撻拔玉兒用火蠱把那只蠱蟲燒死,但此時作用已經(jīng)不大,蠱蟲的毒素已經(jīng)進(jìn)入血液,陳靖仇感覺自己的小腿快速酥麻起來,并且這種感覺還在迅速傳向全身。
衣服下,那被蠱蟲咬了的傷口處,一片紅色的小疹子一下子就有了拇指肚大小,然后還在不斷向四周擴(kuò)散。
劍癡聽到陳靖仇的慘叫,不敢再和張烈繼續(xù)都下去,警惕的退到兩人身邊,“靖仇兄弟怎么了?”
“他被火血蠶咬了,需要盡快治療!”撻拔玉兒放出一只透明的蠱蟲在陳靖仇的傷口位置咬了一口,然后趴在他的傷口上不動了,“雖然冰蟻能夠暫時減緩毒素的流動,但是如果不盡快治療,還是會有生命危險!
“我們走!”劍癡咬咬牙,回頭看了眼拓跋月兒手里的煉妖壺,果斷的帶著兩人撤退。
“這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張烈冷笑,“都給我追!”
張烈心里其實(shí)憋了一肚子火,這些年一直困擾撻拔族的詛咒,妻子的雙腿,到了最近,撻拔玉兒又變成了兔妖,而那個真正的撻拔玉兒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還有眼前倒在地上的步祿孤紅,他的怒火必須要發(fā)泄出來。
“汗皇!別追了!”不知道拓跋月兒是否理解張烈現(xiàn)在的心情,她叫住了要追擊的張烈,“汗皇,女媧后人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上,只要我們拿到女媧石,族人們就有救了,那個時候,族人們?nèi)蓟謴?fù)了,就算他們?nèi)齻有通天之能,也逃不出撻拔!
“皇后言之有理,我們現(xiàn)在先去安全的地方,拿到女媧石再說!”張烈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讓其他人停止追擊。
張烈這個汗皇還算合格,聽到能解決族人的危機(jī),立刻就壓制住了心里的怒火,選擇去拯救族人,只是他卻選錯了該相信的人。
但是換一個角度去想,張烈最后無論怎么樣都能拯救他的族人。
一是拓跋月兒敗了,妖身暴露,被眾人擊殺,撻拔族危機(jī)自解。
二是撻拔玉兒一伙人敗了,拓跋月兒成功拿到女媧石,讓自己轉(zhuǎn)為人身,自然不再需要吸食撻拔族人的精魄,也會解除撻拔族的危機(jī)。
撻拔玉兒帶著劍癡和陳靖仇再次進(jìn)入冰淵,在撻拔族,除了冰淵,他們實(shí)在沒有其他的可以藏身的地方。
陳靖仇此時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麻痹了,腿上紅色的疹子密密麻麻一大片,看起來極為人。
“靖仇兄弟這是怎么了,我們該怎么辦?”劍癡不懂蠱蟲,再有主見也只能詢問撻拔玉兒的意見。
“他是被火血蠶咬了,中了火毒。”撻拔玉兒解釋起來,“我沒想到那個兔妖居然還學(xué)會了蠱術(shù),所以大意了,要是一開始就有所防備的話,她不會這么容易得逞。”
拓跋月兒用的蠱蟲并不是那種最厲害的,但是她對夏侯正出手的時候,撻拔玉兒正全力應(yīng)付撻拔族的侍衛(wèi),沒有看見,否則知道了這一點(diǎn),她一定會警惕她的動作。
撻拔玉兒有些懊悔,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想到的,兔妖既然要扮演她的姐姐,自然不可能絲毫不會蠱術(shù),她應(yīng)該一開始就有防備的。
“那這種毒該怎么解?”劍癡問道,他比較擔(dān)心陳靖仇,陳靖仇不僅僅是他的兄弟,還是這一代大地皇者,肩負(fù)重任,不能在這里出事。
撻拔玉兒神色并不緊張,“這種毒不難解,唯一麻煩的地方在于解毒需要很長的時間,很難一次根除。”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我們不能去救夏侯他們?”劍癡看著撻拔玉兒,他感覺這毒好像就是對方專門挑選出來的,就是為了阻礙他們的行動,讓他們?nèi)齻人不能一起行動,減低他們的戰(zhàn)斗力。
因?yàn)殛惥赋鸪鍪铝,為了保護(hù)他的安全,肯定要留下一個人照顧他,而剩下一個人很難突破重重阻礙,獨(dú)自從張烈和拓跋月兒手上搶走煉妖壺。
“是的,我們不可能拋下大黃去救人,而且就算我們兩個一起去,能救回他們的可能也不大。”撻拔玉兒搖搖頭道,神情有些落寞。
現(xiàn)在整個撻拔都覺得他是兔妖,包括她最信任的張烈在內(nèi),步祿孤紅更是直接背叛了她,背叛了撻拔。
唯一能讓她感到有些溫暖的,大概就是這幾個始終相信她的朋友了,即便沒有認(rèn)識多久,卻都愿意幫她。
“我相信夏侯他肯定有辦法保護(hù)自己和小雪!睋榘斡駜汉芸熘厥靶那椋拔覀儽仨毾朕k法讓兔妖露出原型,讓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
“這樣做的確能救夏侯他們,可是我們該怎么做呢?她有張烈和大批撻拔族侍衛(wèi)保護(hù),我們想要靠近她都難,更何況還要讓她原形畢露?”劍癡搖頭道。
他確實(shí)擅長除妖不錯,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去對付一個被重重保護(hù)起來的妖物。
“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用,我們還是先救靖仇兄弟吧。”劍癡很快撇開其他的心思,讓撻拔玉兒專心救陳靖仇。
“嗯,劍癡大哥你說得對!睋榘斡駜赫J(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里氣溫低,毒素?cái)U(kuò)散很慢,我會用蠱蟲盡量減弱蠱毒的擴(kuò)散,你去采幾味藥材,分別是蛇信果、烏草都是很常見的,多采一些。”
“我記住了,我會很快回來的,你照顧好他!”劍癡點(diǎn)點(diǎn)頭便御劍離開了。
北嶺碉堡,拓跋月兒身前放著煉妖壺,她正不斷將法力輸進(jìn)煉妖壺中,“汗皇,我還沒有完全掌握煉妖壺,你來助我一臂之力,煉化他們!
她本來是不想在張烈面前做這些的,害怕力量消耗太多,不小心現(xiàn)了妖身,但是此時距離她的計(jì)劃只差最后一步,沒有張烈相助,單靠她一人,這個期限會向后推遲許久,劍癡等人隨時可能殺回來,未免夜長夢多,她也不得不賭上一把。
“好,你要注意,堅(jiān)持不住的時候就別勉強(qiáng),我們還有時間,那小子中了你的毒,他們短時間不可能再過來救人!睆埩谊P(guān)心的說了幾句,坐在拓跋月兒身后,將自己的法力輸入她的身體里。
“汗皇放心,我們一定能拿到女媧石,拯救撻拔!”拓跋月兒也道,眸子里浮現(xiàn)對未來的向往,神色更加堅(jiān)定。
撻拔月兒引導(dǎo)著張烈的法力進(jìn)入煉妖壺,注入特定的陣法之中,煉妖壺上逐漸有著細(xì)密而玄奧的紋路浮現(xiàn),煉妖壺顯得更加厚重,強(qiáng)大,整個煉妖壺就像活過來了一般。
“給我煉!”隨著撻拔月兒一聲輕喝,煉妖壺開始顯露威能。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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