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距離血色試煉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不僅是云嵐宗,所有武國參加試煉的修士,都在做準(zhǔn)備。
一個月的鞏固,令秦銘的修為穩(wěn)定在引靈中期。
其實真要來,他根就不用鞏固,畢竟他所吸收的五行源靈力,讓他擁有渾厚的靈力,絲毫不亞于引靈后期修士。
而這一個月來,他一直在修煉《六罡劍訣》,畢竟這是屬于圣者的傳承,就算尋遍整個武國乃至人之三州,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有這樣的造化。
不過相應(yīng)的,《六罡劍訣》修煉的難度,也非一般功法所能比擬。
光是五行靈力源,恐怕就要難倒九成九的修士。
也幸好秦銘闖過六罡源界,雖然第六罡如今仍舊還沒著落,但有五行罡足以讓他傲視同輩修士。
最重要一點的是,也虧得他是五靈脈修士,能夠兼修五行屬性的力量。
如果換做是傳中的一靈脈修士,恐怕只能看著傳承干瞪著眼,最多修煉一罡,畢竟沒有相應(yīng)屬性的靈根,即便能夠兼修其他屬性靈力,最終也會導(dǎo)致靈力混亂。
輕則修為大退,重則靈力相互糾纏,爆體而亡。
“還有將近一個月,血色試煉就要開啟,看來我也該有所準(zhǔn)備了。”秦銘睜開雙眼,起身走出洞府。
紅光一路疾馳,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宗門前。
秦銘大老遠(yuǎn)就看到,守宗弟子,還是之前柳倩兒帶他進入云嵐宗時那個人。
“來者何人?”領(lǐng)頭弟子問道。
“在下三寶峰秦銘,這是在下的身份令牌,出宗辦些事,勞煩幾位師兄了。”秦銘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領(lǐng)頭弟子接過令牌,翻手拿出一塊黑鏡,將令牌順手在黑鏡上一抹,一道亮光一閃而過,令牌便自動回到秦銘手中。
“走吧。”
“多謝!”
秦銘抱拳謝過,徑直走出那道護宗光門,駕馭起飛梭朝某個方向飛去。
“師兄,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子有些眼熟?”
“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不過一時間記不起來。”領(lǐng)頭弟子皺著眉頭道。
半柱香后,云嵐宗山門前正常依舊。
突然,一道響亮的驚呼,打破了這種平靜。
“我想起來了,那子是之前跟池荷峰的柳師姐一起入宗的,三個月前他還是引靈初期,而現(xiàn)在竟然”
“秦銘,我記得他叫秦銘,三寶峰也有一個秦銘的,聽被過界碑吞噬掉,后來又出來了,莫非是他不成?”
秦銘不知道的是,他僅僅出一次宗,就引得云嵐宗無數(shù)弟子的關(guān)注。
畢竟事關(guān)過界碑,當(dāng)時驚動的人也很多,想不被關(guān)注都很難。
只不過秦銘一直閉關(guān)修煉,根就沒有在宗內(nèi)走動,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就這樣,不到半個時辰,秦銘出宗的消息傳遍整個云嵐宗。
池荷宮內(nèi),當(dāng)聽秦銘出宗的消息后,柳倩兒直接蹦了起來。
“什么,他出宗了?”
隨后,俏臉上流露出擔(dān)憂之色,急忙道:“不行,這太危險了,姐要去找他回來!”
“不行姐,姥姥吩咐過你要好好修煉,為血色試煉做準(zhǔn)備,你可不能”
“沒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奶奶她回來了,你就代我告訴她老人家,我很快就回來的。”
完,柳倩兒直接出了池荷宮,任侍女如何叫喊追趕,也都不見她一點身影。
三寶峰某處洞府內(nèi),一道傳音符射入其內(nèi)。
“秦銘出宗?有意思,他進入過界碑中后,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黑暗中,韶華一臉冷笑,像是一頭盯上獵物的猛獸,眼中閃爍著奇異之芒。
云嵐宗踏天百階處,許多弟子圍觀仰望,因為階梯上方,盤膝坐著一道身影。
“看,何師兄又登上了一階,已經(jīng)是第五十三階了。”有人指著階梯上方驚嘆道。
“是啊,歷來在引靈境登臨五十階之人屈指可數(shù),而何師兄已經(jīng)登至五十三階,還有三階就達到當(dāng)年宗主的高度,太驚人了。”
“何師兄不愧是我云嵐宗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某一刻,盤膝坐在五十三階上的何仟睜開雙眼,他隱約聽到下方有人在議論關(guān)于秦銘出宗的事。
他眸深如淵,像是包藏了宇宙星辰,令他整個人看上去超然出塵,縹緲?biāo)葡伞?br />
“秦銘”
何仟輕聲念叨,隨后又閉上了雙眼,繼續(xù)經(jīng)受這五十三階的磨煉。
秦銘出宗,關(guān)注的不僅僅是各峰的天驕,還有一些沖冥期的長老們。
光是秦銘進入過過界碑中,就引得無數(shù)人窺伺,連沖冥境的長老也不例外。
知情者不會招惹秦銘,畢竟他身后,可是有老叫花那種恐怖存在撐腰。
不知情者礙于他身為三寶峰弟子,花弄衣那里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就算是三寶峰內(nèi)一名普通的弟子,他都有可能追究到底,更何況是進入過過界碑的秦銘。
出宗的消息徹底傳開,只有兩個人的洞府死死緊閉,似有意拒接關(guān)于秦銘的一切。
一個是林展元,另一個則是同為三寶峰,三寶雙絕之一的石辰。
老叫花當(dāng)日給他們的沖擊,一個是切身體會,另一個則是看得心驚膽戰(zhàn),再加之花弄衣的告誡,他們縱為沖冥境修士,如今躲秦銘都來不及,哪里還會在乎他的一些事。
三寶閣石塔下。
老叫花依舊臥睡在那里,至于他身旁,則站著一個身披百花羽衣的青年,這人自然是花弄衣。
“前輩就這么放心讓他出宗?”花弄衣淡淡的問道。
“我花子啊花子,老夫的性子你還不懂么,不過你子也不用套老夫的話,既明白又何須多問。”老叫花慵懶的道。
花弄衣輕笑一聲,很淡然也很從容,如秋水一般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悵然的憶色。
“這子命好,五靈脈不僅對老夫的胃口,也對你子的心懷,如果閔心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老叫花搖頭嘆道。
閔心,這個名字似乎具有某種魔力,令原淡然的花弄衣,渾身輕顫了幾下。
一習(xí)微風(fēng)吹過,隱約可以看到天際,有桃花飄零,漫天飛舞,化作一道道流蘇,飄向遠(yuǎn)方。
“五靈脈,閔心”
流年里誰在輕語,又有誰在輕聲吟唱逝去的年華。
曾幾何時,有一個人陪著他莞爾牽著手,打鬧笑,一起走向夕陽的盡頭,沉醉在無邊的夢里而不愿醒。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