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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諸天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陷阱

作者/春誦夏弦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杭州,自古繁華富庶之地。

    南宋時元軍兵臨城下,恭帝開城迎降,故至今日,杭州并未經(jīng)受兵災(zāi)洗禮,兼且城臨錢塘江左,跨運河,據(jù)水陸交通樞紐,地理優(yōu),可謂富甲天下,所以此地乃是反元活動的重要中心。

    如今華燈初上,西湖旁青樓密布,燈火輝煌,哪有半點亡國景象。

    向無蹤匆匆來到當?shù)厝笄鄻侵坏娘h香樓前,毫不遲疑大步進入,立即就有一個年約四十的盛裝婦人迎了出來,親熱地道:“大爺賞面,請到樓上雅座用茶。”

    向無蹤心急如焚,哪有心情與她啰嗦,徑自問道:“不知官捷來了沒有?”

    先前獲贈寶笈,雖然令向無蹤喜出望外,但卻隱隱感到凌渡虛有種臨危矚托之意,想來對方此去也沒把握身而退,不禁大感不安。何況思漢飛這等人物突然在杭州出現(xiàn),絕無事,他不得不趕緊通知復(fù)尊旗的人。

    這個官捷,便是復(fù)尊旗的副旗主,也是杭州的總負責(zé)人。對外的身份乃是一個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富商,在這佇有長期的包廂,專門招呼當?shù)貦?quán)貴,可是無人不識,身的絲綢和茶葉生意也做得極大,就連蒙古人也要極力拉攏于他。

    聽到是來找官捷的,那婦人面容一整道:“原來是官大爺?shù)呐笥眩F客遠來,請讓婢為你引路。”

    隨那婦人登樓,只見樓內(nèi)布置清雅,顯然出于高人的設(shè)計,當中看到的書畫題字,也都有來歷可尋,一路行去,不時遇上些歡場姑娘,其中不乏美女,她們眉梢眼角的醉人風(fēng)情,若非向無蹤懷有心事,也要讓他這奔走四方的江湖客,興起溫柔鄉(xiāng)處是吾家的**。

    樓內(nèi)的廂房部客滿,隱隱傳來歡笑之聲,管弦絲竹聲中,透出燕語鶯音,一片熱鬧,卻絲毫不覺喧嘩胡鬧,顯得這所著名妓院的客人,素質(zhì)和文化都相當高。

    青樓占地極廣,登上二樓之樓后,還要向左經(jīng)過一條長廊,步過兩邊十多間大廂房,才到達另一端的東廂,而樓上的廂房,又較樓下的雅貴。

    離廂房尚有一段距離時,隱隱傳來七弦琴的聲音,琴音起伏頓挫,甚有神韻,似是在描述大自然反璞歸真的生活,美景無限。

    來至門前,盡管向無蹤心中焦急,但也不忍推門而入打斷琴音,揮手示意那婦人離去,自己則靜立在門前。

    這時琴音趨急,描寫樵夫深入窮山之中,運刀劈柴,傳神之極,操琴人之琴藝,已臻化境。跟著一連串珠落玉盤的聲音,琴聲急止,音雖盡而意有余,勾起向無蹤一股對戎馬江湖的厭倦,輕輕一嘆,似若一個長期離鄉(xiāng)的游子,憶起家鄉(xiāng)的萬般好處。

    琴音落下之后,一個雄壯的聲音才在室內(nèi)響起:“門外是何方朋友?請恕弟官捷怠慢之罪。”

    跟著房門大開,一個體形健碩的男子迎了出來,見到來人是向無蹤,不由長笑一聲:“原來是向兄,卻是不知是哪陣風(fēng)將向兄吹來了,快快請進!”

    向無蹤邁步入內(nèi),只見門后是一個廳,廳內(nèi)一個幾放了一張古琴,琴前安坐一位身材修長的佳麗,面型古典,雙目凄迷,有種難以形容的哀美。

    除了這名女子和官捷外,里面還有一個書生模樣,卻英氣勃勃,絕無文弱之態(tài)的年輕人,另外還有一個相貌堂堂的粗豪大漢。

    略微寒暄幾句,官捷又為他介紹了一番,向無蹤才知道原來那操琴的女子,便是以琴技名動江南的杭州第一琴妓高典靜。而那書生模樣的人叫做鄭崖,詩劍雙絕名震江南一代,粗豪大漢名叫馬臨江,以俠義著稱。

    官捷笑道:“向兄來得正好,高姑娘琴藝高絕,為當今妙手,你有幸一聞琴音,實在有緣!”

    聽到官捷出“有緣”二字,那鄭崖面容一沉,顯然不大高興。馬臨卻是江面色如常,看來心胸較闊。

    向無蹤見此,又觀這兩人的目光大多數(shù)時間都停留在高典靜身上,也就醒悟過來二人是這女子的裙下之臣,而他盡管急迫,卻是由衷贊嘆道:“姑娘天生慧根,琴弦之藝,出神入化,能有幸得聞姑娘琴音,實是向某之幸!”

    高典靜長長的秀眉輕輕向上揚起,一雙妙目朝向無蹤瞧來,道:“得向先生如此贊許,女子不勝汗顏。”

    向無蹤從她的眼中瞧出感激,知道自己于門外為琴音所感而發(fā)嘆,當時還未睹她姿色,實乃真正知音,而非貪她美貌,所以曉得他是真心推許她的琴技。見她眼內(nèi)幽思無限,我見尤憐,向無蹤登時也就明白到了鄭、馬兩人的感受,心內(nèi)也不由傾倒。

    鄭崖輕咳一聲,顯然不想向無蹤對他的心上人產(chǎn)生興趣,語帶輕視地道:“方才我聽向兄腳步輕微,似乎輕功不弱,不知是何派好手,讓在下看看貴派可有相熟的朋友。”

    他的言外之意,正是譏笑向無蹤乃無名卒。

    向無蹤淡淡一笑,也不計較。

    倒是官捷出言道:“向兄家學(xué)淵源,其父乃是‘魅影’向極,鄭兄當有所聞。”

    高典靜一向不喜旁人在她面前行爭風(fēng)吃醋之舉,不由站起了身子,告辭離去。

    而她一舉一動,都別有一番優(yōu)美風(fēng)韻,扣人心弦,鄭、馬兩人注意力急急回到她身上,齊齊挽留,高典靜只是搖頭。

    官捷何等老練,打圓場道:“鄭兄馬兄,今夜高姑娘已奏滿三曲,不如再約下次之期,豈非更佳?”

    鄭、馬兩人一聽也是道理,忙約后會,高典靜知道不便推辭,便即了日期,然后翩然而去。

    望著她的優(yōu)美背影,向無蹤也不禁呆了一陣,突然回過神來,只是官捷向自己神秘一笑,不覺有點不好意思。

    高典靜離開之后,官捷便要招呼他們飲酒,打算將氣氛和緩過來,不過向無蹤可沒忘記正事,忙朝官捷使了個眼色。

    心知向無蹤定有要事來找自己,官捷便跟鄭、馬二人告了個罪,和向無蹤往隔壁一個僻靜的偏房而去。

    進房后,官捷立刻換上一副嚴肅的面容,道:“向兄突然而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緊要事?”

    向無蹤神情一肅,馬上就將思漢飛秘密來到杭州的事盡數(shù)告知。

    官捷聞言,神色頓時無比凝重:“我在杭州經(jīng)營多年,耳目還算靈通,思漢飛來此,多半是為會合和而來。這位色目第一高手抵此已有不少時日,正在暗中主持著一個勢力遍布整個杭州的情報,最外圍的只是一般地痞流氓,中層人物最復(fù)雜,有一般幫派、黑道好手以及投靠蒙古的漢人,核心則是以色目人和蒙古高手為主,包括了如烈日炎、程載哀等眾多黑道霸主,實力驚人。甚至就連我,也是他們羅的對象之一,故知道這些隱秘。”

    向無蹤大驚道:“那么多蒙古高手出動,那凌渡虛前輩豈不是更加危險?”

    官捷愣了一下:“‘氣王’凌渡虛?莫非他也來了杭州?”

    見向無蹤臉色陰沉,并未立即回答于他,官捷震驚之余,倒也不便追問。眼前這向無蹤雖然是效力于他們復(fù)尊旗,但卻是客卿身分,地位超然,只在旗主任天文之下。

    不過向無蹤也不疑有他,接著便將不久前遇到凌渡虛之事告訴了他,只是隱去了對方概贈寶笈之事,充滿擔憂地道:“如今看來,思漢飛所在的那座宅院,必定聚齊了蒙古一方的眾多高手,凌渡虛前輩前往查探,定然兇險至極,這該如何是好?”

    官捷沉吟了一下,忽地壓低聲音道:“向兄還未知,任旗主此刻也在城中,現(xiàn)在的杭州城已成臥虎藏龍之地,向兄若是擔心的話,不妨先去見旗主,在下馬上通知其他人手,稍后一同前去接應(yīng)凌渡虛前輩!”

    “旗主也在杭州?”向無蹤心的落腳之地,連忙道:“好,向某這就去見旗主。”

    隨即兩人訂下聯(lián)絡(luò)之法,他便立即告辭離開。

    出了青樓之后,向無蹤立刻就展開看家領(lǐng),往任天文所在的城東趕去。只是他才剛剛進入城東范圍,便察覺到同樣有七個身法輕靈,百中選一的高手在夜色下迅速向前疾掠。

    不知這些人是何方勢力,擔心他們于蒙古人一方有關(guān),猶豫了一下,向無蹤忽然改換方向,利用城中無處不在的建筑物隱蔽起自己的身形,神不如鬼不覺地緊緊追躡其后。他家傳的鬼魅潛蹤身法乃江湖一絕,除了先前在凌渡虛面前無所遁形以外,平時從來都是得心應(yīng)手,這時展開身法,那七人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一邊跟蹤,他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前面那七道黑影,由于天色太暗,他只能大致從對方的身法中辨認出這七個夜行人里面有男有女,其他一無所知。

    這些人輕功極佳,轉(zhuǎn)眼已抵達了一座中等人家的宅第,屋內(nèi)烏燈黑火,不聞人聲,七個夜行人散開各處,各自扼守戰(zhàn)略位置,眨眼間就把整座宅院給包圍了起來,顯出他們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江湖。

    只是他們尚未布好局勢,宅院一道窗戶便“砰”的一聲震飛開來,一組兩個人形飛出,姿態(tài)奇怪。竟是一名上身**的大漢,挾著個身**的女子,穿窗而出,背墻立在庭院中。

    那七名夜行人中的五名,迅速躍落院中,把大漢圍迫在墻邊,大漢卻不慌不忙,把**面對面當胸摟抱,讓**背向敵人,左手握在一把長達四尺的水刺,在月色下閃爍生光,場面刺激且香艷。

    來那些夜行人準備一見這名大漢,便立加力搏殺,哪知兇漢用**作人質(zhì)掩護,令他們進退維谷。向無蹤躲在遠處一棵樹上,也暗自心驚那名大漢的卑鄙狠毒,居然用一名女子擋在身前,逼得敵人不敢輕易動手。

    兇漢嘿嘿一笑,震人耳膜,足見此人內(nèi)功深厚,難怪這群人要聯(lián)起手來對付他。兇漢對其中一個滿臉于思的中年男子道:“夏侯兄別來無恙?剛才烈某已發(fā)出訊號,我方高手轉(zhuǎn)瞬即至,念在一場相識,你還是挾著尾巴快滾吧!”

    夏侯標也是老江湖,手比暗語,場中五人迅速分了兩人躍上屋頂,顯然是去幫助埋伏的其他兩人偵察對方是否真有援兵,必要時也可加強抵擋對方援兵的人手。場中剩下另一位手執(zhí)鐵槳的矮漢子和一位手持長劍、風(fēng)姿綽約的少婦,與那惡漢成對峙之勢。

    向無蹤大為失望,原來這些人只是在進行江湖廝殺!他不禁懊悔萬分,如今時間緊迫,還不知凌渡虛前輩境況如何,自己竟還再此浪費世間,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正當他準備要飛身離開之際,卻是聽到那矮漢子,也就是長江幫四大舵手之一的“快槳”章鐵山怒喝了一聲:“烈日炎,你這韃子走狗,有種就放開那名無辜女子,與我章鐵山單打獨斗!”

    “烈日炎?”聽到這個名字,向無蹤心里登時一震,連忙穩(wěn)住身形,專心聽了起來。

    烈日炎挾著**的手一緊,身體與那**簡直貼合無間,發(fā)出一陣狂笑:“哈哈,爾等自命名門正派,居然因為區(qū)區(qū)一名女子就束手束腳,又豈能成大事,簡直可笑!”

    那美麗少婦嬌斥道:“烈日炎你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一代之雄,如此行事,就不怕傳了出去令人恥笑?”

    向無蹤擅長情報收集,很快就想起此女乃是以三十六手穿云劍法著名的女性高手,飛鳳幫副幫主許夫人。

    烈日炎轉(zhuǎn)目狠盯許夫人,雙睛上下轉(zhuǎn)動,目射淫光,用心路人皆知。只聽他呸了一聲,發(fā)出一連串嘲弄的笑聲:“爾等自號正義,其實還不是一丘之貉,不擇手段,又要自命清高。”

    從他們的話中,向無蹤很快就聽出,原來這烈日炎生平好色,犯下淫行無數(shù),已在杭州城內(nèi)犯案多起。只是由于他武功極高,加上后臺又強硬,使他一直橫行無忌,直到他今夜再次外出作案,卻被武當派的夏侯標發(fā)現(xiàn),于是阻止人馬前來圍殺,誓要將此獠擊殺!

    突然間左方半里處天空一陣爆響,一朵藍色火焰在半空散開,煞是好看。

    正道這方面色大變,知道這是緊急訊號,表示敵人來者極多,于己方不利,應(yīng)立即撤退。

    暗處窺視著這一切的向無蹤心中一凜,不知這烈日炎究竟有何領(lǐng),竟能在不知不覺間招來強援。原他還想著配合這幾人,看看有沒有辦法拿下烈日炎,逼問思漢飛情況,只好暫時克制下來。

    看到己方的訊號之令,烈日炎嘿然怪笑一聲,手上**向前一拋,直向章鐵山?jīng)_去!

    章鐵山乃是俠義中人,又豈能見死不救,連忙伸手去接,而就烈日炎獰笑一聲,就要展開凌厲攻勢之時,許夫人卻是大喝一聲,立即閃身而至,手中長劍驟雨狂風(fēng)向烈日炎刷去。而那夏侯標卻是站在原地,似乎無動于衷。

    烈日炎哈哈一笑,手中水刺轉(zhuǎn)往許夫人刺去,所攻的部位盡是上下兩路,極為不堪。許夫人氣憤至極,連聲嬌叱,雖然在拼命之中,但身法依舊曼妙,風(fēng)姿頗美。

    這時**的身子已拋至,章鐵山并不避嫌,一把將其抱了個滿懷,他也知道烈日炎必以借物傳力之法,借拋擲軀體時傳來內(nèi)力,自己若接得不得其法,會導(dǎo)致那**受傷。

    接住之后,章鐵山心中一安,正要放往地上之時,胸前卻是一涼,一把尖刺竟透過那名**的背脊,直刺入他的體內(nèi),把兩人串連起來。章鐵山當場慘叫一聲,與**同時死亡!

    原來烈日炎突然舍刺不用,右手展開一套毒辣之極的掌法,劈插拍刺間,硬把許夫人的漫天劍影迫開,左手水刺拿準時間角度,在章鐵山接得**心神稍松時,力擲出手中水刺,頓時一刺兩命。

    許夫人見章鐵山當場慘死,不禁厲叱一聲,生起了拼命之心,招招皆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烈日炎剛剛那一擲,頗耗真氣,兼之利器離手,他又意欲生擒眼前美婦,短時間里竟處處受制,打了個平分秋色。當然,他的功力遠勝許夫人,卻也不急,再過一會,此女定是落敗遭擒的命運。

    此刻遠處又一聲爆響,另一朵藍色焰火升上半空,許夫人立知己方處于下風(fēng),這個訊號是要各人分散逃遁。這時她意氣已過,慶幸自己尚在主攻之勢,連忙虛發(fā)一招,轉(zhuǎn)身逃跑,衣袂飄忽間,已在十丈開外。

    烈日炎口中放出得意狂笑,立馬驅(qū)身急追,他身法極快,剎那間已追近至躍上瓦背的許夫人身后丈許處。

    許夫人眼看劫數(shù)難逃,便欲回身死拼,就在這時,一道寒芒突然在不遠外的一棵樹上暴起,帶起森森殺氣,直向烈日炎卷去!

    事出突然,烈日炎大吃一驚,加上手無利器,不敢硬碰這明顯蓄勢已久的一招。此人也極是了得,低喝一聲,硬生生把急沖的身軀在空中停下,一個倒翻回落往庭院,堪堪避過向無蹤這力刺出的一劍。

    向無蹤知道自己與烈日炎武功差距極大,并不敢追擊,忙向許夫人揮手示意,兩人一起掠入了陰影之中。

    烈日炎再躍上瓦背時,許夫人和那偷襲者俱已消失無蹤,見煮熟的鴨子突然飛了,他不禁發(fā)出了狂怒的吼叫!

    這時月色下有幾條人影迅速奔至,當先一人身材高大,正是和。

    他落到在烈日炎面前,其他人立即散立各處,烈日炎盡管氣極,卻也不得不收起狂態(tài),肅容道:“卑職見過指揮使。”

    和看了看庭院中被水刺串起的男女,以及院外的幾具尸體,露出滿意的神情,笑道:“此次設(shè)伏如此成功,又引來數(shù)名中原高手,并當場格殺,烈兄何以發(fā)怒?”

    烈日炎忿忿開口:“剛剛有人暗中躲在此處,烈某一時不查,竟使得走脫了一條漏之魚,實在是慚愧。”

    “無妨,這些時日我們已經(jīng)用陷阱誅殺了不少漢人叛逆,如今只是區(qū)區(qū)一人逃走,不足掛齒!”和擺了擺手。

    烈日炎臉色稍霽,卻又問道:“指揮使何以親來此處?”

    和道:“一個時辰之前剛從南方收到的急報,龍尊義數(shù)日前就已從軍中消失,似乎要與復(fù)尊旗的任天文密會。正巧剛剛又收到線報,任天文這個叛逆如今就在杭州內(nèi),恐怕龍尊義已經(jīng)潛入城內(nèi)。皇爺有命,此次務(wù)必要將龍尊義和任天文格殺勿論,我專程先行一步,皇爺隨后就來!”

    烈日炎獰笑道:“龍尊義竟然離開廣東,那真是太好了!烈某今次定要將他腦袋割下來,獻到皇爺面前。”

    “莫要大意!”和神色一正,沉聲道:“龍尊義敢來杭州,想來祁碧芍必然跟隨其左右,要是有此女在,恐怕將會是一場惡戰(zhàn)!”

    烈日炎神色一變,祁碧芍的恐怖他可是再清楚不過。

    和同樣面容凝重,頓了頓才道:“烈兄卻也不必擔心,皇爺一切自有安排,我們先行過去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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