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倒身在血泊中氣絕而亡,看得周圍所有人震驚不已。
就連暗中目睹這一幕的教主境修士,都震驚于秦銘滅殺老頭的這一招,因?yàn)檫B他們都沒有看清楚,老頭就身死在秦銘之手。
“不對,此人并沒有出手,不過有此實(shí)力又如此年輕,定然是某個大勢力的天驕,暗中定然有護(hù)道之人,對,一定是這樣的!”有人聲道。此言一出,所有人一陣恍然,就連米長老與持扇的年輕人,都滿臉恍然的看向秦銘。
不錯,一定是這樣,暗中定然有強(qiáng)者隱藏在人群中,為眼前這個年輕人護(hù)道,不然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可能如此膽大包天。
在無數(shù)驚駭?shù)哪抗庀拢劂憜沃更c(diǎn)出,一道劍光射出,將倒在地上成為廢人的大耳修士斬殺。
大耳修士雖然不是秦銘,但秦銘不會為自己留下禍患,就算大耳修士已經(jīng)成為了廢人,秦銘也要將之?dāng)貧ⅰ?br />
見此,米長老滿臉鐵青的看著秦銘,剛準(zhǔn)備動手,卻被一旁的持扇年輕人拉住手,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米長老深沉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怒火,沉聲道:“友這么做,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過了?前輩可否知道,你身后的那個胖子所作所為,是否稱得上過分,我想咄鳴谷也不想看到有這種人存在吧。”秦銘輕笑的看向肥胖中年人。
見秦銘看過來,肥胖中年人頓時嚇了一跳,急忙躲在米長老身后不敢什么。
“你什么意思?”米長老臉色一怔,不知道秦銘在什么。
他雖是咄鳴谷的長老之一,位高權(quán)重,但對于自己的這個侄子,一直都放任沒有過問。
畢竟他大哥只有這一條血脈,臨死前將肥胖中年人托付給他,更稱他為叔父。
米長老沒有子嗣,對于自己這個侄子疼愛有加,除了一些非常事外,幾乎所有的事他都不會去管。
今日,聽到有人來報,有人聚眾鬧事,領(lǐng)頭的就是他的侄子米三胖,這讓米長老頓時就坐不住,生怕米三胖闖下什么大伙,拉著持扇年輕人就趕了過來。
他與持扇年輕人剛趕過來時,就看到大耳修士被秦銘給廢掉,這讓他感到極為震驚。
事出有因,米長老也自然知道,卻沒想到這件事真的牽扯到自己這個侄子,他也不知道米三胖到底犯了什么錯,會令秦銘感到如此震怒,連咄鳴谷的執(zhí)法修士都給廢了。
不僅如此,對方很有可能是某個大勢力的天驕,決不可得罪,出手的話也要掂量一下,有可能暗中保護(hù)秦銘的護(hù)道強(qiáng)者。
至于秦銘這邊他都沒想到,原他施展虛罡劍氣斬殺老頭,為的是震懾宵之輩,同時也給咄鳴谷一個震懾,卻沒想到會被人誤會有護(hù)道強(qiáng)者在保護(hù)他,這讓他感到一陣好笑。
當(dāng)然,秦銘也不會傻到去澄清,既然眾人誤會了,那就讓他們誤會到底,令咄鳴谷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一來他斬殺大耳修士后,還不會影響他乘坐風(fēng)舟穿行颶風(fēng)禁地。
在聽到秦銘的一番話后,米長老暗中傳音詢問米三胖。
礙于米長老的威懾,以及強(qiáng)勢的秦銘,米三胖心中盡管一百個不愿意承認(rèn),但也知道如今除了坦白能夠救他,恐怕沒有別的辦法。
于是,米三胖將自己與老頭,以及大耳修士所干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米長老,氣得米長老氣渾身發(fā)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混賬侄子。
在咄鳴谷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有壞咄鳴谷名聲的事,要是傳了出去,別是米三胖,就算是他這個咄鳴谷長老都會受到牽連,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
恨歸恨,但米三胖畢竟是他從看到大的親侄,早就將其看做自己的子嗣,是絕不忍心米三胖受到咄鳴谷的制裁。
思來想去之下,還是持扇年輕人傳音米長老,給他出了個主意,這才讓原焦急的米長老放下心。
隨后,米長老暗中傳音給秦銘,請他借一步話,商量賠禮道歉之事。
“不用了,秦某既不貪財也看不上那點(diǎn)靈石,只希望日后前輩好好看管令侄,不然就算秦某今日不殺他,他也會死在自己的手中。”
完,秦銘不管米長老如何傳音,轉(zhuǎn)身朝他即將乘坐的風(fēng)舟走去,看得四周修士一陣咂舌議論。
看著秦銘遠(yuǎn)去的身影,米長老滿臉復(fù)雜,倒是他身旁的持扇中年人,摸著下巴輕笑道:“不錯,這子很有趣,看來值得結(jié)交一番。”
嗯?
米長老一聽這話,滿臉驚異的看著持扇中年人。
這話要是其他人,他定然不會如此,但如果是眼前這個人,就另當(dāng)別論了。
畢竟三陽子的名頭,即便是在人才濟(jì)濟(jì)的北枯州,都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就算是同階修士,擠破腦袋也要主動結(jié)交三陽子,而今三陽子竟主動要結(jié)交那個年輕人,這不得不令米長老對秦銘又有了新的看法。
“好了,我就那不打攪你教訓(xùn)侄子了,我去會會那個有意思的年輕人。”三陽子搖動著手中的紙扇,穿過擁擠的人群,朝秦銘所在的方向走去。
米長老面色愕然,根沒有想到三陽子會這么心急,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暗道三陽子是不是知道秦銘的身份,不然怎么會這么熱情。
只是這一次米長老猜錯了,三陽子根不知道秦銘的身份,單純的想認(rèn)識認(rèn)識秦銘這個有趣的年輕人。
“叔父,我”
“住嘴,跟我過來!”
米三胖剛一開口,就被米長老低沉喝住,滿臉陰沉的瞪了米三胖一眼,嚇得他心頭狂跳。
“哼!”
米長老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背負(fù)著雙手離去,米三胖擦了擦額間的大汗,慶幸逃過一劫后,帶著一身贅肉趕上前去,低著頭默默地跟在米長老身后。
再秦銘這里。
他徑直穿過人群,來到休息的地方盤膝坐下,就有一大幫人圍了過來,都滿臉笑容的走上前來,厚著臉皮想與秦銘這個神秘天驕結(jié)交一番。
秦銘這種修士,在他們看來絕對是大勢力的天驕,與之結(jié)交就算沒有實(shí)質(zhì)的好處,日后在北枯州行走,多少能夠起到威懾的作用。
只是還沒等那些人靠近,一道劍光驀然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秦銘周身三丈之內(nèi),散發(fā)出可怕的劍氣,令那些原上前結(jié)交的修士,一個個止步不前,無奈地?fù)u頭離去。
之后,秦銘閉上雙眼,卻聽見一陣悠悠的輕笑聲傳入他的耳中。
秦銘心中一驚,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紫衣修士,容貌俊美如塵,手中輕搖著紙扇,給人一種極為儒雅的感覺,此時正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他對面。
秦銘認(rèn)識此人,正是之前站在米長老身旁,被兩個執(zhí)法修士喚作‘三陽子前輩’的持扇修士。
能夠不受無罡劍氣影響,且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身前坐下,此人的修為至少都是教主中期之境。
不過,秦銘倒也沒有太過緊張,教主中期境修士又如何,就算他打不過這樣的強(qiáng)者,要保命還是有的,畢竟他還有六岐大蛇六在。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找晚輩有什么事?”秦銘不動聲色的問道。
“哎呀,什么前輩不前輩的,我叫三陽子,人送外號三陽帥子,這樣,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三陽或是帥子,別整前輩晚輩那些沒用的,聽著我都別扭。”三陽子揮扇道,根沒有一點(diǎn)教主境修士的樣子。
聽著三陽子一口氣完,秦銘頓時驚得下巴都合不攏,完看不懂三陽子這人是來干什么的。
“行不行啊,行就痛快的給我一句話。”
“行!”
秦銘回應(yī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下一刻就意識到不好,剛準(zhǔn)備改口,就見三陽子手中的紙扇一收,一拍自己的腦袋。
“行,既然兄弟你這么看得起我,我這里有很多好東西,你要不看看?”
著,三陽子紫袖一揮,一大堆東西就出現(xiàn)在秦銘眼前。
什么流星錘、奪命刺、精鋼鉆,各種煉材料,煉丹藥引,靈草靈花,甚至連女子的肚兜都有。
見秦銘的目光看向紅色鴛鴦肚兜,三陽子頓時一驚,連忙將肚兜收了起來,急忙解釋道:“咳咳,這個是人的私人收藏,不售賣!”
我去!
秦銘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三陽子,心中一陣抓狂,他根就沒有要買,三陽子就這么
“當(dāng)然,除了這個肚兜,其余一切都可以交易。”三陽子對著秦銘挑了挑眉。
交易?
秦銘心中又是一沉,看著三陽子賤賤的樣子,聽在耳中就感覺變了味兒。
對于三陽子這個自來熟,秦銘一陣無語,剛準(zhǔn)備開口趕對方走,目光突然被‘雜貨攤’里的某個東西給吸引住。
“這是”
秦銘一把抓起金色石頭,在手中不斷翻動觀察,最后更是用五罡劍氣斬?fù)簦共荒茉诮鹕^上留下一點(diǎn)痕跡。
“沒錯,就是這個,我要的就是這個東西!”秦銘激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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