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云村村民一個個如臨大敵,他們都在等待村長劉仲叔的命令。
只是劉仲叔考慮的是,待會兒如果打起來,他們有多大的勝算,或者霽云村最后能活下幾人。
能在沒有任何昏迷的狀態(tài),承受他兩記刃光而不受一點傷,對方絕對是沖冥境修士。
而沖冥修士,那只有排名前五十名的村落才擁有的戰(zhàn)力,他們霽云村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引靈后期修為的他。
看著站在村頭的那人,劉仲叔緊緊地握住手里的靈劍,手心里的汗早已浸濕了劍柄。
就在他是猶豫之際,那人在眾多村民的注視下,跨出一步,將守護陣法的光幕崩碎掉。
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驚呆了,完不相信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
霽云村雖是村落,但守護大陣卻是霽云村祖先設(shè)下,就算是沖冥修士都不容易攻破,幾百年來都證實了陣法之威。
只是如今被人一腳踏碎,這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這還怎么與人斗?
“你到底是誰?”劉仲叔大吼一聲。
當即,原踏碎守護大陣光幕的這人,一下子頓住了身,目光迷茫,開口喃喃道:“我是誰?”
有九尾白狐守護,此人不必,自然是秦銘無疑,只是如今的他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秦銘神色迷茫的看著霽云村村民。
頓時,霽云村村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眼前這個怪人究竟是來干什么的,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一個健碩的伙,走到劉仲叔身后,在他耳邊輕聲道:“村長,你怎么看,該不會是此人故意假裝失憶,進而攻下我霽云村!
劉仲叔盯著蓬首垢面的秦銘,一時間難以確定秦銘是否真的失憶,在眾多村民的擔心下,他慢慢地朝秦銘走去。
“你不記得你自己叫什么了嗎?那你知道草云村嗎?”劉仲叔試探的問道。
同時,他的腳步放慢,最后停在離秦銘六米多遠,警戒的盯著秦銘,放在身后的右手袖中,一柄靈劍凝聚出,只要秦銘有任何異動,他會毫不猶豫的刺出。
不管有沒有用,防備總是沒錯。
“草云村?我來自草云村!鼻劂懷凵裰便兜泥馈
見秦銘神色不似作假,神色微動,繼續(xù)問道:“草云村在哪里?村長叫什么名字?修為怎么樣?”
秦銘搖了搖頭,道:“對啊,草云村在哪里,我現(xiàn)在又在什么地方?”
“村長?草云村的村長是吳大爺,吳大爺沒有修為,對了吳大爺去哪里了,老先生你知道嗎?”
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劉仲叔從各個方面試探秦銘,但最后得到的有用信息少之又少,這讓所有人慢慢地放下了戒心。
看著秦銘迷茫的神色,已經(jīng)呆滯無神的雙眼,劉仲叔心中已有八成肯定,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真的失憶了。
不過,有些事情或許還知道,但關(guān)于他自己的事,基已經(jīng)忘記。
“黎長老,還要勞煩你去查查在咱們散修之地,有沒有一個叫草云村的村子,包括被滅與新建的村落,都要好好徹查一番!眲⒅偈鍖χ砼砸粋麻衣駝背老者道。
“村長放心,我一定查個清楚。”
黎長老離開后,劉仲叔又問了秦銘一切事,只是最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對于一個失憶的人來,這根就是在為難他。
隨后,劉仲叔將圍觀的村民遣散,轉(zhuǎn)身就見秦銘坐在村頭,與他一起坐著的還有那只九尾白狐。
盯著秦銘看了半天,劉仲叔像是在下什么決定,最后走到秦銘身邊一起坐了下來。
“其實忘掉一切也好,回憶是痛苦的,重要的是現(xiàn)在,因為你可以重新開始你的人生!眲⒅偈迮闹劂懙募绨虻。
只是他的話,立馬就引來九尾白狐的嗷叫聲,似乎在警告劉仲叔話的方式。
然而,家伙是發(fā)怒,就是惹人憐愛,看得劉仲叔一點脾氣都沒有。
“重新開始?”
秦銘低喃一聲,似乎在思索其中的深意,微低著頭,久久都沒有醒過來。
“你要是沒有地方去,不妨留在我霽云村!眲⒅偈逶俅卧囂降。
他雖不知道秦銘修為如何,但從不懼他刃光襲身,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看,秦銘絕對有沖冥境實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如果能讓一個沖冥修士,加入霽云村,那么就算是面對散修之地的那些大村落,霽云村也都有底氣與實力。
并且,秦銘如今失憶,若是加入了霽云村,可以就是霽云村的人,可以想見日后霽云村的未來,絕對是一片光明。
不僅不用再擔心其他村落的侵襲,還能去往更好的地方,不用窩在這么個貧瘠的地方。
“我真的能留下嗎?”秦銘轉(zhuǎn)眼看向劉仲叔。
對于一個失憶的人來,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有人收留他,有一個地方落腳,絕對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那顆迷;煦绲男。
“只要你肯留下來,我霽云村絕對歡迎,哈哈!”
“好,我留下來!
秦銘木訥的點了點頭,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干脆的答應下來,或許他的潛意識就是這么個意思。
之后,劉仲叔領(lǐng)著秦銘進了村,召集村人宣布秦銘加入霽云村,令所有霽云村村民感到很意外,大多數(shù)人心中很抵觸,但礙于村長的決定,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反駁。
至于秦銘的住處,劉仲叔將他安排在村北的一間茅草屋,就此住了下來。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村民們盡管沒有完接納秦銘,但心中的抵觸修煉消失,甚至偶爾有孩子靠近他,也不會被村民們訓斥。
這一天,秦銘如往常般盤膝坐在家門口,雙眼緊閉,腦中一片虛無,沒有一點雜念,似不染塵世喧囂的遁世道人,無欲無求,更無悲喜的之面,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大哥哥,我聽村長爺爺你很厲害,但為什么我們從沒見你修煉呀?”一群孩子圍著秦銘,好奇的大眼眨巴的看著他。
“修煉?”秦銘頓時皺起眉。
一個女孩將剛剛話的男孩子推開,撅著嘴道:“哎呀,你笨啊,不是修煉是實力!
“大哥哥,村頭的那塊大石頭,你能擊碎它么?”女子渴望的看著秦銘。
只是她話,頓時引來一陣哄笑,因為女孩時候,從大石上跌落,就一直記恨石頭的壞,一直都想擊碎那塊在她看來,極度可惡的石頭。
秦銘想了想,一下子站了起來,在一群孩子的歡呼下,秦銘朝村頭那邊走去。
一大群孩子跟著秦銘,自然引起不少村民的注意,在聽秦銘要嘗試擊碎村頭那塊大石頭時,他們頓時來了興趣,放下各自手中的活兒,也跟著秦銘朝村頭走去。
如此動靜,村長劉仲叔自然聽人匯報,他也跟著一起走到村頭。
“就是這塊石頭!”女孩不滿的指著石頭。
霽云村村頭的這塊石頭,大不大也不,有一人多高,最少也有三千斤重,而秦銘看著這塊石頭,臉上流露出怪異的神色。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根不屑于擊碎這塊石頭,似乎對于他來,要擊碎這塊石頭簡直易如反掌,根不配他出手。
只是他的不屑出手,落在眾多村民的眼中,卻變成了遲疑與窘態(tài),以為秦銘沒有能力擊碎石頭,但礙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出來,這讓他們心里一陣好笑。
“算了哥們,擊不碎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沒人會嘲笑你!
“還是不要硬撐了,要是因此受傷就不好了!贝迕裆埔獾奶嵝亚劂。
對于村民的提醒,秦銘知道他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并沒絕對是冷嘲熱諷,這一點秦銘還是能夠分辨的出,這樣是還沒失憶的他,只怕不會這么想。
秦銘笑了笑,抬手輕拍了一下身前的石頭,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人群的圍擁。
轟隆!
大石像是受到某種可怕的暴擊,一下子崩碎開,并沒有化作碎石,而是被那股崩碎大石的力量,給震碎成一堆齏粉,出現(xiàn)在大石原立身的地方。
靜,場中死寂一般的安靜。
凡人看到剛剛那一幕的村民,無論是男女老少,此時都滿臉呆滯震驚的看著他們腳下,被秦銘一掌輕拍成齏粉的大石。
這究竟要擁有多么可怕的力量,才能達到如此地步。
擊碎大石很容易,至少一名引靈中期修士都可以辦到,但要是做到將此大石,震碎成齏粉,這簡直就是神跡,并且秦銘就那么輕輕一拍就造成如此恐怖的效果,這要是開,只怕……
眾人難以想象,又或者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范疇。
此時,劉仲叔心里泛起驚濤駭浪的同時,臉上的激動無以言表,他在為自己的決定感到高興,這一次將是霽云村有史以來最大的機遇。
這機遇就是秦銘,只要有秦銘在,他們霽云村就有崛起的希望,他甚至看到了一個新的霽云村,將會在散修之地徹底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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