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剛聽到的時候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再次聽到的時候也不會覺得有什么，認為那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并沒有什么具體的意思。

    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才明白，這從來都不是一句廢話，它蘊含所表達者要表達的所有意思，還不僅僅是這樣，很可能它就會成為整件事情最關鍵的部分，明白他的話就能更好的解決遇到的問題，至少不會在發生的時候手足無措。

    咼元無他們所在意的是凡所說的辯論到底是什么意思，很顯然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上面，對此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在他們看來不管最終要辯論的是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危險的事情，至少不會比真正的戰斗更加危險，這是他們注意到的地方，也是他們只注意到的地方。

    他們和凡人畢竟還是不一樣的，有些細節剛開始的時候可能不會在意什么，等到再次發生的時候也就會意識到不一樣了。

    凡再次說他們只有這么多人的時候，咼元無本能的覺得他的這句話一定是有什么深意的，這不僅是咼元無的直覺，更是他經歷這么多事情的經驗。

    由于自身的原因遇到這樣事情咼元無也下意識的想了很多可能，他的這些所有的想法都是從凡那里出發的，無非也就是凡輕視他們的表現。

    這樣的事情咼元無倒也是經歷過的，不管到什么時候，也不管是誰，在擁有絕對優勢的時候，心中就難免會產生那樣優越感，產生之后難免也就會表現出來。

    這是生靈的本性，和修為的高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很顯然在這一點上面凡也是不例外的，至少在咼元無看來是這樣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他這樣問的原因無非就是在戲耍咼元無他們，凡越是表現出仁慈的一面越是讓咼元無他們感覺到羞辱，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咼元無心中有這樣的想法，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可惜這僅僅只是他的想法，未必就是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咼元無本能的覺得是不能這樣糊涂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咼元無看著凡道：“你說的辯論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也是咼元無的想問的問題的，此刻卻并不是最主要的，按照咼元無他們的處境來看，他們是不需要任何隱瞞的，他們的處境就在那里，做什么都是沒有什么用的，這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么，咼元無并沒有直接問出那問題，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問題的，對付凡也不能這樣直來直去，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凡看著咼元無道：“爭論就是爭論，和你想的爭論是一樣的，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區別。”

    咼元無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我想的未必就真的是這樣的。”

    咼元無這話還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來，只是說出來之后他就開始擔心起來了，這不是什么好話，對誰來說都不是什么好話，不是好話的話難免就有些不是那么中聽。

    這樣的話難免也就會讓聽的人生氣，一般情況是會出現這樣結果的，對凡來說就更加有可能了，這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凡生氣的話，咼元無他們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事后在回憶這些事情的時候，咼元無才意識到他們當時的處境是多么的為矛盾，一方面他們不得不對凡言聽計從，這是事實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事情。

    另外一方面這不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和憋屈什么的談不上，就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最終的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的，在如此的矛盾下所有的想法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又不知道這不一樣是什么。

    總之在回憶的時候，這些事情就變的不是那么簡單了，凡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生氣，他只是微微一愣繼而笑了一下道：“你說的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確實是不確定你想的是什么，我所說的辯論就是簡單的辯論，如果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可以按照你心中所想的來，只要你能承受的起。”

    凡的語氣始終都沒有什么變化，他說的時候也是笑著的，即便這樣仍然能讓人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這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對咼元無來說是這樣的。

    咼元無并沒有再去反駁什么，他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就是有他也是不能說什么，他很明白凡是所說的按照他的想法來是什么意思。

    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是很被動的，這是他們都明白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本能的會去想不好的一方面，這也也是生靈的共性，并沒有什么可改變的。

    這樣的話，凡說的按照他的想法來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這不是咼元無他們想要，咼元無不是什么愚鈍之人，這些事情他還是能想的很清楚的。

    同時他也明白一件事情，凡所說的辯論也許真的就只是辯論，不過是他們想的太多了，把這件事情想的有些復雜了。

    凡見咼元無沒有再說什么，再次笑了一笑，無疑這對他來說是很好的，再次證明他把咼元無他們玩弄于鼓掌之間。

    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這要比把咼元無他們殺了好的多，這樣的結果給凡帶來的滿足感，比其他的要好的多的多。

    凡再次掃視了一下咼元無他們，依然是一種很輕松的態度，他看著咼元無道：“你們應該也商量了，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不知道你們這里的人是怎么分的。”

    咼元無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凡，咼元無是故意這樣做的，他要小心一些，盡管現在的情況和剛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咼元無還是要這樣做的。

    正如先前所說的那樣，此刻的咼元無他們已經不是什么修為高深的修道者，也不是什么通曉一切的智者，他們不過是普通的生靈，有自己想法的生靈。

    此時他們是有自己的愿望的，他們的愿望是很簡單的，就是能解決這里的事情，能保護住自己的話自然是很好的，即便是保護不了自己也是要解決這里的問題的，這是最基本的。

    他們的愿望自然是很好的，只是對他們來說，說這是奢望更加準確，這也是他們知道的事情，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如此的迫切，迫切的希望能解決這里的事情。

    特別是取得第一場勝利的時候，這場勝利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在黑夜中的一個亮光，明知道是如此的微弱，也知道這亮光并不是自己存在的，這是凡給的，凡要是想要收回的話很輕易的也就能做到了。

    這也是他們都明白事情，這點所謂的亮光對他們來說就是勝利的預兆，如果沒有這些亮光的話他們心里也就沒有什么什么了，真是有這些亮光他們心思就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這些變化讓他們對最終的結果有一個更好的期盼，所說的他們只是普通的生靈，有這樣的想法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有了這樣的想法很多事情都是會改變的。

    這些事情有好的，也就有壞的，這是他們無法控制的，凡這樣問是真的希望咼元無能很好的回答他，至于目的他不過是在事情還沒有開始之前預測一下會有什么后果。

    這些后果能給他帶來多大的滿足，如此而已，并沒有什么要刺探軍情的意思，凡很清楚他是不需要這樣做的，這樣的想法也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腦子里出現，至少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是這樣的。

    凡是聰明的，他雖然沒有這樣的想法，看到咼元無他們的表現也就明白了，他依然還是很高興的，咼元無他們越是這樣，凡就會越高興。

    既然明白了他就要把這些事情開發到極端，沒有什么具體的原因，他就是想這樣做，凡的臉上滿是笑意，只是這些并沒有笑出聲來。

    凡再次掃視了咼元無他們一圈道：“不知道你們會有什么樣的想法，我要是在同樣的處境下，一定會有這樣的意識，三場戰斗中已經取得了一場，那只要再取得一場也就可以了，不管是哪一場都是可以的。”

    凡說過故意停頓了一下，他要給咼元無他們時間讓他們思考一下，所有的對話，只有別人明白了，才有意思，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咼元無他們還是什么都不用說，此時的他們是不用說的，他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凡是很滿意的。

    凡接著道：“既然這樣的話第二場取得勝利也是可以的，為了這樣我是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一場上，這樣的話取得勝利的機會也就會大很多。”

    凡說著做出思考的狀，而后笑了笑，看著咼元無他們道：“這是不錯的一個計策，你們是可以這樣做的，這樣做對你們來說好像機會會更大一些。”

    咼元無他們表情并沒有像凡想的那樣震驚，在看來他所想的咼元無他們一定是計劃這樣做的，現在被他識破了，自然不應該如此的淡定，至少要比此刻表現的更嚴重一些的。

    事實并不是這樣，凡并沒有很失望，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附加的，附加的多少都是好的，凡說這些話的事情沒有表現出很出格的樣子，興奮是有的的，但是并不是很明顯，也沒有故意顯擺的意思。

    盡管這樣咼元無他們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的，正如凡所想的那樣，咼元無他們確實有這樣的打算，在沒有知道凡要辯論的時候他們就有這樣的打算，在所有方法中這個方法是最好的。

    失敗了沒有什么可說的，這就是他們的命運，要是勝利的話，事實上在他們的想法中，是有很大的可能會取得勝利的，要真是那樣做的話，等于是把他們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

    單從他們這方面來說的話，力量是最大的，效果自然也是最好的，這樣的話獲勝的希望也就會大很大，還不僅是這些，要是他們失敗的話，他們所有人的處境也就是一樣的，這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人看到同伴倒下而無能為力了。

    當然咼元無他們在考慮這些事的時候是沒有把這當做是一場比試的，更多的他們只是當成最后的決戰，進展順利的話自然呼遵守那所謂的規則。

    要是不順利的話，也就沒有可遵守的，什么能參加的，不能參加的也就都參加了，這是沒有發生的事情，即便這樣也不是他們做事的風格。

    這樣的話等于是不遵守約定，也就是不受信用的表現，他們最忌諱的就是這一點，在很多時候他們把這看的比命還重要。

    這也是奇怪的事情，這樣的想法是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在他們想的時候是沒有什么能不能做這回事的，當然也沒有為這樣做找到一個很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說什么此一時彼一時。

    他們要對付的是凡，凡不是什么好人，對于這樣的人是要用一些特殊手段的，不需要講什么江湖道義，這樣想法并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腦海里，他們那樣做，只是為了那樣做。

    最終并沒有這樣做，也不是因為這個理由，單以他們力量這方面來看的話，這樣做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他們能聚齊所有的力量。

    要是這種情況下還沒有什么進展的話，其他的情況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事情并不能只是看一個角度，總是還要從其他的方面去看的，他們這樣做是他們最大的力量。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他們照樣還不是凡的對手，他們這樣做了，凡他們也是會這樣做的，結果也就很明顯了。

    對咼元無他們來說，此刻最重要的不是取得什么樣的勝利，而是不要造成什么樣的失敗，這句話并沒有什么矛盾的地方，成功和失敗之間還有一個地帶。

    這個地帶比著那兩種更加重要，他們要做的就是守住這個地帶，至于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們并不是很清楚，凡這樣說咼元無他們表現出來的震驚。

    不是因為凡知道了他們的這個所謂的計劃，這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以凡的本事知道這一點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他們所震驚的是，雖然知道凡知道有這樣的一種可能，卻是以這樣一種態度說出來的，這里面所蘊含的信息是很大的，凡不僅知道他們會這樣做，還希望他們這樣做的。

    也就是說，凡是做出了相應的準備的，換句話說他們要這樣做的話，就等于是掉進了凡的陷阱，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在導入陷阱的話，他們的處境就更加危險了。

    這是凡的話所表達出的意思，與其說是震驚更多的還是慶幸，他們很慶幸自己并沒有這樣做，隨著時間的推移，咼元無他們這樣的想法也就變得如此的隨意了，出現的頻率相對多了不少。

    咼元無他們這樣，凡也并沒有很在意，這和他最終的目的是沒有什么沖突的地方，這些還都是附加的，咼元無道：“我們也確實想過這樣做，遺憾的是并沒有什么他太多的好處，最終的結果并不是很好，明知道是這樣的話也就不用去做了。”

    咼元無說的實話，完全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這是沒有什么必要的，這樣的事情說開始了效果是最好的，凡哦了一聲看著咼元無道：“這應該是實話，只是為什么要說出來，我們不是敵對的關系嗎，不是應該有什么計謀之類的做法嗎？”

    咼元無笑道：“這種情況下計謀什么的是沒有什么用的，我們實力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在這種差距之下，計謀什么的是沒有什么用的。”

    這還是實話，依然沒有什么要隱瞞的，咼元無這樣說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他只是簡單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和凡的實力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這種差距下是沒有什么計謀可言的，這相當于是咼元無無心的說法，只是他這樣說對凡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咼元無他們這樣，凡也就沒有什么可去取笑他們的，所謂最大的懲罰更多的并不是懲罰本身有多厲害，更多的還是他所期望的，和他最后所得到的那種差距，這種差距越大，效果也就會越好。

    咼元無他們這樣的態度，也就說他們所謂的期望，并不是很大，這樣的話最終的差距自然也就不會很大，效果也就不會很好，這不是咼元無想要見到的結果，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對于凡來說如果事情到了這里也就沒有什么了，要是再持續下去就不好了，凡看著咼元無笑了一下道：“那這樣說的話你們應該是要放棄了，這樣的話也是很好的，我也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凡說過就看著咼元無，他的眼神顯得很是真摯，這種眼神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即便其中有些遲疑的話，他也是沒有任何回避的打算。

    咼元無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下，趁機避開他的眼睛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不管會有什么樣的結果，我們都是不會放棄的，不管你想得到什么樣的后果，都在在我們無法阻止的時候前進。”

    咼元無說的很是平淡，并沒有什么慷慨激昂的語氣，不管什么樣的話，本身所表達的也就是那些意思，并沒有什么情緒在里面。

    聽了咼元無的話，凡哦了一聲，隨即道：“既然你們一定要這樣找死的話，我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這怪不得別人。”

    凡說著的時候眼神開始回避，他的語氣倒是有些特別，應該是嘲笑的意思，總覺得還有其他的一種情緒，咼元無看著凡，他最終想要問的問題還沒有問出來。

    盡管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樣問會有什么后果，有問題在心里總感覺是有些不順暢的，在咼元無看來，現在并不是最正確的時機，他這樣問的話并沒有什么由頭，總覺得很是突然。

    很突然的事情總覺得是很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事情難免就會讓人覺得有什么陰謀在里面，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雙方交戰的時候，這樣做的話就會更加引起人的懷疑。

    事實上咼元無時刻都處在這樣的矛盾中，一會兒他本能的覺得要說的事情是沒有什么可隱瞞的，都知道的事情說了也就說了，一會兒他下意識的認為，是不能說的很明白的，要不然的話一定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咼元無也不知道這兩種狀態什么時候以什么形態出現，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刻意去區分，最終把握的卻是如此的好，那種狀態該在什么地方出現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錯過。

    自從天地生成之后，所有的事情就都有兩面性，只是這兩面性并沒有完全單一的存在，更多的還是陰陽相濟的表現形式，也就是說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兩者相輔相成。

    所謂的計謀在很多時候也是這樣的，不能讓人看到的就是陰謀，需要讓人看到的就是陽謀，這是很好解釋的事情。

    就像是說的話一樣，不僅要說話者表達的很明白，也要讓聽話的人能聽的很清楚，二者缺一就達不到最終的效果，這些事情咼元無并不是很清楚，他在不知不覺中使用了計謀，最終的效果是什么，并不是很明朗。

    無一例外，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在咼元無無意識中的做出來的，咼元無并沒有可以要去表達什么，正是這樣才起到大該有的作用，一旦咼元無可以加入自己的想法，自然也就不會有什么用。

    這次也是一樣的，咼元無實在是好奇凡所說的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著凡道：“即便我們不那樣做，對你好像也不是很公平的，我們那么多人，你們卻只有兩個人，即便最終的實力是比我們強的，但是數量上我們是占據優勢的。”

    咼元無到底是沒有直接問出，這樣他思考后的結果，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能明著就說出來的，那樣做總是不好的，只是咼元無顧慮的太多，最終就一定是有所偏差的。

    咼元無說的這些話顯然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言的，他們最終在意的就是一個結果，結果咼元無已經說出來了，他們不是凡的對手，結果注定沒有誰去在意過程是什么。

    所有的過程都是為結果服務的，咼元無在明知道會是那樣的結果下，還說什么人數優勢的情況，這是沒有什么用的。

    這樣的錯誤是很明顯的，咼元無自然是不會犯的，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他要問出來凡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一旦有所動，所有的事情也就會跟著改變的。

    凡聽出了咼元無這話并不是他真的想要說的，雖然凡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也沒有狂妄到什么都覺得是咼元無他們害怕的結果。

    凡并不知道咼元無真正想要表達的是什么，他并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咼元無這樣問的時候凡本能的說道：“數量什么的有什么用嗎，最終的結果決定了也就好了，要的就是這樣。”

    凡這句話完全是順口說出，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意思，凡沒有什么想法，咼元無卻是有的，他下意識覺得這一定是凡聽出了他的意思才會這樣說，對此他沒有什么補救的方法，只是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原也是這樣的，你說的是對的，你說的是對的。”

    如果咼元無要是不意識到什么的話，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對于不經常做壞事的人來說，當違背了自己的意愿做出不想做的事情后，心中總是要有一些想法的，特別是在被人發現的時候，這樣的情況也就更明顯了。

    咼元無此刻就是這樣的狀況，好在他所付出的代價得到很大的回報，凡看著咼元無道：“你說的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們的人數相對要少一些，這樣似乎對你們也是很不合理的，有些欺負你們的意思。”

    凡看著咼元無，他的這話就真的只是嘲笑了，人少的情況得到最終的勝利，最終說的還是欺負別人，不管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深意，對此咼元無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這就是最基本的事實。

    事實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凡的身上，他知道凡接下來要說的才是他想要知道的，才會對他們最有用的，果然凡接著道：“不過這也不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我們也不止是這些人。”

    凡在說的時候咼元無的整個心臟都是在快速的跳動著，他有一種感覺凡說的話對他們將會有很大影響，甚至是有可能改變整個戰局的。

    當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咼元無并沒有很震驚，他的心瞬間也就恢復了平靜，之所以會這樣做不是因為這對他來說是沒有什么什么的，而是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圍。

    凡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是有支援的，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支援，也就意味著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會變的更加艱難，在凡還沒有說這些話的時候。

    咼元無覺得他們的處境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當前的情況就是這樣，咼元無他們無論如何都是解決不了這里的問題的。

    解決不了這里的問題就意味著他們是無法阻止凡的，一定無法阻止的情況下還要去阻止，最終的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咼元無他們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說白了他們都會死在這里，如果把這當做是他們最終的結局的話，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什么比這代價更大，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明他們的處境已經到了最危險的事情。

    沒有什么比死這個結果更可怕的，不管是他們誰死了都是這樣，直到很久之后咼元無才明白，不管對誰來說，死了是最大的懲罰，最終無法承受的代價也就是死了，無論是他自己死了還是所在意的人死了。

    只要還活著就一定有解決的方法，不管這方法多困難，最終一定是這樣的，要是死了的話就什么都沒有了，這也就能證明，對他們來說死就是最大的懲罰。

    咼元無這樣想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死和死之間也是不一樣的，這里所牽涉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就是他們要承受的事情。

    咼元無他們本來就不是凡的對手，他們之所以還在這里撐著，更多的還是期待有什么好的事情發生，幫他們解決這里的事情，這是他們的愿望，未必真的就能實現。

    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很能確定的，只要他們還在這里，凡就一定會在這里，只要凡還在這里，外面的那些凡人就不會受到什么樣的災難，凡在這里待的時間越長，那些凡人也就會越安全。

    這是他們能做到的事情，也是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同時他們也都明白，這樣的事情是不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一旦他們失敗了，凡也就會離開這里。

    他們要做的就是盡量讓失敗的時間往后走，這是他們要做的事情，他們一直都在做這樣的事情，無論他們意識沒有意識到，結果都是這樣的。

    在咼錦他們取得勝利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很興奮的，他們的興奮更多的還是來自小七沒有什么事情，這是他們最關系的，雖然很不想承認，這是超出他們的預期。

    小七的事情處理好之后，他們也就想到了這里的事情，他們取得了勝利，雖然只是三次中勝利的一次，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有希望總是好的。

    不管這希望的幾率有多大，最終的結果都是這樣的，和希望一同改變的還有他們的心境，在他們看來這里的事情發生了一些改變，這些改變對他們來說是很好的。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這樣的想法中的時候，凡卻說出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有支援的，其實仔細想想的話凡說的這些話和他們并沒有什么很大的關系。

    不管他們自己是怎么認為的，他們的處境都不是很好的，已經到了無法在下降的地步，這樣的話就是發生再多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所謂虱子多了不癢便是這個意思，這才是他們最基本的狀態。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們有了好的想法，最終呈現的和他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這是唯一的原因，也是凡想看到的結果，咼元無一時沒有什么樣的反應。

    凡看著他道：“我說的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你們也是能這樣的，這是你們的權利，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們不能這樣做不是嗎？”

    凡這樣說算是解釋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在咼元無看來他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咼元無的狀態還不是很清楚，他這樣想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就是他清楚的狀態下，他這樣想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凡說了算的，這樣的話他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是完全沒有什么必要去和咼元無他們說的，這樣做就顯得很是虛偽了，要是想和他們說的話也就不會產生這樣的事情了。

    至于凡所說的他們也是可以這樣的，在咼元無看來就顯得很是可笑了，他們是沒有什么支援要來的，要是能來的話早就來了，沒有來就說明來不了。

    咼元無他們清楚的很，對他們來說真正有用的支援就只有一個，女媧娘娘，只有女媧娘娘來才能解決這里的問題，其他的誰來都是沒有什么用的，這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凡也是很清楚這樣事情的，他之所以這樣說確實是在為他自己掩護，也確實沒有咼元無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凡這樣說只是擔心咼元無們會突然垮掉，這樣的話他做的那些努力也就沒有什么用了。

    無論是凡還是咼元無他們都表現出很奇怪的樣子，他們不像是彼此敵人的關系，更像是朋友關系，也不是敵對的狀態，不過相互討論這里的事情，至少在那一刻是這樣的。

    看咼元無們還沒有什么反應，凡繼續道：“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沒有的話現在也就開始了。”

    咼元無看著凡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這里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你不出去這里的嗎？”

    咼元無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是有些氣氛的，他的表情也不是很好，遺憾的是除了生氣其他的并沒有什么感覺到的，甚至他所顯示出的語氣是完全沒有什么底氣的，這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事情。

    咼元無他們的處境就是這樣，這種情況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怨，遺憾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抱怨是沒有什么用的，沒有什么優勢的話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

    這是一個最基本的道理，咼元無也明白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若是放在以前，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這不是他的風格。

    很顯然這里事情已經漸漸的對咼元無有了影響，這里他不是一個人，他所在意有些多，在意的多了，自然也就會很多其他的事情發生，這些事情未必就真的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住了的。

    凡似乎沒有預料到咼元無會說這樣的話，他多少是有些疑惑的，他看著咼元無道：“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就算真的說過那又怎么樣，我也沒有違反啊。”

    咼元無看著凡，他本來還想在說些什么，話還沒有到嘴邊就又被他咽了下去，她確實沒有什么可說的，不要凡不遵守他說的話，就算他真的遵守了，他也是有能力在不出去的情況下找到支援的，這對他來說什么都不算。

    咼元無笑了一下道：“看來今天我們是注定不會有什么進展了。”

    說著就有笑了起來，這些笑滿是無奈，之后咼元無穩定了一下心神，這里的事情對他影響的實在是太大，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這不是他該有的樣子。

    他是一個修道者，一個修道者該有的氣度和心境此刻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他不知道這是怎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里他不是一個人，他要為咼炎他們負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咼炎他們的處境也就危險了。

    咼元無之所以會這樣，很大的程度就是咼炎他們的原因，他要確保他們的安全，這是他的責任，現在看來，他是做不到這樣的程度的，做不到的事情還一定要去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也就很明顯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問題的本身，這是他矛盾的根本，咼元無穩定了一下心神，看著凡道：“這也是你的權利，別人是不能去干涉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其他人是沒有什么辦法去說的。”

    咼元無盡力讓自己的心神穩定，盡管還是能看出來他是很不自然的，比著剛才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了，凡微微有些驚奇，隨即也就明白了，就是他自己也不得不認同。

    咼元無確實不是一般的人，他們的心思是很堅定的，不是誰都能經受的住那么大的打擊的，對于打擊凡有自己的認識。

    真正的打擊從來都不是排山倒海一次發生的，更多的還是細水長流，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們喪失了抵抗的能力，等到意識到的時候才知道一切也都玩了。

    凡是很明白這樣的操作，同時也能很好的去運用這樣的方法，對付咼元無他們凡所用的就是這樣方法，很明顯到目前為止還是很有用的，咼元無他們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對于這樣的結果，凡是很滿意的。

    凡并沒有停下攻擊，他看著咼元無道：“你倒是說對了，我確實是這樣做的，只有這樣才會顯得有些公平，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更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從一開始這就是我的目標。”

    凡說過微微一笑，咼元無也跟著笑了笑，他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他也很清楚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是什么，這是他們無法避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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