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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 明末球長(一臉壞笑) 第1028章 9527號甲骨

作者/一臉壞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今天又是這個樣子,原本終于熬到了爪哇本地求地的居民,原本屬于他們的財物,在之前的排華暴行中損失慘重,而這個官府居然不賠償,也沒有好像大明朝那樣,從賤民身上割肉補(bǔ)償士紳,他們自然看的更冒火。

    而從山東來的一群移民,又突然到岸,而且很快就越過了他們,直接領(lǐng)號分地。

    那些原本就從大明朝跑出來,看見江南眼看不保,而長老會也倒行逆施,準(zhǔn)備到南洋躲避,現(xiàn)在,在長老會眼里,居然活的不如賤民。

    他們舉著至圣先師孔子的牌位去鎮(zhèn)守府請愿的行為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他們忘記了一件事。

    正如東北這地方?jīng)]有乞丐一樣,在爪哇島這地方,一群讀書早讀廢了的讀書人,連個稍微壯實點的女人都打不過的人,被太陽曬了許久,堵住大門,但是出入道路,到處都是出入的丘八,不吃眼前虧的儒生還是知道誰不能惹的,大不了等到被鎮(zhèn)守府的大人看中,殺光這些兵痞全家就是。

    但是太陽毒啊,很快,這些儒生都一個個病倒在地,當(dāng)然了,他們很快學(xué)會了什么叫輪流絕食,也就是每天絕食八小時,中間休息補(bǔ)充一下水分和蛋白質(zhì)

    而就在這個時候,帝都故宮博物院。

    幾個少年正在收拾著最新從安陽挖掘出來的甲骨,這些甲骨在民間已經(jīng)被傳播的片片如金,事實上,確實有人愿意花一百兩銀子一片的價格去買。

    當(dāng)然了,這里的出入門禁森嚴(yán),也沒人敢想。

    一個個密封的盒子里,將那甲骨取出來后,再進(jìn)行清理和打掃,可不敢用水,而是一個個細(xì)小的小刷子。

    頗有一些大儒想要進(jìn)入這樣可以青史留名的地方,挖掘這商代文字甲骨文。

    但是大儒嘛,一進(jìn)來,想嚷嚷著安排幾個子侄,然后看著幾個學(xué)生清秀,就拉著要進(jìn)屋清火,更別說看著財物和甲骨眼饞,準(zhǔn)備直接帶回家。

    他們被抓住,以盜竊國家文物罪逮捕,殺頭的時候,瞪著大眼睛,說著有辱斯文,讀書人的事,能算偷嗎的樣子,非常好看。

    這之后,文物的清理工作就交給了這些孩子,他們細(xì)心一些,不像是大儒,看見長老就馬上或者裝作恃才傲物的樣子,想去博取關(guān)注度和好處。

    盡可能的保護(hù),和辨認(rèn)上面的文字。

    一塊甲骨上面沾著的淺層泥土被掃掉,跟著比較年代日久的泥垢,就不敢太用力,而這塊很大的龜甲上的文字,卻是開始清晰起來。

    很快就傳到了另外一個孩子那,他會根據(jù)上面的刻痕,將這些痕跡全都依樣畫出來。

    下面的工作就開始簡化了,目前可以確認(rèn)的甲骨字,大概已經(jīng)有過千了,這上面的文字被送到那些文人手中編輯,而那甲骨卻是編號入庫。

    “怎么會這樣!”

    過不多的時候,就從那外間沖進(jìn)來一個人,吼道:“9527號甲骨是怎么回事,給我拿來看看,肯定是抄錯了!”

    那少年一鞠躬,說道:“官人,應(yīng)該沒錯,我仔細(xì)對過了。”

    那書生紅著眼睛,瘋狂的揮舞著手,說道:“怎么可能沒錯,這上面如此忤逆圣人之言,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偽造,擔(dān)心我稟告太子,誅你九族!”

    沒錯,太子朱慈烺依然每日在皇宮里,整修著自己過去的家園,或者市場維護(hù)自己祖輩的皇陵,這算是他的本職工作。

    “可是,那文字就是這樣的。”

    “我不管,給我把倉庫打開,砸了那妖言惑眾的東西!”

    那少年也是急了,喊道:“不行,入庫的東西,只有長老才能取出,不然就是死罪!”

    “這是怎么回事。”王夫之忽然出現(xiàn)。

    那書生見了王夫之,大急,趕緊走過去,在他耳邊嘟囔一通。

    王夫之聽了,也是一愣,然后說道:“果真?”

    “是啊,果真如此,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既然如此,我等怎么能忍。”

    王夫之卻是不動聲色,對那少年說道:“你且將那甲骨取出,事成之后,少不得你的好處,等到將來天下太平,開科取士,取消公務(wù)員考試,學(xué)文章,考八股的時候,我許你一個前程如何。”

    “不行!”那少年從乞丐窩里被救出,只知道長老,哪懂什么科舉,長老說入庫的東西不許取出來,就不許取。

    王夫之看著,有些掙扎,忽然咬牙切齒道:“來人吶,將這少年抓起來,殺掉!其他的人也殺掉!”

    這里的保安不歸王夫之管,不過這么大動靜,卻是必須進(jìn)來看看了。

    “爾等聽令,殺了這少年,給你們榮華富貴!給你們高官厚祿,將來太子登基,你們”

    保安們哪里搭理他,不過卻是王夫之作為重要人物,他的話還是得聽。

    “怎么回事,都到了殺人的地步了,太子要登基了嗎,我怎么沒聽說啊。”

    吳名似乎表面上沒什么動靜,實際上卻是智珠在握,看著王夫之等人表演。

    王夫之一下子嚇壞了,看著吳名,咬咬牙說道:“見過長老。”

    吳名說道:“又有什么事嗎,最近可是公務(wù)員考試了,一切以安靜為先啊。”

    王夫之不斷點點頭,卻是說道:“是的,是的了,如若這公務(wù)員考試,可以考八股,那就大吉了。”

    身后那書生忽然耳語一陣,王夫之連連點頭,忽然指著那少年說道:“這個少年在此說著,他出生時候,如何有天子氣,將來要做天子,這可是忤逆之言,請長老們殺之以警世人。”

    吳名卻是說道:“亂說話了嗎,真是的。”

    那少年卻是哭喪著臉,說道:“我不敢,不敢啊,都是這二位,非要”

    “住嘴!你個從乞丐窩掏出來的賤種,進(jìn)了宮里,本身就是污穢不堪之種,現(xiàn)在安敢胡言亂語!”

    王夫之卻也是緩緩的說道:“狡辯少年,理應(yīng)重處,長老,我建議將這些文字庫里,卑賤少年,怎么配處理這些珍貴文字,不如全數(shù)滅口,以儆效尤,而在外面,選拔飽學(xué)文士,充實其間。”

    吳名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后他們就天天貪污偷東西,然后殺頭的時候還叫屈?”

    王夫之一陣尷尬,卻是慌忙解釋:“他們都是飽學(xué)之士,愛物心切,理應(yīng)理解,如若當(dāng)初,長老們能大度饒恕其性命,然后將這些甲骨分賜予天下飽學(xué)儒士,不失為天下美談啊。”

    吳名說道:“偷東西也美談了?呵呵,對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那王夫之到底年紀(jì)大了,缺乏急變,那后面的書生卻是搶著答道:“此子圖謀造反,要在這皇宮里”

    “閉嘴,這里現(xiàn)在是博物館,不是皇宮!”

    王夫之看了看,說道:“長老,不若到里間,我等從長計議,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這等少年當(dāng)場逮捕,全數(shù)殺光,不然的話,天下大亂,就在明日,長老們的抱負(fù),只怕也是化作一場空了。”

    他繼承了儒生好為大言,恐嚇而危言聳聽的話術(shù),想著這些長老既然想要統(tǒng)一天下,怎么不害怕這種妖言惑眾?

    “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和你一個長胡子的到了小黑屋里,他們還不知道如何編排我呢,你來說,到底怎么回事。”

    吳名指了指那個被嚇壞的少年,這儒生不斷說著要殺他,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不敢言語,雖然沒見過儒生們的威風(fēng),但是當(dāng)小乞丐的時候,官老爺雖然對外跪舔,但對內(nèi)的兇狠殘忍,可是知之甚祥的。

    吳名卻是走了一步,說道:“別怕,有什么事,我為你做主,你總的說說是什么事吧。”

    那書生站在一邊,看著吳名始終不看自己,卻是一怒:“長老在此,卻是始終不聽忠言逆耳,本朝立國,不親文人君子,只接近那些卑賤的工匠武夫,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這次工匠,只懂得做事,哪懂得什么春秋大義,選官當(dāng)用讀書人”

    吳名卻是虎著臉,說道:“閉嘴,我問話的時候,誰敢多嘴,你們吵吵嚷嚷半天,說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來這大明朝出來的書生,劣等的很吶,小子,你說說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按照之前教給你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說清楚!”

    提起這四要素,那少年稍微鎮(zhèn)定許多,卻是將哽咽的哭泣止住,開始說道:“剛才,這位大老爺過來,說一個甲骨不對,我說已經(jīng)是按照上面的畫的,他卻要我打開內(nèi)庫取出來,我不從,他就要殺人,這位王大人進(jìn)來,沒說幾句,也是要殺人,還要把我等都?xì)⒌簟!?br />
    “是這樣嗎。”吳名問道。

    王夫之缺乏急變,這一點在后世南明滅亡過程中是非常明顯的,重點就是沒擔(dān)當(dāng),但話語權(quán)都在文人手里,自然是惡隱善揚,春秋筆法了。

    但那書生卻是很會狡辯,說道:“長老怎么能以這樣不讀書的童子之言為信,在下飽讀詩書,只為春秋大義”

    “那就看看,那甲骨上到底說了什么吧。”

    那書生一急,馬上口不擇言:“長老難道真的要與我華夏為敵嗎。”

    吳名笑了笑,說道:“做人別給自己加戲,華夏千年以將,能人輩出,怎么樣也不能用你這樣毫無本事的人,空口白話一句話就代表啦。”

    他指了指那少年,說道:“根據(jù)中華帝都博物館暫行條例,入庫甲骨,我可以取出,這是我的證件,將你剛剛說的那件甲骨給我拿出來。”

    他將自己的通行證,鄭重其事的交給了那少年。

    那少年低著頭,這長老們當(dāng)真是以身作則,惶恐不安,馬上轉(zhuǎn)頭,用鑰匙開了庫門,然后進(jìn)去,過不多的時候,就拿出來一個盒子。

    那書生看著,鼻孔脹大,似乎躍躍欲試,想著搶過來,但吳名身邊幾個人,都是精心調(diào)教的打手,怎么可能讓他如愿。

    吳名看著這熟悉的東西,可以說是十幾個長老精心制造,哪怕拿去拍賣行,拍賣行的人只要技術(shù)手段沒有到達(dá)星際時代,基本上就檢查不出來其中的竅門。

    他裝模作樣的看了看,仔細(xì)品讀,說道:“字跡還是很清晰的,當(dāng)年刻這文字的人,功底不錯呢。”

    自己夸自己人,可惜無人捧哏,那王夫之不敢說什么,而那書生卻是把手背在后面,正要將那張紙撕碎。

    但這怎么可能瞞住吳名身邊的保鏢,很快就抓在手里,獻(xiàn)給吳名。

    “這是畫的很準(zhǔn)確啊,字是什么,好像不是什么生僻字。”

    王夫之笑了笑,不敢多說什么,“文字有多種解法,牽強(qiáng)附會,沒人可知啊。”

    吳名說道:“那就解解,省得你們書生天天叫著屠城。”

    那少年卻是說道:“長老,這字我倒也認(rèn)得,是八個甲骨字,天下萬民,人人平等。”

    “住嘴!住嘴!你這乞丐崽子,果然是狼心狗肺,殺光他們啊,王大人,要殺光他們啊。”

    那書生不斷揮舞著手,命令其他人殺人。

    但這里是長老做主的地方。

    吳名說道:“這不是很好嗎,人人平等,怎么會有人不滿呢。”

    王夫之看了一眼吳名,心中萬分懊悔,剛剛應(yīng)該直接將這少年殺死的。

    “這古人文章,有歧義也是正常,長老切不可讓這些賤民把持其間,還是要以我們讀書人說的話為準(zhǔn)啊。”

    吳名卻是說道:“這字清晰的很啊,都是很明白的文字,我看不出有什么問題,都是可以直接作為新發(fā)現(xiàn)公布的嘛。”

    王夫之卻是終于急了,說道:“可是這忤逆圣人之言,請長老將這甲骨毀掉,以全我儒家。”

    吳名說道:“商代的老祖宗,早了你們家的圣人幾百幾千年,說他們忤逆圣人,就有點過了吧,對了,你們?nèi)寮沂窃趺凑f的。”

    王夫之被逼無奈,說道:“士農(nóng)工商,貴賤有序。”

    吳名說道:“就是士人才是人,后面的雖然也被稱為人,但終究差了點火候的意思,是吧。”

    王夫之說道:“君君臣臣,自有定例,如若此言傳出去,我儒家,還拿什么取人心啊,求長老成全,我當(dāng)世代報效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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