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輩? 秦銘的話無疑讓在場所有人神色一怔,他們不知道秦銘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既然秦銘說了,自然有其話中的深意。 原本驚喜于秦銘不找麻煩的黑袍二人,在聽到秦銘的這話后,心中猛地一驚,他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甚至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危機將他們籠罩。 場中一片死寂,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秦銘神色淡漠的看著天空上的兩人,而其身后的百名教主修士因為秦銘的存在,也變得平淡了許多,之前面對黑袍三人的那根緊繃的弦,也在無形之中松緩了很多。 而這一次緊繃的也是天空上的兩人,在周遭死寂的氛圍下,能明顯的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響起,自然是黑袍兩人發出與疑。 “哈哈,真沒想到我們武國還能走出這樣的妖孽,看來武國并沒有沒落,清水老怪你說呢?” “你這話說的不錯,不過你這老鬼似乎話中有話,似乎又在占老夫的便宜,哼!” “被你看出來了,哈哈……” 兩道玩笑的聲音響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從虛空某處走出兩個老者。 一個披著黑袍,灰發披肩,但面容剛毅如鐵,尤其是那雙黑眸,宛如兩柄隨時都有可能出鞘的利劍,一看就是非常之人。 按理說這樣的一個人,應該不會說出之前那樣的玩笑話,可就是這么一個看似不茍言笑的老者,卻給人一種無形的親和感。 至于另一個老者,白發束起,云袍飄散,面容和善如水,渾身散發著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息,雖看似平凡,但那種感覺卻讓誰都不會認為他是常人。 此刻的他捻著胡須,看都沒有去看黑袍兩人,而是盯著秦銘看了老半天,時而皺眉搖頭,時而又含笑的點頭,讓人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這老怪,莫不是又動了收徒的心思?”黑袍老者挑眉道。 “呵呵,難道你這老鬼沒有這種想法?”白發老者反問道。 兩人盯著秦銘看了很久,盡管他們并沒有透露出任何修為氣息,但能被秦銘稱之為前輩的兩人,百名教主修士可能不知道,但黑袍兩人怎么會不知道,甚至他們都知道兩人是誰。 ‘圣境’二字在他們的腦海中不斷放大,甚至他們都有種想直接昏死過去的沖動。 “拜見兩位前輩,晚輩二人是……” “滾一邊去,別打擾我老人家。” 沒等黑袍中年人說完話,白發老者揮手就將兩人擊落在地,同時他們驚恐的發展,全身的修為之力都被封印,就連身體都被禁錮得不能動彈一下。 “秦銘,嗯,這個名字相當不錯,小友可愿……” “拜我為師!” 黑袍老者搶先一步將白發老者的話打斷,頓時就讓原本平和的白發老者不滿了起來。 “我說老鬼,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嘿嘿,這樣的妖孽老夫豈能放過,不過聽你這話似乎有些不服,莫非是又想找練?”黑袍老者看向白發老者時,一雙眼睛頓時瞇了起來。 同一時間,一股可怕的煞氣在其周身涌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難道老夫怕你不成,哼!” 白發老者冷哼一聲,一道道若有若無的劍光在虛空間浮現出,一旦對面的黑袍老者有任何異動,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退步的意思,但這一幕卻讓百名教主修士,以及被禁錮修為和身軀黑袍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兩個神秘強者到底要干什么。 倒是秦銘一臉平淡的看著兩人,不僅是因為他早就發現兩個老者隱藏在暗中,他更是知道兩人的身份,不然也不可能在得知他們是兩大圣境強者的情況下,依舊淡定的站在下方看著兩人‘對峙’。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地大笑起來,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之下,一起轉身看向下方秦銘的同時,兩道靈光一閃,就出現在秦銘的身前。 好快! 眾人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這兩個字,就連原本淡定的秦銘也不例外。 不過他與身后的百名教主修士不同,他隱約感覺到一股類似于空間法則的波動在虛空中暈蕩,但仔細感知卻發現又不是空間法則。 見狀,兩老人眸中流露出驚異之色,旋即又化作滿意之色,就見黑袍老者開口道:“不錯,剛進階涅槃境不久不僅能感悟出法則,還能將之操控得如此嫻熟,看來你小子的確不簡單。” “你也不用感應什么,這點手段算不了什么,等你踏入圣境這一層次自然也能做到,這不是法則,但在某種程度上比法則更加有效,都是些取巧的手段,算不了什么。” 就在黑袍老者說話之際,一旁的白發老者也沒閑著,他翻手取出一顆紫金色彈藥,想都沒想就將之掐碎,隨手撒出后,漫天藥塵將百名教主修士籠罩住。 在藥塵的籠罩下,百名教主修士感覺體內的傷勢正在快去痊愈不說,甚至他們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境界松動了起來,隱隱有突破的趨勢。 “莫要忙著突破,先恢復好傷勢,慢慢積累再行突破,否則出了什么事,老夫可不會再浪費紫元丹。”白發老者幽幽道。 頓時,原本忍不住準備突破的教主修士,連忙壓制住心中的沖動,以及體內翻滾的靈力與氣血。 對方可是現在九州世界頂端的圣境強者,無論是眼界還是修煉歲月,比他們不知道要高出多少,白發老者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實則是在指點他們修煉,以免他們在修煉一途上走彎路。 “我說什么味道這么熟悉,原來是紫元丹,嘖嘖,你這老怪竟然這么舍得,這可就讓老夫有些難辦了。”黑袍老者有些抱怨道。 他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百名教主修士,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抹手中的空間戒指,一塊巨大的石板浮現出。 跟著屈指一彈,一道靈光沒入石板之中,一道道靈紋浮現在石板四周,隱約可以看到是一個繁復的陣法。 黑袍老者雙手掐訣,以大神通將石板中的陣法拘禁出,分化出百道靈光沒入進每一名教主修士眉心之中,跟著又對著半空中的石板拍出一掌。 ‘砰’的一聲,石板炸碎開,落下之際,每一個教主修士身前都懸浮著一塊石板碎片。 “既然百靈夔牛大陣已毀,以后守護武國的大陣就用著化靈百戰摩柯陣代替。” “具體的操控與陣圖運轉法門,老夫都烙印在你等的識海之中,將石塊收好后,回去好好參悟一旦,至于怎么流傳下去,就看你們自己的決定,以及武國以后的造化了。”白發老者捻著胡須輕嘆道,流露出復雜的神色。 而他身旁的黑袍老者,在聽到白發老者的話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同樣有些復雜,這讓在場百名教主修士感到極為不解。 秦銘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盡管他不知道具體,但想到無論是人之三州,還是地之三州都沒有圣境修士存在,這應該不僅僅是修煉環境的原因,可能在九州世界中,有某種約束圣境修士的鐵則。 “不過話又說回來,老鬼你不覺得我們兩個老家伙冒險跑回來是不是有些多余?”白發老者笑說道。 黑袍老者先是一愣,跟著走看了一眼秦銘,頓時也啞然失笑了起來,搖頭笑道:“也是,有他這個不是圣境修士,但實力比半步圣境還要強的妖孽在,你我不惜冒險回來看來的確是多余的,哈哈~~” “多余?晚輩看倒是未必,在前輩二人沒出現前,晚輩同樣與他們一樣,認為天之三州只要派些修士過來,就能將人、地六州滅掉,相對于天之三州,不說人之三州,就連地之三州也不夠看,不過如今看來,晚輩似乎有些知道部分原因。”秦銘大有深意的看向兩個老者。 “哦?小友有什么猜想,不妨說出來聽聽。”黑袍老者略感驚奇的看著秦銘。 “人之三州雖弱,但無數萬年以來,從人之三州走出的圣境強者雖沒天之三州多,但能在人之三州這樣環境崛起的修士,每一個都不是尋常之輩,至少在同階修士中是強者無疑。” “無數萬年的積累,就算不去天之三州,但若是聚集起來,又或是有心報復,就算是前十大勢力都扛不住,這就是晚輩認為人之三州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不知晚輩說的可對?”秦銘緩緩地開口道。 聽到秦銘這話,不僅是被禁錮身形修為的黑袍二人,百名教主修士也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的確,如果這樣一想,無數萬年以來,人之三州走出的強者加起來的確是有些恐怖,深想一下,甚至在天之三州中的大勢力,可能就是人之三州走出的強者所開創。 細思極恐! 在場之人,尤其是那被禁錮的黑袍二人,終于明白了人之三州一直存在的原因。 不是沒人不想滅掉人之三州,實在是看似孱弱的人之三州,背后隱藏的可怕力量,足以比得上讓任何一個天之三州大勢力,甚至恐怖的力量還要恐怖,堪比前十大,這…… 一瞬間,黑袍二人驚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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