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我們只能向上級報告當前的情況了。? ”康克為道。
“應該的,希望你們的上級能體諒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期盼。”陳飛道。
“那行,陳將軍,我們就告辭了,如果有事我們希望還能聯系陳將軍。”康克為道。
“哈哈哈~~~不必了,今天你們來是給盧南飛面子,今后就不必見了,畢竟我們政見不同,你們不怕,我還怕呢,哈哈哈~~~”陳飛道。
康克為和梅英二人又一愣,這陳飛真是一個難應付的人,來還想這通過盧南飛來接近和他的關系,現在看來很難,而且這個人話滴水不漏,很有分寸。
陳飛見二人離去,丁三帶上門。
“文娟,我們吃點什么?”陳飛道。
“當然是好酒好菜了。”何文娟笑道。
“丁三,叫王財主上菜!”陳飛大喊道。
陳飛看著何文娟道:“剛才的回答沒有問題吧!”
“很好啊,我還以為你會火呢。”何文娟道。
“他們也只是試探,真正能做主的人在延安,只是想通過這件事來搞清楚我是怎么樣的人。”陳飛道。
“不錯,是有點這么個意思,看來是共黨把你看得太簡單了。”何文娟笑道。
“其實,我也真心不想得罪他們,都是一幫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為了大眾,換做我真是做不到。”陳飛道。
“哦,你這種心態倒和共黨背道。”何文娟道。
“哎~主要是他們要打倒地主富紳,像你我這種地主富紳可怎么活?”陳飛笑道。
“如果他們硬來怎么辦?”何文娟道。
“先,他們如果硬來,會暴露更多的潛伏目標,其次,事情搞大了,他們損失會更大,反正對他們來講,都是不利的。”陳飛道。
“你的是你認為,我的是他們硬來了怎么辦。”何文娟道。
陳飛抓抓頭皮道:“沒想過,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啊~~~”何文娟笑道。
“篤篤篤”
“進來!”陳飛道。
“陳將軍,菜來了,快,快!”王財主帶著伙計進來道。
四個冷菜,四個熱菜,看著就令人食欲大增。
“陳將軍,慢用,慢用!”王財主完就出去了。
“來吧!”陳飛邊邊給何文娟夾菜,二人邊吃邊聊。
“定下日子總不能在這里辦酒席吧!”何文娟道。
“要不你幫我請二天假,去重慶辦?”陳飛道。
“好,我去給你做幾套西服吧!”何文娟道。
“我有二套在老張頭那里。”陳飛道。
“結婚總得穿新西服吧。”何文娟道。
“行,你看著辦!”陳飛道。
“篤篤篤”
“進來!”陳飛道。
老饅頭進來道:“兩口還真幸福。”
“有情況?”陳飛道。
“簡單摸了一下,共黨在宜昌有不少人,在城外一間倉庫駐扎,都有武器。”老饅頭道。
“是嗎?他們想干嗎?”陳飛道。
“不清楚,不排除對你不利。”老饅頭道。
“不會吧**這么不講道理?又或者盧南飛對他們來講很重要?”何文娟道。
“不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哦,對了,盧伯綁了幾個人?”陳飛道。
“三個都是共黨。”老饅頭道。
陳飛點點頭。
“靜觀其變吧,老饅頭長官一起吃點?”何文娟道。
“不了,不打擾你們了。”老饅頭完就走了。
“這事還真是麻煩。”何文娟看著陳飛道。
陳飛邊吃邊道:“麻煩什么,一點都不麻煩,因為我現在有能力和共黨打一場特工戰,呵呵~”
而剛剛離開的康克為和梅英也一路商量著。
“你這個陳飛是一個不錯的軍官,有別于其他國民黨,我看也是,不過對我黨還是有隔閡。”康克為道。
“現在這種情況怎么辦,南飛同志能不能來一趟?”梅英道。
“不能啊,梅英同志,南飛同志有她的任務,當時我們為了吸收南飛同志,花了很長時間和代價,先她是盧老板的女兒,盧老板作為商會的老板,可以幫我們運送物資,第二她會俄語,我們需要她。”康克為道。
“哦,那現在和盧老板搞得這么僵怎么辦?”梅英道。
“這是我們沒想到的,我們來的目的是把盧老板也一起吸收進我黨的,成都的同志沒有把工作做好啊。”康克為道。
“哦,對了,陳飛旁邊的那個女的是誰?你知道嗎?”康克為道。
“不清楚,從來沒見過,看氣質不是一般人。”梅英道。
康克為點點頭道:“看情況,我們對陳飛了解餓太少了,總部長想通過盧南飛接近陳飛的想法可能太不現實了。”康克為道。
“那行,我馬上給總部報,把情況跟總部講明,請總部定奪。”梅英道。
“也只能這樣了。”康克為道。
“長官,5月1日是農歷3月1,宜嫁娶,結合兩位長官生辰八字,那天剛剛好。”老張頭道。
陳飛和何文娟剛回到旅部老張頭就進來。
“是嗎?那還有5天,文娟可以嗎?”陳飛道。
“隨你。”何文娟輕聲道。
“那行,就這么定了,我過會兒通知家里,讓他們去重慶。”陳飛道。
何文娟想了想道:“還是去成都辦吧,不然對你有影響,再加上重慶近期鬼子轟炸的非常猛烈。”
陳飛也想了想道:“不行,我沒有這么多時間,最多離開三天,咱們又不大操辦,二家親戚叫一下就行了。”
“夫人要不要通知?”何文娟道。
“要,不過你跟她提一下就行,就我們低調辦了。”陳飛道。
“行,那我過會就回去了,把事情跟家里一下,你自己安排好就過來,好嗎?”何文娟道。
“行,不過你帶些人過去,都是我警衛連的。”陳飛道。
“好!”何文娟道。
“老張頭,注意保密,等我回來再告訴大家,到時候你安排一下,大家聚個餐就行了,不過煙糖什么的要多買些。”陳飛道。
“知道了,我這幾天早點準備起來。”老張頭道。
“行,你去吧!”陳飛道。
老張頭剛出去,陳飛就抱起何文娟道:“終于可以成婚了,能娶你是我的福分。”
“我也是。”何文娟道,兩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好像要把對方化了放在心里。
“篤篤篤”
“媽的,誰?”陳飛道。
“我!”老饅頭道。
陳飛放開何文娟道:“進來!”
“沒破壞你倆的好事吧!”老饅頭嚴肅地道。
“滾蛋,有事事~~~”陳飛笑道。
“康克為和梅英回到他們的倉庫了,這個康克為是共黨社會部的情報員,這梅英倒有事,以前應該是上海地下黨的,現在是游擊隊的政委,不過,經常換地方,應該是共黨精英分子。”
“嗯,這個康克為就是普通的情報人員,這個梅英應該是有二下子,這樣一位女子到處在外奔波,建立游擊隊不簡單。”陳飛道。
“他們現在應該在向延安匯報情況了。”老饅頭道。
陳飛抓了抓頭皮道:“盧伯抓的三個共黨會不會有點背景,不然不會驚動社會部情報人員過來的。”
“哦,你那個康克為啊,他來就在宜昌,是當地八路軍辦事處的。”老饅頭道。
“八路軍在這里有辦事處?”陳飛奇怪地道。
“是啊,為八路軍招兵,協調各路游擊隊和決死縱隊。”老饅頭道。
“決死縱隊?不是在山西嗎?”陳飛道。
“哦,山西是一到四縱隊,這里是擴張的幾個縱隊,具體什么情況得問軍統,他們盯得緊。”老饅頭道。
陳飛摸了摸鼻子道:“實力也不少啊!”
“都是些烏合之眾。”老饅頭道。
“你錯了,這些游擊隊決死縱隊原來可能都是烏合之眾,但在共黨的教育下,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都會變成英勇的戰士。”陳飛道。
“是嗎?共黨這么厲害?”老饅頭道。
“你啊,不了解他們,人一旦有了信仰是非常可怕的。”陳飛道。
“他們會教育戰士們什么是信仰,所以我這梅英不簡單,政委就是教育戰士們學習的。”陳飛道。
“哦,對了,何文娟要先回去,我們準備5月1日結婚,你看怎么樣?”陳飛道。
“好啊,大喜啊!”老饅頭傻笑。
“保密,你陪何文娟帶什么警衛連先過去布置一下,低調為主,我3日過去,3,4日回來。”陳飛道。
“行,我知道了,不多住幾天?”老饅頭道。
“算了,以后有的是機會。”陳飛道。
“那行,我先把這里的事情跟下面交代一下,什么時候走?”老饅頭道。
陳飛想了想道:“你事情完了,就走,何文娟在這里等你。”
“好!”老饅頭完就去安排了。
“哦,對了,要不要帶點錢過去?”陳飛道。
“不用,我有,也不是大操大擺,花不了幾個錢。”何文娟道。
陳飛看了看何文娟二人會心的笑了笑。
傍晚,何文娟帶著二百多人離開了獨立旅工事區。
陳飛想著自己馬上要結婚了,暗自高興,有種莫名的興奮。
“篤篤篤”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陳飛的思緒。
“進來!”陳飛道。
“旅長,共黨的倉庫基地遭到不明人士的襲擊,傷亡慘重!”丁三進來道。
“什么?媽的,大條了,是盧伯他們嗎?”陳飛道。
“不是盧伯他們,可能是軍統。”丁三道。
“操!都死了?”陳飛激動地道。
“不清楚,我們盯著的人太少,不然有可能幫一把。”丁三道。
“媽的,丁三你帶特務連,偵察連,趕快過去,能救多少是多少。”陳飛都。
“恐怕來不及了,旅長。”丁三道。
“那也要去查看一下情況,江防軍可能也會派人去,你去協調一下,仔細觀察一下現場。”陳飛道。
“是!”丁三回道馬上就召集部隊出了。
“軍統應該不會吧,這么明目張膽了,這事有點蹊蹺,不會被什么人設套了吧?”陳飛暗想,“盧伯也不可能啊,但事情好像是他引起的,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
陳飛想著頭痛,搖搖頭直罵娘。
暴躁過后陳飛沉思著,什么人要襲擊共黨,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這次襲擊跟盧伯和自己有沒關系嗎,一系列問題出現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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