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巷,西門慶家中,暖廳內(nèi)。rg
西門慶舒服的躺在暖床上,兩名衣裙薄得緊貼在身上的丫環(huán)替他輕輕的揉按著大腿,對面坐著比女人還嬌俏三分的張三。
“三,事情進行得如何?我這些日子,每到晚上都是心火難消,拿這兩個丫頭出火,總是不盡興!
張三支起蘭花指,嬌笑道:“從陽明山到陽谷縣,都布滿了線眼,只要武松回來,我們的計謀便可以開始運作,大官人,要吃到上好鮑魚,須得有些耐性。”
“一切都妥當(dāng)嗎?要是再出差錯,我便將你剁了喂狗。”西門慶在丫環(huán)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咬牙切齒道。
“大官人,梅花要芬芳撲鼻,需經(jīng)歷苦寒,你要聞到潘金蓮的鮑魚香,這苦寒是受夠了,也是感動了上蒼,來這事有一個難題,可在大官人的吉祥賭坊內(nèi)降臨一個福鼠,便迎刃而解了。
“什么福鼠?”
張三伏在西門慶耳邊輕聲的道,西門慶聽了,滿心歡喜,想到潘金蓮將要到手,不禁浴火焚身,抱起一名丫環(huán),便壓在身下,張三識趣的關(guān)上了門,出去了。
陽谷大街,翠紅樓前。
陳二狗一把抓著老鼠,罵道:“老鼠,你這直娘賊,趁著武都頭不在,是要作反了,老子十天沒見你在這出現(xiàn)過,人手不足,害得我給媽媽痛罵!”
“陳大哥,人這些天有些買賣,遲些日子,一定回來幫忙,呵呵,人有事告辭。”
陳二狗的手沒有松開,他打量著老鼠,看到他衣著比自己還光鮮,腰間還掛了一塊翡翠玉佩,十分的翠綠,價值不菲。
他將老鼠拉到一旁低聲道:“你這天殺的,又做回老行,就不怕都頭擰斷你的脖子!”
“呵呵,呵呵,大哥,你誤會了,人怎敢做回行呢!”
“那你為何如此富貴?”
“還不是骰子君帶來的!
老鼠從懷里拿出三顆骰子,一拋一拋的,陳二狗的眼睛也隨著一跳一跳的。
“大哥,人知道你對此道也是愛好,一起去吉祥賭坊發(fā)財好不,都頭回來正好有錢請他喝酒!
“好是好,不過吉祥賭坊是西門慶那廝開的”
“他開的去贏他錢不正好嗎!”
“我老婆要給我生多一個孩兒,這賭錢不好”
“那人告辭了!”
陳二狗來就好賭,是強忍了,他地痞出身,信奉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既然老鼠當(dāng)旺,能贏錢,自己也不好阻止。
兩個時辰后,老鼠從“如意大押”里面出來,扭頭狠狠道:“玉佩啊玉佩,你暫時在這呆一個時辰,主人就回來贖你!”
完,一頭又轉(zhuǎn)進吉祥賭坊,他連續(xù)贏了十天錢,這一天下來,不單只沒有將玉佩贖回,反倒把衣服押了。
“老鼠,請我喝酒,這些天贏了不少吧。”
老鼠一看,是以前的老主顧夜鷹兒,夜鷹兒是個賊,老鼠替他銷贓,十分熟悉。
“別提了,不要請你喝酒,我就連晚上那一頓飯都沒有著落,輸光了。”老鼠拍拍腰間。
“你這幾天不是鴻運當(dāng)頭嗎?”
“今天不知糟了什么霉運!
“你到過哪里?見過什么人?”
“翠紅樓!陳二狗大哥!”
“你真是蠢到家了,賭錢最忌諱是跟女色相沖,翠紅樓是什么地方,陳二狗大哥當(dāng)下又是做什么活兒,活該你把運氣破了!”
“哎呀!該死!”老鼠響亮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懊悔道:“夜鷹兒那該怎么辦?”
“借運唄!”
“怎么個借法?”
“你身上還有銀子不?”
“二兩!”
“那就成了,所謂發(fā)財錢,就是你自己有銀子,到賭坊卻不拿出來,直接問賭坊的人借錢來賭,必贏,可是你不能騙人,要是身上真沒銀子,純粹打秋風(fēng)的,那必輸無疑!”
老鼠是有聽過這法,很多人去賭錢,明明自己身上有銀子,偏偏不拿出來,硬要向莊家借,用莊家的錢跟莊家對賭,把他的運氣借走。
老鼠拿出二兩銀子,道:”可這賭場是西門慶的,能借我嗎?“
“我有個兄弟,以前也是做我們這一行的,現(xiàn)在到了吉祥賭坊負責(zé)放債,為人義氣,我給你一下,多不敢,二百兩銀子,是有的!
老鼠連續(xù)當(dāng)旺十天,對自己的運氣深信不疑,方才輸錢,皆因去了翠紅樓沾惹了霉氣,此刻借運了,定當(dāng)可以贏回來。
“有勞你了!”
半個時辰后,老鼠眼光呆滯的看著夜鷹兒,眼前的一盤熟牛肉無法引起他半點的興致。
“兄弟,吃吧,就算死,也要做個飽死鬼,更何況是輸錢而已!
“我連帶利,欠了西門慶賭坊二百五十兩銀子,三日后便要還,你我能吃得下嗎!”
“嘿,不就銀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兄弟!”老鼠一把抓住夜鶯兒的手臂,緊張道:“你道是如何?”
“吃完再!币国梼荷衩氐。
老鼠恨恨道:“你不,我豈有心情吃東西!
“瞧你急得!”夜鷹兒伏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前些日子做了買賣,得到一個漢代的白玉碗,約莫估算,也值三千兩銀子,我只賣二千兩,給一百兩你作酬勞,能要高多少算你事!
老鼠頹然坐下,輕聲道:“我答應(yīng)過叔父洗手不干了!
“這個自然不能勉強,只要你三天后有二百五十兩銀子歸還便可,不然斷手斷腳的,不要做兄弟的沒關(guān)照你!
老鼠沉默良久,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口里,用筷子在手指上一敲:“最后一趟,從此戒賭!”
一天后,子時,老鼠約了買家,聯(lián)系了夜鷹兒,在獅子橋頭等候。
買家和夜鷹兒到了,檢查過雙方的的事物,老鼠低聲道:“成了!”
“抓住那毛賊!”
突然從橋底沖出十余人,手里皆拿著家伙,買家和夜鷹兒飛似的逃了,老鼠卻給絆馬索撂倒,抓到了西門慶的家。
在后院吊著打了一夜,早上西門慶親自過來,他看了老鼠一眼,冷冷道:“我道是誰敢太歲頭上動土,偷我的白玉碗,原來是老朋友,那算是知法犯法了,若然跟隨過我的人都回來光顧,西門家豈不是傾家蕩產(chǎn),殺一儆百,張三,將那廝活埋了!
“張大哥,念在人曾跟隨過你,你替我求情吧!
“哎,兄弟,我也是左右為難,大官人只愛有用之人,沒用的,便如一條狗,殺了便殺了,沒有什么可惜的!
“張大哥,只要能饒人性命,大官人但凡有吩咐的,人照做便是!
第二日,西門慶和張三在家中喝酒,一名潑賴匆匆而至,行禮道:“大官人,張大哥,武松獨自一人回來,已經(jīng)過了陽明山,估計明日回到陽谷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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