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的話,就如同一根根針扎入王皇后那原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心臟上面,讓王皇后只覺臉上一陣**辣的,像似被人狠狠抽了兩個耳光,同時一股內(nèi)疚涌上心頭,想到自己的母親,想到自己的舅舅,滾燙的淚水流了下來。
她從就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沒有遇過任何困難,王妃,太子妃,皇后,這一路走下來,她沒有廢一丁點(diǎn)勁,都是那么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可是話回來,身為皇后,后面是太原王氏,又有把持朝政的關(guān)隴集團(tuán)鼎力支持,這你還輸了,而且還輸?shù)倪@么慘,甭管是誰對誰錯,她都沒有資格去怨別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韓藝長嘆一聲,道:“其實(shí)像你這種人,根不值得半點(diǎn)同情,因?yàn)檫@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記得我們第一回見面的時候,我以禮相待,換來的卻是你的惡言相加,試問誰會真心幫助你,在你眼中誰都是下賤之人,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其實(shí)你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可笑的蠢女人,虧你還自鳴得意,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驕傲的,你得來的一切,有哪一樣是憑自己的事得來的,都是你父母給的,要不是你出身太原王氏,陛下根不可能娶你這種女人,生活都因你變得而索然無味,所以生兒生女真是一賭博的行為,兒女爭氣倒還好,要不爭氣的話,哼,那真是受罪呀,你的父母親人都因你而晚節(jié)不保----。”
“住嘴!你給我住嘴!”
王皇后突然咆哮道。
“怎么?被人戳穿了,不敢去面對了。”
韓藝搖著頭道:“真的,要不是太尉相求,我才不會費(fèi)這么大勁救你出來了,因?yàn)槟愀筒恢档萌魏稳讼嗑龋@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無數(shù)人就是因?yàn)槟愕挠廾梁蜔o知,而變得家破人亡。”
“你給我閉嘴,你聽到?jīng)]有。”
王皇后歇斯底里的喊道。
“聽到了,聽到了,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嗎。”
韓藝雙手一張,身子往下沉了沉,躺在溫泉中,“真是舒坦啊!”
而王皇后卻仿佛泄了力一般,靠在潭邊的巨石上,淚水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撲簌簌的往下掉落。
洞中立刻變得一片死寂。
過得好半響,聽得嘩啦一聲,韓藝從溫泉中站了起來,大步往上面走去,王皇后對此無動于衷,仿佛丟了魂魄似得。
韓藝也沒有管她,反正他是穿著內(nèi)褲的,拿著一套衣服去到一個山洞里面,不一會兒,便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明顯就短了了一截,這沒有辦法,他的衣服都濕透了,幸虧王皇后還有一套男裝在這里,不然的話,他非得穿女裝不可。又去到一塊比較平整的大石旁,上面放著一些糕點(diǎn)和水果,長孫無忌對于王皇后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內(nèi)疚的,畢竟他始終沒有站出來,導(dǎo)致王家給武媚娘一鍋給端了,因此并未虧待王皇后。
韓藝倒是一點(diǎn)也不客氣,坐在石凳上,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時,韓藝瞥了眼王皇后,見她還靠在大石上,輕輕一嘆,用一種非常輕松的語氣道:“你想報仇嗎?”
老千就是老千,這聲音太具有誘惑力了。
王皇后微微一顫,轉(zhuǎn)過頭來,不敢置信的望著韓藝。
韓藝笑道:“雖然我很帥,但你沒有必要盯著我,你有沒有想過,我來這里為了什么?難道是泡溫泉的?若是沒有必要,我犯不著跟你見面,你再蠢也應(yīng)該清楚你現(xiàn)在的情況,誰敢跟你沾上關(guān)系。”
“你---你真的能夠幫我報仇?”
王皇后極其顫抖的道。
韓藝笑道:“過來吃點(diǎn)東西吧。”
“我---我不餓,你真的能夠?yàn)槲覉蟪穑俊?br />
在這些日子里,一直都是仇恨在支撐著這一具美妙絕倫的**,她心里非常不甘,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但是她并不知道該怎么辦,而韓藝的這一句話,點(diǎn)燃她心中的希望。
韓藝收回目光,自顧吃了起來。
王皇后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曾幾何時,誰敢這么輕蔑的對她,更何況是韓藝這個田舍兒。但是她沒有太多的選擇,這里就兩個人,她咬咬牙,還是走了過去,坐在韓藝的對面,帶著一絲謹(jǐn)慎和期待的望著韓藝。
韓藝將面前還剩兩三塊糕點(diǎn)盤子推倒王皇后面前,淡淡道:“吃了它。”
“我了我不餓!”
王皇后的暴脾氣忍不住,略顯激動的道。
韓藝又不話了,開始吃水果了。
“你倒是話啊!”王皇后激動道。
可韓藝看都沒有看她。
王皇后雙臂微微顫抖著,盯著韓藝半響,最終還是伸出手來,抓起一塊糕點(diǎn)就往嘴里塞,眼中泛著屈辱的淚光。
韓藝突然一抬頭,看了眼盤內(nèi),又看了眼王皇后。
“你看我作甚?”
王皇后困惑的望著韓藝,含糊不清的道。
“哦!沒什么!”
韓藝又底下頭來,嘀咕道:“剛才那塊糕點(diǎn),我是吃完了,還是沒有吃完。”
王皇后眨了眨眼,低頭看了眼盤內(nèi),見剩余的兩塊糕點(diǎn)都非常完整,霎時間,王皇后的臉色又白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綠。
噗!
韓藝似乎早有準(zhǔn)備,拿起一個盤子擋在自己面前,微微偏過頭去,道:“哇!不就是我的口水么,至于這樣么!”
這不還好,一,王皇后只覺一陣劇烈的惡心,她可是名門閨秀,生活習(xí)慣可是非常好,哪怕是跟皇帝吃飯,都是分開吃的,何曾吃過別人的口水,而且這個還是人令她感到無比厭惡的韓藝,兩腮一鼓,一手捂住嘴,疾步走到一旁,大吐特吐起來。
“嘖嘖!”
韓藝一陣惡心,“哎西!真是惡心呀,你沒有看見人家正在吃東西嗎?你怎么能這樣,難道你們名門閨秀都是這般惡心人的么,我也是醉了。”
“你---嘔!”
王皇后原已經(jīng)吐完了,可又被韓藝氣得直接吐了出來。
“真心惡心,好好的胃口,都讓你給破壞了。”
韓藝搖搖頭,將果盤推倒一旁。
過得好半響,王皇后才緩過來,這一緩過來,登時怒上心頭,沖將過來,指著韓藝道:“你這混蛋,分明就是在戲弄我,我今與你勢不兩立。”
韓藝哈哈道:“敢問你是在搞笑嗎?你憑什么跟我勢不兩立。”
“我---我與你拼了。”王皇后已經(jīng)氣得失去了理智,渾身發(fā)脹,但是她從來沒有與人動手過,不知道該如何打人,能就向韓藝撲了過去。
“靠!”
韓藝嚇得跳了起來,堪堪避過,怕怕道:“你別碰我,你一身臟兮兮的,就往人家身上撲,真是太惡毒了。”
“我殺了你這田舍兒。”
王皇后已經(jīng)徹底瘋了,從地上撿起石頭就往韓藝身上扔。
日!這婆娘瘋了!韓藝頓時抱頭鼠竄。
王皇后拼了命的追,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忽然腳下一絆,她直接摔倒在地。“哎喲!”
韓藝停了下來,望著趴在地下的王皇后,嘖嘖道:“真是可憐呀,那句話怎么來著,哦對了,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
王皇后揚(yáng)起頭,雙目充滿怨恨的望著韓藝。
“看我作甚,你不會以為我會去扶你起來吧?”韓藝搖頭笑道:“試問你以前看到一個下人摔倒,你會上去扶她么?何況你現(xiàn)在連一個下人都不如了,哥們現(xiàn)在好歹也是堂堂五品員。”
“你這可惡的田舍兒,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王皇后恨得都將嘴唇給咬破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就憑你這智商,別你做鬼了,就算你做神,我也不會怕你的。”
韓藝笑著搖頭,繞著圈走到王皇后身邊,輕輕一躍,坐在石頭上,俯視著趴在地上的王皇后,快感十足啊。
王皇后恁地高傲的性子,豈會讓他得逞,雙手撐地,忽然黛眉緊蹙,手腳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原來她的手掌和膝蓋都已經(jīng)被擦破了,但她兀自不吭一聲,艱難的爬了起來。
“有進(jìn)步!”
韓藝拍拍掌,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但是你似乎還沒有明白你輸在哪里。”
王皇后斜目瞪向韓藝,道:“你休要在這里故弄玄虛,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
“智商啊!”
韓藝道:“這里就你我二人,很明顯,除了我之外,你認(rèn)為還有人會幫助你么?我可就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換作是武媚娘的話,她會拼命的抓住這一根救命稻草,不顧一切,就好像她當(dāng)初不顧一切的博取陛下和你的歡心。而你呢?對我是又打又罵,你不會認(rèn)為我賤到這種地步了,你如此對我,我還會舔著臉去幫你。其實(shí)對我而言,幫不幫你,是可以選擇的,對你而言,你是沒有任何選擇,所以你剛才那么對我,無異于將自己逼上絕路,當(dāng)然,你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區(qū)別就在于現(xiàn)在你已無后顧之憂,畢竟你的父母親人都讓你給逼上絕路了。”
人艱不拆啊!
可韓藝這廝專門戳王皇后的痛處
王皇后聽到后面,渾身瑟瑟發(fā)抖起來,眼瞼低垂,神色一片黯然,淚水再度無聲的流了下來,
韓藝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嘆道:“我原以為過了這么多天,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似乎還沒有反省。等你想明白這一切,再來找我吧。”
完,他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
韓藝當(dāng)即一個哆嗦打得牙齒都發(fā)顫,“日!裝逼裝過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邊上守候的樵夫,“敢問大哥,你有多余的衣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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