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夏樹的話,頓時五十嵐風花就哀嚎起來了。
但是五十嵐風花這么說,夏樹卻是搖了搖頭啊,然后在五十嵐風花疑惑的目光下淡淡的開口說道:“雖然我說它是有使用期限的,但是,距離風花醬的這個勾玉使用完,也是有一段時間的了。”
“也就是說,風花醬還不用擔心,她這個什么時候會忽然失效吧。”日向七海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問道。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夏樹點了點頭。
三個人就這樣很快的到達了目的地了。
“在這里下車嗎?”夏樹看著外面有一些陌生的電車站,再確認了一下這個站臺,發(fā)現(xiàn)這個站臺真的并不是他們剛開始上車的站臺啊。夏樹可不認為,自己的記憶力會差到這種地步了。
“這里確實不是我們上車的地方,但是這里距離神社近啊。”五十嵐風花一邊蹦蹦跳跳的下了車,一邊解釋道。
夏樹這才恍然大悟,然后也跟著下車了。
“我竟然從來不知道電車也可以直達神社的嗎?”夏樹自嘲的笑了起來。
五十嵐風花笑嘻嘻的:“聽夏樹君這么說,你該不會是每次去我們那邊的時候,都是在之前那個站臺下車車,然后再走過去的吧。”
夏樹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也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一些無知了。”
“可不要這么說啊,畢竟夏樹君你并不熟悉這里的地方啊。”日向七海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五十嵐風花可沒有日向七海那么善良了,聽到夏樹這么說了以后,頓時就笑了起來:“是啊,我也覺得!”
日向七海看著這么歡快的五十嵐風花,頓時也是覺得有些頭疼了:“好了,風花醬,現(xiàn)在都已經快下午了,我們趕緊去神社里吧。”
“什么呀,就知道護著夏樹君,明明是他挑起來的話題嘛,”五十嵐風花非常不滿意的就有撅嘴,但是最后還是跟上了他們的步伐:“哎呀,你們等等我呀。夏樹君,你看到我們的小涼亭了沒有?”
夏樹抬起頭看了看,很快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山上,那上面正墜著一個小涼亭。于是點了點頭,說道:“看見了。原來就是在那邊嗎?看來電車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啊。”
五十嵐風花跑到了兩個人的前面:“是呀,我也覺得,雖然夏樹君你壓根就不用坐電車,可以直接飛過來了,但是電車的作用也是無可厚非的呀。”
“是啊,高科技還真的是一種了不起的東西呢。”夏樹感慨道。
“夏樹君又來了,”日向七海走在夏樹的旁邊,聽到夏樹的那一聲感慨,也是不禁笑了起來:“總是在這里說著好像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的話。”
夏樹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
快回到神社的時候,日向七海看了看前面早就已經跑的沒有影了的五十嵐風花,忽然回過頭跟夏樹說道:“夏樹君,玉白大人什么時候可以回來呢?”
夏樹挑挑眉,然后看向了天空中,此時正是中午的時候,太陽高高的掛在了正空中,因為大晴天的緣故,天空中也沒有多少的云彩,夏樹的目光仿佛是穿越了時空,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日向七海以為自己今天得不到回答的時候,夏樹忽然笑著說道:“這種事情該干,就不需用著急啊,他該回來的時候,總是會回來的。”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聽到夏樹這么說,日向七海也是松了一口氣了,其實她不止一次的在幻想著,稻荷玉白忽然有一天,就回到了神社,然后笑著看著自己,或者,就是以他的狐貍形態(tài),那樣傲慢的看著自己,等待日向七海過去請安。
但是日向七海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會去盯著那個盒子看上半天,期望中的聲音并沒有出現(xiàn),期望中的身影也沒有出現(xiàn),但是日向七海還是覺得很滿足,因為她知道,她的玉白大人就在她的面前啊,并沒有消失。也許對于日向七海來說,這種靜靜的守候,也很是一種滿足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謝謝夏樹君了,”日向七海好像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一個包袱,一臉輕松的看著夏樹,然后直接跑上去了,然后轉過頭笑著說道:“如果有一天,玉白大人醒來了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他,夏樹君幫助我的這些事情的。”
夏樹笑著搖了搖頭:“其實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了,也許,他什么都知道。”
“原來是這樣么,他什么都知道?”日向七海這下更加詫異了,不過,很快她就醒過神來,笑著說道:“這樣豈不是更好?”
“是啊,也許這些事情,真的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的呢,”夏樹笑著跟了上去,“也許你還以為他并不知道任何的事情,他還處于沉睡之中,但是也許他早就醒來了,只是默默的待在你的身邊。”
日向七海頓時就是有些激動了:“夏樹君,你說的是真的嗎?”
夏樹眨了眨眼睛,然后說道:“其實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這些只不過是我亂說的而已。當然,萬一他就是真的呢?不過也有可能,就是我胡言亂語罷了。”
“不不不,我是非常相信夏樹君的。”日向七海連忙搖了搖頭,眼里是滿滿的難以掩飾的激動。
“你們怎么還不快點上來呀!”五十嵐風花的聲音從神社里面?zhèn)髁顺鰜恚臉浜腿障蚱吆σ暳艘谎郏悸牫鰜砹耍迨畭癸L花口氣里面的不耐煩了。
“走吧!風花醬估計又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什么有趣的東西了。”夏樹笑著拍了拍日向七海的肩膀,然后自顧自的往神社里面走去。
日向七海點了點頭,然后握了握拳,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也跟了上去。
而另一邊,在一片富豪的住宅區(qū)里。
“你說什么?!”一個杯子被猛的砸碎在了少年的腳邊。
少年臉色蒼白,跪在大廳里,垂著頭,壓根就不敢看上面的人。
坐在上位的人是一個老頭子,大概是因為生氣吧,這一下氣得胡子直顫了都,精明的兩雙渾濁的眼睛,一直瞪著底下的少年。
“爺爺,我真的覺得他不是一個壞人啊。”宇田慶太弱弱的說道。
對的,這位就是前一天晚上跟夏樹對峙過了的宇田慶太了,但是他現(xiàn)在就已經跪在地上,走的前一天晚上對付那兩只妖怪的那種威風了。
“你覺得他長得不像一個壞人,那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壞人,是不是都應該壞人這兩個字寫在臉上,這樣你就能知道人家是不是壞人了?”住在上面的老頭子瞬間被氣的,手指著底下的宇田慶太,整個身體都是顫抖著的。
宇田慶太他還想在爭辯一下什么的,可是看著上面的老爺爺已經完全都是被氣的不行了的模樣,頓時也就不敢張口說話了。
老頭子瞪著底下的宇田慶太:“你給我站起來,你一個男孩子,怎么可以說跪就跪呢?”
宇田慶太頓時就是一陣無語,這不明明就是你叫我跪的嗎?怎么我跪了下來,還錯了?不過宇田慶太也不是一個不孝順的人啊,立刻就聽了那老頭子的話,站起來了。
“你看看你這樣子,再看看別人家,行,咱們也不說遠了,就說江崎家的吧,江崎家的那個小子,”老頭子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引經據典了,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你看他每一次背書,都是他第一個背完的,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呢,背書背書不行吧,你抓妖怪也沒人家厲害!你看你,你這樣以后讓我們拿什么去跟人家爭?”
“這要爭什么呀,大家都是大家族嘛。”宇田慶太在那里暗自嘀咕著。
“你說啥?”所幸的是,面前的這個老頭子還有耳背,并沒有聽到宇田慶太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了。
宇田慶太連忙搖了搖頭,板著臉說道:“爺爺,我剛剛就是說我做錯了。”
“做錯了?”老頭子一臉的不相信的模樣,他可知道他這孫子到底是什么脾性呢,怎么可能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呢?但是他剛剛確實是耳背,沒有聽到宇田慶太到底說了什么了,但是他也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孫子絕對不是說什么認錯的話的,沒有抓到人家的小尾巴,當然也不好說話了,于是只能瞪了宇田慶太一眼,繼續(xù)說道:
“那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嗎?”
宇田慶太眨眨眼睛,然后睜眼說瞎話的說道:“爺爺,我知道錯了,我就是錯在不能輕易的相信陌生人。”
“對!”老頭子這下可開心了,自己的孫子終于開竅了,他剛剛可是說了他半天呢,可是他一直都是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錯誤,這讓老頭子急死了,現(xiàn)在可好了,這小子終于承認自己的錯誤了,老頭子也是開心了不少:“是的,萬一對方就是別的家族派來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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