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和林薇兒都點了點頭,還是林薇兒說道:“丹丹,你去敲門,之后立即行動!”
云丹答應(yīng)一聲,緊緊地站在貓眼前面,擋住了貓眼,這才敲了起來。
最初里面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云丹立即喊了起來:“家里有人嗎?收衛(wèi)生費的!”
侯亮和林薇兒差點兒沒笑起來,侯亮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以往兩個人逗過齊眉的,就是喊收水費的,齊眉也是立即給開了門,開了門之后才想起來,根本就不用交什么水費的,都在物業(yè)費中了,這次小家伙兒還換了一種方式。
也許就是這一聲解決了問題,里面很快就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開門的正是齊寶東,侯亮和林薇兒都在門口呢,齊寶東并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個俏生生的小美女,那么漂亮,身材也是那么好,還笑瞇瞇的,自然是沒有在意。
云丹也是立即就往里面走,齊寶東有些發(fā)愣:“你在門口就行了,別往里面走,我給你拿錢,多收錢?”
云丹不管那他一套,看了看齊寶東問道:“家里還有人嗎?就是你自己嗎?”
齊寶東頓時就有些發(fā)愣了,臉色一變問道:“你是什么人?不是收衛(wèi)生費的?”
侯亮和林薇兒已經(jīng)撲了上來,在后面就抓住了齊寶東的胳膊,倒背著擰了過去。
齊寶東知道事情不妙了,連忙就吼了起來:“你們是什么人?你們要干什么?為什么抓我?放開!”
林薇兒冷冷地說道:“齊寶東,別叫了!”
齊寶東一聽林薇兒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頓時就傻了,感覺到抓住自己的四只手都是這么有力的,也不掙扎了,一時間呆在當(dāng)?shù)亍?br />
云丹嘻嘻笑著說道:“收什么衛(wèi)生費啊?我們就是來抓你的,你老實一點兒,別自己找著挨打,我看看家里還有沒有人了。”
林薇兒此時也經(jīng)拿出銬子來把齊寶東銬了起來,也帶著齊寶東進(jìn)了房間。
云丹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剛才要不是侯亮和林薇兒沖出來的話,這個家伙不是要跑就是要動手,那就有他的苦頭吃了,此時看抓到了,也就進(jìn)去看了一下,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侯亮按著齊寶東坐了下來,這才問道:“齊寶東,玉蟾呢?”
齊寶東徹底的傻眼了,一雙眼睛也失神了,喃喃自語般說道:“賣了!賣了!不在我這里了!”
林薇兒冷喝一聲:“賣給誰了?”
齊寶東抬頭看了林薇兒一眼,也知道這次是跑不掉了,只能是低下頭說道:“胡桑!”
林薇兒看了看侯亮,侯亮這才問道:“那錢呢?你難道錢了嗎?”
齊寶東看了看自己的懷里說道:“拿到了,今天上午成交的,錢都打到我的卡里面了!”
侯亮知道這個家伙可能不會說謊,已經(jīng)說出了胡桑這個名字,但是那玉蟾畢竟是文物,非常珍貴的,也就說道:“丹丹,和你姐姐搜一下,盡快的回去審問。”
林薇兒也是這個意思,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在這個家伙的身上簡單搜了一下,還真是搜出了兩張銀行卡,沒有其他的東西,這才在屋子里搜了起來。
這房間非常簡單,床上床下和能藏起來東西的地方很快就搜過了,確實是沒有,這才帶著齊寶東下了樓。
云丹是先跑下去的,把車子停在門口,直接把齊寶東塞進(jìn)車子里回到了警局。
門口值班的人都看著笑了起來,這小家伙兒來了就幫忙抓人,這又押著一個人回來了,不知道是誰呢,也就連忙問了起來。
云丹得意洋洋地告訴大家,這是殺人盜寶的重犯,帶到樓上審訊室去就行了,這才和林薇兒、侯亮上了樓。
何局和鐘隊長都興奮極了,早就在電梯旁邊等著了,剛才看到警員先上來了,也是哈哈笑著說道:“林隊,你們真是太神速了,這個罪犯抓了之后,對我們的案子有了重大的推動作用啊!”
林薇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是丹丹抓的,我和侯亮基本上也沒有幫什么忙呢!”
何局和鐘隊長更是笑得不行了,紛紛來撫摸著云丹的秀發(fā),云丹抓了人之后就感覺沒有什么意思了,此時也就是得意了一下,緊接著就嘻嘻笑了起來。
林薇兒是從臨海跟蹤過來的,這個案子自然是林薇兒親自審問了,大家都在隔壁看著。
林薇兒也是非常有一套的,先是把仆人被抓之后交代的情況和齊寶東說了一下,自己也就是跟著齊寶東來的,知道齊寶東要聯(lián)系那個胡桑,這才抓了齊寶東的。
齊寶東也都聽明白了,其實這個家伙早在那次打電話之后就覺得問題已經(jīng)嚴(yán)重了,那邊一定是暴露了,只不過還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落網(wǎng)了,此時也就都交代起來。
他們在臨海作案之后,那仆人就留在原地和警方周旋,因為他們自認(rèn)為天衣無縫,這邊齊寶東就找人尋找到胡桑出手,之后兩個人把錢分了,一起遠(yuǎn)走高飛。
哪知道上次和同伙通話就感覺到有些問題了,齊寶東也是非常著急的,連忙和以往的一個朋友聯(lián)系,盡快地找到了胡桑,今天是第二次見面了,前面一次見面兩個人都試探了一下,也看了寶貝。
今天上午就是來交易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玉蟾買了一千萬,都在他的卡里面,一分都沒動呢,今天上午回來準(zhǔn)備簡單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之后就遠(yuǎn)走高飛了,哪知道回家之后沒收拾呢,就被抓了。
林薇兒也就問道:“那房子是誰的?”
齊寶東立即就說道:“那是我一個朋友家閑置的,和這個案子沒有關(guān)系,我也沒有和他說起來。”
侯亮和何局、鐘隊長等人在外面聽著,都對視了一眼,要不是云丹小家伙兒找到了他,這個家伙在這種地方隱藏著,拿到了錢之后就要遠(yuǎn)走高飛了,這邊還不知道誰是胡桑,那案子真的不好破了。
即便是以后知道了誰是胡桑,也沒有一個證據(jù),不好對胡桑怎么樣的。
林薇兒此時又問道:“那個寶貝現(xiàn)在就在胡桑手中?”
齊寶東點頭說道:“對,上午我交給他的!”
林薇兒皺著眉頭問道:“那你看到他把寶貝放在什么地方了嗎?”
齊寶東沉吟了一下就說道:“在驗過了寶貝之后,他就進(jìn)了辦公室里面的一個套間,沒有多久就出來了,應(yīng)該就在里面的套間里。”
林薇兒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個胡桑是什么人?還做著什么樣的生意?把你對他的了解都交代出來!”
齊寶東想了想就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多,就是聽一個在外地的朋友說過,以往在省城出手過一些寶貝,是一個穆斯林殯葬儀式公司的老總,還是一個外國人,叫胡桑,好幾年都沒有聯(lián)系那個朋友了,我這次來也是蒙著找上來的,沒想到他還真的敢收我的寶貝。”
林薇兒點了點頭問道:“你對這個胡桑的了解就是這么多?”
齊寶東點頭說道:“是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省城我也不經(jīng)常來的。”
林薇兒接下來就問了一下這個案子,以及在臨海作案的過程,這個齊寶東也都一一交代了。
林薇兒很快就出來了,和大家一起來到何局的辦公室坐了下來。
這時候何局的人也過來匯報了一下,那張卡里面確實有一千萬,就是今天上午打進(jìn)來的,已經(jīng)核對完了。
林薇兒這才說道:“何局,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弄清楚了,只差這一個銷贓的胡桑了,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的。這個齊寶東也沒有說謊,和我們在臨海掌握的情況基本一致。”
何局點頭說道:“那我們就能確定很多事情了,第一就是這個胡桑屬于倒賣文物的那類人;第二就是背景不是那么簡單的,那個小公司,不可能隨便就拿出這么大一筆錢來;還有就是牽扯到四季羹了,看起來這個胡桑問題不少啊!”
大家都對何局的分析非常贊同,也看出來這個胡桑不是那么簡單的了,不可能就是這個殯儀公司的老總。
何局看著幾個人問道:“這個案子目前所差的就是寶貝和胡桑沒有緝拿歸案了,另外一個殺人盜寶的罪犯也歸案了,那么我們就商量一下這個胡桑。從這兩起案子來看,四季羹的案子要比玉蟾的案子大,你們說呢?”
鐘隊長立即就說道:“這是一定的了,無論從性質(zhì)、金額和受害人的范圍開看,遠(yuǎn)遠(yuǎn)比金蟾的案子大得多。”
侯亮和林薇兒也是連連點頭,盡管林薇兒就是追蹤這個案子來的,也不得不考慮到全局的。
何局這才接著說道:“那么我們就商量一下,是不是要緝拿胡桑歸案,對四季羹的案子有多大的影響,會不會阻礙了我們尋找到四季羹的源頭。”
這下大家都不敢輕易說話了,一方面是重寶玉蟾,另一方面是四季羹的傳銷大案,受害人數(shù)應(yīng)該是上百人了,甚至是幾百人,而且人群也都是一些老總和董事長之類的。
何局看大家都不好說了,也就說道:“重寶要是被轉(zhuǎn)移了確實是可惜的,但是他們想要轉(zhuǎn)移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轉(zhuǎn)移的。我懷疑這個胡桑還和四季羹有很大的關(guān)系,要是因為這個案子動了胡桑,可能使四季羹的案子停滯下來。”
鐘隊長這次就點頭說道:“何局,我也有這個擔(dān)心,上次的假藥大案就是這樣的,我們在打草驚蛇之后,已經(jīng)是讓柳偉警覺到了,拖了好幾個月,這個案子可是拖不得的,一些人目前還在受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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