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33年按部就班的到來,遠征軍各部隊在胡康河谷地區跟小鬼子打得熱火朝天。
而陳飛這幾天都非常清閑,每天不是看戰報就是重新撿起魚竿釣魚,雖然在荒山野嶺,但各種各樣的情報每天還是像雪花般飛進陳飛指揮部。
這幾天從,陳飛注意到一個事情,那就是關于八路軍,新四軍的情報越來越多。
陳飛坐在河邊拿著手中通訊員送來的關于新四軍發動的冬季攻勢勝利結束的電報單,心里感到非常困惑,這才幾天功夫,共軍就是壯大這么多了,而且關鍵還是在敵占區,想想是不是有水分。
“看什么怎么入神?”老饅頭過來道。
“哦,你看看。”陳飛回道,遞上電報單。
老饅頭看了一下就笑了笑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一個軍就敢發動一場戰役,而且還在敵占區了不起啊?”陳飛感慨地道。
“原來是這事,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前幾年八路軍還發動了所謂百團大戰,如果按一百個團算也有二十萬人,這幾年肯定還在不停發展。”老饅頭道。
“所以啊,校長總是防賊一樣防著**,這種戰事越多,校長頭越痛,會反復強調**的危險性。”陳飛道。
“真他娘的咸吃蘿卜淡操心,打跑小鬼子誰的威望能比他強,只要他能讓老百姓吃飽飯,誰不擁護他。”老饅頭氣憤地道。
陳飛瞟了一眼老饅頭一眼,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校長,能知道領袖的想法,行了,過來有事?”
“這不快過春節了,老張頭問我要不要匯一下餐?”老饅頭道。
“哦,這事,還是算了,咱們部隊又不齊全,算了,各部隊自己加餐簡單搞一下就行了。”陳飛道。
“行,那我知道了,老張頭給你的炸花生。”老饅頭邊說邊從口袋里掏出一袋花生遞給陳飛。
陳飛微微一笑,接過花生,老饅頭轉身離開,老饅頭前腳剛走,朱三就出現了。
“你倆說好的似的,一個剛走一個就來了。”陳飛道。
“沒有,我見參謀長離開就過來了。”朱三道。
“哦,有什么事不能讓老饅頭知道的。”陳飛道。
“暗影的情報,我想還是避一避。”朱三道。
陳飛點點頭。
“山口南子來電,日軍近期要發動一號作戰計劃,意圖打通大陸交通線。”朱三道。
陳飛皺了皺眉頭道:“詳細點。”
“作戰目的1.奪取美軍在桂林和柳州的轟炸機基地,2.占領桂,柳地區應對將來盟軍和遠征軍從印度,緬甸和云南向華南方面推進,3.在海上交通線日益不穩情況下,打通南北的鐵路,以開辟經法屬印度支那與南方軍的聯絡,4.摧毀重慶軍的骨干力量,策劃重慶政權的衰亡。”朱三一口氣詳細說完。
“你這是背書啊,你怎么理解的。”陳飛看著朱三道。
朱三一愣,他是來匯報的,沒想到陳飛要他說對情報的理解。
“這,這······”朱三抓抓頭皮不知怎么回道。
“行了,別抓頭皮了,情報主官要分析每一份情報,不能徹底了解敵方意圖,也得**不離十,每一份情報,都是特工人員花了心血才發到這里來的。”陳飛道。
“我知道,但很多情報我還是看不透。”朱三道。
“嗯,既然這樣,你就組織一支小范圍的分析人員,把你不明白的讓他們分析,然后告訴你。”陳飛道。
“哦,那樣會不會讓老饅頭長官······”朱三含蓄地道。
陳飛搖搖手道:“他來問,我來解釋。”
“是。”朱三回道。
“從這份情報上看,鬼子感覺到想通過戰爭讓重慶方面屈服是不可能了,所以急的想劃圈鞏固占領區,對了,這份情報還能看出鬼子把戰略決戰的主體從本土轉到亞洲進行。”陳飛道。
“這······這······怎么看出來的?”朱三不解道。
“嘿嘿,感覺經驗,好好學吧。”陳飛笑道。
“哦,那師長這份情報······”朱三道。
“叫我們的人通過第三方賣給軍統。”陳飛道。
“是。”朱三回道。
陳飛起身走到窗外看著遠處連綿不斷的山巒,沉默了一下。
“只是野人山的戰事雖然前景看好,但總是琢磨不透,變數太多了。”陳飛仿佛自言自語地道。
“不會吧,看戰況,打得挺好的,火力猛,士氣足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時間長短罷了。”朱三道。
“嗯,我心里想的是部隊傷亡問題,來印度千辛萬苦,死一個少一個,都是國家的損失。”陳飛輕聲道。
“咱們有的是人,一個拼一個也能把小鬼子活活拖死。”朱三道。
“人有,但都是炮灰,能培養上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不容易啊。”陳飛苦笑道。
“師長,你也別擔心啊,小鬼子打了這么多年,老兵少的可伶,還不是槍炮一響,新兵成了老兵啊,放心吧。”朱三道。
“呵呵,那天輪到那安慰我了,行了,沒事走吧。”陳飛笑道。
“呵呵,我可沒有安慰師長的意思,就事論事,就事論事······”朱三笑著起身告辭。
指揮部陳飛拿出一份國內地圖認真地看了起來,越看越不對,要占領桂林和柳州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戰役一起,怕是又是一場大場大血戰,而山口南子的情報太模糊了。
想來想去,陳飛覺得一號作戰可能是鬼子進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軍統拿到這份情報,肯定也會分析重視起來,陳飛想這一年又是血雨腥風的一年。
“報告!”陳芳進來道。
陳飛抬起頭道:“嗯,有事嗎?”
陳芳笑了笑道:“師長,滿房子的煙草味,你抽了多少煙?”
“煙是好東西,讓你開拓思路,騰云駕霧的感覺真不錯,呵呵······”陳飛也笑道。
“王亮,,也真是的,滿地的煙頭也不叫人打掃一下。”陳芳道。
“行了,這算什么事,再多點一起打掃。”陳飛道。
陳飛嘟了嘟嘴道:“哦!”了一聲。
“師長,各團各直屬部隊的各冊已經重新造好了。”陳芳邊說邊遞上一本冊子。
“哦,放著吧,我有空看,對了,你聯系一下有沒有老槍的消息,是死是活,總得知道在哪里。”陳飛道。
“嗯,我知道了。”陳芳回道。
陳飛又點上一支煙認真地看起了地圖。
陳芳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就出去了,陳飛側頭看了一下門口見陳芳離開,長出了一口氣,這小姑奶奶,陳飛現在都想躲著走。
中午陳飛剛吃過老張頭送來的午餐準備出去走走。
劉曉梅快步進來道:“師長,遠征軍司令部急電。”
“哦,怎么說?”陳飛道。
“陳誠將軍因病辭職,衛立煌將軍接任遠征軍司令部一職。”劉曉梅道。
“嗯。”陳飛回了一句,馬上皺起了眉頭。
劉曉梅看著陳飛道:“師長,司令官上任,會不會來我們這里,畢竟這里現在是遠征軍的后勤基地。”
“嗯,回電,收到就行。”陳飛道。
劉曉梅馬上敬禮離開。
“王亮過來。”陳飛大喊道。
“師長!”王亮過來道。
“通知在家的各部隊長官,換司令官了,衛立煌將軍接任。”陳飛道。
“是,要不要讓各部隊整理一下內務和基地的衛生,現在路都修好了,從蘭姆伽基地到咱們這里汽車也就二天功夫,萬一長官來個突擊檢查······”王亮道。
陳飛點點頭,王亮轉身離開。
“衛立煌?”陳飛輕聲念叨,陳飛對衛立煌也是很熟悉的,鬼子華北最高司令官香月清司稱其為“支那虎將”早年間為大元帥孫中山服務,從警衛團排長干起,算得上智勇雙全,身經百戰,一代猛將。
可是陳飛對他的感覺不是很好,他也說不清為了什么。
不過讓陳飛沒想到的事還在后頭。
七天后,在獨立師沒有接到通知的情況下,大批車隊浩浩蕩蕩來到基地。
這幾天外圍警戒部隊是趙六獨立團。
“停車!哪一部分的?”值班排長阻止車隊前行。
頭車下來一個穿黑色中山裝的男子,“兄弟,我們是重慶來的,這是我的證件。”男子說完遞上證件。
“慢!打住!我不看證件,來咱們這里要通行證,證件有個屁用!”排長道。
“你······你知道后面都是誰嗎?你一個小排長趕快放行!”黑衣男子大喊道。
“放行!放媽的腿!兄弟們準備射擊!”排長大喊道。
頓時三十幾個戰士舉著槍對著前方車隊。
“沒有通行證就回去,這里是軍事重地,哪怕遠征軍司令官來也要通行證。”排長囂張地大聲道。
這時從第二輛車里下來的又是一個黑衣男子,如果這個排長知道他是誰肯定大驚。
“小兄弟,要不打個電話,我跟你們師長說,我認識你們陳飛師長。”周利群笑道,他見崗哨有部電話。
排長一愣,揮了揮手,眾戰士放下槍,他看了看周利群。
“這位老哥,我也不是傻蛋,看你們架勢也知道你們不簡單,可是命令就是命令,沒有通行證不能過,至于電話,只能打給我們團長。”排長大聲道。
“哦,那你們是哪個團的?”周利群道。
“獨立師,獨立團。”排長驕傲地道。
“哦······那就找趙六吧。”周利群道。
排長又一愣,他看了看周利群,想了想,回頭對手下大喊道:“三班長,接團部,找團長。”
“是。”班長回道。
趙六接到電話嚇了一跳,媽的,周利群那是大內侍衛,他馬上聯系陳飛并安排警衛工作。
“啊?周利群來了?他來干嘛?會不會是來傳達校長的指示的?”陳飛拿著電話吃驚道。
“不清楚,聽崗哨說,來了十三輛大小汽車,排場不小。”趙六道。
“哦,行,你馬上過去,我也隨后就到。”陳飛邊說邊放下電話。
陳飛心想,周利群帶一大幫人來這荒山野嶺的干嘛,真是吃飽了撐著,發個加密電報不是更好。
“王亮,通知參謀長,叫上何旅長一起去迎迎,三毛,走,安排警衛。”陳飛說完就走出指揮部。
外圍崗哨獨立團排長帶著三十幾個戰士,還擋在車隊前,趙六雖然說馬上就到,但沒說放行,他可不認識周利群是何方神圣,而周利群也只是笑笑回到了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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