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道上打阻擊的鬼子有近一個聯(lián)隊,鬼子聯(lián)隊長看到像洪水般席卷而來的重慶軍,心里一驚,重慶這正面進(jìn)攻,兩翼突擊的戰(zhàn)術(shù)雖然他有防備但重慶軍實在太多,只能大喊:“阻擊,阻擊!”同時準(zhǔn)備上刺刀,近身刺殺,陳飛的部隊從來沒有和鬼子拼刺刀的習(xí)慣,一陣手榴彈飛向鬼子,然后各種自動武器,發(fā)出的密集子彈,打得鬼子抬不起頭。
“殺鬼子,殺鬼子······”驚天動地的喊叫聲就是一種興奮劑,讓戰(zhàn)士們義無反顧地拼命向鬼子陣地沖擊,迫擊炮,火箭筒不停地發(fā)射,終于在鬼子陣地撕開了幾個口子,鬼子聯(lián)隊長一看守不住了,連忙帶著幾個自己的衛(wèi)士和參謀,趁重慶軍還沒全面合圍就跑了。
33軍幾支部隊沖進(jìn)了鬼子陣地,沖鋒槍的威力顯示出來,各種美國武器說明非常實用,這時出現(xiàn)了奇怪的事,大批鬼子舉手投降了,這在以前想都想不到。
趙六沖進(jìn)鬼子阻擊陣地大喊:“殺!一個不留,鄭老屁,鄭老屁,走了,走了,趕緊向前移動。”
“是,是。”鄭老屁帶著偵察營一直跟著趙六,他邊回道邊帶領(lǐng)手下飛快地先前移動。
“參謀長,收攏部隊,動作快,咱們跟上去。”趙六同時對陳合喜道。
“是。”陳合喜回道。
姐妹坡上的陳飛見趙六突破鬼子阻擊陣地馬上大喊道:“走,跟上!”
33軍直屬部隊開始向前推進(jìn)。
鄭老屁帶著手下作為先鋒,可謂是步步為營,突然“轟!”的一聲爆炸傳來。
“怎么了?什么情況?”鄭老屁邊喊邊跑向前方,只見兩名戰(zhàn)士倒在血泊之中。
“營長,地雷,媽的,前面是雷區(qū)。”一個班長見鄭老屁過來馬上道。
“啊?龜兒子的,這可怎么辦?媽的!”鄭老屁一時不知怎么辦好了。沒過幾分鐘,趙六跟了上來。
“怎么了,停下來干嘛,什么情況?”趙六大喊道。
“趙旅長,前面有雷區(qū),龜兒子的過不去了。”鄭老屁無奈地道。
“多大的事,去,到軍需處找兩匹馬來,鄭老屁叫你的兄弟砍兩顆圓木,待會兒讓馬拉著圓木跑,先跑一遍,再有地雷也是他媽生死有命了。”趙六道。
不一會,馬匹拉上來,鄭老屁派人把圓木綁在馬后,趙六掏出軍刺,一下刺在馬屁股上。馬受傷撕鳴一聲,撒開四蹄向前跑去。
“轟轟轟!”官道上不停地有地雷爆炸。
“再來一匹!”趙六大喊。
又一匹馬拉著圓木向前跑去,沒幾分鐘先前的馬被地雷炸倒在地。后一匹跑著跑著沖下了官道,開始還能看見,沒一會兒就不見蹤跡了。
鄭老屁咬咬牙大喊道:“一連長,帶一個班開路。”
這可是九死一生地活,雖然看上去地雷都被清除了,但說不準(zhǔn)在哪個角落還有呢。
一連長苦笑了一下大喊:“三排二班跟上我。”
二班長一聽,也不遲疑,帶著戰(zhàn)士們跟一連長前行。
“也不知道這雷區(qū)有多長?”鄭老屁擔(dān)心地道。
“放心吧,沒多長,鬼子指揮官剛才也是從這里逃走的,我估計也是路中間布了些雷,左右兩邊應(yīng)該可以通過。”趙六道。
“哦······”鄭老屁回道。
這時,偵察營一連長已經(jīng)帶著二班前行到三百米處的一個彎口,本來以為鬼子會利用一些可利用的地形進(jìn)行阻擊,沒想到鬼子逃之夭夭,一連長轉(zhuǎn)過彎口前行了四五公里,沒見到一個鬼子。
“鬼子是不是真的逃走了?”一連長自言自語地道。
“連長,咱就別管了,只要能到衡陽就行。”二班長大聲地道。他是慶幸自己帶的二班沒有碰到地雷,到現(xiàn)在還是齊裝滿員。
“別大意,左右兩側(cè)行軍一看不對就跳下官道,在水溝里開打。”一連長道。
“是。”二班長回道。
而在后面的鄭老屁和趙六也心存疑惑,鬼子不打阻擊了,這他娘的離衡陽越來越近了。
“鄭老屁,會不會鬼子在某個地方等著咱們,越是風(fēng)平浪靜越要小心。”趙六擔(dān)心地道。
鄭老屁想了想道:“鬼子肯定在前面等著,咱們現(xiàn)在只能邊走邊看,這條官道有太多的阻擊點了。”
趙六點點頭大喊:“部隊跟上,快!”
獨立旅參謀長陳合喜跑過來道:“旅長,傷員已經(jīng)留給野戰(zhàn)醫(yī)院了,部隊,部隊······”
“有什么情況快說!”趙六見陳和喜吞吞吐吐馬上道。
“部隊傷亡慘重,犧牲重傷1800多人。”陳和喜道。
趙六快步向前,他不知怎么回答,獨立旅7個營加直屬部隊也就5000多人,一個沖鋒就傷亡近一半。趙六心中的苦痛可想而知,由于獨立旅目前沒有團級單位,趙六邊走邊道:“幾個營長都沒事吧。”
“三營長重傷,三營由副營長指揮,連長犧牲了七個,炮連的陳連長也犧牲了。”陳合喜道。
“操!知道了,再難也要為全軍開路,咱們派是軍長的王牌,不能給軍長丟臉。”趙六咬牙道。
“是,我明白。”陳合喜回道。
三個小時的急行軍一路上沒有鬼子阻擊,雖然大家都小心翼翼,但好像鬼子把他們忘了一般,作為尖兵的一連長帶著二班長,快速向前推進(jìn)。
“砰勾!”一連長應(yīng)聲倒下,三八大蓋在一連長的肩膀上扔了個對串。
“連長,連長!”二班長跑過來扶起一連長。
“噠噠噠~”一陣重機槍聲傳來,二班長背上被打了五六個窟窿。
“啊······二班長,二班長,隱蔽,隱蔽······”一連長大喊。
二班戰(zhàn)士紛紛跳下官道,以排水溝為掩護(hù)尋找工作目標(biāo),只見三百多米開外,一座小山坡坡上有座廟,鬼子的重機槍火舌時隱時現(xiàn)。一顆顆子彈打得官道上的土路連連炸開,一連長推開犧牲的二連長翻進(jìn)水溝道:“反擊,反擊!”
“噠噠噠······”
“砰砰砰······”
戰(zhàn)士們紛紛向前方開火,這時趙六和鄭老屁帶部隊上來,趙六一見前方已經(jīng)接火頓時大喊:“沖!沖!拿下前面山坡!”
獨立旅馬上散開,戰(zhàn)士們在各自長官的帶領(lǐng)下向前突擊。
“吁吁吁······”
“鬼子炮擊,沖,沖過去,不要停!”趙六一聽聲音大喊。
一顆顆炮彈在趙六話剛落時爆炸,獨立旅的戰(zhàn)士們又一次在炮火中英勇前進(jìn),而在左右兩側(cè)的兩個師一聽槍炮聲馬上合圍過來,想快速擊潰鬼子防線。
眾人沒想到的是鬼子以無名小山坡為中心挖出了一個龐大的阻擊陣地。左右兩側(cè)的進(jìn)攻也受到了阻擊,一時間,槍炮聲大作,光從聲音上就能知道戰(zhàn)斗規(guī)模之大,在官道上的陳飛眉頭又開始緊鎖起來。
“部隊停止前進(jìn),王亮,派人去看看什么情況。”陳飛道。
“是。”王亮回道,馬上派人去了。
“聽聲音,左右兩側(cè)也打開了,前面是什么地方?鬼子怕是鐵了心要在前面跟我們死磕了。”老饅頭上來道。
“嗯,現(xiàn)在情況不明,但基本上是這么個意思了,唐兵,唐兵,你們師也上,支援一下趙六,務(wù)必打開一條缺口。”陳飛大喊道。
不遠(yuǎn)處唐兵一聽馬上回道:“是。”同時對部下一揮手,69師快速向前推進(jìn)。
而這時的趙六雙眼冒火,心里在滴血,鬼子密集的炮火,把沖鋒中的獨立旅戰(zhàn)士炸得非死即傷,小山坡各個角落都升出了重機槍,戰(zhàn)士們根本靠不上去,趙六咬著快要出血的牙齒,只能干著急。
不一會,唐兵帶部隊上來,趙六一見馬上大喊:“唐師長,快進(jìn)攻,進(jìn)攻!”
唐兵一愣,他看著已經(jīng)怒火沖天的趙六就,馬上拿起望遠(yuǎn)鏡向前觀察,這么密集的火炮還沖個屁,這不是讓我們戰(zhàn)士們送死嗎?
“撤,快撤!陳合喜呢?快把你們旅長帶下去,撤,把兄弟們撤下來!”唐兵大喊。
“撤!”趙六一愣。
“撤你奶奶的腿,全體都跟我沖!”唐兵大怒道。
唐兵馬上上前一把拉住趙六,看著雙眼通紅的趙六冷靜地道:“為兄弟們想想吧。”
趙六一聽,仿佛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憋住了,“我,我······”趙六說了幾句突然昏了過去。
“快,快,扶趙旅長下來。”唐兵連忙道。
“旅長,旅長怎么了?”陳合喜和幾個警衛(wèi)員同時大喊道。
“怒火攻心,快送他去醫(yī)院,陳參謀長,收攏部隊,在后面等命令。”唐兵回道。
“是。”陳合喜回道。馬上去指揮部隊撤退了。
唐兵看著撤退下來的獨立旅戰(zhàn)士,心里也一陣作痛,獨立旅可都是老兵啊,軍長的心頭肉,也就幾個小時,兩次沖鋒,部隊打慘了,垂頭喪氣的獨立旅戰(zhàn)士相互扶持,拖著步槍,一副敗兵的模樣,唐兵上前大喊:“媽的,都怎么了,這是軍長的王牌部隊嗎?這是趙旅長口中的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部隊嗎?打仗哪有常勝的道理,都給打起精神起來,誰他媽沒吃過敗仗,軍長在后面看著你們,你們要讓軍長知道獨立旅越戰(zhàn)越強了,都他媽給我抬起頭挺起胸!”唐兵的一席話讓原本無精打采的戰(zhàn)士們又挺起了胸膛。
“聽到唐師長的話了嗎?獨立旅越戰(zhàn)越強!”陳合喜馬上接過唐兵的話大喊。
“越戰(zhàn)越強,越戰(zhàn)越強······”獨立旅喊叫聲把戰(zhàn)士們的壓抑痛苦的情緒頓時釋放出來。
唐兵點點頭看著獨立旅離開,心想,畢竟是軍長的王牌,有股子血性,67師68師的進(jìn)攻也非常不順利,朱國文師進(jìn)攻了兩次都被鬼子雨點般的炮擊壓了回來,而何文斌師被幾十挺輕重機槍打得抬不起頭,根本無法靠近鬼子150米,鬼子在小山坡上設(shè)了炮兵陣地,各種口徑的山炮多達(dá)兩百多門,再加上陣地上的迫擊炮,鬼子在小山坡布置了強大的火力,三個師長相互聯(lián)系了一下就把目前的情況跟軍長匯報了。
“什么意思?三個師長把情況說得這么難,是有想法嗎?”老饅頭道。
“想法無非就是難攻,說實話,鬼子能在這么短時間搞出這么大的防御陣地,我是很佩服,這仗是難打。”陳飛道。
“那怎么辦?要不繞道?”老饅頭道。
“你這個參謀長這么當(dāng)?shù)模@道都想的出來,咱們一繞道,鬼子隨便派點兵力尾隨咱們,那塊苦頭有我們吃了,你這純屬扯淡。”陳飛白了一眼老饅頭道。
老饅頭抓抓頭皮道:“那怎么辦?這么強大的防御工事,要犧牲多少戰(zhàn)士才能掃平。”
陳飛想了想大喊道:“劉曉梅過來。”
劉曉梅作為通訊處長一直在陳飛左右。
“軍長。”劉曉梅過來道。
“聯(lián)系美軍第14航空隊,要求他們幫助。”陳飛道。
“是。”劉曉梅回道,馬上去發(fā)報了。
“通知各部隊停止進(jìn)攻,對了,能不能把鬼子防御工事圍起來?”陳飛道。
“我去前面看看。”老饅頭道。
陳飛點點頭。
“軍長。”鄭老屁喘著氣過來道。
“嗯,我們在哪里了?”陳飛問道。
“在······在關(guān)縣土地廟,這里的土地廟比較大,是附近幾個村的共同土地廟,四周平地一覽無余,中間一座大概一平方公里的小山,鬼子在小山上布防,一下子插住了官道上的咽喉,我估計在工事區(qū)的鬼子至少有兩個聯(lián)隊。”鄭老屁道。
“這么多?”陳飛奇怪地道。
“軍長,你是沒看見這輕重機槍至少有一百挺,各種山炮估計也有一百多門。”鄭老屁道。
“嗯,看來是場硬仗,鄭營長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下。”陳飛道。
“是,是······”鄭老屁回道,馬上離開,他是去醫(yī)院看看趙六怎么樣了。
“軍長,14航空隊聯(lián)系上了,他們說這次要看時間,因為他們要在衡陽上空跟鬼子爭奪制空權(quán)。”劉曉梅道。
“哦,行,他們什么時候出擊,我們配合告訴陳納德,一錘子買賣,火力一定要猛,最好中間間隔兩次打鬼子一個措手不及。”陳飛道。
“是。”劉曉梅道。
參謀處很快制定了進(jìn)攻計劃,老饅頭這個參謀長不稱職,但是十幾個參謀都是老手,詳細(xì)地進(jìn)攻計劃讓各部隊從連長到師長都一目了然,陳飛一看不住點頭,他一字沒改發(fā)到各師,不一會兒,第14航空隊就給出了空中支援的時間,明天中午12點。
“命令各部隊加緊休息,同時派出小部隊日夜不停地騷擾,特別是晚上,鬼子炮打不準(zhǔn)。”陳飛對身邊的王亮道。
“是,要不要改一下進(jìn)攻時間?”王亮道。
“不用,航空隊雖然給出了時間,但萬一有變化,就會影響部隊安排。”陳飛道。
“是。”王亮回道。
夜色慢慢降臨,老張頭給各部隊送上了大批羊牛肉,想讓戰(zhàn)士們吃飽睡足,好明天進(jìn)攻,一時間,香溢四射,大塊紅燒肉讓老兵們吃得津津有味,而新兵們寧愿吃土豆,白菜,也不愿吃肉,戰(zhàn)場不光飄著牛羊肉的香氣,也飄著人肉燒焦的味道,新兵們往往一想起來嘔吐不止,按老兵們的說法,這是上戰(zhàn)場少的緣故,再加上33軍伙食不錯,如果換作別的部隊,一年不見兩餐葷食的,有這么好的紅燒肉吃,燒高香吧。還有人肉味,媽的,餓上一陣,連人肉都吃。
這一夜,關(guān)縣土地廟四周槍聲,炮聲不斷,時而密集,時而稀疏,反正沒有停過一分鐘,重慶軍委會不光收到了33軍來電匯報說正在激戰(zhàn),連在關(guān)縣附近的政府機構(gòu),特務(wù)組織都紛紛上報,33軍在土地廟與鬼子打得難解難分。
陳飛進(jìn)入工兵營臨時搭建的指揮部。
“聽說趙六火急攻心,昏倒了?”陳飛問王亮道。
“沒事了,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部隊了,今天獨立旅兩次強攻,犧牲很大。”王亮道。
陳飛點點頭,他正準(zhǔn)備叫鄭老屁來說一下今天行軍的情況,劉曉梅就跑進(jìn)來道:“軍長。”
“嗯,說。”陳飛糊掉。
“軍長,軍委會急電,讓我軍,務(wù)必突破鬼子的防線支援衡陽,第十軍快堅持不住了,現(xiàn)在城內(nèi)缺糧食,缺彈藥,委員長指定的守兩個星期快到了。”劉曉梅道。
“回電,鬼子防守嚴(yán)密,炮火猛烈,部隊進(jìn)攻傷亡慘重,進(jìn)度緩慢。”陳飛道。
“軍長,軍委會如果要確定時間怎么辦?”劉曉梅道。
陳飛苦笑了一下道:“怎么定?又不是我們一支部隊在支援衡陽。咱們盡最大的努力,除非校長不待見我們,讓我們?nèi)繎?zhàn)死在這里,如果要時間就回電,盡力!”
“是。”劉曉梅道。
“軍長,休息一下吧,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了。”王亮道。
陳飛搖搖頭,走出指揮部,看著遠(yuǎn)方,思緒萬千,想著明天會是怎么樣的戰(zhàn)局,受傷的戰(zhàn)士能不能盡快得到救治,炮營的位置能不能再靠前一點等等,他摸了摸口袋,想抽煙,但是沒摸到,“王亮,有煙嗎?”陳飛道。
“我有,我有······”三毛邊說邊遞上煙,陳飛接過煙,三毛幫陳飛點上:“軍長,您看。”三毛邊說邊用眼睛一看左邊,陳飛也看了一下,原來是啞巴,“軍長,啞巴今天跟著偵察營算是上過戰(zhàn)場了,鄭老屁說,這小子不錯,機靈。”三毛道。
陳飛又看了看啞巴,對他招了招手道:“啞巴,今后跟著我好吧?”
啞巴認(rèn)真嚴(yán)肅地立正,一副有他在沒問題的樣子。
“啞巴只是喉嚨問題,耳朵是沒問題的,軍長放心用。”三毛笑道。
陳飛點點頭。
這時,遠(yuǎn)處傳來隆隆的炮聲,天際邊發(fā)出一道道紅光,“都炮擊這么長時候了,鬼子在這小山坡有多少彈藥?”王亮道。
“鬼子肯定用卡車不停地給防守部隊運送彈藥,不然再多的炮彈也打光了。”三毛回道。
“咱們是沒有大口徑的炮火,不然一頓亂炸,就能把土地廟炸開了。”王亮道。
“停,停,這話不能亂說,土地廟供的可是咱們的土地爺和土地婆,他們可都看著,前面這幫鬼子一定不得好死。”三毛馬上道。
“希望吧。”陳飛突然回了一句。
第二天,天剛亮,槍聲,炮聲突然都停止了,好像雙方都打累了,說好了先休息一下,陳飛來到正面69師唐兵師前沿陣地,他舉著望遠(yuǎn)鏡觀察一陣道:“怪不得這么難打,這工事可以,連個人都看不到,看上去好像把小山坡挖空了一樣。”陳飛道。
“挖空不可能,這鬼子進(jìn)攻衡陽才多少天,他們繞道阻擊也就三四天功夫。”唐兵道。
“這我知道,所以說工事修得好。”陳飛道。
“軍長,按您的命令,咱們?nèi)姘研∩狡掳鼑抑皇遣幻靼诪槭裁匆粢粭l?”唐兵道。
陳飛看著遠(yuǎn)處喃喃地道:“我希望前面這股鬼子在陳納德的空襲下能逃走。”
“哦······”唐兵馬上理解了陳飛意圖。
陳飛看了看手表希望12點快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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