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湖,竹屋。
段正淳剛剛被段家家臣叫醒,聽是蕭峰來了,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披上衣服就直接出來了。
看著半夜到訪的三個人,段正淳驚奇道:“喬兄,今晚青石橋之約不是作罷了嗎,這么晚了喬兄到訪到底所為何事,竟然讓喬兄如此匆忙?”
蕭峰在段正淳與阮星竹兩人之間掃視了一眼,道:“段王爺,白天介于人多,蕭某未曾言明具體事實,經(jīng)夏侯兄弟提醒,其中只怕有所誤會。如今細細想過之后,中間段王爺所之事與蕭某所想之事恐怕有所出入,因此冒昧前來,只為求證事實,此事于我而言非比尋常,還請見諒!”
段正淳點點頭,“我還奇怪喬兄白日所的恩怨一筆勾銷是什么意思了,既然喬兄來了,那就一起解釋清楚吧。”
即將得知真相,蕭峰也不再拐彎抹角,激動道:“我曾問你是不是做過一件有愧于心的大錯事,你直認不諱,現(xiàn)在我想知道你的錯事可是三十年前的雁門關(guān)外殺害契丹夫婦的那件事?”
段正淳一臉錯愕,臉上不知想起了什么,一陣哈哈大笑道:“喬兄真會開玩笑,三十年前我尚在大理,那時我還在習文練武,比這位夏侯兄弟還有好幾歲,就連大理也未曾出過,如何會過大宋去雁門關(guān)外殺人?喬兄想必是搞錯了。”
著,段正淳眼神慢慢暗淡下來,嘆氣道:“我所的大錯事乃是將自己的女兒送與了旁人,以至于她至今沒能見到親生父母,不知受了多少苦難,幸的老天有眼,將阿紫送會了我和她娘這里,只是我另一個孩兒,至今渺無音訊。”
蕭峰:“你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是那個帶頭大哥?“
阮星竹哀怨的看了段正淳一眼道:“蕭大俠肯定是誤會了,段郎雖然風流,惹下不少情摘,但他心地善良,你所的殺人兇手絕不會是他。“
夏侯正在屋內(nèi)看了看,見竹屋四面都掛了一些書畫,心中有了主意,于是對蕭峰道:“蕭兄,你見過那位帶頭大哥的筆跡,你可還記得?“
蕭峰此時心情波動,憤然道:“哼,蕭某雖然是一介武夫,不懂書法文筆,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的筆跡我死也不會忘記。”
“想來那等人物不會請人代筆吧,況且他些下那封信的時候也不會想到你會看見,所以筆跡一定是他自己的,對吧?”
蕭峰想了想,點頭道:“不錯!武林眾人既然以他為尊,自然擁有非凡氣度,豈會找他人代筆?”
夏侯正對著四周的書畫一指,道:“蕭兄你看,看這屋里的字畫都是段王爺寫給阮夫人的,落款也是段王爺,這種事想來也不會請人代筆,蕭兄看看這些字和那封信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蕭峰走上前,細細查看書畫上的字跡,與腦海中的書信再三比較,最終長嘆一聲,“段王爺?shù)淖中沱悎A潤,儒雅灑脫,而帶頭大哥寫給汪幫主的信,信上的字歪歪斜斜,瘦骨棱掕,一看就知道出自江湖武人之手,兩者相差甚遠,顯然不是一人所寫。”
見誤會解開,阮星竹頓時眉開眼笑,“蕭大俠,既然已經(jīng)解開誤會,那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
段正淳這時突然想起來,蕭峰必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便道:“喬兄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我便是那位帶頭大哥?”
蕭峰明白應該是康敏陷害段正淳,他也想知道康敏為什么不別人,就段正淳一人,道:“是馬夫人,我們從她口中得知帶頭大哥就是你,可是如今誤會解開,我卻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段正淳沉吟半響,顯然是想起了自己的風流韻事,卻想不起馬夫人到底是何人,開口問道:“那位馬夫人是?”
蕭峰希望得出真相,自然沒有隱瞞,“是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的遺孀。”
“馬大元的遺孀?她······”
見兩人沒完沒了,夏侯正打斷道:“她家住信陽,名叫康敏。段王爺仔細想想,是否得罪過此人?”
段正淳驚道:“什么?康敏?”
阮星竹覺得不對勁,“康敏是誰,是你的又一個情人吧?”
段正淳收起臉上的驚訝表情,慌忙解釋道:“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而已。”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
阮星竹剛想反駁段正淳,阿紫沖了進來,叫道:“娘,娘,她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啊!”
阮星竹拍拍她的頭,顧不得與段正淳話,溺愛道:“知道了,你姐姐嘛!”
阿紫蹦蹦跳跳的,撥開阮星竹的手,“是真的,她真的是我姐姐啊,剛剛我聽到的,她也有一塊和我一樣的金鎖片,而且她肩膀上也有一個段字,她真的是我姐姐啊。”
阮星竹和段正淳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阿朱,“阿紫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的女兒?”
阿朱看了蕭峰一眼,蕭峰對她點點頭,這時候已經(jīng)確定段正淳不是帶頭大哥,阿朱和段正淳相認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也希望阿朱得到父愛和母愛,享受天倫之樂。
“是······是的,我的確是。”阿朱突然沒有以前那樣的伶牙俐齒了,反而有些口齒不清,吞吞吐吐,隨后將那塊金鎖片拿出來遞給段正淳。
“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沒錯,是我送你的金鎖片,是我們的女兒,真的是我們的女兒!”段正淳激動的對阮星竹道。
“真的,真的是!”阮星竹搶過段正淳手中的金鎖片,然后對阿朱道:“我可以看看你肩上的那個字嗎?”
阿朱:“可以,可以!”
夏侯正見事情完美解決了,阿朱是蕭峰的未婚妻,現(xiàn)在要解開衣裳,雖然他不在意,但是蕭峰他必須考慮,這時候他已經(jīng)不適合待在這里了,于是告辭道:“段王爺,蕭兄,如今誤會已經(jīng)解開,在下還有事,就此告辭了。”
夏侯正幾次相助,再加上夏侯正進退有度,行為得體,風度翩翩,儀態(tài)非凡,段正淳對夏侯正頗有好感,挽留道:“此時天色已晚,有下起了雨,雨中趕路多有不便,夏侯公子還是在這里歇息一晚,明天再走不遲!”
“不了,一身衣裳已經(jīng)濕透,在下的衣裳都在客棧,就不打擾段王爺和阮夫人了,蕭兄,阿朱姑娘,保重。”夏侯正完就走,沒有半分拖泥帶水,他對段正淳和阮星竹兩人真的沒什么好感,記得在原著里,阿朱剛死,段正淳就去找康敏風流了,阮星竹也跑過去爭風吃醋,沒有半分女兒被殺的悲痛,簡直不配為人父母。
“哼,這個人真討厭,我爹堂堂大理王爺,請他留下他居然不理不睬的,爹,你就應該殺了他!”阿紫見夏侯正和四人都告別卻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由的怒了,對段正淳慫恿道。
“胡鬧!”段正淳訓斥了一聲。
蕭峰看了阿紫一眼,眼中冷光一閃而過,夏侯正此時對他有大恩,如果不是夏侯正,他此時已經(jīng)失手錯殺了阿朱,帶頭大哥父母之仇更是永遠報不了,見阿紫毫無顧忌的要殺他,他心中自然不舒服,要不是看在阿朱的面子上,他已經(jīng)出手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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