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幾人走的飛快石階飛快后退。rg
那王師兄也有先天的修為,也就是他們的煉精化氣的修為,一點山路還不至于勞累,耐力持久,夏侯正更不用。
可憐兩個山村青年,來高高興興的被選中,但是現(xiàn)在卻一路苦苦跟隨,一路跑的跟著,雙腿酸痛,卻又不敢開口讓兩人放低速度,最后還是夏侯正看不下去,給兩人各自渡了一絲真氣過去,才讓他們有足夠的體力爬上去。
大概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山上的迷霧來多,以夏侯正的目力,也就能看清二十米以內(nèi)的情景,看不穿這迷霧。
而且若不開神識,深處迷霧之中竟有一些讓人迷失方向,頭暈?zāi)垦5母杏X。
王師兄見夏侯正面色如常,而村子里來的兩位則臉色難看,趕緊拿出一塊玉牌,激發(fā)之后玉牌發(fā)出淡淡的光芒將四人籠罩,那兩位的不適之感才漸漸消失。
實際上王師兄自己也有點不舒服,再下去恐怕就要出丑了,所以不得不停下那毫無意義的試探。
來是想要讓對方見識見識山門的強(qiáng)大,最后反而自己出丑就難看了。
大概走了上百米的距離,四人終于走出了迷霧,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翠綠的草地出現(xiàn)在眼前,再往前看,是幾棟木屋,木屋十分簡單,邊上栽種著一些花草,另一邊則是一片果林,看起來倒是有些仙家韻味。
木屋前,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道滿臉笑容的走過來,作揖行禮,“貴客遠(yuǎn)道而來,趙勾未曾遠(yuǎn)迎,恕罪,恕罪。”
“趙道長客氣了,在下不請自來,叨擾之處,還請道長見諒。”夏侯正拱手行禮道。
紅彤彤的太陽已經(jīng)從山峰里跳了出來,夏侯正與趙勾對坐在面向東方的一塊石頭上,兩人中間是一個燒著水的火爐。
“不知道夏侯道友是在哪座名山修行,師承哪位前輩啊?”夏侯正收斂了氣息,趙勾看不透他,以為他是和自己一樣的境界。
“在下是名散仙,偶然踏入修煉之路,無人指點,對修行界的事情一竅不通。”夏侯正道:“此次前來拜訪,便是聽人提起王屋山有仙人,而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同道中人。”
“不知道友可否為在下介紹一番天下修道者?讓在下長長見識?”遇見崔文子的時候夏侯正便知道,崔文子與北巖山人只是修者界的冰山一角,天下不可能只有這么兩個修士,肯定有更多人隱藏在名山靈水之中,只是常人無法接觸而已。
“能為道友解惑,貧道樂意至極!”趙勾呵呵一笑,“要這天下修道之人,那還真是不多,而且如今各個門派都在隱世之中,我們之間也少有往來,道友無從得知也是正常。”
“如今的修道界大約有數(shù)十個大大的門派吧,各自占據(jù)一座名山修煉,大的有數(shù)十人,的門派也就繆繆幾人,勉強(qiáng)維持傳承。”趙勾似乎毫不見外,“如道友所見,我王屋派便是一個門派。”
“有如此靈山,道友若是有意多收些弟子,王屋派發(fā)揚光大是遲早的事。”夏侯正捧了一句。
“哈哈,承道友吉言。”趙勾笑道:“雖然大家都處于隱世狀態(tài),但是基信息還是了解的,如今最強(qiáng)大的應(yīng)該是龍虎山一脈,其弟子在三十人以上,有煉神反虛的大能坐鎮(zhèn)。”
經(jīng)過趙勾一番講解,夏侯正簡單的了解了秦朝的修煉者狀態(tài)。
“道友每一個門派占據(jù)一座名山,可我橫過秦嶺,也并未見到有什么修士啊,難道秦嶺不適合修行嗎?”夏侯正疑惑道。
“門派自然不可能簡單的占據(jù)一個山頭就行了,需要選擇靈氣最充沛的山峰,然后還要布置陣法,以免普通人誤入其中,打擾修行。”趙勾大笑道。
“秦嶺據(jù)我所知是一個名為神農(nóng)門的門派占據(jù),道友沒有遇上,大概是不曾經(jīng)過那里吧。”
夏侯正尷尬的笑了笑,是自己問的太傻了,秦嶺那么大,一個門派駐地哪是自己隨便逛逛就能找到的?
“喝茶!”火爐的開水也燒好了,趙勾泡了壺茶,然后給夏侯正倒了一杯,沒有精美的器物,只有幾個粗糙的陶碗。
夏侯正也不在意,雖然這茶看起來不怎么樣,但是聞起來還不錯,當(dāng)然,就算不能入口他也會喝,畢竟人家剛剛才給你解釋那么多,你馬上就嫌棄人家的茶,那就太不給面子了。
剛喝了一口茶,夏侯正頓時覺得趙勾實在暴殄天物,有一種暴打他一頓的沖動。
這茶雖然不如他的雷玉茶,但是也不錯,一絲靈氣與茶香縈繞在口鼻之間,讓人回味無窮。
“沒想到能喝到這么好的茶,這次倒是不虛此行了。”夏侯正笑道。
“這茶乃是貧道偶然發(fā)現(xiàn),道友若是喜歡,我送道友一些?”趙勾道。
“那就多謝了。”夏侯正毫不客氣,他的雷玉茶已經(jīng)所剩不多,他都不敢天天喝了,這茶來得及時。
趙勾只是愣了一下,便輕輕點頭,以為夏侯正是個性格比較冷淡的人,沒想到還有這么不客氣的一面。
隨后,兩人之間的交談倒是熱切了許多,像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悉的老朋友一般。
夏侯正向他詢問了一些煉丹方面的問題,趙勾也不太懂,王屋山擅長的是制符和卜算之道,丹藥并沒有太多涉獵,趙勾給了他一堆竹簡,據(jù)是王屋山第二代某個喜歡煉丹的弟子留下的。
夏侯正在王屋山留了幾日,參詳了那堆丹書便離開了,丹書留下來了,畢竟只是煉丹基礎(chǔ),他只是看一遍就行,不用帶走丹書,所有的內(nèi)容都記載腦子里,只要一回憶便可查看,與書在跟前無異。
臨走時,他帶走了趙勾送他的一罐茶葉,然后他把自己從現(xiàn)代帶來的一些生活上能用到的很多非常方便的東西送給了趙勾,當(dāng)然最好的還是夏侯正喜歡的一套茶具,精美的樣式引得趙勾一陣贊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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