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這個時候,大象的鐵爪卻因為鉤在鐵皮上拔不出來,于是倒在草地上的大象就干脆變回了赤手空拳的狀態,所以他就只能將雙手猛地往前一伸,死死的抓住了舞女她握著拳刺的手腕。rg
然而這形式對大象而言太不利了!
現在就等于是大象他在舉著舞女整個人,無論大象他的臂力有多么強勁,早晚舞女還是會壓下來、那柄拳刺還是會貫穿大象的左胸,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大象接下來是能堅持一分鐘還是兩分鐘。
“咯咯咯……”身都在用力的大象,他把牙齒咬的是之響,但壓在大象身上的舞女就顯得輕松多了,并且在微風的吹拂下,舞女她的頭發從臉上飄開,第一次對大象顯露出容貌來。
“別再掙扎了,痛苦一下之后,你就可以永遠的休息了。”相持多秒后,舞女終于開口了,因為她感覺到大象的手臂已經開始顫抖了,自己再勸一句就可能會消除大象抵抗的意志。
“你將會是死在我手上的第一百個人,我的拳刺會飽引你的鮮血。”兩人面孔間的距離,撐死就有3多厘米,所以舞女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象臉部肌肉的抽搐,還有眼神中的憤怒。
一點一點的,當大象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往回縮,那柄拳刺的刀刃慢慢接近大象左胸的西裝布料時,舞女終于露出了微笑,仿佛已經是看到了大象即將被自己刺穿時的表情。
然而意外就是那么突然,當大象他忽然被嘴巴一撅,冷不丁吹響一聲口哨后,就在大象他的衣領中,一道黑影卻閃電般的竄了出來,在舞女根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兩顆尖牙準確的命中了舞女側頸的動脈!
“啊……”感覺到脖子上的劇痛,舞女當即就慘叫了起來,緊接著一道又冷又滑的肉條就緊緊的纏繞住了舞女的脖子。
而這就是大象最后的殺手锏,一條從大象他到抵達柏林就購買來,體長大約半米的北極蝰,不過經過大象他的一番馴養之后,早已經變成了藏在他懷中的一把利刃了!
挨咬之后,舞女立即就從大象的身上翻了下去,伸手一抓一甩,馬上就把自己脖子上那條北極蝰扔出去老遠,隨后舞女她還用手捂住了被北極蝰咬傷的部位,防止更多的血流出來,同時是踉踉蹌蹌的往遠處逃去。
憑借一條毒蛇完成精彩的反殺之后,滿臉大汗的大象就緩緩的坐了起來,一邊把自己的鐵爪從奔馳車上弄下來,一邊幽幽的吹著口哨,很快哪條北極蝰就重新爬了回來,順著大象的褲管就鉆回了他的身上,然后隨后大象就朝著舞女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作為歐洲地區的原產物種毒蛇,其實北極蝰的毒性并不算強烈,更不用提大象身上這條還不是成蛇、僅僅是一條崽了,如果成年的北極蝰需要分鐘才能通過毒液對人體產生嚴重的影響,那這東西起碼就要3-4分鐘才能讓舞女失去反抗的力量。
可惜事情湊巧,這條北極蝰偏偏就咬到了舞女的脖子動脈,這就讓持續失血的舞女陷入了瀕死的狀態,掙扎半天才走出去多米,一眨眼就被大象給追了上來。
等大象他腳步輕盈的到來蹣跚而行的舞女身后時,大象他雙臂一掄就狠狠的刨了過去,手上兩根鐵爪“噗”的一下就狠狠的扣進了舞女的后背,砸的舞女是悶哼一聲就直接撲到了草地上。
心中絲毫沒有憐憫的情感,大象他隨即又把手上的鐵爪狠狠往回一拖,當即就在舞女的背上撕開了十道血肉模糊的巨大傷口,布滿了舞女的整個后背,令舞女在慘叫的同時身肌肉收緊、血壓飆升,脖子上的傷口甚至都飛濺出了一股血箭!
可這還不算完,大象他將掛著舞女血肉的鐵爪拔出來之后,上去一腳就死死的踩住了舞女血如泉涌的后背,兩把鐵爪交叉著伸了下去,好像鉗子那樣夾住舞女的后頸,大象他再把鐵爪往回一扯,瞬間就扯斷了舞女側頸部位的血管、肌肉還有筋腱。
干掉舞女的大象剛剛才直起腰,雙臂不停顫抖的他甚至來不及把呼吸平復好,不遠處的賭場樓門口就忽然冒出了幾個人影,為首的一個家伙手里握著一支P9,在他身后還跑的跟著一串那男女女,這些家伙就是從二樓包間中逃出來的貴客。
不就之前,當候銳和肉桂兩敗俱傷之后,躲在包間里面的這伙人又等待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大樓大廳中安靜下來,他們這才派了一個保鏢出來觀察境況,沒發現在有什么危險之后,他們就立刻從賭場樓中逃了出來,直奔停車場這邊逃來。
見狀的大象唯有馬上蹲下來,將身體靠在一輛雪佛蘭的上面,開始在公共頻道中確認貓波和候銳的情況:“候、貓波,你們怎么樣了?我干掉了一個目標,應該是哪個印度的裔女人。”
“我也干掉了一個,哪個白人男子,不過候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馬上公共頻道中就傳來了貓波的回答。
大象一聽,立刻就對候銳展開了連續呼叫:“侯?候?能聽見我話嗎?野狗?”
可惜頻道中卻是死靜的一片,因為候銳早就中槍昏迷了過去,那還能回應大象的召喚。
等大象他停止無結果的召喚之后,從樓中逃出來的那些人已經到達了樓與停車場之間的空地上,另外一個握著P9、負責為貴賓們斷后的保鏢他也離開了樓的門口,于是貓波就馬上在公共頻道中問道:“大象,剛出去的那些人怎么辦?”
“……干掉,部干掉,然后咱們再上樓去找候。”果斷的完,大象他就猛吸一口氣,沿著車子中間的縫隙,朝著那些人飛快的摸了上去。
一秒鐘之后,當這伙人勉強到達停車場的邊緣時,在賭場樓的門口處,端著MP5的貓波卻猛然間殺了出來,對著斷后的保鏢就開始了點射。
這邊當然也沒遲疑,握著P9的保鏢往草地上一趴,就那么開始跟門口處的貓波對著,槍聲和貴賓們驚慌的呼聲就立刻在停車場緣邊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突突、突突……,快點,快上車去,我們來拖著他們。”在前面開路的保鏢一看,馬上也加入了對貓波的掃射,不過他在開槍之余還在揮手高呼,引導那些滿身華服的貴賓們,繼續他他們往停車場的車子后面鉆。
可是這個保鏢在盡職盡責的同時卻忽視了自己的安,在他試圖伸手去攙扶一名長裙美女時,從旁邊的一輛房車車頂,揮舞鐵爪的大象已經猛然間跳了下來,他右手上的鐵爪直接就落到了那個保鏢的頭頂,只一下就砸的那個保鏢是腦漿飛濺!
“啊……”穿著一件金黃色抹胸拖地長裙的美女,她臉上身上統統都濺滿了保鏢的血與腦漿,當那溫溫的感覺順著皮膚傳導到大腦時,專門來看獵殺老鼠賭局的美女就瘋狂的尖叫了起來。
趁貴賓們亂作一團的時候,大象他已經撿起了那只P9,毫不客氣的對著他們開始掃射了。
“突突……”隨著大象他槍口的轉動,一個又一個貴賓就在他的槍口下栽倒、死去,等這邊大象的屠殺終于引起草地上最后那個保鏢的注意,逼得他原地一轉身,又開始瞄準大象這邊開火,想要多少挽救一下雇主時,另一頭的貓波卻抓住了機會,經過平靜的瞄準之后,一個點射就打中了跪在草地上的保鏢后腦。
眼看著干掉了最后的威脅,大象他就讓貓波先去二樓尋找候銳,然后他自己則是跳上了車頂,跟著在一輛輛豪華轎車上跳來跳去,將那些驚慌躲藏的貴賓們一個個找出來干掉,不管面對威脅、警告還是求饒、眼淚,大象唯一的回答就是兩顆子彈,一顆身體、一個腦袋。
待農場的停車場徹底平靜之后,大象就召喚了組織的緊急醫療救助,結果當他和貓波把死尸堆中的候銳抬出樓時,一家鳥直升機已經出現在了地下賭場的上空,最后就是鳥直升機帶走了候銳他們三人,而隨直升機過來的兩個人就留下來進行善后工作了。
接下來,候銳他就在柏林一家牙科診所的閣樓中,接受了緊急手術,組織的醫療組先后在候銳的背上取出了5枚子彈,時候外殼醫生也不得不承認,恰恰是這些擊穿了軟體防彈衣、但卻入肉不深的子彈救了候銳一命。
以肉桂毒爪的水平,候銳挨上一下已經是必死無疑,他現場注射的那些藥劑只能起一些延緩的作用,不過后來候銳后背大面積中槍,這些子彈卻起到了放血、稀釋毒素的作用,這樣才讓候銳堅持到了手術開始,最后才能有機會重新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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