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陣敲門聲拯救了韓藝。
“誰?夫人,我去看看。---夫人,我得先出去一會兒,就一會兒,待會我回來,咱們一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哼!”
蕭無衣嘴角一揚,沒見姐還在生氣中呢。
“我很快就回來。”
韓藝的聲音已經(jīng)是從門外傳來。
出得自己旅店,拐過一條巷,韓藝來到了一家非常氣派的旅店,那招子上面的商標(biāo)可是非常顯眼,,一看就知道是關(guān)中集團(tuán)旗下的,名字也就叫做關(guān)中旅店。這旅店外面那就是酒樓,從早到晚,連夜宵都提供,韓藝入得店內(nèi)時,里面是熱鬧非凡呀。
“這里的旅店還真是方便,啥都有,還有專門的人洗衣疊被,比住自家都還要方便一些。”
“而且環(huán)境也非常幽靜。”
“要我呀,這都算不得什么,最主要是這里人多,咱們可以一塊坐在這里,晚上才能出來聊聊天,比住在家里可是要好多了。”
“這還不是最妙的!依我之見,這最妙的就是今后咱們還能約佳人來此游玩!”
“妙極!妙極!”
“哈哈!”
“哎哎哎!輪到我們了,輪到我們了。”
“哎呦!韓尚書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失禮失禮。”
那掌柜的一見到韓藝,立馬迎了出來。
“生意興隆,生意興隆。”
韓藝拱手客套得了兩句。他身旁一名廝,伸手道:“韓尚書,這邊請。”
“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待會咱們再聊。”韓藝又拱拱手,然后與那廝往里面走去,途徑柜臺時,韓藝還瞧了眼那些公子哥們,心想,果然是城里人,真TM會玩,這么快就領(lǐng)悟到這旅店的精髓所在了。
來到酒樓的后面,是一扇扇形的大門,里面是一個大院,布局基上就是唐朝的主題風(fēng)格,大氣又不失雅觀,周邊是圍著一圈雅致院,中間有各種亭臺,木椅、石桌,還放置不少盆栽,但是這盆栽里面不是什么奇花異草,要么能夠散發(fā)幽香的,要么就是防蚊蟲的植物,人家住在這里,也不是來看花草的,而是要求舒適。整個大院沒有樓房,其實在郊外是可以建樓房的,但是人家唐朝地大,建樓干嘛,真心難得爬樓梯,這院住著才叫一個舒服。
而且這地很便宜,而且大家都是自己出錢,不是韓藝一個人出,這壓力不大,故此這旅店都是弄得非常大,好不容易掙脫了城里那市坊制度,必須往大了整啊!不然搬出來干嘛。
風(fēng)格雖是唐朝風(fēng)格,但是經(jīng)營的方法,可就完是后世的那種酒店經(jīng)營,這對于當(dāng)代人而言,也是非常新奇的。在唐朝你住旅館,那簡直要了親命,一堆人窩在一塊,臭烘烘的,完就是為過路人提供住宿的,有個屋頂給你遮風(fēng)避雨,你就感恩吧,你再有錢,也只能住在那里,最多也就是給點費,換取一些回報,但在體驗上,簡直就是體驗痛苦。
但是這新市場的旅店,那真服務(wù)周到,賓至如歸。
韓藝跟著那廝來到其中一間院,這院比其它院要大,雖都是院,但是差別還是有的,價錢也是有高有低的。
“在下見過韓尚書。”
只見里面坐在兩三個年輕人,他們?nèi)艘姷庙n藝來了,神情激動,急忙起身行禮。
韓藝呵呵道:“三位公子不會這么快就已經(jīng)下決定了吧?”
三人同時點頭,異口同聲道:“如蒙不棄,我等愿意跟韓尚書合作。”
這語氣,旁人不知,還以為是在拜碼頭呢。
“先坐吧。”
等韓藝坐下之后,他們?nèi)瞬抛讼聛恚鋵嵥麄兊哪昙o(jì)都差不多,都是二十來歲,但是他們?nèi)嗽陧n藝面前,卻如同晚輩一樣。
“韓尚書真是足智多謀,我阿史那拔布是敬佩不已。”
這阿史那拔布乃是阿史那彌射的幼子,不過這廝天生不太愛那些正兒八經(jīng)的東西,什么讀書、打仗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喜歡,反而喜歡一些另類的東西,好比,做買賣。
至于其余二人,那年紀(jì)最的名叫候莫陳芝,而那個身為微胖的名叫于信,是西魏上國柱于瑾的后人。
候莫陳芝雙目充滿了興奮,“我曾以為那些人有馬車,自然不會坐咱們的馬車,其中定是無利可圖,可沒曾想到韓尚書你竟然會在馬車上下功夫,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原來當(dāng)初韓藝想到公共馬車這個主意時,就必須要找人合作,因為他沒有牧場,沒有馬,但是唐朝是真不缺馬。因為唐朝打下這么遼闊的土地,不缺牧場,而且唐人都尚武,馬是一個武士的標(biāo)配,那么養(yǎng)馬也成為一種風(fēng)氣,尤其是貴族階級,酷愛養(yǎng)馬,有些貴族養(yǎng)了千匹馬之多。
元家也養(yǎng)了不少馬,但是元家業(yè)務(wù)多,這馬如今都嫌少。
但是其他貴族不是,他們養(yǎng)馬成風(fēng),最多也就是拿去賣錢,平時養(yǎng)著也就是養(yǎng)著。
而韓藝這種馬車,必須配上那種高大威武的馬,才像那么回事,而整個關(guān)中地區(qū),就屬他們?nèi)茵B(yǎng)得馬最符合韓藝的標(biāo)準(zhǔn),因為他們的馬是雜交出來的,高大威武,于是韓藝就找到他們?nèi)摇?br />
可是這公共馬車聽都沒有聽過,也從未有過,這三家也沒有底,實在是對方是韓藝,商業(yè)中的霸主,就憑這張臉,也得信三分,于是三家就跟韓藝簽訂了一份臨時契約,就是先試著合作一個月,看看情況再做決定。
故此,韓藝也未跟錢大方他們,因為這東西還未定下來,傳出去可能會引起負(fù)面效應(yīng)。
可這才半天,他們就找上門了。
他們也不傻,這筆賬當(dāng)然會算,這馬你放在牧場也是養(yǎng)著,而放在這里,來回一趟就是四十文錢,關(guān)鍵也不是長途奔跑,就是短距離的來回晃悠,路況也好,對馬的損耗并不大,而且還能鍛煉鍛煉馬,他們家有的是馬,而且是三家合作,這根算不了什么。
只要有人愿意坐上去,那就不會虧,今日早上他們?nèi)铱吹竭@驚艷的四輪馬車,自己心動不已,趕緊來派他們?nèi)齻來找韓藝,生怕韓藝跑去跟別人合作。
不過這些貴族都是派年輕人出來做買賣,老一輩的都不出來,因為他們要面子,這商人的名聲畢竟不太好。
韓藝手一抬,道:“這些話就別了,還是那句話,這一門行當(dāng)是絕對有利可圖的,并且還會做大,如今還只是咱們長安的人,僅限于這兩三條道,可是將來隨著來長安的商人來多,而且郊外繁華起來,需要馬車得人就來多,還可以衍生出更多的服務(wù),涉及到很多的領(lǐng)域,只要咱們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將來整個市場都離不開我們。”
阿史那拔布三人,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聽得是激動不已,是一個勁的點頭。
韓藝道:“如果你們都答應(yīng)的話,那咱們今日就將契約給簽了吧。這契約就是當(dāng)初桑木拿去給你們看的,我也不想做什么變動。”
“簽簽簽!”
這三人毫不猶豫的在契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在這一份契約方面,韓藝還是非常大方的,合作雖是四家的合作,但是韓藝沒有要他們一文錢利益,他們只需要支付車廂的錢,以及自備飼料,至于那些車夫來就都是他們家的,利潤就是他們?nèi)移椒郑n藝唯一要的就是決策權(quán),決策權(quán)是他們?nèi)艘话耄n藝一人占一半,怎么去做,還是得聽韓藝的。
當(dāng)然,在買賣方面,能聆聽韓藝的教誨,那也是一種福氣。
自此,公共交通行業(yè)誕生了。
這也是必然要誕生,因為南北各地來往的商人來多,必須就要有這方面的服務(wù)。
但這不是便利于民的,服務(wù)對象還是有區(qū)分的,后世的那種公交就是便利于民的,政府得給補貼,但目前這個行業(yè)是盈利行業(yè),不需要補貼的,因為也不便宜啊!
韓藝當(dāng)下并沒有與他們細(xì)談,而是約他們明日再仔細(xì)談?wù)勚蟮陌l(fā)展,因為他今日還得回去陪蕭無衣。
“先干一杯,暖暖肚。”
韓藝剛剛來到廊道的轉(zhuǎn)角處,忽聞邊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正是元鷲那廝。
他偏頭看去,聲音是從一個掛有屏風(fēng)的亭臺傳來的,因為當(dāng)代許多人都不喜歡坐在屋內(nèi),喜歡坐在外面,因為沒有電燈,沒有玻璃,這屋內(nèi)的光線怎么也沒有外面的好,故此這亭臺是必須的,只不過天氣比較冷,掛著屏風(fēng),一來可以當(dāng)作雅間,二來,還能夠擋風(fēng)。
韓藝停留少許,便打算過去跟元鷲打聲招呼。
“真是舒坦!老崔!你覺得這里咋樣?”
老崔?崔平仲?韓藝不禁停下了腳步。
“真是妙不可言啊!”
“我看你現(xiàn)在無家可歸,住在廟里也挺可憐的,正好,我在這里有間庭院,反正我屋子多得是,就送給你吧,你住在這里,有吃有住,啥都不用愁。”
亭外的韓藝聞言,不禁暗想,這廝還真是如傳聞中一般,花錢都不眨眼的,這庭院送就送。
又聽崔平仲道:“你得一番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之所以住在寺廟,圖的就是一個清靜,這里人來人往的,偶爾住上一兩日,還行,但是住久了可是不行。不過唉我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長安會有今日之面貌,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將錢財盡數(shù)送人。”
“人家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而你恰恰相反,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如今后悔可也來不及了。不過也沒事,不是還有我么,你反正也習(xí)慣從我這里蹭吃蹭喝了。”
“呵呵!你倒也別囂張,若非你元家是專門做買賣的,家底厚,你不見得能夠如今日這般在這里吃喝玩樂。如今咱們長安又是大劇院、又是游樂園,這里又弄一個大市場,哪里像以前,有錢可都沒地用,如今的錢那真是太用了,我想即便是朝中那些大臣,想要還保持那最好的生活呵呵,這新市場果真是妙不可言啊!”
屏風(fēng)外面的韓藝聽得眉頭忽然一皺,忽聞亭內(nèi)元鷲喊道:“我韓藝,你子想來跟我打聲招呼,都還得猶豫這么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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