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太悲憤了,他覺得何瑩再次攻擊他的鼻子,絕對是因為嫉妒自己鼻子長的太好看了的緣故。
一個女孩子,嫉妒心如此強烈,不定哪天就會走上犯罪的道路。不行,這個必須要教育。
至于事實上他是因為耍流氓不成,結果才吃的虧這一點,蘇默那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聽著外面某人暴跳如雷的叫罵,里面緊緊依著房門的何瑩只是咬著下唇吃吃的笑。
這死人,跟自己調笑就調笑吧,可是干嗎把鼻子湊到人家脖頸上啊。
起來,何瑩一點也不排斥蘇默跟自己的**。甚至是那種耳鬢廝磨的感覺還讓她頗為沉醉。
可唯有一點,她的脖子是她身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稍稍觸碰下都會讓她汗毛倒豎。
剛才蘇默那家伙偏偏用鼻子貼近了嗅來嗅去的,那鼻息噴在脖子上,頓時讓何瑩炸了毛,下意識的想都沒想就一巴掌拍了過去。
可誰想這一巴掌拍的那么準呢?好死不死的正正落在某人的鼻子上。哦,確切點,還連帶著半只眼睛。
人在驚嚇中做出的反射性動作,力氣總是難以控制的,往往會比平常更大一些。于是,結果就很顯著了。
某個正準備耍流氓的猥瑣男先是往后倒退,接著被椅子絆倒,然后便完失控的撲向了房門,一頭撞了出去……
何女俠怔怔的看著這一連串的慘劇上演著,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把門關上。
好家伙,剛才那一連串嘁哩喀喳的,何瑩單只是看著就覺得臉上直抽抽。她相信,以那混蛋的性子,一旦緩過來后,第一件事兒就是跟自己算賬。兩人相處這么久了,她實在是太了解他了。
所以,她果斷的采取了先保護自己的措施。如今聽著外面氣急敗壞的叫罵,果然一點都沒出所料。
開門?開玩笑,打死也不能開啊。先抻著他,等他自己發泄完了,過了火頭兒,自己再去撒撒嬌些好話,最多再讓他沾點便宜,這事兒也就擺平了。
那貨有些屬驢的,順著毛摸摸,其實也很容易搞定的。何二姐笑嘻嘻的想著,側耳又再聽聽外面動靜,這才心的閂了門,自顧收拾去了。
門外,蘇默鼻血長流,跳著腳罵了半天,自己卻累的舌頭都快吐出來了卻仍不見開門,只得悻悻的收了手段。
結果一轉頭,卻看見先前那個伙計正一臉憋的通紅,探頭探腦的在前面直往這邊瞅呢。好吧,就你了!這肚子氣不撒出來,實在太憋悶了。
“你,對,別懷疑,就是你!看什么看呢,沒見過兩口子吵架嗎?一點眼力價兒沒有!不但沒眼力價兒,還沒有公德心!就不知道過來勸勸?有你們這么做服務行業的嗎?差評!必須給你們差評!不像話,真是太不像話了……”
蘇老師義憤填膺、口沫四飛。伙計臉兒都綠了,這尼瑪還講不講理了?你都了,你們那是兩口子吵架好伐。我一個的店伙計過去勸?我得是多腦殘才能干出那事兒來啊?換你你干不?
伙計這委屈的,可這話又不能,只能縮的跟只鵪鶉似的,任那唾沫星子在頭頂形成局部雷陣雨,嘩啦啦的下著。
“嗨嗨我,你這人還有點羞恥心沒?都這么你了,還一點覺悟沒有,這非要我去投訴你咋的?還不快去給爺準備酒飯,沒看到爺耗費了這么力氣嗎?主觀能動性!主觀能動性懂不?做服務業的,這點業務基礎都不懂你還做個屁啊。”總算找到個沙包了,蘇默繼續噴吐著毒液,那叫一個神清氣爽、趾高氣昂啊。當然,如果沒有那兩行鼻血就更完美了。
伙計快要哭了,哭喪著臉訥訥的道:“客……客官,可您剛才要先洗澡……”
“洗澡咋了,爺付了錢的,憑啥不能洗澡啊?難道你們想訛詐?”
“不是不是,的何曾不能洗了,只是你剛剛又要吃飯,這這……”
“咋?莫非洗澡了就不能吃飯?這是什么規矩,啊,你們還有這種規矩?誰定的,讓他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這位爺,您這不是要冤枉死的了?的又哪里過洗澡不能吃飯了?的只是想問,您究竟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啊?不然這一起上來,等你洗完澡了,那飯菜不都涼了嘛。的是一片好心,一片好心啊。”伙計真要跪了,潑天價的喊起冤來。
蘇默這一通噴,到這時終于爽夠了,便也不再沒事找事了。當即翻著白眼哼了一聲,背著手昂頭往自己房間走去,一邊撇嘴道:“爺樂意,爺一邊洗一邊吃,你管得著嘛。麻溜兒的,趕緊給爺整好了。”著,溜溜達達進了屋去。
伙計平白無故挨了一頓噴,這份憋屈就別提了。傻傻的站了一會兒,抬手給自己甩了個大嘴巴子,一邊垂頭喪氣的回身去準備,一邊嘟囔道:“讓你賤,讓你看熱鬧,該,真是活該!”
正自怨自艾著,吱呀,旁邊一扇門打開道縫兒,一顆腦袋心的探了出來,左右瞄瞄,正正迎上伙計驚訝的目光。
“看什么看!賊眉鼠眼的,再亂看姑娘戳瞎你!水呢,姑娘要的洗澡水呢,怎么還沒送來,不想干了是吧。”何女俠來聽著外面總算沒了動靜,這才來窺探一二,卻不想被人看個正著,當即鬧了個大紅臉,惱羞成怒了。
唉喲我去!
伙計好懸沒一頭栽倒。這尼瑪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好嘛,這一張嘴是一個味兒。
伙計吃了前面的虧,這會兒哪還敢再多分辨半句,心中暗罵一聲,抱著腦袋連滾帶爬的去了。
后面何二姐傲嬌的哼了一聲,隨即又偷偷的吐了下舌頭,再次瞅瞅蘇默那邊的房門,這才抿著嘴縮了回去。
當晚,兩人一個賭氣不出門,另一個存心避風頭也不露面,倒是難得的平靜下來。
蘇默洗漱完畢,又用完飯,無聊之余再次琢磨起自己腦海中的生命元氣來。
賦予到底能不能用,還是必須要試一試才行。至于會不會有不好的反應,大不了還像當初嘗試剝奪那樣,從最的單位開始。這樣的話,即便有什么不妥,應該也不會對自己影響太大。
想到這兒,他當即起身在房里踅摸起來。只是整間房中找遍了,也沒找到什么合適的試驗品。正尋思著是不是出去找找,不經意一瞥眼間,卻猛的眼睛一亮,大步向窗口走去。
此時正是秋季,一些花季較短的植被,已然開始有了發黃枯萎的跡象。而窗外順著墻壁攀爬的藤蔓之間,一株從墻壁縫隙里生長的不知名野花,那略顯萎靡的色彩,在萬叢綠里便醒目的暴露出來。
看起來跟一株草差不多的生命力,就它了!
微微凝集意識,心的試探著調動一下腦海中那一團元氣。整團元氣微微顫動一下,隨即便很順暢的從中分出了一縷。
蘇默屏住氣,意識中仔細回想著剝奪的細節,然后心念一動,反其道而行之,將那縷分的極細的元氣,心的往體外送去。
那縷氣息似是察覺到了危險,微微的頓了一下,但在蘇默一咬牙再次加大催動力后,輕輕震動了一下,猛地徹底跟整團元氣斷開了,隨后便順著意識透出,覆蓋到了野花上面。
下一刻,奇妙的景象出現了。被元氣整個覆蓋的花瓣似乎突然活轉了過來,無風自動的抖顫了起來,整片花瓣上的脈絡都似在歡呼起來,瞬間便將那團元氣吸了進去。
然后便在蘇默瞠目結舌之中,那花瓣萎靡的葉片肉眼可見的舒展起來,一片片的再次飽滿充盈著,只在兩三個呼吸間,一朵重新盛開的花便活力四射的綻放開來。
這還不算完,甚至在那元氣的影響范圍邊緣,一圈兒的藤蔓也在慢慢的發生著某種變化,只轉眼間,便顯得比旁邊的葉蔓更多出幾分綠意來。
能行,果然能行!蘇默不由的心中狂喜。努力壓抑住想要呼喊出來的沖動,將意識再次沉入識海中,仔細查察起來。既然已經探明賦予可行,那么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察看下對自己會不會有什么傷害了。
如果有傷害,那這種技能就決不能輕易使用,甚至是絕對不用。但若是沒什么明顯的副作用的話,那意義可就大了。
整團元氣仍在氤氳著,帶著某種玄妙的韻律。隱約間,似乎跟他的呼吸形成著某種難言的聯系。在仔細查察了半天后,蘇默臉上的喜色也來濃。
或許是分出的那團元氣數量極少的緣故,至少目前來看,對自己并無什么傷害。整個身體從里到外都沒什么不適,也看不出任何變化。
再次睜開眼睛,狠狠的握拳揮了一下,蘇默差點沒忍住大笑出聲來。
都穿者在穿的時候會帶著金手指,但是他都不知查找了多少次了,最終只能悲催的承認,童話里果然都是騙人的。金手指什么的連根毛都沒看到。
但是從今天起不同了,他蘇默來時雖然沒得到,可來了后卻在今日終于得到了。
生命賦予,能提升生物體的生命力,甚至挽回生物體的生命,這豈不是和醫術中的生死人肉白骨一樣了?這種技能或許對敵不行,但是對于擴展人脈來,卻是一個再犀利不過的大殺器了。
蘇默幾乎可以想到,靠著這個法寶,他在這古大明時空將會編織出何等燦爛的一張大來。
哇哈哈哈——
他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只是笑聲才起,忽然又再凝住,目光重新落在那朵被他重新催生的花上。
花瓣微動,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從下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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