,立即轉怒為喜,色瞇瞇地看向龍吉,喃喃道:“果然是黃色星域第一絕世美人啊!換了男裝之后,更顯前凸后翹,嫵媚動人,我見猶憐啊!嘖嘖???若是讓爺我一親芳澤,簡直是???啊!哈哈???”連續咽了幾口吐沫。
龍吉臉色緋紅,瘟怒之極;刀頓時冷意森然,怒道:“放肆!褻瀆公主,找死!”完,一掌劈向胡來面門;一邊金甲侍衛紛紛阻擋在前,齊齊出掌迎向刀劈來掌力,‘篷’一聲,將刀震退。
虎裂地冷目看向胡來,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厭惡,復又目光一閃,微不可查地一笑,與四王子虎開山互望一眼,悄悄退后冷眼旁觀。
胡來負手而立,一雙色眼緊盯龍吉,對刀劈來一掌絲毫不放在心上;金甲侍衛是其父親專門從軍中挑選二十名圣王強者,專職保護胡來這根獨苗,防止前朝余孽伺機暗殺。
刀面色更冷,縱身欲再次攻擊;此時站在胡來面前的呆,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是認為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完忽視她的存在;見胡來如此污言穢語褻瀆龍吉,呆氣急,抬手一指點出,一道勁風正擊在胡來丹田氣海之上,‘篷’的一聲爆響,猝不及防之下,胡來‘慘叫’應聲倒地,手腳抽動幾下昏死過去。
事出突然,虎裂地虎開山兄弟二人急忙上前查看,皆是大驚失色!隨即眼神微不可查地一喜,故作驚訝地道:“怎么可能?胡兄丹田氣海破裂,修為被廢,他可是圣王強者!”
“什么!”待侍衛反應過來,紛紛圍攏過去,探查之下,確為虎裂地所言,不由得大驚失色!“國舅爺的確丹田氣海破裂,圣王初期修為被廢!”
在場侍衛紛紛目瞪口呆,紛紛看向呆,難以置信,一個孩子家怎么可能瞬間廢掉一名圣王強者修為?簡直太過駭人聽聞,不可思議!
呆在擊破胡來丹田氣海之后,見眾人目光焦距于她,一臉人畜無害地道:“你們看我做什么啊?倫家一個孩子家家的,怎么可能是我呢?或許是他自己色迷心竅,導致氣血逆行,經脈逆轉;對了,剛剛我看見他們兩個在偷著樂,一定是他們做的;倫家是無辜的!嗚嗚···”一邊拼命解釋,一邊手指虎裂地虎開山二人,很是無辜的哭了起來!
眾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呆滿臉無辜的表情,哭的像淚人似的,大抵相信她所言!要一個女孩在毫無征兆之下,將一名圣王強者丹田氣海擊破,廢去修為,任誰也不會相信!于是,紛紛怒視虎裂地和虎開山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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