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一個穿者也會為此感到驚奇?真是不該呀!韓藝仔細想想后,突然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而王玄道更是覺得這個話題沒有太多可以聊的價值,道:“言歸正傳,你似乎還沒有如何破解。”
韓藝笑道:“你真想知道。”
王玄道點點頭。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韓藝自信一笑,道:“王公子,我雖然比不上你們這些君子,但是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的話劇只會是諷刺那些真實存在的東西,絕不會捏造是非,故意挑起事端。
如果你們這些家族不賣婚買婚,那我當然沒有辦法,但如果你們繼續賣婚買婚的話,一旦有人將消息傳出去,百姓肯定就會聯想到你們頭上去,到時再想想《白色生死戀》,想想崔晶晶和熊飛的遭遇,肯定會對你們的這種做法感到非常的不滿,不定到時肯定還會有人在旁煽風點火,一旦百姓不再支持你們,那么某些人要對付你們就要輕松多了。”
王玄道低眉沉吟一番,道:“如此來,韓哥也認為這種賣婚買婚是一種錯誤的做法。”
韓藝道:“如果不是錯的,你們為何要感到害怕?”
王玄道沉默不語。
韓藝試探道:“似乎你也是這么想的?”
王玄道立刻道:“我可沒有這么。”
韓藝笑道:“那就當我沒有問吧。不過還是要多謝王公子你能夠將這些告訴我,這樣我至少會安心不少。”
王玄道道:“你打算如何謝?”
韓藝一愣,他似乎沒有想到王玄道會來這么一句,隨口道:“要不---我待會帶你往后門進去。”
王玄道立刻道:“多謝。”
韓藝又是一愣,這家伙太陰了。真的忍不住了,“靠!你還真是虛偽。剛才還要遵守什么規矩,如今又誘使我給你開后門。”
王玄道搖搖頭道:“非也,非也,遵守排隊是一種禮儀,而拒絕主人的邀請,是一種無禮的表現。而且,我并沒有誘使你,我只是接受你的邀請,除非你是沒有誠意的答謝。”
韓藝沒好氣道:“你都這么,我敢自己沒誠意嗎,我真算是服你了。”
王玄道微微一笑,突然又問道:“韓哥,你這么做,是為了報復崔兄嗎?”
韓藝愣了下。難道這才是他來的目的?如實道:“如果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這事王玄道都清楚,所以不需要隱瞞什么。
王玄道囁嚅數次,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韓藝道:“你是不是有話想。”
王玄道點點頭,過得片刻,才道:“這只是我個人看法,并無他意。”
韓藝點了下頭。
王玄道道:“如果你只是為了報復崔兄的話,我想你這是不是有些過火了。而且對你而言,也太危險了。畢竟崔兄也沒有怎么去刁難胖,你犯不著這么去做。”
“也許你的有道理,但是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
韓藝搖搖頭,道:“胖是我的家人,而家人對我而言,就意味著一切。甚至于性命,如果崔戢刃那幾個耳光是打在我臉上,我可以忍,但是打在胖臉上,這是我決不能容忍的。
你也知道胖的初衷是什么。他是沒有惡意的,他只是想將二兔送給瑩瑩,我就不相信他崔戢刃不知道。胖只是一個孩子,考慮事情難免不周到,這是可以原諒的,如果是你的弟弟偷偷跑去探望瑩瑩,他還會打嗎?
其實到底,他無非瞧不起胖,他覺得打幾個耳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胖不過只是一個賤民罷了,這是一種歧視。他完沒有想過,這可能會對胖的一生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而我作為胖的大哥,我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我一定要他為此付出代價,其實如果當時你不在的話,我可能當場就沖上去找他拼命了,就算打不過,我也得咬他兩塊肉下來。”
王玄道微微皺眉,沉默半響,才道:“你還記得在去崔家的路上,我就跟你過,如果崔兄對胖做了什么,請你能夠諒解。”
韓藝道:“但是我沒有答應。”
王玄道輕嘆道:“其實崔兄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他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他之所以會這么做,也是有他的苦衷。”
“正人君子?”
韓藝不屑一笑道:“談不上吧。”
王玄道道:“你有話不妨直。”
韓藝道:“我剛到長安的時候,就見到他叫人去圍攻獨孤無月,君子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
“這事我上回就聽了。”王玄道長長一嘆,“無月他---他算是一個例外。”
“也就是胖是另一個例外?呵呵,例外可不是這么用的。”
韓藝搖搖頭,道:“也許他確實有他的苦衷,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線。其實我這么做,也不是完想要報復崔戢刃,我更多的是想證明我有能力保護我的家人。”
到這里,他突然嘆了口氣,“不瞞你,我這人做事極少后悔,唯一后悔的兩件事,第一就是我的母親去世,第二就是我的妻子離我而去,這都是因為我沒有能力去保護他們,從而導致她們離我而去。一個人的一生又能有幾個人家人。”
“你還有妻子?”
王玄道略帶一絲好奇道,他話的節奏總是跟別人不一樣,給人一種抓不到重點感覺。
韓藝很是無奈道:“我長得這么帥,有妻子應該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吧。”
王玄道愣了下,沒有做聲。
韓藝不爽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玄道“嗯”了一聲。
靠!
韓藝心里向王玄道豎起無數根指頭,可是到肖云,他不由得心頭一陣落寞,突然道:“問了你件事。”
王玄道望著韓藝。
韓藝道:“這長安有沒有一戶姓肖的大戶人家。”
其實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但是他也擔心,畢竟肖云臨走前的那么下人,而他現在實力太弱了,他還真怕捅了馬蜂窩,所以對此一直都是非常謹慎,不敢輕易打聽。今日若非談到這事上面,他恐怕也不會多問這一句。
王玄道皺眉道:“你的蘭陵蕭氏?”
蘭陵蕭氏?韓藝曾在一些電影電視里面看到過這蘭陵蕭氏,搖搖頭道:“我的是月肖。”
“月肖?”
王玄道一愣,搖頭道:“那沒有。”頓了頓,他又道:“而且你的這種肖姓,我還從未聽過。”
“啥?”
韓藝驚訝的望著王玄道,月肖在后世多不勝數。
王玄道道:“也許是我極少出門,孤陋寡聞了,但我真的沒有聽過這種姓氏。天下蕭姓,獨尊蘭陵蕭氏。”
對啊!肖云極有可能是化名,難道她是蘭陵蕭氏的子女,不可能吧。韓藝心下又是疑神疑鬼,道:“這蘭陵蕭氏也算是大家族么?”
王玄道點點頭道:“江南第一家族,在朝中也是極具勢力。”
“現在也是。”
“今昔更勝以往。”
王玄道突然道:“韓哥,我在這里奉勸你一句,你可千萬別去惹蕭家的人。特別是蕭家的女人,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為什么?”
韓藝詫異的看向王玄道,突然發現這廝變態白的臉上滲出汗來。
王玄道搖頭不語。
韓藝一臉狐疑,可見他似乎不愿多談,倒也不好多問了。
二人又隨口聊幾句,韓藝想請他去屋坐,但是王玄道婉拒了。這沒有辦法,韓藝只能請他從后門入得鳳飛樓,這王玄道欣然接受了,看來他真的是沖著話劇來的。
其實王玄道不太喜歡太多人的環境,但是他更不喜歡插隊這種行為。他坐都坐的這么端正,怎么可能會去插隊,這在他看來,是難以啟齒之事,韓藝的這種變相讓他走后門,讓他十分開心。
韓藝因為還有事要安排,不可能總是陪著王玄道,和他聊了一陣子就失陪了。
隨著正午將到,外面的人來多,陣陣嘈雜聲傳入樓內。
韓藝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就來到樓內,只見王玄道一個人躲在二樓暗處的角落里面,玩著烏龜和銅錢,絲毫沒有被外面吵鬧的聲音打擾。
王玄道見他來了,于是問道:“你忙完呢?”
韓藝點點頭,半開玩笑道:“看來我打擾你了。”
王玄道收起銅幣,道:“不會,跟你在一起,一切的占卜都變成了游戲,不可作數了。”
什么跟我在一起,的這么曖昧,他不會是喜歡男人吧,那你倒是喜歡獨孤無月去呀,他可是同志的最佳對象!韓藝苦笑道:“我真的就有這么厲害嗎?”
王玄道笑道:“你若不厲害,國舅公也不會來為你撐腰。”
韓藝輕咳一聲道:“別這么難聽好不,搞得好像是什么官民相護,國舅公只是來看話劇的,你想的太復雜了。”
王玄道微笑不語。
正當這時,忽聽外面有人大聲嚷道:“哎,你們干什么,為什么不排隊?”
這一聲嚷嚷之后,外面熱鬧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
又聽一人道:“你這廝誰了?”
“就是你啊。”
“你算什么東西,公子愛站哪里,那是公子的事,你管得著么。”
“我們都在排隊,憑什么你們就不排隊。”
“的不錯,我們都是一早就來這里排隊,你們來的這么晚,就應該站在后面。”
“你們這三個賤民,知道我是誰嗎?”
“怎生不知,你是韋二公子,但是你也要排隊啊!”
韓藝聽得不禁皺了下眉頭。
王玄道稍微整理了下衣袖,緩緩道:“這跟我們可沒有關系,崔兄也不至于玩這些卑鄙的伎倆。”
這家伙腦子轉的還挺快的吧。韓藝笑道:“我知道。”
就在這時,桑木急忙忙走了過來,道:“恩公---。”
韓藝手一抬,道:“行了,我知道了。”著他向王玄道道:“你要不要去看看熱鬧。”
“不用了,我怕麻煩。”
王玄道搖搖頭,站起身來,又補充一句道:“站在樓上也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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