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夏侯正的地方是個大院子,除了看守夏侯正的人,其他人都已經睡了,幫主由于起的突然,也沒有叫醒其他人,因此這時候還沒有人發現這邊的事。
夏侯正挨個檢查了房間,整個院子里一共住著十幾人,夏侯正把他們的功力都廢除掉,讓他們以后不能再橫行鄉里,然后拍醒最后一個被自己廢掉的人。
“想死還是想活?”夏侯正把一把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冷聲問道。
夜里他也看不清威脅自己的人是誰,那人只覺得自己身無力,一根手指也動不了,而且感受到自己脖子上冰冷的匕首,嚇的他亡魂皆冒,馬上就惶恐的道:“大俠饒命,的想活,想活。”
“想活,那容易,我問什么你答什么,知道嗎?”夏侯正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嚇得他趕緊道:“知道,知道,大俠請問。的一定知無不答,答非所問!”
“嗯~”(二聲)
“不是,不是,的錯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漢子嚇得臉色蒼白,頭冒虛汗,夏侯正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你們幫主住那間房間?”
“大院最大的那間,在院子最里面。”
夏侯正想了想,把他提起來,那人嚇得半死,大聲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閉嘴,我不殺你,帶我去找你們幫主的房間!”夏侯正喝到,要不是他之前就把其他人解決了,估計現在他已經被包圍了。
順著那個人的指點,夏侯正成功找到了幫主的房間,拿回了自己的東西。
打開空間袋一看,里面果然沒有缺少什么東西,看來是那位幫主還沒來得及查看,否則空間袋這么神奇的東西一定會引起他的注意的!(哈利波特里用無痕伸展咒做出來的空間袋查看不需要精神力)
“我的馬在哪里?”夏侯正走出房門,對著地上的人道。
那人現在已經看清夏侯正是他們白天抓的人了,而且現在幫主和其他人都沒有露面,他估計幫主和其他遭遇不測了,此時更加害怕了,聲音都在顫抖,“在······在馬廄那邊。”
“馬廄在哪邊?”
“在······在柴房······柴房那邊!”
“柴房在······你告訴我怎么走!”夏侯正一把將他提起來。
“前面······前面就是馬廄。”路過柴房時,那人提醒道。
“嗯~”(二聲)夏侯正突然看向柴房,他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響,轉頭問到:“這里面是什么?”
“是······是······”
“!”夏侯正一聲冷喝,把他扔在地上!
“是我們幫主昨天帶回來的一個丫頭!他昨天還沒來得及享用,白天又去攔截大俠,所以就一直把她關在這里!那女子姿色尚可,大俠可以隨意享用!”那人也回復幾分力氣,爬起來對夏侯正諂媚道。
“啪!”夏侯正打了他一耳光,隨后一腳踹開房門,房間是被鎖住的,夏侯正沒有鑰匙,所以選擇一腳踹開。
進去之后,夏侯正借著剛剛點燃的火把看到一個身影往墻角柴堆里縮了縮。
“出來吧,所有人都被我解決了,你可以走了。”夏侯正向那道身影喊到。
那道身影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動不動的,夏侯正又道:“沒事了,你可以回家了,以后那些人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這點夏侯正是確定的,他們的幫主都死了,他們恢復過來的力氣比一般人還不如,一旦那些被他們欺辱過的人知道之后,他們的日子肯定就不好過了,哪有能力再去找她麻煩?
看那道身影依舊不動,夏侯正眉頭一皺,轉身走出了柴房,“門給你開著,要走自己走!”
來到馬廄,這里只有兩匹馬,一匹夏侯正的踏云,另一匹夏侯正沒見過,應該是那個幫主的,不過夏侯正不明白白天他去堵自己的時候怎么沒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然后他就不管了,夏侯正牽起兩匹馬,想到:“正好,若是踏云真的不好,還有個備用!”
夏侯正看到柴房那邊有道身影正悄悄的摸出門,也沒管,一掌把帶路的人打暈,牽著馬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夏侯正想起來了,大晚上的城門都沒開,怎么走?于是又走回去把馬栓好,給所有人挨個再施了一遍昏睡咒,這才挑了個沒人的房間睡下。
第二天一早,夏侯正早早的就起來了,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就準備出城。
夏侯正出城的時候往后看了幾眼,他現在警覺了許多,總感覺后面有人跟著自己,這種感覺從那個幫主家里出來的時候就有。隨后他發現城門口人來人往,他根就看不出來誰在跟蹤自己。
出城門之后,夏侯正特意沒有騎馬,而是牽著馬慢慢走,他想搞明白是誰跟著自己,不然他心中不安,因為跟著他的很可能是幫主的同伙,可能要替他報仇,還是謹慎點好。
轉過一個路口,夏侯正拉著馬匹走上旁邊的山坡,拴好馬之后躲在一顆樹后準備看看是誰在跟蹤自己,如果人不多不強的話就干掉,打不贏的話就躲起來。
不久,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出現在夏侯正的眼前,女子臉上還有些污漬,看不出來的容貌,不過依舊可以看出她面容清麗,身材曼妙,她轉過路口之后便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么。
夏侯正走出去:“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
“啊!”那女子被夏侯正嚇了一跳,隨后唯唯諾諾的道:“我······我叫萍兒,謝謝恩公昨天救了我。”
原來昨天萍兒走出幫主家的大院之后,發現自己無處可去,于是在旁邊的巷子中過了一夜,早上發現夏侯正牽了兩匹馬出來,確定他就是昨天救了自己的人之后就跟了上來。
夏侯正:“哦,你就是昨天柴房里的那位姑娘啊,不必謝我,你快回家吧,估計你家里人也很著急!”
萍兒突然跪了下來,“萍兒沒有家了,萍兒就是被爹娘賣出去的,那不是萍兒的家,恩公大恩大德,萍兒無以為報,只希望做牛做馬,侍奉恩公左右,報答恩公的恩情!”
夏侯正突然很頭疼,自己怎么也遇見這種戲碼了?“我昨天救你不過隨意為之,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再謝我,你還是離開吧!”
萍兒不話,只是跪在地上流淚。
夏侯正無奈,走下來,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她,“既然你不愿回家,那就用這個再去安個新家吧,我所去之地與此地相隔千里,帶著你一名女子實在不便!”
萍兒沒有接夏侯正的銀子,只是跪在地上,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看一下夏侯正,然后又立馬低下頭。
把銀子放在她面前,夏侯正不再管她,牽出兩匹馬就又開始趕路,他還沒有到隨便就對一個人同情心泛濫的地步,給她銀子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而且他的秘密太多,不適合有人跟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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