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催動縛水鏈,條條如同實物般的火焰鎖鏈將這四名擁有登梯境修為的冰皇宗弟子緊緊困難。
火焰鎖鏈不僅讓他們無法動作,也讓他們的皮膚甚至于筋骨都在經受著火焰的炙烤。
“啊啊啊!……”聲聲慘厲的嘶吼自四個人口中發出。
他們絕望的將目光投向藍傾河,現在能夠救他們的也就只有藍傾河了。
面對這些冰皇宗弟子求助的目光,一直安定站在方信不遠處的藍傾河終于有了動作。
在觀察方信的戰斗中方信已經發現方信擅長戟法,中的墨玉方天戟更是不凡,而且身具雷火雙屬性。
不過藍傾河也并不懼怕,他擁有擁有秘寶級別的武器,而且他所修的是水屬性的寒冷,寒冷到極致的水屬性已經在他晉升為登梯境后演化為了冰屬性。
冰并不怎么懼怕雷屬性,也能夠將火熄滅。
在簡單了解方信的實力后,藍傾河心中有了十足的把握,他終于決定出,解決那四名被縛水鏈正結實捆綁住炙燒的冰皇宗弟子。
“冰霜新星!”藍傾河伸輕輕一握,寒冰氣息自他的身體開始蔓延。
“呲呲呲……”寒冰氣息在蔓延到火焰鎖鏈前與之接觸后,兩種相差極大的溫度爆發出了濃濃白氣。
但最終藍傾河釋放出的寒冰氣息逐漸占據了上風,點點冰霜在四名冰皇宗弟子的凝聚,璀璨明亮,如同夜晚閃亮的星辰。
“謝謝大師兄!”“多謝大師兄相救。”“大師兄出必能夠將這狂妄的小子擊殺!”
幾名冰皇宗弟子在見到藍傾河出將他們身外的火焰鎖鏈熄滅后臉上都露出喜色,紛紛向藍傾河恭維道,一面說著幾人也是立即向藍傾河的身旁移動。
現在只有藍傾河的身旁才能夠帶給他們安全感。
看到幾人看向他的感激神色藍傾河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幾人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他之前沒有立即出便是想讓他們知道,沒有他藍傾河,你們就都是垃圾,而他出救了他們,這些冰皇宗弟子自然會對他十分感激。
藍傾河要的不是這四名冰皇宗弟子的支持,而是要他們身后長輩的支持。
這些冰皇宗弟子身后的長輩都是冰皇宗內有話語權的大人物,他們能夠提升至登梯境完全是其身后長輩不遺余力的支持,提供大量丹藥強行提升。
藍傾河雖無大志,可他畢竟也是天才,與方信相同,他從心底也有些不屑這些使用丹藥強行提升而至的登梯境修煉者。
“你們高興的似乎太早了,他救不了你們。”就在冰皇宗中的幾人皆大歡喜時,方信淡淡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后響起。
“轟!”幾乎就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方信的身形化作一道驚雷,猛然消失在原地。
“不!”“……”
在雷聲響起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危感降臨在四名登梯境初期冰皇宗弟子心中,他們口中發出絕望的喊叫,不甘的目光集中落在藍傾河身上。
就在方信開口的瞬間藍傾河就感到不妙,可他卻沒有想到方信的動作竟然那么快。
他能夠看到方信一秒內來到這些執法弟子的身邊并以光速擊出四拳,可他卻來不及阻止方信的動作。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四名執法弟子在他的眼前倒下,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藍傾河有些窒息的難受感。
“你……”藍傾河表情難堪的看向方信,憤怒的想要說些什么。
可他的話卻是被方信打斷,方信目露嘲諷的看向藍傾河說道:“你什么你,你救不了他們,同樣也救不了自己。”
“我藍傾河自修煉以來就沒有在同階中敗過,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藍傾河聽到方信狂妄的話語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此刻心如寒冰,一心想擊殺方信。
“藍傾河?你就是冰皇宗大師兄藍傾河?”方信聽到眼前的冰皇宗弟子竟是說自己是藍傾河有些詫異。
藍傾河這個名字他已經在猿罡的眼中聽過了很多遍,可卻沒有看過,可現在藍傾河竟是自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就是藍傾河,你現在知道我的名字已經晚了。”藍傾河以為方信懼怕自己的名聲,他高傲的開口回應道。
“哦,你是藍傾河就更好了,我還想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卻送上門了,很懂事。”方信聽到藍傾河肯定的身份,臉上竟是露出些許欣喜神色,對方是藍傾河顯然讓他很興奮。
“你什么意思?”藍傾河有些不懂讓方信露出笑容的原因,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們冰皇宗弟子是不是都是智商不夠,腦子被冰凍住了?”方信聽到藍傾河發問忍不住嘲諷出聲,見到藍傾河發怒的神色方信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之前就想殺你,可是卻一直找不到你,現在你主動送上門我很開心,你聽懂了嗎?”
“混蛋!”在方信話音剛剛落下之際藍傾河就忍耐不住心中怒火,他怒罵一聲,雙拳之上冰氣飄蕩,猛然襲向方信。
“破冰拳!”暴怒之下,藍傾河一出便使出了他的招牌技法,破冰拳。
藍傾河之所以被稱為冰拳,一方面是他自身的屬性為冰屬性,而另一方面這就是因為他的破冰拳。
藍傾河的破冰拳為玄階高級技法,是冰皇宗內除了玄階頂級技法冰皇法相之外最強大的技法。
而藍傾河自修為足夠修煉破冰拳以后便一直都鉆研其中,如今在使用破冰拳已經爐火純青。
拳風企及之處便有冰霜浮現,就連空氣在藍傾河的破冰拳下都被斷站凍結。
“有意思。”方信見勢不慌不忙,催動地級浮雷鎧,雷電刺青在他的皮膚上浮現,只是在衣衫的遮蓋下并不明顯,只有脖頸處有些許露出。
方信一直都渴望與中域真正的天驕對戰,可這些天驕大多都在閉關修煉,或是門派重點保護。
方信很難有與之對戰的會,可如今在他眼前的藍傾河就是一名天驕,冰皇宗大師兄。
登梯境中級巔峰的修為擁有足以匹敵登梯境后期的力量,越級挑戰便是天驕具備的首要條件。
“今天就讓我戰個痛快,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方信大吼出聲,身體不退反進,舉起雷電拳頭與藍傾河纏斗在了一起。
兩人模樣俊秀,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年輕人一旦戰斗起來竟是如此反差。
方信和藍傾河的近身戰可謂是拳拳到肉,在一番交戰下,方信的衣衫上已經滿是冰霜痕跡,就連一頭金色發絲上也有冰霜附著。
而另一邊的藍傾河也并不輕松,他身上的冰藍色衣衫已經損壞,在其上有不少雷電擊打的窟窿。
藍傾河的一頭黑色長發同樣不能幸免,原本筆直的長發此刻已經彎曲大半,就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爆炸般。
相比于方信,藍傾河的樣子顯然要更加狼狽,事實上,在一番激戰下藍傾河也的確一直占據下風,隱隱被方信壓制。
雖然藍傾河的修為要略高于方信,可方信的源氣濃度和屬性純度比起藍傾河也有過之而不及,在此方信藍傾河便落于下風。
最重要的一點是,玄階高級的破冰拳與地階低級的浮雷鎧想必顯然弱上不少,雖然藍傾河已經修煉破冰拳數十年,而方信只是近幾年才修煉浮雷鎧。
可方信的浮雷鎧卻是已經達到地級,引雷入皮,防御力和攻擊都得到倍增。
在沒有開啟天雷不滅體的情況這已經是方信的肉身搏斗最強戰力,可藍傾河依舊能夠與方信纏斗許久。
藍傾河的品格方信尚且不論,單單是這實力的確能夠稱得上天驕,方信已經許多年沒有遇到能夠與自己纏斗這么久的同階修煉者了。
相比于方信的云淡風輕,藍傾河心中可卻是有些苦澀。
與方信越是戰斗下去,他卻是膽戰心驚,他發現對方竟是越戰越勇,而且在自己的破冰拳落在對方身上時竟是沒有多少作用,附著在方信身體上的冰霜眨眼間便又融化。
破冰拳的強大之一便是能夠在戰斗過程中凍住對方的身體,讓對方的速度下降,可方信卻明顯沒有受到冰霜的影響,這讓藍傾河暗暗感到心驚。
方信自然是感覺到藍傾河動作有些放慢,他又是一記雷電拳轟在藍傾河的身體上,令他身形倒退幾步,開口說道:“怎么?沒有力氣了?我這次才剛剛熱身罷了。”
“哼!我才用了五分力!”藍傾河雖然心中叫苦,可嘴上那能認輸,忍不住回嗆道。
被方信成功激將的藍傾河拳速更快,拳力更猛,冰霜之力在空氣中激蕩。
“這才對嘛!”方信笑著說道,中雷芒大漲,再次與藍傾河站在一團。
方信沒有使用玄玉戟的想法,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能夠與自己肉身交戰的對,此戰他想要戰個酣暢淋漓。
最為關鍵的是,方信想要借此磨煉自己的近身格斗技巧。
正在苦苦戰斗的藍傾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方信當做了陪練對方,不知知道自己身份的他又該怎樣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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