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爆發了震驚中外的“關東軍夜炸柳條湖鐵路”事變,日帝國主義掀開了向東三省進軍的序幕。當時,反動**的國民黨蔣介石政府只醉心于向紅軍交戰,對侵略者采取了不抵抗政策,空談什么“希望由和平的外交途徑,求得‘國聯’和美、英幫助解決”。
面對屯兵多年、裝備精良、早就蓄謀已久的侵略者,沈陽駐屯軍軍營——北大營只象征性抵抗一下,不顧東北人民的苦苦哀求,匆匆撤退逃走。侵略者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東北危急,中國危急!亡國之危,千鈞一發。
中華民國有三十個省,其中以東北三省最為富裕。這其中之一的是,東三省地約一百三十平方公里,有居民約三千萬。其地崇山環繞,河流縱橫,土地肥沃,物資豐富。興安嶺林木、長白山人參、三江大豆、呼倫貝爾大草原的三河馬、處處的煤炭和石油,皆是世間極品,中華瑰寶。如此等等,不能不促使野心勃勃的日寇垂涎三尺,妄想占我東北,吞我中華。
在這大是大非的緊急關頭,中國人民同仇敵愾,誓死保衛祖國,決不讓敵人的陰謀得逞。這其中,東北各地在中國**秘密組織和發動下,成立了各式各樣的抗日組織,便成立了大幾百個抗日的隊伍。一時間,出了千古罪人,更涌現出了許多流芳永世的民族俊杰。
日軍占領了東北,但無法征服人心,就連其自己辦的報紙,也無法掩蓋這些鐵的事實,那上面不斷登出:“東北大興安嶺土匪潛入黑龍江省會殺人……”
“北平俠盜李三之徒弟——船老大,暗組青幫會鋤奸隊,刺殺我東北軍要人和被中國人當作漢奸的友人,很是囂張,令人驚慌!……”
這年寒冬,日東京的幾家報紙報到了在東北鬧事的俠客船老大的文章。許多文人騷客用十分搶眼球的文筆,添油加醋地描述著這個專門搞暗殺的人物。被他們殺死刺傷的日政要和漢奸,不下幾十人。
一時,搞得侵略者是人心惶惶,草木皆兵,人人自危。甚至日關東軍司令部因此嚴令屬下官兵,一律不準單獨行動,一律不準同身份不明的人接觸,以防不測。如此這般的傳,一時傳遍日的每一個角落。
東北俠客船老大,一時成了日街頭巷尾談論的主要對象,有人他頭上有角,雙眼發光,會飛檐走壁,來去無蹤,有孫悟空的事,一個跟斗能飛出十萬八千里哩!
那么,船老大宋繼柳是怎么來到東北的呢?
這得先從大功率那里起。
大功率大壞蛋硬李大陸搶了他家的漁船,并沒有半點根據,只不過是想借宋繼柳之*占李大陸的漁船罷了。
當時,宋繼柳見大功率殺機畢露,只是被他暫時制服,等他還過氣來,一定會報復的。為防夜長夢多,繼柳出了大功率家,先給李大陸送個信,要他馬上作好出船的準備,而后又回到自己家中,領著父母和弟弟們,連夜上了李大陸的船,并叫人通知護船隊的徐大個子徐允奪、皮永新、吳廣善等骨干,一同乘船離開贛榆的家鄉,而免遭再一次的誣陷和打擊。
兩天后,宋繼柳一家皆李大陸一家及十個護船隊骨干乘船來到山東省榮成縣投親。這家親戚,名叫孫上進。孫上進的媽媽,是繼柳父親的親表姐。這個孫上進是這個鎮上有名的大戶人家。他怕受連累不想收留他們。這類話雖然不好明可宋繼柳已經看出了人家的意思。
于是,餓死不低頭的宋繼柳,領著大家伙,一甩袖子走了。
早先,贛榆縣的**地下組織的范樹平等的人,一直都在關注著宋繼柳的行蹤,并專門派了還是學生的地下黨員高玉田等人,跟隨繼柳來到了膠東地區。到后,高玉田就同當地的地下工作者劉家語、于榮光等人取得了聯絡,力爭讓繼柳等人走向抗日的大道路來,萬不可出現差錯。
劉先生聽此事后,氣不平,就向宋繼柳:“窮哥們,跟我走!”一會子,劉先生把宋繼柳等人,領進一個破大院里。這個破大院里長滿了枯黃的野草,五六間毛草房子,上蓋幾乎都漏了亮。
“請問先生。”宋繼柳問,“這是你家的?”
“不!”劉先生,這是我表兄家的。幾年前,他一家被地主逼得去東北了。”
過了一會,劉先生又擔來一些毛草,同宋繼柳等人一道把房子漏的地方修好了。在當地地下工作者的幫助和發動下,鄰近幾家好心的窮街坊,還湊集了一點燒的送過來。
宋繼柳安下腳以后,成天光聽到東北被日侵占的話題。他從關東逃難來的人,東三省幾乎被日占領了,還要成立什么“滿洲國”。他的肺都要氣炸了。為此,就同劉先生劉家語、于榮光和皮永新、徐允奪、吳廣善等身邊的幾個人商量,利用手里的家伙,去東北,干他幾家伙,也好為東北人民出口惡氣,也為國人民爭口氣。
緊接著,在劉先生劉家語和于榮光于先生的提議下,成立了鋤奸隊,隊長由宋繼柳擔任,正副參謀長由劉家語劉先生和于榮光于先生擔任,副隊長由徐大個徐允奪擔任,隊員由皮永新、吳廣善、高中華、相二利、相墩、相大黑、戚萬紅、彭大村、相站等十八人組成。
一天早上,青幫會鋤奸隊員扮作獵人,騎著馬在大興安嶺的一個村子停下了,等在那里接應國民黨“軍統”情報人員東北,走上來故意大聲地問候著“獵人”宋繼柳:“哎呀,好久不見!打了不少獵物吧?”
“哎!哪還有多少野獸可打呀!只打了幾只野兔子。”宋繼柳舉起手中的野兔,嘆口氣回答著。
東北把他們帶到村頭上一間商店,再一次給隊員們介紹情況:“‘軍統’情報員沈陽搞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他卻被日鬼子抓了。我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正著,徐大個徐允奪走進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情況有變化,沈陽不在我們認定的牢里了。他要獄,受了重傷。土匪原正在憲兵隊里審問他哪!現在,憲兵隊里加了雙重崗。沈陽的“病房”在最東邊那間,也有人在門口守著。”
“這個……”宋繼柳沉思著,“一個人能從大門進日進憲兵隊,就得有‘通行證’……”
正巧“神偷手”皮永新上前道:“老大,我自己偷個通行證。”
“好!”宋繼柳立刻計上心來。就高興地對皮永新,“‘三只手’,我正好要叫你吶!”
宋繼柳和皮永新來到龍江市大道上隱蔽起來,一個日哨兵流動過來。宋繼柳突然竄過去,一掌劈倒了哨兵。
宋繼柳換上哨兵的衣服,來到街頭另一個哨兵面前,假裝借火,皮永新突然從后邊出現,向哨兵后腦猛地一直拳。
可是哨兵沒有被打倒,轉身扭住皮永新,宋繼柳從背后給了他一大拳,只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立馬就烏呼哀哉了。
贛榆笑逐顏開地:“請我們贛榆夾山好漢皮永新兄弟穿上這個死哨兵的衣服,和我老宋一起替那倆死鬼在大街上游動吧!”
“好!嘿嘿!”皮永新道。
與此同時,劉先生也來到街頭,走近一輛汽車。他打開發動機蓋搗鼓了一會,然后爬進了駕駛室,發動了起來,向街中心駛去。不一會,遇到了工人打份的徐允奪和于榮光,車還沒有停穩,二人飛快地上了汽車。
汽車開到了憲兵隊的大門口,駕駛員亮了一下通行證,只見日兵看完后打了一個敬禮,放他們進去了。在關東軍“中佐”劉先生的帶領下,他們到處“巡查”。他們見最前排的最東邊的審訊室門口有倆哨兵在站崗,便停下來裝腔作勢導查看起來。
忽然,一個日女子走過來,硬拉于榮光去幫忙。只見她十分驚慌地懇求道:“中佐先生,你來幫我一下吧!”
稍微會一點日語的于榮光被拉進一間浴室里,一眼就看見衣鉤上掛著一套將軍服。將軍正一絲不掛在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見女人!我不要女人給我搓背!”`
日女子只好退出去。于榮光拿起大毛巾,對著背朝著他的大佐的脖子一勒,來了一個反背活豬。只見這個光腚的笨豬四條腿不停地撓著,幾分鐘后就成了一頭真正的死豬了。
他們開始行動了。于榮光著將軍服帶他的“副官”徐大個徐允奪也裝成巡查的樣子,來到了審訊室門口。徐大個慢慢地靠了過去,向右邊的那個哨兵問:“里面的那個家伙,還老實吧!”
“報告中佐,他的還算老實。”一個衛兵道。
中佐的副官進了審訊室,將軍一背頭氣勢洶洶地喊叫起來:“衛兵!衛兵!你倆都給我進來!”
這倆個衛兵,一聽大吃一驚,來不及多想就往屋里沖去。他們一跑進來,便被徐大個和于榮光同時用匕首捅倒。宋繼柳和相二利及時來到審訊室門口,徐允奪和皮永新各代替了一名衛兵。繼柳上下打量一下一個衛兵后:“任何人不許入內。”
宋繼柳走進審訊室,沈陽果然在里面。于是就笑容可掬地過了去,一邊同沈陽一邊:“沈陽,我們是抗日的青幫會鋤奸隊員。我們來救你,你還能走動嗎?”
“我,我不知道。”沈陽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不用著急,有我們哪。”宋繼柳道。
“你們這樣會害死我的!跑不掉給抓住,要再上刑,我可就撐不過去了,我也許就會交代了!你們干脆殺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沈陽道。
“別,別別!”宋繼柳邊給他穿上日軍服裝邊安慰,“伙子,你就放心吧,不會被抓住的。我們進得來就去得去。”
正在這時一個女秘書要進審訊室,卻被“衛兵”于榮光打暈了,拖進屋子里。宋繼柳把化了裝的沈陽攙出審訊室,把頭一扭向徐大個:“我們平安出去以前你就先留在這里,等沒事再走脫。”
宋繼柳他們保護著沈陽走出了憲兵隊大門。徐大個徐允奪遠遠地看見土肥原大佐正下汽車,不由大吃一驚。慶幸的是,這個壞東西沒有發現他們,徑直走進憲兵隊。他們趕緊登上汽車,隨時準備出發。
當完成了任務的徐允奪,準備離開審訊室門口往外走,迎面碰上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土肥原大佐。土肥原掃了他一眼,稍稍打了個愣,便走進了審訊室。審訊室椅子上的“沈陽”已滿面是血,分不清鼻眼來。一邊地上還躺著一個衛兵模樣的士兵,也是一臉是血,面目非。待他仔細一查,不喘氣了。老狐貍這才恍然大悟,急忙跑出來,大喊著追上去:“快抓住那個人!前面的快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徐大個徐允奪聽到喊聲猛跑起來,卻與對面跑來的流動哨碰個滿懷。流動哨抓住了他,他卻機智地向后一指:“不是我,是他!是他!他是殺手!”
流動哨放了徐大個,一下子把土肥原抱住。徐大個趁機跑到大門口,卻被大門口的憲兵用十幾支槍口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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