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夏青青格外的迷人。
只是那么靜靜躺著，就讓信天迷醉其中，又心生強烈的占有**。
天使和魔鬼的完美結合。
這時，信天突然發現夏青青的身體似乎亮了起來。
起初信天以為只是一種錯覺，但隨著這種亮光逐漸變強，信天開始不斷驚訝地后退。
光圈將夏青青的身體完包裹在里面，而且變得來大。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信天驚奇地發現，在夏青青的上方竟然形成了一個灰色大樹的虛影。
“竟然這么早就萌發了魂之力，生成了灰樹！”
不知何時，清凡的身影顯現在信天的身邊，看著面前來大的灰樹虛影感嘆道。
“灰樹？”信天疑惑不解地看向清凡。
“與生界類似，灰界的修煉體系也分為法則、靈魂和**三條路。而灰樹則是修魂的關鍵。”清凡耐心解釋道，“只有生成了灰樹也即是魂樹，才算是真正跨入了修魂的門檻。只不過，一般修者都是到了地灰的高階才可能修成灰樹，沒想到青青僅僅灰衣階段就生成了，況且，她還不是純粹的灰魂。”
信天心中了然。夏青青是魅族的嫡系公主，天生九魂之體，乃是魅族無數億萬萬年來僅見的兩個族人之一，在靈魂方面的天賦絕對是無人能及。
能這么早生成灰樹也是情理之中。
“天，這些天來，經過我的仔細觀察，我發現你各方面的潛力都極為出色。”清凡鄭重地道，“當然，相對來，你的**好像更特殊一些，你也沒有想過自己以后的發展方向？”
信天聞言愣了愣，發展方向？這個自己還真沒有想過，而且，貌似自己對現在的這副軀體都還沒有完明白，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是生界那副軀體的靈魂呢，還是一個新的生命體？
“師父，弟子有個困惑，一直難以悟透。”信天沉思了一會，認真地問道，“我如今的這副軀體其實只是生界時的靈魂，但現在，這副軀體除了還沒有生成灰樹外，其他方面和生界軀體的發展軌跡其實并無太大的區別。
“那到底——哪一個才是我？生界的那具軀體，還是現在的我？如果我回到生界，那現在的我會變成什么樣子？生界的那個我還會恢復如初嗎？”
聽了信天的話，清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早就悟透了這個問題……嗯，這樣吧，我先問你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是否像正常的灰魂那樣，視生界之人事如同陌路？”
“當然不是，我對生界人和事的感情從未變過。”信天毫不猶豫地答道。
“很好，那就明你的靈智沒有變，無論生界還是灰界，你還是你，從未改變。”清凡一臉睿智地道，“那么，第二個問題：你認為冰是水嗎？雪是水嗎？或者，水蒸氣是誰嗎、水氣是水嗎？”
信天呆了呆，“自然都是水，只是形態變了而已……”
著，信天突然怔住了。
都是水，只是形態變了……
看著瞬間陷入呆愣的信天，清凡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弟子未必比那個逆徒差啊，僅僅是一句話，就陷入了頓悟之中，孺子可教……吾心甚慰……”
信天確實陷入了頓悟之中。
此時，信天的腦海中始終回蕩著自己所的兩句話。
“……從未變過。”
“……只是形態變了……”
自己的靈魂似然變成了現在的這副軀體，但我還是我，靈智一直在，一直未變……
變的只是形態，就像水在不同的環境下，會有不同的形態一樣。
也許，自己返回生界后，依舊會變回靈魂體的形態；而當自己再以靈魂體進入灰界的事后，又會變回現在的這副軀體。
只要靈智不變，靈智長存。
無論生魂死魂，唯有靈智，與世長存。
……
隨著信天頓悟時間的流逝，漸漸地，信天的身上也發出了一種微弱的亮光。
亮光的范圍迅速變大，漸漸變成一個巨大的光圈將信天包裹在里面。
繼而，光圈也變大，變亮。
終于，巨大的光圈不再變大，反而開始變濃縮，再濃縮。
在清凡震驚的眼神中，在信天頭頂，一棵一米高低的灰樹悄然成型。
雖然只有一米高低，相比于夏青青的灰樹虛影，顯得渺無比，但卻凝實得有如實物，雖然光禿禿的沒有一片葉子，但樹枝繁多，形成了大大的樹冠。
這時，令清凡徹底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兩顆五彩光球自動從信天的懷中飛出，然后迅速變大，并且從光球之中飛出了無數黑色和白色的灰魂之精。
所有的灰魂之精自動地飛向那棵的灰樹，然后消失不見，如同被灰樹吸收了一般。
隨著難以計數的灰魂之精的不斷融入，灰樹樹枝之上突然有兩片極為微的樹葉長了出來。
當所有的灰魂之精部沒入灰樹后，那兩片葉子已經長到拇指般大。
仔細看去，兩片樹葉之中竟然還有兩幅極為模糊的圖形。
一幅是灰色燈籠魚的樣子，另一幅赫然是曾經襲擊過天組的白色怪魚的形狀。
“竟然……竟然是‘種族魂葉’……”清凡驚愕至極，“難道，天已經突破了種族鏈了嗎？”
作為活了無數億萬年的半步灰神，清凡可謂是見多識廣，但這樣的實情還是第一次碰見。
“這可是灰神都不一定能做到的啊！”清凡看向信天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看來，自己真的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隨著兩片“種族魂葉”的生成，信天頭頂的樹也沒入了信天頭頂。
信天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好奇異的感覺啊！”信天內心感慨道，“那種‘成神’的感覺又回來了，而且好像比上一次更強烈啊！”
信天此時感覺到，自己對那兩種灰魚有了一種掌控生死的能力，仿佛那兩種灰魚就是自己創造出來的種族一般，完受自己的操控。
絕對掌控，生死由我。
“我真是來看不懂你了。”這時，清凡的聲音響起，“你做到了灰神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灰神其實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信天此時心情極佳，笑嘻嘻地道，“有很多事我能做到，但灰神卻做不到，比如，我有一個心意為我著想的好師父，灰神就沒有。”
清凡愣了愣，隨即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顯然信天的話讓他極為受用。
“嘴可真甜啊……”半晌，清凡才停了下來，語氣嚴肅地道，“天，還是那個問題：你想過自己以后的發展方向了嗎？”
信天也收起嬉笑，仔細想了想才道：“師父，我想知道你是怎樣的發展軌跡？還有，我那個便宜師哥又是怎樣的修煉軌跡？”
“為師對煉器和陣法極為沉迷，而無論陣法還是煉器，對靈魂和法則方面的要求都是極高，對于**反而沒有絕對的要求。”清凡侃侃而談，“所以，我是主修靈魂和法則，**只是輔修。”
“而主修兩樣已經是灰界絕對強者的主流修煉之道了。”
“至于那個逆徒，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修煉奇才。”清凡鄭重道，“他是法體魂三修，這也是灰界成神的一種最為常見的道路。”
“那我也要法體魂三修。”信天毫不猶豫地答道，“既然要弒神，那就一定要比他更強。無論哪一個方面。”
“好！”清凡眼中異彩紛呈，“你如今已經生成灰樹，修魂天賦自不必，而且你的身體很奇異，修體也不在話下。而且，你的那個氣旋大異于常，修法天賦更不用。”
“你的天賦一點也不弱于我那個逆徒，假以時日一定會青出于藍。”
“但你目前心事未了，不宜修魂修法。”清凡沉吟了下接著道，“煉體之術也不宜在時間結界中進行，那就只有煉器和陣法了……”
著，清凡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清凡才開口道：“我給你安排的修煉方式就是——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信天心中一動，“時間結界？”
“對，時間結界就是你獨一無二的優勢。”清凡堅定地道，“你每天只需抽出一半的時間繼續尋找魂晶，其余時間都要在時間結界中修行，那這3多天對于你來就至少是上百年的時間。”
信天聽得心頭火熱，自己才不過是活了區區十七八年而已，至少百年的時間——那將能學到多少東西？會不會成為像師父那樣的煉器和陣法宗師？
“呵呵，你別想得太美了。”清凡輕輕笑道，“你那個便宜師哥雖然只用了多年就修煉到了五星灰仙，但對于煉器和陣法，呵呵，多年，只不過是煉個高級灰器的時間罷了。”
看著信天震驚的表情，清凡單手微劃，一巨大的與幾乎與信天等高的金色書籍出現在了兩人身邊。
“光是這一最基的煉器材料的書籍，估計就要耗費你上千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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