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門前,夏侯正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出門前可是因為匆忙沒有關門,可是現在門卻關上了,他可不會認為這個所有人都忙著抓刺客的時候,會有人在百忙之中幫他把門給關上,當然,如果真的是人這么樂于助人,那當然比有人心懷不軌要好。
夏侯正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后考慮到自己已經是二流頂峰,心中那點擔心直接就被他扔到了南極,接著非常自然的走過去。
推開門,里面沒有射出暗器什么的,夏侯正準備好的躲避動作也沒用上,走進房間,夏侯正不著痕跡的大量了一下四周,房間里面沒有可疑的痕跡,當然也可能是有,但他注意不到,他可沒有出門前還把房間的布置牢牢記一邊的習慣。
走到桌子前坐下,夏侯正不急不緩的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著。
似乎有些頭痛,夏侯正右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然后在耳朵邊敲了敲,一道微不可擦的光流進了夏侯正的耳朵,頓時,夏侯正聽到原寂靜無聲的房間里傳來幾個人的心跳聲,一個是他自己的,另外兩個都在房梁上。
端著茶杯走向窗戶,嘴里還嘖嘖的品嘗,“那賊婆娘雖然人壞的要命,茶倒是不錯嗎?可惜,今天沒有死在刺客手里,不過明天就要死在我手里了,哼哼。”
房梁上兩人對視一眼,心道原來這人是那賤人的仇家,可笑她還把他當做客人,如此費心的招待著。
今日自己沒有殺死她,若是明日這男子殺了她,也算達成了目的,想到這里,兩人眼中都露出了喜意。
就在這時,一個茶杯突然飛向了其中一人的后背,另外一人一驚,抬手就是兩支袖箭射向夏侯正,然后跳下房梁,被茶杯砸中之人卻是被定在了那里。
夏侯正這時已經拔出池陽劍,欺身上前,鐺,鐺兩聲,兩枚袖箭已經被夏侯正挑飛,這時他也看見了,那名刺客乃是一名蒙面女子,手持一柄長劍。
在房梁上時兩人不便盯著夏侯正看,害怕他有所察覺,此時女子跳下來,看見夏侯正的臉,叫道:“是你?淫賊,受死!”
夏侯正聽有刺客的時候就猜測,應該是秦紅棉和木婉清來刺殺王夫人了,沒想到她們居然會在失敗后躲在自己的房間里,而且這個木婉清好像還認得自己。
當即一個突刺,到了夏侯正面前,夏侯正也不敢示弱,屋內一下子就一片刀光劍影閃現。
片刻之后,兩人已經交手十余招,蒙面女子已經落入下風,呼吸變得粗重,額頭上出現了絲絲細汗,夏侯正見狀,立即加快了攻勢。
被夏侯正點住穴道的刺客見狀,著急的對蒙面女子道:“清兒,快走,不要管我!”
蒙面女子聞言大急,“師父,我一定……”
然而她話還沒有完,夏侯正就趁機擊飛了她手中的長劍,并把自己的池陽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顧女子的憤怒,輕輕點住她的穴道,夏侯正跳上房梁,將另一人帶下來。
蒙面女子對他怒目而視,“淫賊,你想干什么,快放開我師父。”
夏侯正淡淡的道:“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過來嗎?我不介意的,叫吧,大聲點。”
蒙面女子依舊眼中冒火的看著夏侯正,卻不再叫喊,夏侯正費了一番功夫讓兩人桌邊坐好,看著她們道:“你們就是刺殺我師姐的刺客吧,居然躲在我的房間,膽子不啊。”
蒙面女子滿面寒霜的道:“登徒子,淫賊,那天居然一時心軟放了你一馬,早知道就該殺了你。”
夏侯正仔細的看了她幾眼,這才想起,這就是自己剛剛出谷的時候差點讓自己破相的女子,沒想到居然是今天會在這里遇見,頓時臉色一沉,“就是你,差點讓我破相!”
“殺了你才好,可恨那天我一時心軟,居然放走了你。”木婉清恨恨的道。
“帶面紗,一身黑衣,性格刁蠻,不講道理,你就是木婉清吧。”夏侯正盯這她道。
“你怎么知道,你這淫賊,肯定是你背后······”木婉清怒道,不過秦紅棉打斷了她,“看來公子沒有把我們交給李青蘿那個賤人的打算,不知道公子想要什么了?”
“哦,這位姐姐倒是冷靜,你就是修羅刀秦紅棉吧?果然不是一般人了。”夏侯正意外的看著她,自己當然不能把她們交給王夫人,不然她們必死無疑,后面可怎么辦?放她們離開是一定的。
不過,木婉清那一鞭子的仇可不能不報,于是夏侯正特意向木婉清靠近了些,“不過你錯了,我之所以現在沒有把你們交給我師姐,不過是想在那之前享受一番罷了,你這女兒可是漂亮的緊吧,光會是這雙眼睛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啊。”
“臭男人,淫賊,登徒子,離我遠點,不然我殺了你。”木婉清怒罵道。
“哎,你都這么叫我了,我如果不做點什么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了,對吧?我應該讓你罵的符合事實一點,不然你心中一定會不安,是不是?”夏侯正笑嘻嘻的問道,身體又湊過去一截,和木婉清的距離來近。
木婉清頓時嚇的不敢再吱一聲,秦紅棉阻攔道:“公子笑了,公子正人君子,玉樹臨風,英偉不凡,怎么會是如此宵之輩,都是我從慣這她,今天語言之上,得罪之處,我代她向公子道歉,還望公子見諒,不要和她計較。”
“哼,你才知道自己慣了她,那次我初出山林,不知你們的風俗,不過是言語上稍有不敬,她便要取我性命,若非我醫術高明,如今就已經破相。”夏侯正一拍桌子,指著自己的臉,怒道。
然后又平靜的坐下,“不過也是,修羅刀教出來的人能是什么好人,還是將你們交與我師姐,讓她來處置你們吧。”
“公子息怒,公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決不推辭。”秦紅棉妥協,即便知道夏侯正是在威脅她,但她卻不敢不順著他的意圖走,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從剛剛進門時就開始布局,可見此人城府之深。
“要求?我能有什么要求,讓你侍寢你愿意嗎?”兩個俘虜居然沒有一點俘虜的樣子,特別是木婉清還一臉不甘和憤怒的死死瞪著自己,面紗之下的嘴還隱約可以看到在不斷合動,明顯在罵自己,還和自己談條件,夏侯正想氣。
“你······你······”秦紅棉眼睛冒火的看著夏侯正,恨不得用眼光把他給殺了。
“淫賊,你休想,我們寧愿死,也不會讓你碰一下的。”木婉清怒罵道。
“哦,是嗎?你們要怎么樣還不是我了算?想死?只怕到時候你求死的能力也沒有!哼。”夏侯正喝口茶,心情平復不少,覺得自己剛剛對一個女子那些似乎真的有些過分了,話語雖然還很強硬,但語氣卻已經有些軟了。
“公子如果能夠放了我的徒兒,那······那我侍寢也不是不可以。”秦紅棉眼中露出一絲哀絕,心道:“段郎,我絕不會背叛你,等清兒一走,我立刻自盡,絕不會讓他玷污我。”
“師父······你……你要干什么都沖我來吧,不要傷害我師父。”木婉清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哭腔。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那我就成你吧。”夏侯正笑嘻嘻的對木婉清道。
“你······你先放了我師父,我······我就······”
“好啊!心甘情愿才是最好的嘛,我可不喜歡用強!“夏侯正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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