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嶺之所以要去,也是因為古玩街非常有發(fā)展,雖然是不缺錢了,也愛好這一行,去古玩街這類仿古建筑一條街工作,也是溫玉嶺所向往的。
大家吃好了要走的時候,華國棟這才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喝了起來,很快就把這個瓶子仍在了一旁。
大家都沒有注意,但是云丹看到了,立即就拿起了這個小瓶子問道:“華老,您也喝這個啊?”
華國棟一看就笑了起來:“小丹丹,你也見過這個啊?”
云丹吃驚地說道:“您老快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這個東西不好,喝了就要有病的,哥,你看華老,也喝四季羹呢!”
侯亮經(jīng)過云丹這么一鬧也看到了,連忙就問道:“華老,您這是在哪里弄來的啊?”
華國棟看侯亮也是這么奇怪地問了起來,也就說道:“這是我在一個公司開會的時候拿到的,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經(jīng)過一個朋友介紹去的。”
侯亮這一聽就明白了,這不是開玩笑了,應該是滲透到臨海來了,臨海和省城距離也不遠,這些家伙都是非常隱秘的,聚到省城去開會也不是那么方便的,那么在臨海設一個點兒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華國棟此時有些好奇地問道:“亮子,你怎么對這個感興趣啊?”
侯亮苦笑起來:“華老,要是您這么說的話,我們還真要坐下來再聊一聊了,我把這個案子的情況給您說一下。”
這下大家又都坐了下來。
侯亮也就把這個案子的情況給華國棟說了一下,由于案子牽扯的很大,目前還沒有結案呢,林薇兒也沒有回來,要是林薇兒回來了,那才算是結案了。
其實侯亮也早就該想到的,那次開會的時候就有很多省外的人過來,還有本省其他地市的一些人,可能在其他地方也有點兒的,源頭就是省城了,只不過有些高興了,沒有想這么多,何局等人應該是能想到的,這才把林薇兒留了下來。
大家聽了之后都暈了,尤其是華國棟,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回事兒,也就問了起來:“亮子,要是照你這么說的話,這個東西對身體是有害的了?”
云丹就點頭說道:“華老,那是一定有害的,省城精益集團的楊叔都喝住院了,現(xiàn)在可能還沒出院呢,我和哥臨回來的時候還去看望他了。”
侯亮也點頭說道:“華老,要是您從正規(guī)的藥店購買的,那就沒有問題,要是您在他們這里買的,那就一定是有問題的,您還是別喝了。對了,您上次是在哪里開的會?什么人主持的會議?”
華國棟立即說道:“上次就是在咱們商廈召開的會議,同時去的還有好幾個人咱們市里的一些公司老總呢,至于說那個主持會議的,就是省城一個富澤公司分部的,我們參與會議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公司在哪里。”
侯亮一聽就更對了,心里也是一震,大致上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就連和自己搞鬼的人都呼之欲出了。
上次在省城破獲這個案子的時候就沒有想那么多,就認為窩點兒都端掉了,那就沒有問題了,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最初侯亮就懷疑是外地人,從金帝大廈的事情就看出來了,要不是外地人的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搞鬼了,都知道自己的信譽和自己跟何局的關系,這種事情不會把金帝大廈封了的,他們還是采取了這種手段。
也想到了嚴閻和魏英軍,侯亮認為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就很明確了,如果嚴閻暗中在臨海也設了一個點兒,那么這個點兒的負責人自然是要對自己下手了。
把這些事情都聯(lián)系起來的話,脈絡上大致就清楚了,就是嚴閻暗中在臨海設了一點兒,最初不是要和自己作對的,要把這個斂財?shù)姆绞阶龃笞鰪姡谂R海也有一個分部。
結果老窩被端了,這些人還沒有撤回去,畢竟案子是在省城被破獲的,那么在臨海還是要安全一些的,這些人知道嚴閻被弄進去了,也就展開了對自己的報復,這么一想的話,事情也就都聯(lián)系起來了。
侯亮連忙就問道:“華老,您最近還去開會了嗎?”
華國棟立即搖頭說道:“我也問過那個人,最初還是開機的,后來就關機了,我的藥都要喝完了,無奈之下還要去正規(guī)的藥店買呢,要不是今天丹丹說了,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呢!”
侯亮一聽就明白了,笑著說道:“華老,他們的老窩都被端了,不可能再開會了,這個東西您也別再喝了,要是沒大事兒的話,您就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這個東西有掩蓋病情,讓人非常舒服的功效。”
華國棟也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亮子不是外人,還是親自參與這個案子的,自然是不會亂說的,也就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侯亮也問道:“華老,那您能聯(lián)系上他們嗎?”
華國棟連連搖頭說道:“聯(lián)系不上了,這不是我不知道情況之前還著急嗎?”
侯亮這才說道:“那行了,您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好了。”
溫玉嶺哈哈大笑起來:“老華,你這老東西也是夠丟人的了,怎么還喝起了這個啊?”
云丹嘻嘻笑著說道:“這也不丟人,在省城好多人都喝了,就是找華老這種有錢人騙呢!”
這下把大家逗得更是笑了起來,溫玉軍笑著說道:“老華,亮子回來一趟有很多事情要辦呢,咱們別耽擱亮子的時間了,陪你個老東西喝一頓就不錯了,我們哥倆還是陪著你去醫(yī)院好了。”
華國棟也是立即站了起來:“是啊!事不宜遲,我這老命可別交代了,咱們快走好了!”
云丹更是嘻嘻笑了起來:“華老,你真聰明,我當時和楊叔說的時候,楊叔還不當回事兒呢,最后也是暈倒在工地上,這才被人送到醫(yī)院去的,您是自己走著去的!”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家伙兒也是真管事兒!
華國棟撫摸著云丹的秀發(fā)哈哈笑著說道:“丹丹,你們兄妹最初是救了我孫子,這次回來又救了我啊!咱們還是先辦正經(jīng)事兒,過兩天我要是不住院的話,再請你們吃飯!”
云丹是爽快地答應下來,把大家逗得又哈哈笑了起來,一起出了酒店,各自上了車子。
侯亮想了想回來這段時間的事情,就拿出電話給林憲軍打了過去。
林憲軍很快就接聽了侯亮的電話:“亮子,您好啊!我剛剛出國了,您那邊怎么樣了?工程進展還順利嗎?”
侯亮點頭說道:“林總,我這邊進展非常順利,這兩天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還沒有去公司呢。我今天給您打電話是想問一下,您的那位省城朋友是哪個公司的?方便和我說一下嗎?”
林憲軍很快就說道:“亮子,你和丹丹是我的恩人,我也出國了,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我那個朋友和我一樣是個商人,也沒有什么正規(guī)的公司,就是受省城明正集團的一個老總之托,來找我買這塊地皮的。”
侯亮這一聽就全明白了,還是嚴閻搞的鬼,利用老爸的關系來和鴻程集團作對,那么臨海的明順公司就很有可能是四季羹在臨海的窩點兒了。
侯亮笑著說道:“林總,真是太謝謝您了,我就是打聽一下,也沒有別的事情,您要是回國的時候,在省城就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們再聚一聚!”
林憲軍立即說道:“好!我這邊還沒成型呢,過一段時間我還會回去的,倒時候我們再聯(lián)系!”
兩個人客氣了兩句也就掛斷了電話。
侯亮并不是隨便問一問的,也是聯(lián)系起來一些事情,才有了這個想法的,是因為林憲軍的一句話,也就是說,那個公司的人和林憲軍說了,還是鴻程集團再漲價的話,他們也跟著漲價,這才讓林憲軍不想把地皮賣給鴻程集團的。
換句話說,也就是這個明順公司在和鴻程集團作對。
在臨海鴻程集團可是首屈一指的,一些大集團公司都不敢和鴻程集團叫板呢,這個明順公司不惜漲價也要和鴻程集團叫板,那就是有些問題的,當時侯亮也是有些高興,并沒有往心里去。
這時候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侯亮就都聯(lián)系起來了,這些人都是和自己作對的,最初就是鴻程集團買地皮的事情,緊接著就是金帝大廈給賭博提供場所和用具的事情,都是有人謀劃的。
后來工地上工程部人員被打,還有戴寶泰的人被打,都是一系列的有內(nèi)在聯(lián)系的問題,這一問果然就問出來了。
侯亮拿出電話給韓經(jīng)理打了過去,問了一下明順公司的情況。
韓玉德還真的知道,也就把地址給侯亮說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大公司,就是聽說在省城還是非常有根基的,這才敢和鴻程集團叫板。
侯亮掛斷電話才對丹丹說道:“丹丹,咱們?nèi)ッ黜樄究匆豢矗@是一個什么規(guī)模的公司,可能就是四季羹在臨海的分部。”
云丹嘻嘻笑著說道:“哥,咱們這次去幫姐姐抓了他們,把臨海的窩點兒也端了!幫姐姐立大功!”
侯亮笑著說道:“小家伙兒,這四季羹已經(jīng)不會再有了,我們已經(jīng)把老窩給端了,剩下的不過就是一些他們的余孽,不抓了不能結案,說起來也算是幫你姐姐一個忙吧!其實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事情,可能都是他們在搞鬼呢!”
云丹連連點頭,嘻嘻笑著發(fā)動車子,按照侯亮的指示,一路往明順公司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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