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天方教的規(guī)矩,大阿訇這樣的宗教領(lǐng)袖是可以宣布發(fā)起“神之戰(zhàn)”的,賽義德.宛思圣當然有這樣的權(quán)力。
但是向大宋王朝宣布神之戰(zhàn)……那就是公然造反啊!那是要滿門抄斬的!
宛家在廣州那是家大業(yè)大,多少子弟啊,抄斬起來可就一個都活不了啦。宛思圣腦子抽風(fēng)了才下達這種法令。
所以白思文要是聽說賽義德.宛思圣發(fā)布了神之戰(zhàn)法令是說什么都不會相信的。但是尤素服和阿尤布兩個古拉姆是老實人,培養(yǎng)古拉姆的課程中是沒有多少陰謀詭計的——古拉姆的主人們要的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打手,要是把古拉姆都培養(yǎng)成了陰謀家,他們的主人還睡得著覺嗎?
另外,古拉姆也是要洗腦的!給他們的洗腦的工具當然是天方教了。所以正常情況,古拉姆都很虔誠。比他們的主子要虔誠多了,聽到“神之戰(zhàn)”那是一個熱血沸騰啊!當下也不懷疑有詐,直接就命令真主之刃號靠上去了。
兩艘阿拉伯式槳帆戰(zhàn)船并攏,互相投擲纜繩的時候,眼尖的尤素服已經(jīng)瞧見對面的甲板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袍,戴綠色頭巾的胖子在向他們招手——綠頭巾是賽義德的標準,不過在廣州的時候宛家男子是不戴的……
“賽義德有請!”
馬上就有賽義德身邊的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的女人喊了起來。
“快快,搭去跳板!”阿尤布喊道,“我和尤素服兄弟一起過去拜見賽義德。”
跳板很快搭了起來,尤素服和阿尤布兩個船頭樂呵呵的就過去了。
戴著綠頭巾的真是賽義德.宛思圣的兒子,漢名叫宛穆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宋朝的一個堂堂的從九品武官了。他當然也不是一個人站在甲板上,身邊站著個非常漂亮的白番女子,還有一群帶著刀的童子保護,看長相都是漢人。
尤素服和阿尤布猜想這些看上去兇巴巴的漢人小孩應(yīng)該是宛家的少年古拉姆。
看到兩個高大精壯的中亞面孔的番人通過甲板上了船,宛穆德那張胖臉上就堆滿了愁容和不忍。
他知道這兩人一定是級別很高的古拉姆……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船頭(他沒想到兩個都是船頭)。
“尊敬的賽義德……”
阿尤布和尤素服雙雙行禮,剛一彎腰,忽然耳邊就響起一片鏘踉聲。甲板上的“童子”們同時拔出了和他們的身高相比長得有點滑稽的長刀,接著就是一聲怪叫。
“存天理,滅邪魔!殺給給!”
兩位古拉姆戰(zhàn)士都是一身的本事,可是現(xiàn)在事發(fā)突然,砍人的又是善于打群架的新選組武士,下手又快又狠,根本容不得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有幾把刀子把他們的身體捅穿了……
好快的刀!
好狠的古拉姆……
阿尤布和尤素服到死都沒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直愣愣看著宛穆德,滿臉都是驚詫。
“新選組!跟我沖!存天理,滅邪魔!殺給給……”
帶頭殺人的就是武藤親一!拔出捅入阿尤布體內(nèi)的武士刀后,也不多看還在噴血的阿尤布一眼,就拎著太刀,又取下背著的扇形盾,就頂著盾牌沖向跳板,然后一躍而上,幾步就沖了過去,跳到了“真主之刃”號的甲板上了。
真主之刃號的甲板上這時站了不少想要一睹賽義德風(fēng)采的水手和戰(zhàn)士,其中也有幾個虔誠的古拉姆。
結(jié)果還沒看清賽義德長什么樣,就發(fā)生兇案了。而且還有一群拎著長刀的“小孩”嗷嗷叫著沖過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
大家正發(fā)懵的時候,慘叫聲再次響起。原來武藤親一又砍翻了一個目瞪口呆的水手。
“敵襲!”
“圈套!”
“賽義德是假的……”
“卑鄙……”
終于有人清醒過來,開始拔出彎刀開始抵抗了。而武藤親一率領(lǐng)的十幾個新選組的打手也不含糊,趁著對方慌亂的時候都沖過了跳板,現(xiàn)在背靠著跳板和船舷站成了一個半圓形。在這個過程中又砍翻了三五人。
血腥的味道開始在“真主之刃”號上彌漫了。
面對這群殺人不眨眼的“孩子”,真主之刃號上的人們一時也有點發(fā)怵。他們現(xiàn)在失去了船頭,而且又沒有準備。刀子是隨身攜帶的,但是鎖子甲和盾牌都沒帶。面對拿著長刀和盾牌的對手擺明了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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