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閑心中多少有點沒底,畢竟今天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現(xiàn)在看來大明,而是隱瞞了一部分情況,四姑娘似乎倒是已經(jīng)猜到了部,但是目前也沒有機會詳實告訴自己。》,
不過,天閑自己心中掂量,既然這一次不是極為正式的問訊,而是類似與私刑一樣的場面,大,既然有外人在場,而且是現(xiàn)在和血盟剛剛結(jié)盟的自己,那么對方必然會有所顧忌才對,畢竟如果為了私下里恩仇影響到血盟的和自己的盟友關(guān)系可是大大的罪過。
但這個家伙怎么一副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而且一點猶豫都沒有?
天閑心中正疑惑,那紅袍人欺上前一步,寒聲道:“鬼,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正受血宗看重就可以明目張膽干涉我們血芽殿的事,識相的就立刻退開,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對方態(tài)度頗為強硬,天閑更是疑惑,隱隱之間感覺似乎什么地方不大對勁。
大道:“血芽殿什么時候開始公然私設(shè)刑堂,違背血宗大人的意愿,而且竟然敢對血宗大人欽點的盟友如此放肆!難道真以為在血盟之中可以一手遮天,連血宗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住口!”那紅袍人勃然大怒,“你居然敢如此污蔑血芽殿,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來啊!立刻給我拿下!”
那兩個暗藏了武器的紅袍人當(dāng)下沖了上來,紅袍一抖丟在半空,下面居然是一身勁裝,每人手中握著一把奇形長刀。在這暗淡的燭火光亮下,兩柄刀居然寒光閃閃,亮的驚人,顯然不是凡物。
天閑見此大為皺眉,雖不想沖突,但這時無暇細想。一手護住身后的大姐,一聲抽出荒塵大劍,只聽一聲龍吟般劍嘯擴張開來,荒塵大劍橫在天閑身前,一股厚重凝實之氣直逼數(shù)尺之外,那兩個紅袍人感到空氣忽然一沉,動作都被拖慢了好多,心驚之下慌忙停住腳步。
“老人家不要動怒。”
天閑橫劍身前,眸光微冷。“血盟中的自己人打起來豈不是叫外人笑話,大姐出身血芽殿不假,但現(xiàn)在身為第一血枝,直屬血宗號令,如果沒有血宗明確的命令,那么最好還是不要如此為難的好。”
大姐早就滿心怒意,不過現(xiàn)在天閑擋在身前,倒是同時心花怒放。一聽天閑這話立刻附和道:“天閑的不錯!如果想要我低頭,拿血宗大人的命令來!”
如果有血宗的命令。那早就已經(jīng)召集人手,升殿問罪了,怎么會有這番場景?這種事現(xiàn)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要的就是憑借血宗的名義要大姐前來自投羅,之后的事外人不知道,大姐自然只能吃啞巴虧。
可現(xiàn)在多了外人。還是個無法控制,才新加入血盟受到血宗看重的人,情況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那紅袍人自然拿不出血宗的命令,但面對大姐的要求,她卻似乎只望著擋在前面的天閑。嘿嘿笑了起來,“好啊……真是不錯,不愧為大姐,不愧是殺了十七個競爭者登上寶座的第一血枝!這借人檔箭的事比起當(dāng)年可厲害的多了。”
大姐氣急,“今天就是我去請?zhí)扉e弟來的,為的就是為了不在你這血芽殿冤屈受辱!天閑弟仗義同來,我自然是感激無比,至于你,挑撥離間是沒用的。”
這紅袍人冷冷一笑,忽然問道:“子,你難道還不自知嗎?一來到這里就被她盯上,百般對你示好,裝作楚楚可憐,人畜無害,但你只要仔細想想所有的經(jīng)過,想想你到底為她做了什么,自然就知道她到底是圖謀你什么了,嘿嘿……年少風(fēng)流沒錯,但被人耍弄就可悲可嘆了。”
“今天來到這,是我和四姑娘商量的結(jié)果。”天閑毫不猶豫的回答。
大姐一愣,那紅袍人似乎也是一愣。
天閑繼續(xù)道:“我是否被美色所迷,這一點不必再多討論,我只能我來到血盟之后人生地不熟,但只有大姐曾幫助過我,我不管她是不是別有圖謀,但知恩圖報,禮尚往來我還是懂得的,況且你們血芽殿今天沒有血宗的命令卻要處置直接效命血宗的血枝,于情于理都不過去,再有……”
天閑挺起胸膛:“身為男兒,危難之時應(yīng)保護身邊的女子,就算是心如蛇蝎,妖魔鬼怪之輩,那也要在事后再做論處,今天,這事情我管定了!”
大姐在天閑背后聽的完愣住了,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別是聽到“心如蛇蝎,妖魔鬼怪之輩,那也要在時候再做論處”這句話的時候……
黑暗中的四姑娘也是滿臉錯愕,但旋即微微一嘆,心中自然開解,一直以來,自己看中的這個少年似乎的確就是如此的……
那紅袍人聽了天閑的話不由聲音泛寒,“真是荒謬,天閑竟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天閑傲然一笑,“是我父親教我的,有什么問題嗎?”
那為首的紅袍人怒不可遏,指著天閑喝道:“子,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的好像你客氣過一樣。”
天閑同時留意著眼前的三個紅袍人,神色警惕,“如果今天一定要打過你們才肯放手的話,那么我奉陪到底,只不過……”
瞄了一眼黑暗中那圓桌邊的三人,天閑哼道:“你們到底要來多少人呢?一個兩個我和你們比試一下,但如果想要依靠人多勢眾的話,那么這宮殿恐怕很快就要被付之一炬了!”
為首的那紅袍人頓時氣息一窒,天閑手中有邪眼,這絕對是巨大的威懾力,別這宮殿,就是這血芽殿周圍的花花草草或許都可能被燒的精光。當(dāng)初在雷霆古城,邪眼的火焰燒毀了整整一條街,幾乎把血盟在雷霆古城的據(jù)點完付之一炬,這件事每個人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黑暗之中,那三人都是微微抬頭,似乎有些意外天閑知道他們的存在。因為他們由始至終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這邊的好戲而已。
而天閑的話立刻讓這三人有了反應(yīng),其中的一個坐正了身體,同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只是路過看一場好戲而已,我們可沒有一擁而上的打算,畢竟這是血芽殿的事。”
天閑聽了這聲音頓時微微一愣,這聲音天閑認得,這分明是羅都在話。在那里坐著的三個人中,其中的一個就是之前在宴會上才和自己比試過的羅都!
他怎么會在這?既然是四姑娘的敵人,那么敵人的敵人應(yīng)該就是朋友才對,他跑來看大姐的笑話又是為了什么?天閑疑惑起來。
大姐自然也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頓時火氣直往上撞,指著黑暗中大罵道:“羅都!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居然聯(lián)合血芽殿來對付我!你忘了當(dāng)初是誰一力保你,你才有今天!!”
黑暗中傳來羅都的笑聲,“大姐。那已經(jīng)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而且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當(dāng)初我之所以那樣落魄,還不是暗中被你算計的結(jié)果,你卻趁機施恩,讓我被你利用,大姐……你年紀,當(dāng)真是毒辣的很哪。”
“忘恩負義之輩。滿口胡言!”大姐聲色俱厲。
“哼!在血盟之內(nèi)這些毫無意義,恩情、仁義、道德……如果被這些東西束縛,我們怎么可能在血盟中,這里有的只是利用和被利用而已,大姐你該很清楚這個道理。而且我今天只是過來瞧一瞧你和我當(dāng)初一樣的落魄景象而已,并沒有要對付你的意思,從這個方面來,你還要感謝我才對。”
大姐氣的渾身發(fā)抖,“你……無恥之輩!”
羅都不以為然,高聲道:“國主今天忽然出現(xiàn)真是意外,不過按照大姐的個性找人為自己擋箭倒是一點也不奇怪,當(dāng)日一戰(zhàn)是我輸了,在這里不得不提醒國主,雖然你手中的大劍也不是凡品,但現(xiàn)在你的對手手中的武器卻十分特別,國主要是大意的話,嘿嘿……一定會后悔一輩子的。”
“羅都,你可以閉嘴了!”為首的那紅袍人厲聲制止羅都。
羅都一笑,“好好好……你們就當(dāng)我們不存在好了,無論做什么都請自便,我們就呆在這里,既不出聲,也不會做任何事,就算是離開也一樣會悄無聲息……”
完,羅都果然再不出聲,天閑見他轉(zhuǎn)過身去,似乎和身邊的兩個人聲的交流著什么,那兩人最后點了點頭,三人似乎就什么問題達成了一致,三人也都是重新坐好,再也不動一下。
天閑正納悶,那為首的紅袍人卻似乎已經(jīng)等不及了,喝道:“這樣最好,我們血芽殿的事,還不想讓外人來插手,你兩個,立刻將這個子給我拿下!”
那兩個已經(jīng)脫了紅袍,手持詭異長刀的血徒應(yīng)聲怒吼,兩面夾擊向天閑襲來。
天閑心下一嘆,看來今天是不打不成了,對方態(tài)度十分強硬,簡直有些咄咄逼人。
“天閑弟心!”大姐驚呼一聲,頓時沖了出來。
天閑后退半步,直接擋住大姐的身體,同時手臂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推,一股柔和的力量頓時將她的身體向后推開。
大姐大吃一驚,只感覺一股十分強大但是卻柔軟的綿力推在身上,自己的身體被推的微微離開地面,滑行般向后飄去。
這是什么力量?這樣古怪?
天閑推開大姐,順勢荒塵大劍橫掃而出,對著襲來的兩人就是一記蠻斬,剛才聽羅都這兩人手中的刀有些門道,但天閑不信還有什么武器能在荒塵大劍面前耀武揚威,只要地方敢接這一劍,保準立分勝負。
那兩人毫無懼色,迎著荒塵大劍沖來,手中長刀直劈而下,居然是硬碰硬的招數(shù)。
想要依靠兩人的力量壓制,天閑心中暗笑,荒塵大劍微微收回半分,免得傷了人命,速度更快的斬了過去。
然而詭異的一幕立刻上演。
那兩人都在最后一刻以詭異的動作向后仰身,堪堪避開黃塵大劍,但是他們手中的長刀卻絲毫沒有停頓的砍來,刀鋒閃亮,荒塵大劍帶著無匹的威勢一掃而過,這兩把刀居然好似透明的一樣穿過荒塵大劍,筆直向天閑砍來。
天閑自因為打斷了對方的武器,還沒等高興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逆心訣瞬間狂涌而動,生生強行拉回了橫斬的荒塵大劍,身體猛然向后縮去,電光火石間血花飄灑,天閑退到五步之外,身上卻多了兩道刀痕。
穿透了荒塵大劍!?
天閑簡直不敢相信,看了荒塵大劍一眼,劍身完好無損,根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可是剛才那兩把刀的確……
天閑默運逆心訣,迅速為傷口止血,銀水精魄的寒氣同時將傷口周圍凍結(jié),疼痛感頓時也消失了。
那紅袍人見天閑身上的傷口只是眨眼功夫就恢復(fù)了好多,血更是已經(jīng)止住,不由笑道:“早就聽你的身體大部尋常,今天倒是親眼見識到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血芽殿可急需你這樣的材料。”
“想抓我當(dāng)實驗的材料,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事!”
那紅袍人嘿嘿一笑,“上!要活的!”聲音中分明透著興奮。
那兩人好不猶豫的向天閑攻去。
天閑雙眼閃過一絲怒氣,手中荒塵大劍忽然火光爆閃,竄起老高的火苗,“這次還能穿過,那才算是你們的厲害!”
三道人影交錯而過,昏暗的燈光下兩把長刀一把大劍揮舞當(dāng)空,卻奇異的沒有半點撞擊的響動。
“噗噗!”
天閑身體一晃,雙腿爆出兩道血線。
雙目圓睜,天閑心中一片冰冷,那兩把刀居然穿過了邪眼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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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餓、熱……夏天什么時候才過去啊~~
明天一定多補(。><。)(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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