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花的事,正如冰凝兒所言,任憑秦銘施展何種手段,都不能搜尋到它的藏身之處,更不要將之從體內拔出。
無奈之下,只得將此事放下,詢問冰凝兒冰帝花的一些相關事。
“據那殘卷上記載,冰帝花每隔五年發作一次,如果宿主能夠抗住冰帝花的吞噬,下一次的吞噬將更為厲害,直到宿主枯竭而亡,冰帝花就會尋找下一個宿主繼續吞噬。”
“不過,在冰帝花寄生期間,宿主有可能獲得冰帝之力。”
“什么冰帝之力?”秦銘臉色一怔。
剛開始聽到五年發作一次,并且每一次都會倍增,這讓秦銘心中頓時陰沉如水。
不過,當聽到冰帝之力時,他心中抖動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日在寒光谷冰門前之景。
他被張黑玄抽取魂魄后,封印進那團黑焰之中焚燒,原必死無疑,但最后卻毫發無損的活下來不,還將對方的那團黑焰給奪下,可謂是詭異至極。
其實,這一切還得感謝魔千幽。
魔千幽臨走前,為了不欠秦銘這個‘尊’的恩情,便將一縷魂焰送給秦銘,目的是為了讓秦銘焚煉魂魄之用。
只是前往羽國,遭遇塵無敵的挑戰,后又傳送到流云堡,在枯死毒瘴內所發生的種種,以及又被六帶到寒光谷。
這期間所發生的事,令秦他有空閑時間,利用魂焰焚煉魂魄,也就將那縷魂焰擱置在神晶碎片之中。
當秦銘被張黑玄抽取魂魄,封印進黑焰中,一股可怕的焚魂之力,幾欲將他的魂魄給焚燒殆盡。
正當秦銘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際,那縷魂焰竟主動從神晶碎片中飛出,化作一團火罩,將他的魂魄護在其中,不受黑焰的一點傷害。
不僅如此,凡是靠近秦銘魂魄的黑焰,都被那縷魂焰給吞噬掉,直到最后徹底被魂焰吞噬干凈,反倒成了這縷魂焰。
之后秦銘現身,奪回了自己的肉身,自知如果沒有特殊的手段,別逃離寒光谷,連逃脫張黑玄之手都很難。
所以,秦銘主動撞上冰門,為的就是賭一把。
當他面對冰門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差點令他失控,因為冰門上散發的氣息中,竟有一點紅色靈珠的氣息。
沒錯,就是沉寂在他識海中的那顆神秘紅色靈珠,與它散發出的氣息一模一樣。
當時,秦銘也沒有任何把握,但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只能賭上一把,最后還真的賭對了。
冰門內有一個巨大的空間,秦銘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就激發了冰門之力,震退不依不饒的張黑玄。
不過也就在那個時候,秦銘被一顆冰色種子擊中,跳出了冰門內部空間。
之后的事冰凝兒也清楚,危急之刻,秦銘帶著被封印的冰凝兒一起逃離寒光谷,卻沒想到在他突破修為后,身心虛弱之際,那顆冰帝花的種子開始吞噬他。
果然,這世間的一切,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秦銘心中一陣悵然,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冰凝兒沒有瞧出秦銘的異樣,見秦銘問及冰帝之力,也就如實的告訴秦銘。
“所謂冰帝之力,也就是冰帝花源的力量,也可以理解為冰帝隕落之前,遺留下的兩成力量。”
“什么?兩成?”秦銘滿臉震驚的看著冰凝兒。
見秦銘這個樣子,冰凝兒也沒感到意外,畢竟冰帝的兩成力量,足以橫掃地之三州。
如果獲得兩成冰帝之力,圣境強者不敢,但要滅殺涅槃境修士絕不在話下,這也是為什么從古至今,無數修士對冰帝花這種奪命話的瘋狂。
風險固然巨大,但若是能獲得兩成冰帝之力,回報將是更大。
就連圣境強者,都不可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歷來只要冰帝花出世,都會引得無數大能修士出動,為的就是獲得兩成的冰帝之力。
秦銘心中震動,驀然地想起了在他的識海深處,靠近紅色靈珠的某個地方,有一抹冰藍色光芒閃現,氣息很神秘,卻又不是冰帝花的氣息。
秦銘知道,這東西絕對與冰帝花有關,經冰凝兒這么一,他似乎明白了過來。
莫非
一瞬間,秦銘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如果這個猜想是正確的,那冰帝之力
見秦銘震驚的神色,冰凝兒以為秦銘是為冰帝之力感到震驚。
的確,秦銘此時正為冰帝之力感到震驚,但那不是話語與傳中的震驚,而是為那抹冰色藍光而感到震驚。
正當秦銘失神之際,冰凝兒似乎想到什么,一句話就將秦銘給拉了回來。
“對了,你是怎么得到冰帝花的,除了你修為與肉身驚人之外,貌似也不是特殊的靈脈和體質。”冰凝兒狐疑的盯著秦銘。
秦銘也是一陣無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冰帝花為什么會選擇五靈脈的他。
不過,對于冰門內的空間,秦銘自然不會傻到出來,尤其是冰凝兒這個寒光谷第一圣女。
盡管冰凝兒救了他一命,但并不代表秦銘會對她沒有戒心,至少目前為止,秦銘不會與對方任何關于自己秘密的事。
秦銘一臉呆然的樣子,令冰凝兒輕嘆了一口氣,暗道自己怎么這么笨。
冰帝花要選誰作為宿主,那都是冰帝花的事,誰都不清楚,更別是身為宿主的秦銘。
如果知道的話,誰會愿意成為冰帝花的宿主?
“算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困惑。”冰凝兒話鋒一轉,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秦銘,看得秦銘渾身都不自在。
“什、什么?”
“我親眼看到你被張黑玄抽掉魂魄,封印進他的噬魂尸都火中,按理必死無疑,但你不僅安然無恙的逃脫,還催動了我寒光谷護谷冰門上的禁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凝兒踏步上前,秦銘急忙退后幾步,卻不料一個踩空,整個人直接滾跌落下巨石。
跟著就像一個球,一咕嚕的滾進了溪之中,看得冰凝兒一陣大笑不止。
只是過了一會兒,冰凝兒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她意識到不對勁兒。
以秦銘的伸手,絕不可能跌落下巨石,然后又穩不住身子,滾入進溪之中,并且到現在都沒有從溪水中冒頭。
那只有一種可能
冰凝兒雙手一抹,溪水直接分開,哪里還有秦銘的蹤跡。
“秦銘,你竟敢偷偷溜走!”冰凝兒氣惱一聲。
跟著,她化作一道冰色遁光,帶著可怕的氣勢,朝溪水下游飛馳而去,看樣子不將秦銘揪出來誓不罷休。
冰凝兒離去的幾息后,自巨石下方的罅隙中,飛出一道青色身影,赫然就是秦銘。
冰凝兒的追問,他根無法回答,再加上他此行北枯州的目的是前往墨家,而不是與冰凝兒做過多的糾纏。
剛剛冰凝兒追問,欺身一步,秦銘退身跌落巨石都是真的。
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秦銘腦海中浮現出這么一個計劃,這才暗中施展金蟬脫殼之術,尊悄無聲息的遁入進巨石下的罅隙中,靈力所化的分身則滾入進溪水中。
靈力分身一進入溪水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冰凝兒又如何能從溪水中,找到秦銘的蹤跡。
“還好機智如我,不然要擺脫這個瘋丫頭,還真是麻煩。”秦銘自語呢喃道。
當即,他也不敢多做停留,隨便選了一個地方,化作遁光飛馳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破空的呼嘯聲傳來,靈光一閃間,冰凝兒重新出現在巨石下的溪旁。
冰凝兒釋放出神識,立馬就發現在巨石下的罅隙中,有秦銘殘留的氣息。
“可惡的臭子,你竟然這么耍姑娘,姑娘一定要嗯?”
突然,冰凝兒的目光被不遠處的某塊玉簡吸引住,揮手就將玉簡召到手中,神識立馬探入進玉簡之中。
不一會兒的工夫后,當冰凝兒睜開雙眼時,美眸中閃動著出諱莫如深的光芒。
“墨家,好,我就去墨家來個守株待兔,哼!”
冰凝兒轉身化作冰色靈光,朝著某個方向飛馳而去,她不知道的是,她所飛行的方向,正是秦銘之前選定的方向。
至于剛剛那塊玉簡,乃是韓家老祖派人調查墨家的一些情報,卻意外的掉落在溪旁。
按理玉簡放進空間戒指中,根不會掉落,只是秦銘根不會想到,他身邊除了還在沉睡的家伙外,還有另一個饞嘴的家伙,六岐大蛇六。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六偷吃秦銘空間戒指中的天材地寶,無意間將那塊玉簡給帶了出來,并被六丟棄一旁,這一切秦銘都不知道,不然
再秦銘,自離開溪后,見冰凝兒沒有追上來,遁速也就沒有那么快,慢悠悠的朝著前方最近的坊市飛去。
只是沒過一會兒,他神色一變,猛地轉過頭去,就見一道冰藍色遁光,正急速的朝他這邊飛來。
不是冰凝兒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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