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剛回到自己的宿營地不一會老張頭過來了。
“師長都安排好了‘’老張頭對陳飛道,陳飛點點頭老張頭以為陳飛心情不好就準備離開。
“老張頭!”陳飛對正要離去的老張頭道。
“師長有事?”老張頭過來道。
“坐,還有煙嗎?”陳飛道。
“有,給你留著呢。”老張頭邊說邊遞上一包南洋兄弟煙草公司的雙喜煙。
陳飛點上一支吸了一口道:“這什么味?怎么這么難吸。”
“呵呵,估計是受潮了,連人都潮了,這煙能不潮嗎?”老張頭笑道。
陳飛也笑了笑道:“說點正事,還是那句老話,糧食還有多少?咱這些人還能吃幾天?”
“我正要跟你匯報這事呢,看你心情不好,不敢報,咱們糧食不多了,最多能撐4,5天,可是看著茫茫林海,二個月都走不出去。”老張頭道。
陳飛點點頭道:“一定要找個宿營地休整幾天,不然糧食沒了不說,人也受不了。”
“誰說不是,可是找不到好地方,媽的,咱們師這么多獵戶都說沒見過這樣的大山,休整時連這附近有沒有水流都不知道,換作國內的大山早就找到好的營地了。”老張頭道。
“要不咱就在這里停留一下,派戰士四周勘察一下,再這樣向前走,說不定咱們走錯了。”陳飛道。
“好是好,就怕派出去的戰士找不回來。”老張頭擔心地道。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什么情況?”陳飛馬上起身向聲音處跑去。
“砰砰砰~”
“噠噠噠~”
槍聲突起。
“鬼子來突襲了,快建立防線,反擊!”朱國文跑過來大喊道。
眾人都以為是鬼子來偷襲,可是跑過去一看,只見地上一灘鮮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唐兵過來大喊道。
這里是唐兵二旅。
“旅長,有怪物,我看見了,七八只,它們撲倒小張,拖走了,我和其他的兄弟開的槍。”六團三營六連長道。
“追!”唐兵大喊道。
“等等,路團長派一個營沿途追,留下記號別散了。”陳飛道。
“是。”路子恒回道,同時大喊道,“三營長,追!”
三營長帶人沿著血跡追了上去。
“野人,野人,肯定是野人。”鄭老屁哆嗦地道。
“真的假的,真有野人?”三毛吃驚的道
“野人山,野人山,怎么會沒野人。”鄭老屁回道。
陳飛皺著眉頭想了想道:“野牛帶你特務營接應一下,不行的話就回來,如果是野人那這些東西才是這大山里的主人,咱們干不過它們。”
“是。”野牛回道馬上帶部隊跟上三營去了。
“老朱,通知部隊小心布防,這幫東西神出鬼沒的,估計跟我們不是一天二天了。”陳飛道。
“是。”朱國文回道,馬上去布置了,不一會兒,獨立師營地火把都紛紛點了起來,如臨大敵。
“這樣子會不會把鬼子引來了?”何文斌道。
“能追到這里的鬼子也是小部隊,怕也是精疲力盡了,不管他了,只要能擺脫這些野人就行。”陳飛道。
兩個小時后,三營和特務營同時回來。
“師長,沒有發現小張,我們怕離部隊太遠了,只能先回來了。”野牛道。
陳飛點點頭,悶頭抽煙,他心里一點也沒有對付野人的辦法,萬一這山里有大批野人,獨立師沒被鬼子干死,倒被野人吃了。
三營長和野牛相互看了看,等著陳飛吩咐。
“鄭老屁過來,說說這山里的野人什么情況。”陳飛對不遠處的鄭老屁喊道。
“我,我,也是聽說,但具體什么樣子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想既然是野人,再這么說也是人,總歸是怕槍炮的,除非是妖怪。”鄭老屁道。
“可問題是,這東西不跟你當面鑼對面鼓的干,總是偷雞摸狗的,那怎么辦?”陳飛問道。
“師長,他們來陰的,那咱們就給他們挖坑,我帶特務營在咱營地附近給他設陷阱,我就不信了。”野牛激動地道。
陳飛吸了幾口煙,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把這幫野人當野獸來捕殺,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部隊沒走幾步還得有兄弟犧牲,還得受得野人的騷擾。
“這樣,教導隊,特務營,偵察營讓朱三統一安排,媽的,至少要讓這些東西害怕咱們,不敢靠過來。”陳飛咬牙道。
“是,我馬上去叫朱三,我就不信了,干不過野人。”野牛回道馬上去通知了。
“師座,要不咱快點趕路,走出這片森林,野人就跟不上來了。”鄭老屁道。
“扯蛋,現在什么情況,兄弟們走得快?這里是野人的天下,咱們如果想太太平平走出去,只能跟這些東西拼上一拼。”陳飛道。
鄭老屁見陳飛下定決心了就不說了。
朱三接到命令一愣,心想,這野人怎么除,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這回真刀真槍的干上了,他抓了抓頭皮,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怎么了?看你一籌莫展的樣子,野人歸根結底還是人,是人就可以對付。”老饅頭過來道。
“說的輕巧,這樹林太邪門了,對了,部隊什么時候開撥?”朱三道。
“你做主好了,我去跟師長說。”老饅頭看著朱三道。
“哦······那就現在動身,這里不安全。”朱三道。
“現在動身?這烏漆墨黑的恐怕更危險。”老饅頭道。
朱三想了想道:“可以走慢點,這幫野人總在晚上出沒,白天咱們警惕性也高,野人想下手也困難。”
“對了,你有沒有想過,野人為什么會抓咱們的戰士?”老饅頭道。
“管他呢,抓一個不就知道了。”朱三道。
老饅頭笑了笑道:“行,我去跟師長匯報。”
不一會部隊動了起來。
“提高警惕,提高警惕!”各班排長在部隊行進中大喊。
而朱三帶著三個直屬營隱藏了下來。
“朱副處長,這野人會來嗎?”西瓜對旁邊的朱三道。
“不知道,不要出聲。”朱三注視著前方道。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突然遠處的黑暗中出來一個人形,賊頭賊腦的樣子,很是小心。
戰士們都知道野人出現了,只是沒有朱三命令,大家都不許行動。
朱三睜大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野人,他沒有行動,他是不相信只有一只野人。
這時,黑暗中又出現了五個人形,朱三看了看西瓜,西瓜點點頭提起中正步槍開始瞄準。
“砰砰砰~”一陣槍聲過后,只見不遠處的野人開始倒地慘叫。
眾人圍上去一看,那是什么野人,都是人。只見這些人在臉上身上都畫了不少圖案,在身上插了很多不知名的羽毛,身上穿的是各種獸皮。
“操!這是人,那是什么野人。”朱三喊道。
“跟上去了,咱們要不要也跟上去?”西瓜道。
“不用,咱們待命,派一個排去接應,這是森林密集,別迷路了。”朱三道。
“是。”西瓜回道。
剛才一共出現六個人,朱三等人打死了五個,打傷了一個故意讓他逃,這是朱三早就安排好的,他們想要徹底解決這些人,找到野人窩。
“野牛,把這些人送到師長那里去,告訴師長,不是野人,是當地的土著。”朱三道。
“是。”野牛回道,馬上派人抬起尸體。突然“嗖嗖~”傳來,頓時有七八個戰士倒地。
“找隱蔽!”西瓜大喊道。
“噠噠噠~”
“砰砰砰~”槍聲頓時亂作一團。
“把火把扔出去,快!”朱三大喊道。
拿著火把的戰士都成了對方襲擊的對象,而在地上燃燒的火把又把他們照得通亮,四面八方圍上來的土著人都藏在黑暗中發射弓箭。
“操!這箭有毒。”教導隊一個連長大喊道。
只見中箭戰士都口吐白沫,臉色發青。
“守住這幾顆樹,手榴彈!”朱三大喊道,同時用手一指,他附近的幾顆大樹。
“轟轟轟~”幾顆手榴彈爆了,大片的煙霧馬上形成,發射過來的箭失去了準頭。
“11點方向,11點方向······”
“噠噠噠······”教導隊一個排長爬上樹他提著捷克造邊掃射邊大喊。
可是剛沒喊幾句就被一箭射了下來,這時三個直屬部隊,雖然遭到襲擊,但部隊沒有混亂戰士都找到掩體紛紛還擊。
朱三拿著馬牌擼子邊射邊想,完了,這一下傷亡太大了,這要是被鬼子圍上,還好說,這被土著人打了個措手不及,真是無臉見師長了。
正當朱三還在內疚時,戰場外圍響起了槍聲,陳飛率大部隊又返回過來了。
陳飛心想,還以為這幫野人有多么厲害,就這么一招調虎離山也能成功,可是他不知道朱三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進攻怎么慢下來了?”陳飛不解地自言自語地道。
“我去看看師長。”三毛道,陳飛點點頭。
三毛剛上前了解戰況,何文斌就跟過來道:“媽的,什么野人,是這樹林里部落的人,用毒箭殺了我們不少戰士,都隱藏在林子里,攻不上去,火力很猛,怕傷到朱三他們。”何文斌道。
陳飛皺了皺眉頭道:“先圍起來,叫工兵營挖戰壕,困死他們。”
“行,我馬上去通知,等天亮了叫朱三沖出來。”何文斌道,陳飛點點頭,也只能先這樣了。三毛跑回來的時候還帶過來兩具尸體。
“師長,你看,一公一母,很兇悍。”朱三指著地上的尸體道。
、陳飛看著地上血淋淋的尸體道:“媽的,都是人,他們抓我們的人干嘛,不會是要吃吧。“
“吃人······”三毛吃驚地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這一夜,槍聲就沒斷過,陽光從樹縫隙間投了進來。
“噠噠噠~”
“是西邊佟凱團,估計這些人想從西邊突圍。”三毛道。
“要不要我去支援一下。”何文斌過來道。
陳飛搖搖頭道:“不用,王亮通知一下各團,嚴防死守,三毛帶你的警衛營去把朱三他們接出來。”
“是,是,是。”三毛和王亮同時回道。
“何參謀長,把各團的迫擊炮收攏一下,等會兒準備炮擊。”陳飛道。
“是,不過炮彈不多了,而且還有不少受潮了,我怕炸膛了。”何文斌道。
陳飛看著何文斌道:“咱們跟這幫東西算是結仇了,不干掉他們,他們還會尾隨部隊偷襲,咱們不熟悉這里的地形,遲早被這些東西殺死。”
“那萬一遭遇鬼子沒有炮火支援怎么辦?我想等到部隊緊要關頭再用。”何文斌道。
陳飛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何文斌肩膀道:“笑道,你以為還會有鬼子大部隊追過來嗎?這原始森林能把活人吞沒了,咱們一樣,鬼子也一樣,我估計鬼子把部隊分散,由多支小股部隊在附近搜集,只要咱們不分散,幾百個鬼子,我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何文斌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馬上道:“行,我馬上去安排。”
陳飛看著何文斌,心想,真不該讓何文斌來獨立師,本來以為在獨立師自己能多照顧一點他,沒想到,這一趟怕是兇多吉少了。
“師座,師座。”鄭老屁過來道。
陳飛側頭看了他一眼道:“有事啊?”
“師座,既然有人,就有修整的地方和水源,部隊不能走了。”鄭老屁小心地道,他怕自己的意見被陳飛否定。
陳飛一愣,這倒是一個好消息,戰士真的不能再走了。
“交給你一個任務,帶幾個伸手好的兄弟到外圍看看,應該有這些鬼東西的警戒人員,戰斗一結束,肯定會回他們的窩點,怎么樣,能不能干?”陳飛道。
“能,本來倒是害怕,現在看到了這些人的原形,不怕了,放心吧,師座,咱也不是吃素的。”鄭老屁豪氣地道,畢竟他也是馬幫當家人,沒有點豪氣,還真是玩不轉黑白兩道。
陳飛點點頭。
鄭老屁馬上領會,轉身就去安排了。
戰斗打得還算激烈,戰士們慢慢適應了這種打法,畢竟冷兵器對抗熱兵器,只能是死路一條。
“師座,把朱副處長他們接出來了。”三毛跑過來道。
這時,朱三帶著三個直屬營跑過來道:“師座。”
“嗯,辛苦了。”陳飛道。
朱三低頭道:“師長,傷亡慘重,這毒箭太厲害了,一接觸皮膚,沒幾分鐘就死了。”
“沒辦法的事,別上心,對了,搞清楚這些東西為什么要襲擊我們了嗎?”陳飛安慰朱三道,他也很難過,但又有什么辦法,只能轉移話題。
“還不清楚。”朱三道。
“報告,炮擊準備完畢。”何文斌跑過來道。
“開始吧,炮擊一停,步步推進,手榴彈開路,這幫人在樹間,炮擊效果不大,但能對他們形成震懾。”陳飛道。
“明白,我馬上去通知各團。”何文斌回道。
陳飛點點頭。
五分鐘后,“轟轟轟~”炮擊開始了,一枚枚炮彈在土著人身邊的樹間爆炸,也就一刻鐘的功夫,炮彈打完了,各團的手榴彈,擲彈筒紛紛飛向各自目標。戰士們都知道對方不是野人,而是當地的土著,一下子就放開了手腳,配合掩護,隱蔽射擊,都施展開來,獨立師的戰斗力本來就很強,對付土著人等于是屠殺。
這時有不少土著人喊著聽不懂的怪叫聲,舉著長刀,從四面八方跑出來,企圖沖出獨立師的包圍。
陳飛看著前方的戰場,心想,這幫人倒有血性,難怪能在這危機四伏的叢林稱王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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