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為限,天若不至,與君完婚。rg
“哈哈……”信天狀若瘋狂,“十年為限……”
“天若不至……”
“與君完婚……”
短短一行字,卻讓信天心神激蕩,內(nèi)心百味雜陳。
“天”,自然是指信天自己;可是“君”呢?難道是指,姜無涯?
他有什么資格,能讓自己的妻子納蘭飛雪,稱之為“君”?
還有,十年為限,若是自己沒來冰域,難道納蘭飛雪真的要與那個姜無涯“完婚”不成?!
一時間,信天只感到自己渾身血液沸騰,新生寶界內(nèi)靈氣震蕩,黃金魂樹都劇烈顫抖不止,原溫順有序的體內(nèi)所有能量,都變得暴戾不堪起來。
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烈火,要從內(nèi)到外,直接將自己焚為灰燼。
這是心神失守、分分鐘都要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
“醒來!”
十萬危急關(guān)頭,“萬化寶界”中突然傳來一聲爆喝,這聲爆喝低沉有力,又飽含一絲天地崩裂都無法撼動分毫的意志。
正是巨人師尊的聲音。
這聲爆喝隱含一種神奇的力量,瞬間傳遍整個“萬化寶界”,又通過“萬化寶界”和信天微妙而完美的聯(lián)系,傳遍信天身。
血液、肉身、新生寶界,還有那棵最為要命的黃金魂樹……
像是一股清流,瞬間流遍信天身最要害的幾個部分,那種怒火焚身的感覺潮水般退去,信天終于清醒過來。
“好險!”信天抹了把滿頭的虛汗。只差一步,自己就萬劫不復(fù)。
“那個賭約,肯定有貓膩!”隨即,信天就意識到問題所在。
也許賭約的內(nèi)容確實如此,但絕對不會是這樣一個表達方式。
“與君完婚”,納蘭飛雪斷然不會出如此曖昧、明顯帶有感情傾向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賭約,是姜無涯故意要這么。
為的就是打擊信天,若是一下就將信天刺激得走火入魔、當(dāng)場暴斃當(dāng)然是最好,至不濟,也算是給信天一個下馬威,狠狠搓一下銳氣。
而且,若不是巨人師尊關(guān)鍵時刻那一聲斷喝,姜無涯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成!
沒辦法,境界、實力上的巨大差距無法逾,一個天尊絕頂?shù)某墢娬撸胍邓阋粋天梯修士,實在有太多的手段了。
“呵,還真是看得起我……”信天的心漸漸冷了下來,“這第一個回合,算你贏了!”
信天和納蘭飛雪的關(guān)系肯定瞞不過姜無涯,但身為一個絕頂天尊,竟然提前幾年就布置下這么大的一個局,足以見得,在姜無涯的眼中,一點都沒有輕視信天。
拋開實力不,這個姜無涯明顯也是一個心思極為縝密、做事滴水不漏的可怕對手。
“畜生——”這時,那幾個冰族強者終于反應(yīng)過來,為首一人雙眼直欲噴火,面色因為極度生氣而漲得通紅。
“畜生罵誰?”信天馬上反詰。
“畜生罵你——”話剛出口,那位天君強者就意識到自己上了信天的惡當(dāng),雖然及時“剎車”,但臉上的表情實在是精彩極了,五官都抽搐到一起,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
“畜生,當(dāng)著我的面殘殺魅族朋友,真是自尋死路!”終于緩過這口氣,為首冰族強者毒蛇一般死死盯住信天,一字一頓道,“你以為我們冰族的規(guī)矩只是擺設(shè)嗎?”
著,幾大冰族強者就圍了上來,分分鐘就要出手滅殺信天的架勢。
“冰族的規(guī)矩,與我何干!”信天自然不會害怕,這幾個冰族強者雖然信天自己對付不了,但對于信天帶來的龐大護衛(wèi)隊來,根就不足為懼。
“找死——”為首冰族強者臉上再也沒有絲毫的溫度,單手突然向前一探,一只巨大的銀色大手就抓向信天的頭顱。
信天則是根就沒有反抗的力量,面對天君級別的強者,信天看起來只有引頸待戮的份。
“嘭——”一聲巨大的能量碰撞聲過后,那名冰族強者卻是出人意料地拋飛出去,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勢,但這樣的一幕看在冰安、冰娥等冰族修士眼中,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個人族子顯然背景極深,不知何時,身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名人族強者,只是輕輕一擊,就直接將那名冰族強者擊飛,顯然實力相當(dāng)恐怖。
更重要的是,這里是冰族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信天這樣做,就沒有絲毫的顧忌嗎?
“我過,你們的冰族的規(guī)矩,管不到我。”迎著無數(shù)冰族人憤怒的目光,信天淡淡道,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只是派出來一名天君級別的手下,就已經(jīng)能威震場,信天還真沒什么可怕的。
何況如今行跡已然敗露,依照信天的性格,壓根就沒有“忍氣吞聲”這一,沒有直接滅殺,就已經(jīng)是顧及到這怎么也是納蘭飛雪的族人了。
“這里,我了算!”信天去心似箭,再也不想耽誤下去,“出進入下一級圣地的辦法,否則,剛才那個魅族族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你還想進入碧冰圣地?!”那名冰族強者目光怨毒地死盯向信天,“你能活過今天就已經(jīng)算得上是奇跡了!”
如今魅族的眼線遍布整個寒冰圣地,那名魅族修士肯定早已將信天現(xiàn)身冰煙城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不出一天,數(shù)以萬計、十萬計甚至是百萬計魅族修士大軍,就會源源不斷地涌現(xiàn)在冰煙城中。
到時候,信天插翅難逃。
“出通往碧冰圣地的辦法,否則,死!”這些信息,信天早已從那名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自己完美傀儡的青白衫男子那里得知。
這點陣仗信天還不看在眼里,信天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納蘭飛雪的處境,恨不能立刻就出現(xiàn)在納蘭飛雪身邊。
從新收的完美傀儡那里信天還得知,按照冰域的時間流速,所謂的“十年為限”,已經(jīng)金盛半年的時間,根就耽誤不起。
“哼,告訴你也無妨,你根就沒有能力進入到碧冰圣地!”看著信天身旁那名面無表情的人族天君強者,這名冰族天君無比的憋屈。
同時天君境界,自己竟然差別人這么多,這嚴重打擊到了他的信心。
“你只有一條路,就是在寒冰柱最頂端留下痕跡!”冰族天君陰冷道,“如果你留下的痕跡,無論高度還是質(zhì)量都超過這根寒冰柱上之前的所有痕跡,你就有進入到碧冰圣地的資格,否則,你就是殺光冰煙城的所有修士都做不到!”
“當(dāng)然,你還要扛住源源不斷趕來的魅族強者追殺才行!”
“寒冰柱最頂端留痕!”信天自動忽略了冰族天君的后一句話,抬頭認真觀察起眼前的這根寒冰柱來。
幾乎所有的印痕,都位于寒冰柱下半段,而且大多看起來模模糊糊,位于寒冰柱上半段的印痕少之又少,以此足以可見,要在寒冰柱留痕,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還有,必須在寒冰柱最頂端留痕才能進入到下一級的寒冰圣地,這樣苛責(zé)的條件,很可能也是那個姜無涯給定下來的。
“姜無涯,已經(jīng)在冰域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了嗎?現(xiàn)在的冰域,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比起進入碧冰圣地的苛刻條件,信天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還是納蘭飛雪。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冰域的局勢明顯比自己的預(yù)料要糟糕得多,局面似乎已經(jīng)完失控,只是自己那名新收的完美傀儡地位太低,根接觸不到更有價值的信息,這也讓信天更加的焦慮起來。
“先按照他們定下的規(guī)矩來!”好歹還有半年的期限,信天決定還是先試一下寒冰柱留痕。
如果能順利地達到他們所的要求,就能直接進入到碧冰圣地,也算是距離納蘭飛雪又近了一步。
“嗖——”直接過前面的所有冰族修士,信天飛速沖到寒冰柱下方。而所有的冰族修士也都是商量好了般,紛紛向后退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向信天。
都想看看,這個資質(zhì)極為妖孽的人族天才,究竟能達到什么樣的成績。
“哼,你的資質(zhì)雖然不錯,但能過寒冰柱的一半就不錯了!”那名冰族天君冷哼一聲,輕蔑地瞥了信天一眼,“你畢竟是外族!只有我們冰族的族人,才能在寒冰柱上取得最好的成績!”
至于在寒冰柱最頂端留下痕跡,這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從古至今,也從未有妖孽能做到這一點。
即使他們冰族的絕世妖孽,納蘭飛雪,也做不到。
站在寒冰柱之前,信天很快靜下心來,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這才單腳狠踏冰面,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般,順著寒冰柱光滑無瑕的表面,飛速向上攀升。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
轉(zhuǎn)眼間,一里的距離一晃而過,除了來寒冷之外,信天幾乎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阻礙。
“這就是寒冰柱嗎?會一直持續(xù)更冷下去嗎?”
近距離接觸到寒冰柱后,信天感覺到周圍溫度來低,雖然還沒有影響到自己的行動,但若是這種溫度一直飛速下降,總有達到自己身體極限的那一刻。
“非我冰族族人,竟然還想著在寒冰柱最頂峰留痕,真是不自量力!”寒冰柱下,那名冰族天君強者眼中露出一絲輕蔑,“異族,能在寒冰柱上半截留痕就已經(jīng)算是極為妖孽了!”
“寒冰柱最頂端——簡直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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