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毀了一半,護衛(wèi)們直到現(xiàn)在還在忙碌,二姐直接將天閑拉到了遠(yuǎn)處的空地上,由始至終都抓著天閑的手,這讓天閑有點奇怪,這位富家姐似乎一下子就對自己熱情了起來。
到了遠(yuǎn)離城堡前的花園里,二姐這才站住腳步,輕輕咳了一聲,“嗯,現(xiàn)在正式的做一下自我介紹。”
到自己的身份,二姐雖然衣衫有點破爛,渾身塵土,看起來有有點狼狽,但臉上還是露出了自傲之色,“黑德爾家族第五順位繼承人,塞納·黑德爾,就是姐了!”
完,塞納二姐不由得微微揚了揚下巴。
天閑和雪都是眨了眨眼睛,看看對方,目露疑惑。
這讓讓二姐皺皺眉,怎么這兩人沒有吃驚,反而很疑惑的樣子,“咳……我是因為一點事情,所以才單獨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你們……難道不相信我的身份嗎?這些天難道你們沒有打聽我是誰?”
天閑和雪都搖了搖頭,這幾天都在為迷霧鎮(zhèn)的事困擾,誰有時間留意這朵百合花。
見天閑和雪一臉迷惑,塞納二姐忽然想到可能,神色頓時古怪起來,“你們……難道不知道黑德爾家族?”
天閑和雪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呃……”
塞納二姐的臉僵硬了一下,自己一臉炫耀,沒想到對方根就沒聽過自己家族的名字,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要給自己難堪的模樣,可在這黃金之都內(nèi),居然有人不知道黑德爾家族,這簡直有些荒謬。
“那……那你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知道了!”塞納二姐十分和善的笑著,絲毫沒有富家姐的傲慢和無禮,“我們黑德爾家族在這座黃金之都,在整個帝國,甚至在整個大陸都有很多生意,簡單點,我們是一個商業(yè)家族,有錢人!”
這個介紹相當(dāng)?shù)耐ㄋ滓锥以捓锿钢妥藨B(tài)的誠懇,雖然明擺著叫自己有錢人,但卻沒有讓人聽著很舒服,塞納二姐自問這段話還是的比較合適的。
不過天閑可不關(guān)心這個……
“你知道雪的父親在哪?”天閑很直接的問。
塞納二姐眼神頓時微微一亮,露出了幾許狡黠的目光:“你們……不是姐弟吧!”完,在天閑和雪的面上掃了兩下,兩人相貌上看不出是親人,但眸子卻驚人的相似,這一點的確十分可疑。
天閑怔了一下,這才想起,雪之前和自己是姐弟倆,那么剛才自己不該‘雪兒的父親’而應(yīng)該是‘我們的父親’。
“我早就懷疑你們不是姐弟,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對別人的身份從來不刨根問底,你們無論從哪里來,做過些什么,那些事我都不想去計較。”
關(guān)于這件事只是當(dāng)時雪為了脫困隨口的而已,天閑并不在意,索性直接道:“我們的確不是姐弟,不過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雪兒的父親在哪里,你真的知道嗎?”
塞納二姐笑的滿含深意,十四歲的女孩臉上閃動著驚人的成熟,眸光中狡黠之色更濃,“關(guān)于這件事我只是在雪兒那里聽到而已,現(xiàn)在,我并不知道她的父親在哪里。”
天閑一愣,來去,原來這位富家姐根不知道雪的父親在哪,只是在這里繞圈子而已!
“但!”塞納二姐眸子一閃,面上再次透出幾分自傲之色,“我們黑德爾家族想知道的消息,恐怕還極少有打探不到的,向這樣找人的事,根不成問題,就算是一個死人,我們也能挖出他的骨頭來!”
著,二姐望著天閑和雪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莫名的炙熱和渴望。
天閑心中倍感奇怪,這位富家姐忽然間好像變了一個人,昨天她還是一個對雪流著口水,讓人實在不敢恭維的百合花,但現(xiàn)在,她卻露出了極盡渴望和炙熱的眼神,那絕不是什么扭曲的**。
雖然衣衫有點破爛,但這個之前把自己打扮的好像一個精致少爺似的女孩卻不在意,一雙眼盯在自己和雪身上,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仿佛有一絲絲緊張。
天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是,你愿意幫我們打探消息?”
“是的!”塞納二姐毫不猶豫的回答,“你們兩個連黑德爾家族都沒有聽過,消息閉塞,想要在這大陸上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不借助其他的力量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天閑看著二姐那毫不掩飾,又熱切了幾分的眼神,心中已經(jīng)了然一片,“那么……條件呢?”
二姐的眼神微微縮了兩下,也不廢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的道:“教我劍術(shù)!”
啊?
天閑和雪聽這話齊齊愣住,天閑更是摸不著頭腦,“那個……你能再一遍嗎?”
“教我劍術(shù)!”二姐表情異常的嚴(yán)肅。
天閑感到有點好笑,“我塞納大姐,你這樣的有錢人干嘛找我教你劍術(shù),你身邊的護衛(wèi)們一大堆,哪個不是厲害的家伙,我看那個盧克就十分厲害,你和他學(xué)的話……”
“我不是大姐!”塞納猛的站了起來,眼中涌出一片莫名的激動,大聲道:“我有三個長兄,一位姐姐,你今后可以稱呼我為二姐,或者塞納二姐,但……絕對不能是大姐!!”
呃?天閑奇怪的看看塞納,雖然稱呼上不該出錯,但是她對這件事似乎反應(yīng)有點過激了。
塞納吐了口氣,看看面色古怪的天閑和雪,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些奇怪,不由面露尷尬,“我們家規(guī)森嚴(yán),這稱呼上……絕對不能有差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們……記住這個就是了。”
天閑自然看出塞納是在隱瞞什么,但這顯然是人家的家事,不便深問。
塞納重新坐下來,面色也迅速恢復(fù)平穩(wěn),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城堡那里的護衛(wèi)們,“我要學(xué)的……不是那些家伙給我演示的花拳繡腿,我要學(xué)的,是能殺人的劍術(shù)!”
天閑聽了這話可是著實吃了一驚。
這位富家姐居然要學(xué)殺人的劍術(shù)!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要學(xué)那樣的劍術(shù)干嘛?難道要自己去殺人不成!?
塞納盯著天閑,望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似的少年,眼中露出了幾分緊張和不受控制的畏懼,“你……你昨天,殺了那個人,對吧?”
天閑忽然感覺眼前這位塞納二姐滿身的疑團,她看到自己把巴哈燒的干干凈凈,明明怕的要死,可卻偏偏要和自己學(xué)什么劍術(shù),這樣的有錢姐想要學(xué)什么東西的話根不用來找自己,再那些護衛(wèi)恐怕也不是什么軟角色,那個盧克可不像是只在訓(xùn)練場上滾過兩圈的笨蛋,他身上帶著一股煞氣,就和那些**老大身邊的核心打手一樣,絕對是殺過很多人的。
這位富家女為什么要找我學(xué)什么殺人的劍術(shù)?
“你不必知道為什么!也不必問!你只要答應(yīng)!我不僅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雪兒的父親,而且還會給你豐厚的報酬,對于你毀壞了這座城堡的事我也不再追究。”塞納自然看得出天閑擺在臉上的疑惑。繼續(xù)飛快的道,“單單憑借你毀掉我的城堡這一條罪名,我就足夠在整個大陸上通緝你,到時候你的畫像會貼在大街巷,你將寸步難行,你們兩個孩子……呃!”
著,塞納忽然愣了下,雙眼漸漸睜大起來,臉上慢慢露出了驚愕的神色……盯著天閑,盯著雪,嘴巴也跟著慢慢張大。
腦海里電光火石的閃過一個畫面!二姐愕然瞪大了眼睛,起通緝的畫像,當(dāng)時在那條鬧市街上匆匆撇了一眼,根沒去在意,但現(xiàn)在想來……那兩個畫像似乎,似乎……
那個女孩的畫像不怎么真切,也看不出一頭金發(fā)閃動銀輝的美麗樣子,但是那個男孩眉眼清楚,一頭黑色短發(fā),臉上帶著壞笑……
分明……就是眼前這個家伙!
當(dāng)時雖然沒有留意看,但那通緝令下卻有一個極度醒目的標(biāo)志——圣靈殿的飛翼印章!這兩個家伙居然是被圣靈殿通緝的罪犯!
“你們!!”塞納二姐駭然的站了起來,一連向后退了好幾步。
天閑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在起通緝令的時候?qū)Ψ胶鋈荒樕笞儯@種情況根就不必再去懷疑別的可能,對方已經(jīng)認(rèn)出自己來了。
看來這里的確不能再呆了,哎……
天閑心下一片可惜,看來這位塞納二姐是有能力找到雪的父親的,但是既然對方察覺了自己和雪被通緝的身份,這件事已經(jīng)不再可能,圣靈殿好大的威望,在艾爾達(dá)的影響力無以倫比,圣靈殿通緝的罪犯可算得上是罪無可恕。
想到這天閑就不由恨的牙根癢癢,那個混蛋古恩!居然派人通緝自己!明明是他自己沒搶到寶貝而已!
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護衛(wèi),他們正在忙著整理城堡的廢墟,無人留意這邊,天閑笑著看了看塞納二姐,“嗯……很可惜,雖然我很想知道雪的父親在哪,但看來我們已經(jīng)不適合在留在這,我只希望……你不要攔著我們離開。”
“等等!”
天閑拉著雪正要向后退,塞納二姐猛的一聲大叫。
眼睛睜圓,塞納二姐看著天閑,已經(jīng)有規(guī)模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眼內(nèi)一片掙扎,“等……等一等!讓我想一下,很快就好!給我一點時間!”
見天閑目露疑惑,塞納二姐仿佛怕天閑走掉,大聲道“我就在這!你還有什么不放心!我只是個軟弱無力的女人,對你一點威脅都沒有,你甚至,甚至……”
二姐的嘴唇抖了幾下,緊緊盯著天閑道:“甚至把我當(dāng)做人質(zhì),那樣你就可以安離開這!”
這位二姐是不是真的有點問題?
天閑感覺自己完摸不著這位二姐思考的路線在哪里,她這么的話,豈不是在給自己提了個醒,好在自己沒有綁票的意思,否則的話……
塞納二姐站起身,來來回回的開始踱步,嘴里還不時嘀咕著什么,就算天閑五感敏銳,可也聽不清她到底在念道什么,只是隱隱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日期……如果”之類含糊的詞句……
好一會兒,二姐終于慢慢站住了腳步。
天閑有些訝然的看著回過頭的二姐。
這個年僅十四歲的女孩,眼中居然是一片驚人的決然之色。
“你們留下!我們做一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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