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人想查清楚真相還是很簡單的,沒幾分鐘她就來到了舊城區(qū)一處醫(yī)院,這里的設備不錯,鐘佳佳甚至在培訓幾個牙醫(yī),當然了,新時空也是有一些靠著手藝吃飯的牙醫(yī),只不過在新式設備面前根沒得比而已。
這家醫(yī)院的定位很高,有點醫(yī)科大學附屬醫(yī)院的架勢,能來此看病的人自然也不簡單,飛船上的設備只能供長老們自己使用的話,就需要制造一些先進的醫(yī)療設備供應新時空居民使用,好在人數(shù)不多,可以慢慢培養(yǎng)人才,明年開春,張燕燕就準備對外開放洗牙和鑲牙業(yè)務,當然了,原有的牙醫(yī)們也不能讓他們失業(yè)了,大體還是走的技術援助,賣賣設備的道路。
所以只要暗暗察覺是長老會參與此事,趙佳人完知道可以在這里找到線索,確實的是,需要在加護病房進行養(yǎng)護的只有這位孔興燮大人一人了,其余在醫(yī)院里的大多數(shù)是待產(chǎn)的孕婦們,嗯,這里隨時都保持了兩位數(shù)的孕婦,自然是這里的重點看護對象。
重癥監(jiān)護室外,趙佳人瞇著眼,道:“只是被捅了一刀,沒有傷到內(nèi)臟,沒有傷到動脈,你就把人家弄得這么慘?”
李向前剛剛匆忙敢來,也不以為意,道:“政治需要嘛,況且這位孔興燮確確實實是需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了,常年不鍛煉,人已經(jīng)廢了,我記得早些年五禽戲之類的運動還是很流行的,為什么到了這明末,士大夫都變成這樣了,我記得漢唐時代,武力值還是很高的啊。”
趙佳人道:“好吧,那個可憐的朱家的孩子,你打算怎么處理?罪不至死,何況是你誘惑他下手的。”
李向前聳聳肩,道:“犯多大的事情,承擔多少責任,吃了多少年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卻從不想做出回報,一味索求,也該讓他付出付出了。”
趙佳人道:“就跟你貢獻多大一樣,那是人家祖上掙到的,好吧,過了兩百年了,一個年輕,你至于嗎,我問了一下,最多的壞事兒不過是和人搶女人,好吧,也不是好鳥。”
李向前一笑,道:“你覺得這些士大夫最大的罪惡是什么?”
趙佳人答道:“軟骨頭?”
李向前道:“真把刀子對準脖子,誰都是軟骨頭,人性如此,那些豪情萬丈的人,往往身后都有幾十個保鏢的,他們投靠李自成,甚至事后投靠滿人,都不是致死的罪惡。”
“不會是和你搶女人吧你,你也打算搞個人種俱樂部?”
李向前趕忙表忠心,道:“沒有,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好吧,我不賣關子了,是這些人已經(jīng)不配了。”
“不配了。”
李向前道:“這個時代所有的問題,都可以糾結(jié)在一個地方,地理大發(fā)現(xiàn)之后,埋在地下種田發(fā)展已經(jīng)跟不上潮流,如果,當年鄭和下西洋沒有搞好大喜功的炫耀式外交,不別的,印度起碼有三個世界級的金礦就在海邊,直接搶下來,賺取的錢足夠可以玩十次下西洋的游戲的,我不別的,現(xiàn)在地球上第一家股份制公司,荷蘭東印度公司,已經(jīng)成立了四十多年,還能再蹦跶無數(shù)年,而現(xiàn)在來,絕對是可以秒殺任何人類歷史上的公司的,要不是土被法國佬突襲,英國人算個屁啊,他們賺取的利潤,獲取的財富,也是曠古爍今的,可以,世界的模式已經(jīng)改變了,但是很遺憾,我們的士大夫,已經(jīng)落后了。”
趙佳人道:“所以你費盡心機要把他們搞下去。”
“是啊,再玩溫良恭儉讓,再玩父母在不遠游,哪怕有我們的科學理論加成,我也懷疑我們會很艱難,事實上,千年隼新年前必須進行檢修了,這樣高負荷的使用了兩年,出了事我們可受不了,你看,高科技不是萬能的,我們的飛船,在重新掌握制造力量之前,太寶貴了。”
“好吧,下面你打算怎么搞他們?煽動孔家和張家互相攻擊嗎。”
李向前托著下巴,道:“我也在思考,到底是讓孔興燮同志直接死去,還是讓他堅持到他爹來到帝都之后,見到兒子最后一面之后,再凄涼的看著兒子死去,更能激起一個老頭的怒火,因為對于這種早已把道德拋棄,幾十歲的老頭,我把握不好,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下定不了決心的。”
趙佳人一笑,道:“合著這人死定了?”
李向前馬上道:“不至于,我又不是殺人狂,大體上我還是希望和平解決這件事的,起碼是盡量和平,所以殘疾也是一個選項,我只是懷疑,如果讓孔興燮就這么醒來,會不會在某些人的斡旋下,大事化事化了,畢竟現(xiàn)在,我是打算明天才放出成國公世子在風月場所血染孔府世子的了,你看,這些世代盤踞帝都的家族還是有點能力的,不是第一時間就忽悠你來幫忙打聽情況了嗎。”
“一個很機靈的姑娘,學起穿衣打扮來很快,甚至很快就學會了簡體字,你和人家沒得比。”
李向前摸了摸頭,除了吳名這樣的文科生,其他的長老對于可怕的繁體字還是無法掌握。
他迷迷糊糊的對那個張家的妹子有些印象,還帶著一些崇拜式的好奇心接近于他,不過終日忙碌的他還是沒有在意,不過既然參與進入這件事,就不能等閑視之。
“這些事情,還是我來解決吧,我提前讓人從天津出發(fā)去情人,只怕此時此刻,人已經(jīng)從曲阜過來了,我可是聲稱,他家兒子被人襲擊,生死不知的,只怕已經(jīng)急壞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過大冬天,老頭子,如果看見兒子死了,只怕是受不了,就這么死了,利用價值就沒有了,所以,就讓孔興燮在床上多躺些日子吧。”
“天天給人家打安定?”
李向前也知道,用藥物讓一個人在床上長時間躺著,簡直是謀殺了,不過還是別無他法,道:“就這樣吧,重點是社會輿論,我希望達到這樣的效果,終于有一個老百姓明白過來,原來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都骨子里完不是好人啊,那就完美了,當然了,這個過程必須將識字率刷起來,起碼現(xiàn)在的孩子的入學率必須提高,人人都是秀才身份,嗯,同時張開眼睛看世界,起碼世界地圖要做到人人都能看到,這樣的犧牲,還是值得的。”
趙佳人有些不滿的道:“你干了這么多,真是足夠的虛偽了。”
“謝謝,現(xiàn)代政治就是虛偽的,啊,到哪了,你還沒看看,徐浩發(fā)回來的報告呢,簡直就是精彩,無愧于未來可以掌控七海的霸主之國。”
“那子難道不是每天在泡妞?”
徐浩當然沒有在泡妞,事實上他忙的很。
他在倫敦的日子,堪稱是關二爺級別的,每日一宴,每周一大宴,商人對于利潤的敏感程度是任何人無法比擬的,而所有的利潤里面,壟斷和中間商也是最最豐厚,傳中的中國可以做到將一艘如此龐大的船只開到英國,讓他們震驚不已,雖然也有人迷迷糊糊的恐懼起來,炮制心目中的第一份*****,但絕大多數(shù)人都為了爭取一份生意和利潤對徐浩趨之若鶩。
1694年一個騙子女人都可以聲稱自己是中國皇帝的女兒,在巴黎混的風生水起,那可是僅僅依靠紅口白牙得到的一切,最后雖然被人識破,那也是非戰(zhàn)之罪,可徐浩可是提前了五十年到達了歐洲,而且還有威風凜凜的海船,英俊瀟灑的士兵作為證明,引起的風潮自然也是有趣。
當然了,在這些每日飲宴談生意的過程中,另一個戰(zhàn)線上的交鋒也非常的重要。
“蒙上帝恩賜的大不列顛、法蘭西和愛爾蘭國王、信仰的保護者,諾曼底公爵,愛丁堡公爵,最尊貴的巴斯勛位騎士團領主……”徐浩看著滿滿寫滿的羊皮紙,忽然想起了那個故事:劉備,漢左將軍宜城亭侯領宇宙牧皇叔劉備,特來拜見先生,童子回答道,我記不得許多名字,劉備趕緊,你只劉備來了。
滿滿當當一百多個尊號,什么騎士團的領主啊,什么各種地方的爵位,有什么用,大家記住的,還是查理一世這個死去的倒霉蛋啊,徐浩搖搖頭,對送信的克里斯蒂娜道:“這么多英文,我是看不懂的,還是你對我來吧,國王陛下對我送去的步槍滿意嗎。”
“當然,國王卻是很……滿意。”克里斯蒂娜斟酌了一下詞匯,事實上,不僅僅是滿意。
現(xiàn)在,查理一世身邊大概還剩下幾百人了,其余所謂忠臣的騎士貴族們,正跑回自家莊園舔舐著傷口,被倫敦城里的商販手藝人一波無腦豬突打敗帶來的傷害可不是一般的殘,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要想重新聚集人心,事實上在歷史上,那是我們親愛的護國公大人倒行逆施得罪了不少人后,才有人呼喚查理家族的人出來掌控江山的。
著做生意下點錢的念頭,徐浩將一部分步槍交付了克里斯蒂娜,同時還有一些彈藥,不必花太多時間,毛瑟步槍和這個時代的遂發(fā)槍的優(yōu)劣完被看明白,我們之前過,查理一世大人的武力值和統(tǒng)御力都是非常高的,只不過政治力太差被人拋棄而已,這人是個識貨的,第一時間,毛瑟槍的威力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
雖然準頭還差點,但是查理一世親自射擊的一槍,達到了四百米外命中的成績,當然了,并非很準,但是按照徐浩所指點的排隊槍斃,輪流開槍的戰(zhàn)法,查理一世對這種步槍的信心大增,這個時代的火器雖然重要起來,但是查理一世在戰(zhàn)場上打的并不壞,他立刻就明白,如果自己可以大量裝備這種步槍,那么反敗為勝并非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因此熱情洋溢的回信立刻就回來了,給予克里斯蒂娜父女的命令自然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籠絡這個人,如果可以的話,讓他想辦法到國王所在的地方來一趟就好。
但是,克里斯蒂娜可是知道,眼前男子可不是那么好擺布的。
起碼始終裝作不懂英語的情況下,勉強一點一點學習口語,與宴會上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士交流,還不時的可以送出各種禮物,討好某些人,甚至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歐洲大陸,將問好和聯(lián)絡的話語帶到了歐洲各國。
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克里斯蒂娜絕對不相信,對方真是會尊重他們的主權,至于贈送一些步槍,但是徐浩同時也,這些子彈一旦打光了,就是一堆無用的累贅,而十支步槍不足以改變一切,除非再多些,事實上,此時此刻,查理一世因為對這種來自神奇的東方的武器太過好奇,已經(jīng)將那一千發(fā)子彈打光了。
克里斯蒂娜道:“先生,您就實話吧,到底要求什么樣的補償,才能將能可以給予的支援付出,大英帝國只是遭遇危難,但遲早會重現(xiàn)威嚴,但我們現(xiàn)在耽誤不得,必須馬上做出決定。”
她自己身在倫敦,可是知道,倫敦城里的人毫無貴族的矜持,打算過完新年就整頓隊伍,不等天氣轉(zhuǎn)暖就去掃蕩最后的基業(yè)。
時間快來不及了,她們確實需要盡快得到支援,甚至不需要支援,如果有足夠的那種步槍,提振起足夠的信心,將新模范軍扼制住,國王的軍隊恢復信心,各種援軍到來,那時候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
徐浩撓撓頭,此時還是在英國人提供的別墅里面,徐浩裝作與美人幽會,實際上卻是在談判。
“我只是一個商務代表,真的,真沒什么權力做這種談判啊,此行我們倒也是真有目的,也就是尋找在歐洲的人民幣離岸中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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