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收起槍,搜了宋繼柳的身,然后示意宋繼柳進去。rg于是,宋繼柳和皮永新、吳廣善、相墩挑著筐子,慢悠悠進了炮樓里。
宋繼柳和皮永新、吳廣善、相墩四人進了據點后,四下打量,他們看見偽軍的槍都在墻邊放著。繼柳挑著筐子故意靠近墻邊。
“站住!”一偽軍大聲喝道,“桌子在那邊!”著,走過去把宋繼柳的筐子奪下,把西瓜往桌子上搬。
“不用您老干”宋繼柳連忙,“我來,我來。老總您歇著!”
皮永新、吳廣善、相墩慢慢騰騰地向筐外拾的西瓜,宋繼柳抱起一個西瓜,往桌子上一放,西瓜刀迅速切下去,只聽“嘭嘭”幾聲,一個西瓜就被切成均勻的幾瓣。
偽軍每人一塊,吃得很香甜。兩個守衛的,也把槍背到身上,過來吃西瓜。
當只剩下兩個西瓜的時候,皮永新、吳廣善、相墩站在一邊放哨,宋繼柳一手托著一個,順著炮樓的樓梯,往上走,一邊用眼睛觀察上面的動靜。
宋繼柳抱著西瓜,來到炮樓上層,踢門進入。
炮樓頂上,兩偽軍正在無精打采地向下望著,見有人上來,同時舉槍。
“站住!”一偽軍問,“干什么的?”
“老總好!”宋繼柳抬頭四下看了看,把西瓜舉過頭頂,笑著:“西瓜的,送西瓜給老總解解渴。”
宋繼柳一邊,一邊往上走。到了上面,把西瓜往地上一放,假裝切西瓜。等兩偽軍靠近,三拳兩腳,就把偽軍收拾了。
宋大隊長捧著一個西瓜,順著樓梯慢慢地下來。等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把西瓜使勁一捏,西瓜被捏碎,兩只锃亮的手槍已握在手上,宋繼柳大聲叫道:“不許動,把手乖乖舉起來。老子是宋繼柳,誰動我崩了誰啊。”
偽軍一聽,顧不得吃西瓜了。其中一個被嗆著了,大聲咳嗽。其他人四下亂竄,有幾個偽軍想趁機去拿槍。宋繼柳一槍一個都收拾了。剩下的都乖乖地舉手投降了。
埋伏附近的皮永新、吳廣善、相墩等八路軍武工隊一擁而上,把投降的偽軍綁了回去。韓成林走過來,拍著宋繼柳的肩笑著:“干得不錯。這回替咱贛榆武工隊爭了光……”
正著,鬼子騰大隊長帶鬼子,從一邊的地下工事(下水道)沖出,向我正無備的武工隊員開火,有三名隊員當場犧牲……
從一邊西瓜筐底下剛剛摸出四個日式的“甜脆瓜”的相墩,拼命地向敵人群中投上一個,然后大叫:“同志們,快撤……”相墩著,又把余下的三個同時拔下安銷,向敵看撲去……
鬼子大隊長正在一邊督戰,見相墩沖了過來,趕緊把身邊的兩個偽軍拉了過來,讓這兩個漢奸當起了人體盾牌。當這倆個替死鬼當場身首分家時,騰只是被賤了一身血肉罷了。
“撤!”宋繼柳完,又放倒了三個鬼子,帶著手下搪到安地帶了。
我八路軍武工隊員回到了駐地后,在相墩的等人的墳前,皮永新端起一杯:“相隊副、眾武工隊的兄弟們,你們一路走好!”
宋繼柳跪在中間,一手舉起二十響,一手端起一酒:“兄弟們,一路走好!我宋繼柳要是不為你們報仇,我就不是宋繼柳!……”
八路軍濱海軍區正在患召開軍事會議,陳士榘看了一眼宋繼柳:“宋隊長,勝敗乃兵家常事!”
“不!”繼柳紅著雙眼,“我怎么這么笨,真是陰溝里翻了船,一下子就犧牲了我六個好兄弟呀!奶奶的鬼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老宋呀,老宋!”陳士榘,“山東軍區羅令員正令我這個大軍區的參謀長,同你話,讓你給我當助手,你怎么這么義氣用事?”
“當什么助手?”
“當濱海軍區一個副司令員唄!”
“啊……”宋柳大吃一驚。
“這個俺干不了,是嗎?”陳士榘笑了一下。
“是!”宋繼柳一臉嚴肅的,“俺老宋不是當官的材料,還是讓別人干的好。”
“等等。”陳士榘,“羅司令幾次提你,你就是不給人家面子,要是早給老羅的的面子的話,你現在的職位比我都會高,起碼同我差不多。為此,這一次你必須同意提拔,這是命令!”
“不,不不!”繼柳道。
“不聽命令,就地槍斃!”陳士榘發火了。
“殺我的頭我也不當官,特別是這個大官!”宋繼柳也火了。
“你老宋竟敢違反軍令!?”陳士榘跳了起來,“警衛員,給我把宋隊長綁上,槍……”
“槍什么呀?”羅懷念笑著走了進來。
“羅司令……”陳士榘道。
“不就是不想當大干部嗎?有什么大驚怪的?老宋不當就不當好了,只要他能當好武工副大隊長也行嗎!”羅榮桓笑著。
“這個……”陳士榘“我只是嚇他一下,目的還是叫他當我的直接手下……”
“報告!”武工隊長皮永新進來,向前一站一個立正,“我們在興莊炮樓不遠處的下水道拾到這個!”皮永新著把這個鐵盒子遞給了宋繼柳。
宋繼柳看了一下,不認識。只好順手遞給了陳士榘,陳士榘接過后:“這是日罐頭盒!”
“什么日罐頭盒子”宋繼柳如同大赦一般地接過話。
“那個下水口,怎么有這個東西?”羅司令自言自語地道。
“會不會是鬼子的炮樓里淌出來的?”陳士榘聲道。
“是的,一定是從那里淌出來!”羅司令和宋繼柳等人異口同聲。
“有辦法了!”宋繼柳道。
“什么有辦法!”羅、陳二司令員同時問道。
“二位首長,您看不如這樣……”
“好!就這么辦!哈哈……”羅、陳二司令員同時大笑道。
第二天深夜,宋繼柳帶手下武工隊員皮永新、吳廣善等人,觜含蘆柴管,潛水過了河,后又悄悄地鉆進了下水道,摸上了敵人興莊炮樓,干掉了八個日偽軍后,在濱海軍區二十三團主力的配合下,一舉拔掉了鬼子精心建筑的炮樓。
等八路軍走了以后,宋繼柳一個人回到炮樓里,把里面的東西點上火,從下燒到上,然后縱身一躍,從炮樓上跳下來,向前走著,身后的炮樓爆炸。
宋繼柳轉過身去,看著炮樓,臉上露出微笑。
宋繼柳神出鬼沒,單槍匹馬,屢殲日軍和偽軍的英雄事跡被蘇北魯南地區的百姓爭相傳頌,同志們都稱他為“鐵膽獨俠”。
一孩子邊玩著風車,邊唱民謠:孩哭,鬼子鬧,聽見宋繼柳嚇一跳……
另一群孩子,圍著韓成林。
一男孩搖著韓成林的胳膊央求道:韓叔叔,你跟宋繼柳在一起打鬼子,給我們講講“鐵膽獨俠”的故事唄!
眾孩子:“是呀!是呀!聽宋叔叔很厲害的。”
韓成林笑了笑:“好!”
他清了一下嗓子,:“宋繼柳,是燕子李三的徒弟,喜歡獨來獨往。一根棍棒舞得兩耳生風,一條鐵鞭耍得讓人眼花繚亂,那雙槍更是厲害,能左右開弓,而且百步穿楊,彈無虛發。鬼子和偽軍,哪個不怕曉宋繼柳……”
韓成林用京劇唱道:“鬼子村里走,就怕遇見宋繼柳……”
宋繼柳頭戴草帽,路過。聽韓成林講的故事,微微一笑。壓低帽檐,大步流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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