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卞玉京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從她下定決心，帶著妹妹投身青樓，生平所見的男人，都是覬覦她們姐妹的身子，而展現(xiàn)出各種丑態(tài)，或者好像一只孔雀一樣，臭美一樣顯露自己家室出身的高貴，或者用幾首酸詩來表明自己才華橫溢，這次第一次，抱著其他目的，來“招聘”她的男人。

    李向前道：“沒什么可是的，讓我來幫你分析一下，你身在青樓，雖然很有才女之名，而且算是自愛……”著話，他注視著看了卞玉京，卞玉京似乎明白在什么，一低頭，道：“玉京尚是完璧。”

    點點頭，倒也是個知道進退的女子，明白市場營銷的原理之一：饑餓營銷，李向前贊賞一下，道：“好吧，大明朝士人結(jié)婚的年紀都很，男人基上16歲就成婚了，有的因為各種事情，耽誤一下，也是18歲，最晚歲，也成親了事，到應天來考鄉(xiāng)試的，也基上都是多歲，家中已有妻，要不就是好像錢謙益那樣老年喪偶，不過，那么大年紀，肯續(xù)弦柳如是的，大明朝幾百年也就是這么獨一份了，上一個好像是唐伯虎。”

    “都是當妾的命，我也認了。”

    李向前道：“大婦排擠，特別是將來的子女，也是受欺負，也是很顯而易見，對吧。”

    卞玉京氣餒一會，不過忽然變得堅定了起來，“這是玉京早已心知肚明的了。”

    李向前道：“這樣，我現(xiàn)在答應你，完成這個任務之后，也就最多一年，之后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可以走上公務員的道路，我們不是迂腐的腐儒，對于女子為官并不排斥，我可以保證，給你安排一個適合發(fā)展，體面的職位，反正我們也很缺人，要么，我可以幫你洗底。”

    卞玉京開始很是向往，最后聽到這個詞，奇怪道：“洗底？是什么意思。”

    李向前道：“你可以去北方，我?guī)湍銚Q個新身份，要么還是你現(xiàn)在的身份，官宦家的子女，我可以幫你找個靠山，一門親，到時候你就在深宅大院里做官太太，沒人知道你這幾年在秦淮河的事情，如何？”

    卞玉京聽了，愣了愣，道：“這確實很吸引人。”

    李向前忽然拿出一個東西，放在她面前，道：“你以為會很危險嗎，不必，就是話，然后把看到的，聽到的，通過這個盒子，告訴我們的人就好，這是新貨，五天前才做好，不過質(zhì)量應該沒問題，就是電量不足，你記得過上幾天就拿這個到太陽底下曬曬，來充電。”

    卞玉京好奇的拿過了盒子，道：“公子是，把這個拿在手里，就能和你話嗎，簡直太神奇了，先生果然……”她的眼神飄忽起來，道：“莫非公子真是神仙？”

    李向前道：“那么，什么是神仙？”

    卞玉京道：“我看到那么大的一個大鐵盒，能飛在天上，就覺得這是神仙的事情，公子，你們真是天上的神仙嗎。”

    李向前必須克制住自己的**，就是裝作神仙來到處騙人，歷史證明，一個政權(quán)如果玩愚民，遲早是要把自己玩進去的，雖然哪怕是在1世紀，裝自己是得道高人，甚至自己是孫中山什么的，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不過，反噬也會非常巨大。

    統(tǒng)治一群低能兒，可不是一個有遠見有抱負的人希望的，道：“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國會在我們的有一個很光明的未來，這一點，我有絕對的信心。”

    卞玉京聽著這話，思索了一下，忽然拿起黑色盒子，那么按了一下，只聽里面“噠噠”響了一聲，似乎傳出什么聲音，進而就害怕道：“奴家不是故意碰的，它這么就響了，它……”

    李向前淡定道：“這是發(fā)給你使用的，你就留著好好使用就是了，不要丟了就好。”

    卞玉京有些不安的看著，那黑色的便攜式通訊器響了幾聲，又突然停住了。

    李向前忽然道：“你現(xiàn)在確認接下我們的任務，就把它拿著，不想的話，就還給我們好了，很簡單的。”他伸出手，指著卞玉京，道：“快些決定吧，如何。”

    卞玉京掙扎一下，忽然那盒子就這么響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什么事。”

    卞玉京一下嚇得把通訊器扔在桌上，李向前搖搖頭，拿了起來，道：“沒事，音質(zhì)測試而已，沒有衛(wèi)星，只能用廣播通訊，我試試看通信質(zhì)量而已，這幾天你們的進展還好吧，嗯，我這里剛剛招募了一位情報員，各方面素質(zhì)都很好，以后就是你們帝都那邊進行情報匯總，正巧，你幫她進行一下登記，確認一下聲音，方便以后你們好好聯(lián)絡。”

    李向前將盒子放在卞玉京眼前，道：“好了，這位姐姐名叫趙佳人，以后就是她負責收聽你的情報，你句話。”

    卞玉京驚奇而又害怕，還帶著一點好奇心的道：“姐姐是……”

    那邊，趙佳人的聲音道：“呦，還真被你找到人了，人可信嗎。”

    卞玉京害怕的看了看李向前，鼓舞了一下自己，于是道：“姐姐是姓趙嗎，妹妹姓卞，名叫一個玉京，以后就聽憑姐姐拆遷，一定無不從命的。”

    “呵呵，這蘇州口音，快把我都嚇酥了，好吧，我不知道你是聽了那子什么條件，給我們辦事的，那么就好好辦吧，嗯？卞玉京？這個名字好熟悉。”趙佳人那邊的聲音傳來。

    “好的。”

    李向前看了看她的樣子，一陣嘆息。

    這個時代，身就是缺乏知識分子，但最起碼的識字的人，來就少，而刨去那些只會搖頭晃腦讀四書五經(jīng)的，起碼能做到通達人情，談吐不錯的，來就少，可以，卞玉京已經(jīng)是這個時代，非常掐尖的人才了，有一些詩文傳世，能和一些文學大家談得下去，身就是事，雖然受限于見識和性別的關系，只是在詩詞以及繪畫方面有能力，但已經(jīng)是最頂尖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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