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會買單嗎?
呵,笑話。
他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當酒店的服務(wù)員追上來心翼翼的提示高富還沒結(jié)賬時,高富破口大罵:“他,又不是老子請客,老子買什么單,你他睜大眼睛看清楚……”
高富滿臉兇惡指著自己臉蛋:“老子在你們酒店被人打了,我還沒找你們麻煩,你還想要我買單,你****長大的吧,艸你,信不信老子叫人砸了你們酒店。”
完,作勢欲打,嚇得那女服務(wù)員臉色慘白,差當場哭了。
店面的經(jīng)理連忙趕過來,堆著笑了一堆好話,才送走這個瘟神。
沒辦法,只好等會打電話給訂餐的佘健了,看能不能把餐費要回來。
事后,店面經(jīng)理琢磨了好久,想了一番措辭,壯著膽子給佘健打了一通電話,委婉告訴對方餐費還沒結(jié)。
佘健聽完后,當即痛快表示等會就叫人過來結(jié)賬。
店面經(jīng)理松了一口氣,暗贊了一聲:不愧是新華區(qū)的老大!
只是,這店面經(jīng)理不知道的是,被他暗贊的佘健掛斷電話后,豬腰子臉陰沉得嚇人。
佘健自然不是心痛這錢,只是想不明白怎么成自己買單了,這就好像別人撒歡痛快了,最后輪到他背著一口黑鍋去結(jié)賬,堂堂的新華區(qū)老大竟然做這種事……可他又不得不去結(jié)賬,因為他丟不起這個臉。
高富又省了一筆,算上昨天在光頭那里省少的一筆,至少省了一萬塊。
這其實很能體現(xiàn)高富的性格,號稱天元房地產(chǎn)經(jīng)理的他,實際上只是在他老爹的公司掛著一個經(jīng)理的空頭銜,他雖然沒有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但他老爹老奸巨滑啊,從耳聞目染之下,高富豈會是個善類!?
所以,高富其實很狡猾,就比如:
光頭想著從他這撈錢的時候,他順勢就把光頭白用了一把。
他獲知佘健約自己吃飯的時候,就預(yù)先跟干爹宋學(xué)軍打了埋伏,讓干爹一句場面話就把佘健調(diào)走了。
當葉凡闖進包廂時,他意識到自己打不過葉凡,立即認慫裝孫子。
當?shù)昝娣⻊?wù)員找他買單時,他搖身一變成了公子哥,一頓臭罵,外加一身囂張氣勢,生生讓那店面經(jīng)理反堆著笑臉和他好話。
光是這幾件事,就可看出他很會玩弄人,很會裝腔作勢,已經(jīng)把他老爹的奸滑學(xué)了個七、八成。
但正是因為一直以來把這手領(lǐng)玩得順風(fēng)順水,所以無形中氣焰來高,導(dǎo)致目中無人,唯我獨大,而這次,卻是接二連三的吃癟了,他能按受嗎?
不能!
而且,他從趙曼姍那里得知葉凡是其初戀男友啊,心里就生起一個扭曲的想法:要狠狠的把葉凡踩在腳底下,其意是想通過踩葉凡來告訴趙曼姍:你跟著我高富是對的,你看你的初戀,是坨什么渣啊。
可惜啊,事與愿違,不止嚇得屁滾尿流逃跑過,還先后挨了兩頓打,甚至賠了錢,以及生生吃了兩大臉盤的菜。
高富能接受這些嗎?當然不能。
連番刺激下,高富心態(tài)已經(jīng)扭曲了,甚至把趙曼姍恨上了,因此,剛上車,當即把趙曼姍揪過來,二話不就是兩巴掌。
“臭婊-子,不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害得老子多挨了幾巴掌。”
指的是先前趙曼姍多嘴一事……只是個借口而已。
趙曼姍捂著臉,驚懼望著高富,屁都不敢放一個。
高富又惡狠狠罵了幾句,隨即眼神嚇人的想著如何報仇。
找老爹幫忙嗎?那肯定會被老爹罵一通:連這事都擺不平,你腦子白長了嗎。
找干爹嗎?不可能,這事還不夠斤兩,宋學(xué)軍不可能出手。
左思右想之下,眼中忽然一亮,頓時一聲獰笑,立即開著車離開了酒店停車場。
半時后,高富單身一人進了“博天武社”,直接找到老板鞏秋。
鞏秋,四十來歲,身板壯得像一頭野熊,光是這,就有刺激人,但更刺激人的是,他右邊臉頰上有道七八公分長的刀疤,像一條蜈蚣蟲一般趴在臉上,看一眼都讓人頭皮發(fā)麻。
熟悉鞏秋底細的人,都知道他不止是博天武社的老板,同時暗底里還經(jīng)營著一家地下拳社,即打黑拳、玩博彩。
高富以前跟著一個朋友來看過幾次黑拳賽,下過幾回注,后來那朋友介紹他認識了鞏秋,所以兩人算是相識。
兩人簡單過幾句場面話后,高富直奔主題:“鞏老板,我有私事要處理,有沒有不錯的好手,介紹一個。”
是私事,無非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鞏秋懂。
“高少想要哪種份量的?”鞏秋淡淡問道。
“不瞞鞏老板,我想收拾的那家伙……”
“打住。”
鞏秋揚了揚手,淡笑道:“高少不用跟我這些,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替你作介紹的中間人,不想扯寬了,高少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高富當然明白,意思就是鞏秋不想惹麻煩上身,哪怕將來高富惹出了事,也跟他鞏秋無關(guān),他只是一個做介紹的中間人而已。
“至少要能擺平五六個普通人。”
“要正路還是野路?”
高富微愣,疑惑問道:“什么是正路野路?”
“正路是如果出了事的話,你要負擔(dān)部責(zé)任,因此價錢便宜些,野路就是你只用出錢,對方會替你辦事,哪怕事發(fā),他也不會賣了你,但價格高些。”
“錢不是問題,野路。”
瞧,這家伙欺負光頭的時候,只甩兩百塊錢,店員找他買單的時候,他反罵對方一頓,整個就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實際上,無非就是欺負對方拿自己沒辦法,而現(xiàn)在,他寧愿出高價錢也不愿承擔(dān)責(zé)任……
高富缺錢嗎,不缺,而是他就像他老爹一樣,性子奸詐,想要他從口袋里掏錢出來,那得是個事。
“介紹費兩萬。剛好有一個急著用錢的狠角,我給你地址,你去找他,價錢你倆當面談,談不成再來找我,我再幫你介紹一個,但沒第三次了,成與不成,介紹費都不退。”
“行,我就轉(zhuǎn)賬給你。”
“不用,去銀行取現(xiàn)金吧,我們沒發(fā)生過經(jīng)濟往來。”
好家伙,老手啊,連賬面往來證據(jù)都不留,哪怕出了事,真跟他鞏秋沒有一關(guān)系。
高富暗罵了一聲:“老狐貍。”,關(guān)心問道:“你的這狠角,身手怎么樣?”
“當初跟瘸刁能打個不分秋色。”
跟瘸刁能打個平手,呵,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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