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和云丹是下午才來警局的,車子停好了還沒上去呢,旁邊就是一輛警車停了下來,里面下來的兩個人正是嚴(yán)閻和魏英軍,雖然是沒有戴上銬子呢,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難看的。
云丹看到兩個人就跑了過去,嘻嘻笑著說道:“嚴(yán)閻,魏英軍,你們倆不干好事兒,是不是被抓起來了?活該!”
魏英軍也是連嚇帶氣的,都說不出來話了,嚴(yán)閻倒是有股狠勁兒,瞪著云丹說道:“小崽子,我被抓進來也很快就要放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哥!”
侯亮過來說道:“嚴(yán)閻,你還發(fā)狠?這次進來可能又要有些年你才能出去了,那廠子的人都被抓了,你還不知道有多大的事情呢!”
侯亮說這番話的時候,明顯看到魏英軍的身子一震,嚇得不行了。
嚴(yán)閻倒是咬著牙說道:“侯亮,這次算你狠,但是你也狠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垮臺的。你就等著好了!”
侯亮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我不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是不是指望著孫武義?你也別著急,就在里面靜靜地等著孫武義好了,在你進來之后,過不了多久,這老東西也要進來找你的!”
這次嚴(yán)閻也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了,車子里的幾個人也都下來了,一起被押了上去。
云丹在后面咯咯笑了起來:“嚴(yán)閻還發(fā)狠呢,要不是被抓了,我今天就打他一頓,看他那狠樣就來氣!”
侯亮也被逗得笑了起來:“打一頓不解決問題,這次才解決問題呢!你何叔他們的行動非?,真是了不起,看到他們都來了,那就是上午已經(jīng)行動了,該抓的都抓了,咱們上去看一看!”
云丹更是嘻嘻笑了起來,挽住侯亮的胳膊就上了樓。
何局并不在辦公室,侯亮一想這個情況就知道了,何局等人一定是在觀看審問呢,這個案子可不小了,牽扯的也是非常大呢,也就帶著云丹下了樓。
路過一個預(yù)審室的時候,門還開著一道縫隙,里面正坐著阿 訇,門口的兩個警員都認(rèn)識侯亮和云丹,自然是不會攔著兩個人的,云丹立即就推門探頭看了一眼,嘻嘻笑著說道:“雷克多阿 訇,你進來了!”
雷克多愣了一下,一時間也摸不清什么情況,看到侯亮進來更是一愣,也就說道:“侯總,你也來了?”
侯亮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雷克多先生,我們來和你來的目的不一樣,我們是盯著這案子呢,過來看一看進展的,你是不是主謀?”
雷克多更是一愣,不過這個家伙也是非常聰明的,立即就問道:“侯亮,你們?nèi)ゲ⒉皇菦]有目的的,是不是在尋找什么線索啊?”
侯亮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對了,我們早就在注意你們了,上次的衛(wèi)生防疫部門去檢查,你應(yīng)該知道吧?那就是沖著你們?nèi)サ,但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后面那個廠房!
雷克多頓時就是一愣:“那么是你們找到的?”
侯亮點頭說道:“是我妹妹找到的!”
雷克多更是一愣,緊接著就目露兇光地問道:“侯亮,這些事情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侯亮此時已經(jīng)知道雷克多對于自己的了解不是太多,嚴(yán)閻和魏英軍等人搞鬼對付自己,這個家伙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也就笑著說道:“有些事情你也許不知道,嚴(yán)閻和魏英軍對付我,我自然是要對付他們,至于你,不該倒賣我們國家的文物!”
雷克多此時也明白了,就是兇狠地瞪著侯亮,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了。
云丹嘻嘻笑著說道:“你看什么?本來我還認(rèn)為你是個好人呢,長的不像是壞人,其實你才是最壞的壞蛋呢!”
雷克多臉色又是一變,隨即就嘆了口氣,也不再目露兇光了,低頭不語。
侯亮也帶著云丹出來了,和雷克多沒有什么仇恨,但是這個家伙才是這件事兒的主謀呢,那些添加劑也許就和他有些關(guān)系。
兩個人也是剛剛出來,里面就押出來兩個人,前面的是齊寶東,后面的是胡桑。
齊寶東認(rèn)識侯亮和云丹,那邊就是被這兩個人給抓的,也是氣呼呼地就過去了。
云丹看著胡桑說道:“胡桑,你個壞東西也進來了吧?我就知道何叔上午就能抓了你!”
胡桑并不認(rèn)識云丹,聽了云丹的話也是一愣,隨即就問道:“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
云丹更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你這個傻瓜,還不認(rèn)識我啊?你們沒丟東西?都是我和我哥去偷的!”
后面的兩個警員知道怎么回事兒,聽云丹小家伙兒口無遮攔地說了起來,這被盜的還不知道呢,頓時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侯亮也跟著笑了起來:“胡桑,我還偷了好幾條煙呢,你也不知道?”
胡桑都?xì)獾貌恍辛,此時也知道不是齊寶東干的了,瞪著兩個人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侯亮也不好耽擱人家警員的工作,拉起云丹就往里面走來。
兩個人是在一個審訊室的隔壁找到何局的,何局哈哈笑著讓兩個人進來坐下,隔著玻璃看著審問嚴(yán)閻。
里面正坐著嚴(yán)閻,在嚴(yán)閻的對面就坐著鐘隊長。
只聽鐘隊長問道:“嚴(yán)閻,交代一下四季羹的案子吧,你都詳細(xì)地說一下!”
嚴(yán)閻死咬著不說,冷吭一聲說道:“這四季羹的事情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鐘隊長也冷笑一聲:“清真寺的大教堂就是你們明正集團捐助的,你不知道?”
嚴(yán)閻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是捐助大教堂也有問題嗎?”
鐘隊長盯著嚴(yán)閻看了幾分鐘,這才說道:“那你和魏英軍過往甚密,他們在富澤公司搞傳銷,你總該知道吧?”
嚴(yán)閻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但那時魏英軍的事情,富澤公司以往也是魏英軍的公司,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倆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鐘隊長這才厲聲問道:“你還在狡辯,和你沒有關(guān)系?那你是怎么能指使他們下屬一些購買四季羹的人員的?”
嚴(yán)閻一愣,隨即就說道:“那是因為我們生意上的事情,我這才讓他們?nèi)ソo侯亮搗亂的,這個和四季羹是沒有關(guān)系的!”
鐘隊長冷笑一聲:“你還在狡辯,魏英軍已經(jīng)交代了,這件事兒就是你們倆合謀的,你搭橋認(rèn)識的阿 訇雷克多,之后你們搞了四季羹,利用四季羹來使一些人上當(dāng),指使他們?nèi)Ω逗盍,你還不老實交代!”
嚴(yán)閻這次有些傻眼了,也沒想到魏英軍這么快就交代了,這才上來多大一會兒啊?這個家伙真是不行!
鐘隊長看嚴(yán)閻的眼睛亂轉(zhuǎn)呢,繼續(xù)說道:“你還想頑抗嗎?魏英軍都交代得非常清楚了,就是你在這里面出謀劃策,弄出了一個通道,四季羹也是從那個通道出去的,還轉(zhuǎn)手兩次才運到賓館去的,你老實交代!”
嚴(yán)閻這下是徹底的傻眼了,垂下頭去半晌才說道:“我知道四季羹的事情,也是我和阿 訇雷克多聯(lián)系的!”
這下何局和侯亮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眉目。
嚴(yán)閻已經(jīng)交代起來了。
明正集團捐贈巨款修建了清真寺,那時候嚴(yán)閻還沒出來呢,并不是為了四季羹,后來才通過里面的一個朋友聯(lián)系上了雷克多。
這個家伙在國外就搞這些東西,以往還是一個大學(xué)的教授,掌握了一些新技術(shù),由于被盯得很緊,在國外無法施展,也就在嚴(yán)閻的幫助下來到了國內(nèi)。
利用清真寺這個地方,偷偷地修路建造了那個后面的車間,改裝了四季羹,再由魏英軍出地方,成立了一個公司,開始搞起了傳銷。
嚴(yán)閻交代了一番之后才說道:“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的,技術(shù)上都是阿 訇來完成的!
鐘隊長點頭問道:“那倒賣文物的事情呢?胡桑是阿 訇雷克多的手下,我們都掌握的非常清楚了,也抓了你的手下,那個人和胡桑的關(guān)系非常密切,幫助胡桑去暗殺齊寶東,企圖搶回那些錢,這個你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嚴(yán)閻更是有些發(fā)呆,良久才說道:“這些事情我不過就是知道,并沒有參與,他們搞的這些事情我也不管,那次就是借了我的一個人而已,我就是發(fā)展四季羹的事情!
侯亮等人在外面也是對視了一眼,認(rèn)為嚴(yán)閻這個說法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鐘隊長也點了點頭說道:“好,這個我們會繼續(xù)審問胡桑的,那么你再說一說,四季羹這個案子僅僅就是你們幾個參與嗎?”
嚴(yán)閻一愣,隨即就說道:“就是我們這些人了!
鐘隊長冷笑一聲:“我看未必吧?車間設(shè)計的這么隱秘,而且后面也養(yǎng)了很多狗,倒車還倒了兩次,每次開會都是在四季羹到了之后才通知人的,也是每次都換賓館開會,這些都是誰的主意?”
嚴(yán)閻神色一變,緊接著就說道:“這些都是我和魏英軍商量的,和其他人沒有關(guān)系,也有一些事情是雷克多參與的!
鐘隊長大喝一聲:“你還在說謊,你們有這個本事嗎?”
嚴(yán)閻的身子微微一震,不過很快就說道:“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主意,因為雷克多說過了,這不是小事兒,那傳銷公司在外面,我們就一定要小心了,這才想出了這些辦法的!
鐘隊長看嚴(yán)閻死不交代,也就說道:“那暫時就這樣,我們會繼續(xù)審問魏英軍的,到時候要是和你說的有出入的話,那你還是要老實交代的!”
嚴(yán)閻垂頭不語了,看起來就非常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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