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沈韻抱著枕頭鉆進(jìn)了韓果的被窩。
往常都是韓果往沈韻被窩里跑,今天沈韻跑過來,不對勁……
韓果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亂,暗忖著韻姐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了,那該怎么回答?
難道告訴她:自己要和葉凡訂婚嗎?
韓果想緊張,手心不知不覺出了一層細(xì)汗。
哈哈,怕什么來什么!
沈韻側(cè)身朝韓果睡著,滿臉好奇問道:“果果,阿姨是過來看你的,還是過來看葉凡的?”
“……為什么這么問?”
“你沒發(fā)覺嗎,阿姨看那家伙的眼神,就和我媽看他的眼神一樣,嗯,是看女婿的眼神!
韓果嘴角一抽:“沒有吧!
“有,你是不是告訴阿姨你談戀愛了,拿了葉凡當(dāng)擋箭牌,所以阿姨跑過來看他!
咦,好借口,韻姐和雯雯姐不就是用的這招嗎,我也可以用啊。
韓果心中一喜,假裝無奈道:“好吧,被你發(fā)現(xiàn)了,韻姐,你可千萬不要跟葉凡啊,不然,那家伙不知道會怎么欺負(fù)我。”
“嗯嗯,我不會跟他的,便宜那家伙了,成了我們?nèi)齻人的男朋友了。”
“就是,真的是好白菜被豬拱了。”
“噗!”
沈韻失笑,摸到韓果鼻子捏了捏,揶揄道:“我可沒有被他拱,難道你被他拱了嗎?”
“怎么要能,要拱也是先拱你!
“那可不一定!
“還不一定啊,就我看見的,他都啃了你兩次了!
沈韻臉上一陣發(fā)燙,忙否認(rèn)道:“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我才不信呢,我眼神好著呢,你那淪陷的樣子,我想起來都心里發(fā)顫!
好吧,沈韻臉上更是發(fā)燙了,沒辦法否認(rèn),也沒勇氣接話,只好使壞,撓著韓果癢道:
“好啊,笑話我,你等著吧,下次輪到你被啃了!
“咯咯咯咯!
韓果癢得嬌軀亂扭,斷斷續(xù)續(xù)道:“才不會…他敢啃我…咯咯咯…我就咬他…咯咯咯,韻姐,別撓了,癢死了。”
“誰讓你笑話我。”
“哪有笑話你,來就是!
兩人在被窩里歡快鬧了一陣,終于避開了這個話題。
“果果,阿姨今天走的時候,很匆忙,神色也有著急,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得不,沈韻的心思很細(xì)。
而韓果對她媽媽再熟悉不過了,同樣發(fā)現(xiàn)了這。
她有些擔(dān)心道:“我晚飯后給她打了電話,問她了,她沒事。”
“父母都是這樣,哪怕有事,也不會讓兒女擔(dān)心,我覺得,你還是回去看看好一些!
“我也這樣想啊,但我媽,讓我專心準(zhǔn)備店面開業(yè)的事,真有事,會跟我的,而且,還有我爸,叫我不用瞎擔(dān)心!
“果果,你爸是不是不在省城金沙?”
“嗯。柬埔寨有一家公司,我爸基上都呆在那邊,我媽負(fù)責(zé)管理省城的這家公司!
“哇,這么多公司,那你家豈不是非常有錢?”
“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還好吧!
“原來是富家千金,難怪養(yǎng)得白白嫩嫩!
“還我,你才白嫩得讓人掉口水呢!
兩人又嬉笑鬧在一起,當(dāng)真是滿被窩都是春色。
……
……
第二天。
如往常一樣,沈韻和韓果吃過早餐以后,去了店里。
十多的時候,兩人正在三樓的客房檢查物品布置時,一個員工匆匆跑來,驚慌叫道:
“不好了,沈總,韓總,出事了!
沈韻和韓果身心一緊。
“怎么了,別慌張,清楚,出什么事了?”沈韻忙問道。
“一樓大廳,有人…有人……還是你們自己去看吧!边@員工似乎不敢。
這更讓沈韻和韓果著急,連忙坐電梯到一樓。
電梯門一開,即看到了大廳的情景,兩人嘴角不由得一抽。
只因為兩人一眼就看到,一口漆黑的棺材擺在大廳的中間,另有八、九個不認(rèn)識的人站在旁邊。
哦,不,認(rèn)識其中一個。
朱太白,是他!
此時,他墨鏡推在額頭上,嘴里刁著一根煙,脖子扯得老長,一副藐視天下的氣勢。
沈韻昨天還在琢磨著他會不會來鬧事,沒料到僅過了一個晚上,他就找上門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副棺材過來。
這是人做的事嗎?新店還沒開業(yè),就送這種東西過來,虧他還是同學(xué)。
沈韻心中立即躥起一股怒火,急步走出電梯,但走出幾步,嘎然止步。
原因無他,是因為突然看到了朱太白身邊的那人,天啊,一臉花生粒一樣的紫疙瘩,如同未日片中的喪尸!
沈韻心中的火氣硬是被這張臉嚇沒了,而且,嚇得身上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韓果也不例外,嚇得眼角直跳,雞皮疙瘩漫遍身。
朱太白已經(jīng)看到沈韻和韓果,他取下嘴里的煙,一腳踢在棺材上,耀武揚(yáng)威喝道:
“沈韻,把葉凡交出來!
沈韻回過神來,盯著朱太白,氣憤罵道:“朱太白,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你還是人嗎?”
“呵呵,我當(dāng)然是人,而且是男人,怎么,不信嗎,要不要試一試?”
“你……”
“閉嘴!”朱太白厲聲喝斷:“沈韻,你最好是識相,我倆同學(xué)一場,我不想跟你鬧僵,我是沖著葉凡來的,你趕緊叫他出來,不然……”
朱太白怪笑了一下,手指掃了大廳一圈,緩緩道:“你不叫他出來的話,我就把你這里整個砸了,我想,你應(yīng)該不希望發(fā)生這種事吧!
沈韻氣憤難忍,一時倔強(qiáng)回應(yīng)道:“你砸啊,你有事就砸啊!
“呵,你是覺得我不敢砸嗎?”
朱太白一揚(yáng)手,像個老大一樣發(fā)號施令:“先給我把前臺砸了!
他身后的那幾個人是太歲閣的人,哪會聽他的,看向謝不群。
謝不群才是領(lǐng)頭的,他的才算數(shù)。
而謝不群正要找一個人挨刀,無疑囂張的朱太白最合適不過了。
所以,他遞了個眼色,輕輕了頭。
那幾個太歲閣的人領(lǐng)命,當(dāng)即沖到前臺,拳打腳踢,頃刻功夫,把整個前臺摧毀得面目非。
看著嶄新的前臺變成這樣,沈韻和韓果氣得心在滴血。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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