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陳飛來想休息一下,沒想到陳飛擔任11廳廳長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國防部的幾個廳長,參謀都紛紛過來向陳飛道賀并詢問需不需要什么幫助,弄得陳飛倒不好意思,沒想到國防部對陳飛的到來這么客氣。
其實來拜訪者不光是來結交陳飛的,也對陳飛是何總長的侄女婿和委員長身邊的秘書何文娟示好,道理誰都懂,一直快到5點多還有幾個少將參謀沒有接見,這時,方敏敲門進來道:“報告,軍統戴老板來了。”
“哦,他怎么找到這里的?請他進來吧。”陳飛道。
兩個廳長馬上停止談話起身向陳飛告別。
“哈哈,委座把你安排在這個位置,我看真是太英明了。”戴笠笑著進來道
別人不知道11廳功能,戴笠是知道的,而且11廳也有不少軍統,中統特工。
“坐,給我送香煙來了?”陳飛笑道。
“香煙有的是,聽你上午開除了一個共黨,然后又為他們爭取了一些福利。”戴笠道。
“是啊,怎么了,又有錯了?”陳飛道。
“哈哈,沒錯,連校長聽了都笑道,陳飛是軍人,不拐彎抹角,這11廳還真得他來干。”戴笠笑道。
“那就好,媽的,不知怎么搞的,你一來我就緊張。”陳飛道。
“哈哈······”戴笠笑道,他心想,別人這話他信,你陳飛會怕我?真是見鬼了。
“那你今天來干嘛?不會是來夸我一番吧。”陳飛道。
“走吧,給你接風。”戴笠道。
陳飛起身笑道:“別帶我再去上次那家了,咱們隨便找家好吃點的飯莊就行,就咱們兩人。“
“行,行,走。”戴笠道。
兩人七拐八彎在戴笠這個地頭蛇的帶領下,在清風居前停下。“走,里面非常清凈,上海菜,不錯。”戴笠道。
當陳飛和戴笠走進清風居,**方面在悅來客棧對今天發生的的事情開了個緊急會議。
“同志們,對于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大家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畢竟王代表被驅逐,咱們是要把事情匯報給上級的,也要做到客觀公正。”竺清蘭認真嚴肅地看著眾人道。
佟麗舉手道:“我能幾句嗎?”由于佟麗黨齡最短,所以她還是很謙虛的。
“吧,佟麗同志,大家開會就是要讓自己的想法出來,藏著,掖著,不利于我們開展工作。”竺清蘭道。
佟麗想了想道:“我和陳廳長認識在淞滬會戰時,在上海防區的吳山縣,當時陳廳長是**88師一個營長,他率部在吳山縣跟鬼子打仗,而我是教育處的一個干事,在戰火中陳廳長確實是抗日先鋒,他英勇,正直,不像別的國民黨將領,他,他······“佟麗不下去了,眼淚流了下來,只是這淚水流得有些莫名其妙。
“佟麗同志,咱們是在討論今天的事,至于陳廳長的過去,組織上肯定會給我明確的明。”一個**黨員道。
“也不能這么,由佟麗同志親身體會親自出來,我們也對陳廳長這個人有了更多了解。明陳廳長,不像別的國民黨,他是跟鬼子血戰過的,他是有血性的軍人,所以軍人對上下級觀念比較重,這才會發生王代表事件。”又一個**人員道。
“他就是個軍閥,蔣光頭培養出來的能是好人?雖然他也打鬼子,但是現在他還打嗎?淞滬會戰時一個營長,這么快就成了中將廳長,我看肯定也是溜須拍馬的人”王代表咬牙道
他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這回去還不知怎么向組織上交代。”
眾人你一句,他一句,各抒已見,像菜場一樣熱鬧。
“靜一靜,大家靜一靜。”竺清蘭大喊道。
眾人靜了下來看著竺清蘭。“今天新廳長到來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同時也解決了我們資金緊張的問題,我認真仔細地觀察了陳廳長一股久經沙場的味道,今天在餐廳上他敢為我們出頭,就明陳廳長是個正直的人,在國防部工作的,誰沒有點關系,何況是餐廳的廚師長,這可是肥差啊。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但是這個下馬威有點大啊,王代表是俄語翻譯,他連問都不問直接開除,而且對蔣介石一口一個校長,校長,這都明一個問題,他不待見我們。”
“對,對。”王代表馬上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又一名**人員道。
“我的意思把今天發生的事馬上向組織匯報,讓上級來定奪,咱們還是照常工作,王代表你暫時現在客棧休息,咱們做的是大事,不能因為一點對陳廳長的看法而暫停工作,這是對黨,對國家的不負責。”竺清蘭道。
“對,對,對。”眾人都紛紛附和。
“篤篤篤~”
“王去開一下門。”竺清蘭道。
“大家都在啊!”周公推門進去笑道。
“啊,周公,周公,周公。”眾人馬上起身道。
“周公,您怎么來了,您這么忙,快,快倒茶。”竺清蘭馬上道。
“呵呵,你們這是在······”周公笑道。
“哦,周公,我們在開黨組會,關于11廳長陳飛將軍新來駕到,我們,我們······”竺清蘭結巴地道。他能明白周公這么晚來,估計也是因為是她這個組長沒當好,讓周公上門質問。
周公笑笑道:“不要緊張,那你們準備怎么解決?”
“周公,我們準備上報上級,把今天的事跟組織匯報一下,周公是聽了今天的事吧。”竺清蘭道。
“嗯,今天的事整個重慶政府都知道了,所以啊我來看看你們準備怎么解決,順便給你們陳飛這個人。”周公道。
“好,好,謝謝周公。”竺清蘭道。
“其實對陳飛這個人,我們社會部對他有針對性的調查,他一路從淞滬會戰打過來,算得上鐵血悍將,此人足智多謀,背景強大,是個有思想的年輕將軍。”周公道。
“周公對此人評價這么高?”竺清蘭奇怪地道,不光是她,別的同志也這么想。
“一點都沒夸大,這幾年他和鬼子的血戰無數,殲敵無數,他的升遷,雖然有一定的背景,但和他浴血殺敵是分不開的,這一點你們不用質疑,我們在**師內部的同志親眼所見。”周公道。
“**師是陳飛的部隊,一支久經沙場的勁旅,他的一個師能阻擋鬼子一個師團的進攻,縱觀**序列,我想沒有一支部隊能做到。”周公又道。
在場的眾人都驚呆了。
“我接觸過陳飛,他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周公看了看竺清蘭道。
“周公當時情況是這樣的······”竺清蘭道,她認真地把當時的情況了一遍。
周公看了看王代表道:“亂彈琴,你有什么資格跟陳飛這么,你怎么知道陳飛不會一碗水端平而信口開河地他是軍閥,我的同志,我們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像陳飛這種有自己思想的將軍,更是我們要團結的對象,你倒好······”
眾人都沉默了。
“周公,能不能讓我們在**師的人跟陳將軍一,讓王代表留下,王代表是俄語翻譯,隊里是不能沒有他的。”竺清蘭道。
周公搖了搖頭道:“不行了,我們的人已經撤出來了,這樣,你先回延安吧,讓延安再派人來,告訴延安,有一個最合適,只有她來,什么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誰啊?”佟麗脫口而出。
“周公笑了笑道:“你們拭目以待吧。”
眾人都相互看了看,有點摸不清頭腦,不過周公的話眾人是絕對相信的。
“周公,在我們這里吃飯吧,今天11廳給我們發錢了。”竺清蘭道。
“好啊,同志們,今天我就沾沾11廳的光了。”周公道。
清風居包廂內,“來,干一杯。”戴笠道。
“行。”陳飛也端起杯子道,兩人一飲而盡。
“老戴,你給我,這11廳真的有用嗎?”陳飛道。
“怎么能,它沒用,那也是可有可無的,少了一個11廳,一點關系都沒有,但你要是它有用,那可是決定國家命運的一個廳,你自己掂量。”戴笠道。
“誰出的主意?格局這么大。”陳飛奇怪道。
“哈哈哈,什么格局?這種把戲你到評價這么高?”戴笠笑道。
“你情報老手了,看樣子,你不看好這次行動?你跟我為什么”陳飛道。
“行,我就,讓你心里有個底。”戴笠道。
陳飛一愣,看來戴笠有自己的想法。
“咱們現在要做的是阻止鬼子北上,那鬼子為什么要北上,那是要打蘇聯,在東北的關東軍雖然也有一百多萬,但想打蘇聯,門都沒有,而南下拿下南洋各島確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有大批的軍事物資可以補充,你鬼子有這么傻嗎?”戴笠道。
“不過南洋那里是英美的地盤,鬼子不怕得罪他們嗎?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我們要干這種沒頭沒腦的事?”陳飛道
“早在三個多月前,委座就接到密報,是德國近期要進攻蘇聯。”戴笠看著陳飛道。
“哦······”陳飛馬上明白了這是德國和日想在蘇聯會師,如果這事真的成了,那想戰勝鬼子可就遙遙無期了,而鬼子南下英美肯定會支援我們,那到時候抗戰就希望更大了
“未雨綢繆,就怕到時候德國不進攻蘇聯,那······”陳飛道。
“誰不是,正如你所的現在蘇聯方面還不信,咱們跟他們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還以為近期給我們支援少了,才想這么一出,人家跟德國是有互不侵犯協議的。”戴笠嘆氣道。
陳飛點點頭,這事是有點吃力不討好的味道。
“來,謝謝賜教。”陳飛舉起杯子道。
戴笠喝下杯中酒道:“那現在明白怎么回事了,你準備怎么辦?”
“近期打算訓練部隊,反正可以在重慶待一段時間。至于11廳,我只是協調,邊走邊像吧。這情報戰,今后還少不得,請你指導。”陳飛道。
“隨時可以來我局參觀指導。”戴笠客氣道。
這一頓酒,兩人喝得還算盡興,至于陳飛是這么覺得的。
第二天一大早,陳飛就帶著王亮趕往國防部,他有點上班去的感覺。
陳飛坐上辦公椅,方敏馬上泡了一杯茶過來。
“怎么又不一起來上班呢?”陳飛道。
“影響不好,對了,今天那個共黨王代表沒有來,別的都按時到了,不過聽昨晚周公去看望過他們。”方敏道。
“周公來了。”陳飛倒下了一跳。
方敏點點頭道:“估計沒有周公過來,今天**方面不可能來上班的。”
陳飛點點頭,他倒不怕**人員不來上班,到時候他可以有很多由頭這件事,校長肯定向著他的,現在周公出面解決,這倒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心想是不是昨天開除王代表有點過了。
“報告。”王亮進來道。
“什么事?”陳飛道、
“二姐來了。”王亮道。
“啊,這娘們能自由進出國防部?”陳飛道。
王亮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孔二姐什么地方不能進,又有誰能攔她?“方敏嘲笑道。
不一會兒孔二姐過來。
“陳廳長,哈哈,陳飛你個龜兒子,現在混國防部了?”孔二姐老遠就大笑大罵地過來。
“王亮關門。”陳飛對王亮道。
孔二姐坐下掏出雪茄點上。
“我的姑奶奶,你就不會矜持一點,給我留點面子。”陳飛道。
“留個屁,你有給我面子?”孔二姐白了一眼陳飛道。
“不就是趕走一個黃胖子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的嗎?”陳飛回道。
“你的倒是輕松,咱沒了面子,今后還這么做生意,怎么在重慶地面上混。”孔二姐倒是一副痞子相。
“行了,行了,得像袍哥一樣,今天過來不會是要面子這么簡單吧,如果是,我陳飛待會兒送你出去,一邊給你賠不是,讓你掙足面子。”陳飛道。
“呵呵,這倒不用,咱們誰跟誰啊。”孔二姐笑道,她這臉比翻書還快。
陳飛看了看她,點上一根煙,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老陳,聽近期你從陜西運過來不少牛羊,怎么樣,給我一些?”孔二姐道。
“有話就明,別拐彎抹角的,要牛羊拿錢來買。”陳飛道。
“嘿嘿,是這樣,我想把生意做到陜西去,那邊什么情況?能不能給我牽牽線,少不了你好處。”孔二姐笑道。
“早嘛,事,對了,這幾個月鎢金分紅到賬了嗎?”陳飛道。
“咱是這么沒信用的人嗎?早給了。”孔二姐道。
“哦,二姐想做什么生意?”陳飛問道。
孔二姐想了想道:“能賺錢的都做。“
陳飛想了想道:“不能販賣煙土,不能囤積糧食。“
“不行,煙土我可以不碰,可這糧食肯定要做的。”孔二姐道。
“那你就是發國難財了,校長不抓你,老天也會收你的。”陳飛嘲笑道。
“哎,你不知道,連年征戰,政府已經到了杯水車薪的程度了,這你也知道,今年各地都還行,可是明年呢,后年呢,不定哪年來一場大災,怎么辦?我已經在重慶地區收集糧食了,也想去陜西,云南收。”孔二姐道。
陳飛奇怪,她這是想干什么好事?
孔二姐又道:“如果發生災年,總得讓軍隊吃吧?”
“這事不是你想出來的吧?”陳飛道。
“呵呵,你知,我知,我也沒辦法,這是一大筆錢,最后能不能保都難。”孔二姐道。
“行,我知道了。”陳飛道。
“別行啊,算什么,算同意了?”孔二姐道。
“同不同意有用嗎?這是大事,把你推出來只是用你這塊牌子。”陳飛直接點破道。
孔二姐尷尬地點點頭。
“現在誰敢囤糧,你出面就可以,行了,找老饅頭商量去吧。”陳飛道。
“還是老陳知我,沒辦法,這惡人我來當,走了,對了,多送幾只羊。”孔二姐道。
陳飛苦笑了一下道:“知道了,還能少你嗎?”
陳飛目送孔二姐離開,心想,政府也真是不容易,一場抗戰把前幾年的辛苦發展毀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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