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看完把懷表還給老者,道:“是真的。產于18世紀末期19世紀中期,產地是瑞士,純手工打造,非常珍貴。”
“確定?”老者很直白的表達的自己的懷疑。
“確定。這是我的專業,如果連這點都不能保證的話,那我開連鎖古玩還有什么意義?您是不是這個理兒?老爺子。”
徐揚的一番話的誠誠懇懇不帶絲毫矯揉造作。
老者聽了徐揚的話,點點頭,嗯了一聲,道:“我相信你,這是當年一位戰友送給我的。可惜啊--”
老者的眼中閃過緬懷的光彩。想起了已經為共和國犧牲的戰友。
聽了老者的話,徐揚心里差不多有了答案,他勸慰道:“老爺子,逝者已矣,我們這些活著的,就要好好活著,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去完成那些前輩們未曾完成的理想。”
“唉~”老者嘆了口氣,沖徐揚抱抱拳,誠懇的道:“伙子,多謝。”然后老者就要離開。
見老者轉身要走,徐揚趕緊叫道:“老爺子,您等一下,我還有話要。”
老者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徐揚,他以為徐揚想把懷表買下來,道:“伙子,你是不是想買下這塊懷表?”
徐揚往前一步,否認道:“不是的。老爺子您別多想,這是您戰友送您的,有句話的好,君子不奪人所愛,雖然我不是君子,但強買這種事我還做不出來。”
“呵呵。”老者被徐揚的坦誠逗笑,他問道:“吧。能幫你辦的事情,我盡量幫你。”
“這倒不用。”話到這兒,徐揚對老者的身份更好奇了。
他道:“我看老爺子您的氣色,好像身體不太好吧?前段時間可曾住院?”
“咦?”老者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隱藏起來,“友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
就在徐揚想話的時候,被從外面走進來的一位成熟貴婦,打斷了,她道:“爸,您怎么還沒回去呀?該吃藥了。”
完后,這名貴婦也知道打斷別人話是不禮貌的行為,遂又對徐揚歉意的笑了笑。
見到貴婦,老者呵呵笑著,不在意的道:“無妨,不就晚了一會兒嘛。讓友幫忙長眼來著,順便聊了幾句。”
聽到這話,成熟貴婦帶著優雅,對徐揚微微欠身,道:“多謝。”
“沒事沒事。”徐揚驚訝與對方的氣質和成熟,趕緊回話,道:“這是我們古玩店的規矩,有客人上門的話,會盡最大努力的幫其完成。”
“麻煩您了。”成熟貴婦雖然驚訝徐揚的年紀,但她也是見多識廣的人,所以內心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不麻煩。”
“爸,咱們回去吧。張姨已經做好飯了。”成熟貴婦一邊著,就要攙著老者離開。
老者攥住兒媳婦的手,道:“不急。我還有個問題要問這位友。”
“老爺子您。”成熟貴婦的出現,更讓徐揚確定了老人的不凡。
“你是----怎么知道我身體不好的?”老者遲疑片刻,還是承認了自己有病的這個事實。
徐揚一笑,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您的臉色隱隱有些發青,呼吸的頻率和話的速度雖然和常人無異,但若仔細分辨的話,還是能聽出來您的呼吸和話的頻率較常人快上那么一點。”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老爺子您的心肌梗塞已經到了算是嚴重的地步。剛才這位夫人的話,更證實了我的猜測。”
聽徐揚完,老者還有成熟貴婦驚訝的對視一眼,暗道,這人還當真有幾分事。
“可有醫治之法?”都女兒是父母的棉襖,但兒媳婦也能做到一點。
王美英一聽徐揚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問了出來。
老爺子的病好多年了,一直靠藥物穩定,但前幾天突然性的發作,差點讓家里半邊天塌了。
好在送去醫院及時搶救,這才沒有一命嗚呼。
聽兒媳婦問,老者也帶著些許期望看著徐揚。
“有。通過中醫的針灸,還有中藥的調理,便可痊愈。”徐揚斟酌著自己的話,他也沒有多大反應。
剛才抽空翻看了被他分類出來的中醫書籍,找到了對癥下藥的辦法。
“只是---”
“只是什么?錢的方面不是問題。”王美英見徐揚遲疑,以為是想多要錢,所以直言道。
聽到錢這個字,徐揚的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有些不悅。
他現在不缺錢,雖然資金鏈目前有些緊張,但幾個億的資金還能拿出來。
老者眼尖,察言觀色的里也厲害,他見徐揚皺眉,輕咳一聲提醒著自己這個孝順的兒媳婦。
王美英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唐突,想解釋但又不知如何出口。
“我--”
“無妨。李姐,準備一間靜室。”徐揚不去介意,微微扭頭對一直等候在一旁的李紅道。
“是。”
很快,靜室就在李紅的指揮下,準備出來。
在分店專家的注視中,徐揚引著老者還有他的兒媳婦王美英直奔角落的靜室。
等他們進去了。這些專家才聲討論起來。
“真沒想到這個老板竟然還懂中醫啊!”
“是啊。太年輕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我那孫女年紀跟他差不多。”
守候在外面的李紅,把幾位專家的對話聽在耳中,暗自想道,徐哥真厲害。可惜啊他有女朋友了。
握住老者的手,徐揚裝模做樣的把脈。
有剛剛開發的異能在,徐揚可以很清楚的得知老者的身體狀況。
脈象微沉無力,生機漸逝。
等徐揚把手收回去,王美英著急的問道:“先生,我爸的身體……”
“我姓徐。”徐揚稍稍提醒。
“徐先生,我爸的身體?”
“實話,有些嚴重。但也可救。我需要一包銀針,還有一張床。”徐揚道。
床?王美英有些想歪,但緊接著她就明白過來,道:“徐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去我們家幫老爺子瞧病?”
“這個--”徐揚有些為難,“好吧。我先給你寫張方子,你去藥店照著抓藥就好。”
“哎~”王美英趕緊應下。
拿起備好的筆,徐揚把藥方寫好后,交給王美英,然后對老者道:“老爺子,您喝不喝酒?”
“這個--”老者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媳婦,有些尷尬的道:“有時候偷偷喝點兒~”
“爸!”老者的話剛完,王美英就不樂意了,“醫生不是不讓你喝酒嘛!你怎么還偷偷的喝呢!”
“我--也沒喝多少,就半兩兒~”老者老臉一紅,更不好意思了。
“爸~下不為例啊!等會回去我就把你藏起來的那些酒,都送人。”王美英是既生氣又無奈。
“別-別啊~”老者一聽,著急了。
他這輩子沒別的嗜好,就好這口兒。
見兩人爭執不下,徐揚出言解圍,道:“大姐,您再不去的話,藥房就關門了。”
“哎哎~我這就去,這就去~”王美英到底是孝順,一聽這話,趕緊出門直奔藥房。
等兒媳婦出去了,老者再次對徐揚抱抱拳,不好意思的道:“友,多謝了~”
“沒事。少喝一點還是可以活血去疲的。”徐揚也知道這些老人的嗜好,要么吸煙,要么就是喝酒。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但孩子們太孝順,他們一點酒都不讓碰,是會加重病情。”到這里老者嘆了口氣,道:“唉~,我這輩子就這點嗜好。一天不喝心里難受啊~”
“是是是。但不能過量,一定不能過量。”徐揚也不硬逼著老者。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老者應下,“友,你跟我實話,我這病還有沒有痊愈的機會?”
“這個--有!但由于您的身體機能退化,需要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急不得。”徐揚把剛才沒完的話,了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又了會兒話;從交談中徐揚得知老人以前是當兵的,前幾年剛退下來。
沒過多久,王美英就回來了。
三人出了靜室,上了車,直奔王美英的家。
徐揚也不知道這是開往什么地方,反正門口由武警站崗。看到老爺子的時候,他們很崇敬的敬禮。
徐揚驚訝的更大了。
房子是老式的四合院,很樸素,家具之類的也不多,但每一樣都是不可缺少的。
進了院子,就有兩男兩女迎了出來。
兩男都是中年人,四十多歲,身上帶著和老者差不多的氣勢。
兩女其中一位徐揚可以肯定她的身份,是老者的妻子,至于另一位,徐揚覺得沒什么意外的話,應該是兩男其中一人的妻子。
“爸,出去一趟怎么這么長時間?”走在前面的一頭烏發的中年人,走過來攙著老者,話語中有些責怪。
“閑著也是閑著,出去轉了轉。”老者笑呵呵的道。
“爸,您注意身體啊。”
“以后您要是想出去了,我讓人開車帶您出去溜達,一個人不安。”
剩下的一男一女,也很關心老人。
“爸,這位是?”烏發中年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徐揚,問道身邊的老爺子。
這時,王美英道:“這位是徐氏古玩店的老板,也是給爸治病的神醫。”
“徐氏?”王建國看向徐揚目光中帶著驚訝。
雖然他一直在部隊待著,但外界的情況也知道一些,如神話般崛起的徐氏他還是知道一二的。
“沒想到你比傳中的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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