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笑了笑道:“媽的,見識一下重慶的柳如閣,今后出來,也是一個話題,哈哈哈~”
二人放帶著眾警衛進入閣內。rg
今晚柳如閣不接外客,轉等戴老板和他的貴客。
“老弟,請,你們都在外面招待好獨立師的兄弟們!贝黧疫呥吚愶w進入內廳。
古色古香的大廳中放著一張圓桌,桌上的火鍋熱氣騰騰。
“坐!”戴笠道。
陳飛坐下道:“很精致的地方,老哥怎么找到的!
“哎~過會兒就知道了,上菜,上菜!”戴笠大聲道。
馬上從偏廳出來三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端著酒菜,陳飛一愣,戴笠笑道:“這里是我的一個,妓院只是個幌子,重慶的上層的消息都能在這里傳播,比如你老弟昨天殺了這么多孔家的人。昨晚這里就傳開了!
“哦,我呢,你老哥怎么會帶我來妓院呢,哈哈~倒酒~”陳飛高興地道。
“干!”戴笠拿起酒杯,二人一碰一飲而盡。
這二人,一位是委座暗劍,一位是校長利劍,在柳如閣把酒言歡,當晚就傳遍了整個陪都軍政界。
這天夜晚,陳飛又是被警衛抬回家的,惹得文娟不停埋怨,這是怎么了,難得回趟家,還天天不在家,這叫什么事。
第二天清晨,陳飛倒沒有晚起,按時趕到會場。不過進入會場幾位將軍的目光道是怪怪的。
這天討論的話題倒是圍繞5戰區宜昌保衛情況展開的,陳飛作為宜昌駐軍的一部分,也講了自己的看法,和有可能日軍進攻的路線,特別強調頂在前沿的集團軍對于和日軍作戰可能出現的問題。
眾將軍看著滔滔不絕發言的陳飛,心想,這陳飛有二把刷子,怪不得委座如此信任關愛他。
下午,會議一結束,陳飛又推掉了眾將軍的邀請,他心想,今晚無論如何得陪文娟了。
“陳將軍,陳將軍······”一個上尉參謀跑過來道。
“你是?”陳飛道。
“將軍,何部長有請!”上尉參謀長道。
“哦,有事?”陳飛道。
“不清楚,何部長只叫我等將軍開完會,請將軍過來一趟。”上尉參謀長道。
“哦,行!”陳飛道。
陳飛跟著這位參謀來到軍政部辦公。
“陳飛啊,來重慶也不來看看我這大伯。”何部長笑道。
陳飛向何部長敬了個禮道:“這不是忙嘛!大伯啊,缺輕機槍啊,聽蘇聯資助的輕機槍還有不少,能不能給我弄。”
“你,你,哈哈,你倒是一也不客氣,上來就要裝備!焙尾块L笑道。
“這不是自己人嘛,大伯,晚上到家一起喝一杯。”陳飛笑道。
何部長搖搖手道:“算了,算了,這幾天還真是沒空,你們幾個將軍都向我伸手要裝備,我哪有這么多裝備,改天吧!這次叫你過來,一是看看你,這二嘛,聽前天跟孔家二姐起沖突了?”何部長道。
“哦,這姑娘就是個霸王,一言不合,拔刀相見,真是無法無天了!标愶w道。
“哎~你就不能讓讓她,她父親開始管著國的錢,和孔家鬧成這樣,對你沒好處啊~”何部長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啊,大伯,這你可得憑良心話,在茶樓她叫我滾,我也忍了,那她帶幾百人砍我,總不能不還手吧。”陳飛不解地道。
“你就不能句軟話,有孔家幫忙,這對家族來可不是一好處啊!”何部長道。
陳飛一愣,心想,媽的,都是錢鬧的,連骨氣都不要了。
“行,我今后見了孔家人繞道走!标愶w賭氣地道。
“你啊,這么你,是為你好,你是老蔣紅人,誰敢不敬你,這時多好的資源,哎~今后啊,好好利用。孔家那邊我去,你要裝備,我來想辦法,你跟孔家搞好關系,這裝備物資還能少得了你,你真是的。”何部長道。
“知道了。”陳飛道,他心想要不是為了裝備我不揍死你個孔二姐。
“行了,去吧,這二天喝酒也快喝累了,陳誠,戴笠都不是什么好人,表面工作做做算了,可不能深交。”何部長道。
“是!”陳飛大聲道,心想,他媽的,你就是好人。
“去吧!”何部長道。
陳飛向何部長敬禮就走了,出了門,口里喃喃道:“掉臉啊,真他媽的掉臉······”
陳飛來到門口就見何文娟在等著他,他鐵青著臉。
“怎么了,這么不開心,大伯怎么你了?”何文娟道。
陳飛頭道:“他是政治家,我不是,我是軍人,所以很難相處,不過畢竟是親戚,走一步看一步吧!
“難為你了,我真希望咱倆能平靜地生活。”何文娟道。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文娟,放心,等趕走了鬼子,咱就找個地方隱居,我就不信,沒有個清凈之所。走上車!标愶w道。
“嗯,你有這份心就行了!焙挝木贻p聲道,她把頭輕輕靠在陳飛肩膀上,多么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這聚少離多的日子,讓她很是煎熬,只是她從不表露出來,讓陳飛擔心。
“對了,二哥和方敏的事,春節就辦了吧,聽他們一直書信來往,我前幾日還見了方敏。”文娟道。
“是嗎?太好了,這算喜事一件!标愶w驚道。
“你啊,一都不關心文斌!蔽木晷Φ。
“這,這不是戰事緊嘛,放心吧,春節就辦。”陳飛笑道。
“行,我晚上跟大哥商量一下!蔽木甑。
晚上何府餐桌上。
“陳飛來,吃菜,吃菜!焙胃高呥吔o陳飛夾菜。
“爸,夠了,夠了!标愶w連忙道。
“你在前面打東洋,要吃飽要吃飽!焙胃傅。
“好的,好的!标愶w一個勁地頭吃菜,這種溫馨的家庭氛圍讓陳飛很是愜意,一個勁地傻笑。
這一晚,陳飛過得非常舒服,久違的安逸感回到了陳飛身邊,這大概就是每個中國人都向往的生活,陳飛也不例外。
一連幾天,陳飛都在幸福中度過,心想,這開會還是有好處的,可以每天回家,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吃喝不愁,不過話回來,這種生活很磨人,能讓人忘了血雨腥風的戰場,今天是最后一天開會了,陳飛整理好文件和筆記,放人包中,他考慮是否明天就回駐地。
“王亮,通知一下王芳,咱們明天晚上可能回駐地了!标愶w坐在車內,對前排的王亮道。
“是,我待會兒馬上去通知!蓖趿恋馈
這時前面的三毛汽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陳飛剛問道,三毛就跑過來。
“師長,孔家二姐攔路跟你談談。”三毛道。
“一破孩,有什么好談的,她想找回面子,我偏不給,叫她滾蛋!标愶w回道,他對上次和何長官談話還憋著一肚子氣呢。
沒想到孔令儀走了過來,敲敲車窗道:“怎么了,堂堂一個將軍,不敢赴我的約,不像我調查過的陳飛啊~”
“有事事,別一副袍哥人家的樣子,別以為人人都寵著你,你就是個霸王了,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屁,隨時把你做了。”陳飛冷笑道。
“你,你······”氣得孔令儀都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別你,你,你的,到底有沒有事,沒事還得回家吃飯。”陳飛道。
孔令儀長呼了一口氣道:“有事,心心咖啡店詳談,敢不敢去?”
“不是敢不敢去,是不想和你詳談,有事這里吧!标愶w不屑地道。
“在重慶,人人都怕我三分,不過你陳飛算是例外了,你是姨夫愛將嘛,抗日英雄,我不計較,這面子我也不要了,想和你談談買賣,怎么樣?”孔令儀道。
“買賣?你還會做買賣?瞧你了。”陳飛看了她一眼道。
“那當然,放心,一萬利,怎么樣?現在敢不敢去?”孔令儀道。
“行了,可別糊弄我,不然有你好看!标愶w笑道。
孔令儀頭也不回就回自己車了。
“又是心心咖啡店,師長,別又是個圈套吧?”王亮擔心道。
“沒事,現在心心咖啡店是我們利劍組的據,放心吧。”陳飛道。
“哦,我呢,藍組長也不是吃素的。”王亮放心道。
“歡迎光臨!”一名年輕貌美的女服務員邊邊請眾人進入重新裝飾過的咖啡店,讓陳飛眼前一亮。
“聽你跟我大哥在這里干過仗,怎么樣,有入虎口的味道吧?”孔令儀嘲笑地看著陳飛道。
陳飛笑了笑道:“你家都一路貨色,欺男霸女,你就不能為家人,為你姨夫想想,別讓重慶人都罵你!”
孔令儀一愣,心想,這么啰嗦。
這時藍萍正好出來,見到陳飛一愣,馬上跑過來,陳飛一見馬上跟王亮遞了個眼神。
“老板娘,我們師長要開個包廂,要最好的~”王亮大喊道。
“好,好,時尚陽光廳,請,請~~~”藍萍一愣馬上道,她又看到孔令儀道,“二姐也來了,請,請~~~”藍萍親自帶眾人來到包廂,一邊有有笑,惹得孔令儀很是開心。
陳飛心想,藍萍在重慶混得算是如魚得水了。
“都出去,我跟陳將軍有要事要談!笨琢顑x邊邊掏出二根大雪茄,一根遞給陳飛。
眾人都退了出來,藍萍帶上門。
“我知道,你看不慣我這種性格,但沒辦法,我干我喜歡的,咱們國家太死氣沉沉了,得向美國學習,不然鬼子欺負完,還有別的來欺負。”孔令儀道。
陳飛一愣,自己可能被孔令儀這種表面假象給騙了。
“吧,什么生意?”陳飛道。
孔令儀吸了一口煙道:“鎢金!“
“鎢金是一種能做穿甲彈和各種武器的材料,咱們國家有很多,外國很少,以前是政府重要財政支柱,現在很多產鎢金的地方給鬼子占了,產量少很多了,不過我又找了一處產量高的鎢金礦。”孔令儀道。
陳飛想了想,這倒是好生意,但這么好生意找他干嘛,送錢給他?
“我能干什么?”陳飛道。
“聽你有一百多輛卡車,怎么樣?給我運鎢金礦?”孔令儀道。
陳飛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道:“媽的,這可是打仗的裝備,你叫我推著六噸重的重炮去打仗?”
“我給你算過了,你還有八門重炮,1輛卡車,我只動用1輛,至于彈炮你可以用馬車拉,這么多卡車你放著也不安,還不如跑起來掙錢,給底下的兄弟們掙口糧!笨琢顑x道。
“媽的~”陳飛笑道,“你有這么多礦嗎?還有送到哪里去?現在中國差不多都被圍了!标愶w又道。
“哈哈,多得采不完,礦運到云南去加工!笨琢顑x道。
陳飛到有給她心動了,就道:“怎么分成?”
“二八開,怎么樣?畢竟錢是我出的!笨琢顑x道。
“四六吧,油錢你出!标愶w道。
孔令儀倒吸了一口氣道:“大哥,你也太會談了吧,不行,不行。”
“就四六開,路上我負責押運,打通各路神仙,你打上層,我打鬼這錢也不少,再,如果讓你姨夫知道,還不殺了我?”陳飛笑道。
孔令儀想了想道:“戴笠跟你關系不錯吧,他那里能開具路條,他那里你搞定。”
陳飛頭,想了想:“先這樣吧,應該可以做。”
“好,為了慶祝我們談成功,送你5挺捷克造輕機槍,三萬發子彈,怎么樣?咱孔家做生意豪爽吧!笨琢顑x道。
陳飛伸出大拇指道:“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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