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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靈逸志 釋靈逸志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第二場.真的只是辯論

作者/白柳乙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云中飛還沒有來得及詢問蛇精兄弟們的意見,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落了下來,云中飛心中一頓,下意識的回頭去看,與此同時便聽到些許笑聲。

    這笑聲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從這些笑聲中云中飛能聽出一些事情,來這里的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來這里的除了凡所說的支援不會有其他的情況。

    這些事情只在云中飛的腦子里打個轉(zhuǎn),瞬間也就都明白了,等他真正看見那些人的時候,就證實了云中飛所想的這些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在離他五六步遠(yuǎn)的地方,正站著三個人,他們正彼此對著行禮,從云中飛這個角度來看,他們?nèi)齻幾乎是并排站在一起,并不是一個完全的直線,只中間那人稍微往前了一點。

    他們?nèi)瞬还苁菢用策是穿著都不相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左邊那人個子很高,青絲長發(fā),他的頭發(fā)很長,幾乎就到了腰間。

    仔細(xì)看的話就會明白,他的頭發(fā)并不比咼元無他們長多少,只是咼元無他們大多都在頭部綁住一半,而這人是完全散開的。

    不得不說他的頭發(fā)是很好的,整體一瀉而下,此刻他正背對著咼元無他們,再加上他的身材瘦弱,但看背影的話,就真的像是人間的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這是咼元無他們的感覺,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還在與這人穿了一個天藍(lán)色的長衫,衣服也是藍(lán)色的,乍看之下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分別的。

    除了外面的那長衫,里面的衣服都緊緊的裹在他的身上,身體整個輪廓都是很清晰的,他正彎腰給挨著他的那人心里,口中道:“會師父別來無恙啊,多日不見,可想殺小弟了。”

    他的聲音很細(xì),聽上去很舒服,那會師父也跟著行禮道:“支先生有禮了,我也是也是很想掛念你的,能在這這里見面真的是很好了。”

    那會師父的聲音明顯比支先生要粗的多,不僅如此,會師父不管是從穿著打扮,還是長相身高上面都和支先生有很大的區(qū)別。

    總體來說會師父不是很高,至少比著支先生要矮上一頭,很胖,他的頭發(fā)很短,幾乎只是貼著頭皮,在陽光的照射下,倒是能隱隱看到一點肉色。

    他的臉很大,眉毛很粗,但看他的眼睛的話并不小,在眉毛的映襯下就不是那么大了,特別是在他小的時候,兩只眼睛就瞇成了兩條縫。

    鼻梁很高,嘴唇很厚,脖子上兩層肉,隨時都有溢出來的可能,光看他的面相的話,倒是和人間那達(dá)官貴人一樣。

    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地方,就是笑的時候,臉上有兩個酒窩,這酒窩倒也是符合他自己的特點,很大很深,沒有什么美感。

    他的穿著也很簡單,甚至可是說是簡陋一樣,披著一個麻色的布袋,說是布袋并沒有任何不準(zhǔn)確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用這來抱住上身的話,任誰看來也不能說它就是一件衣服。

    不知道是他太胖還是那布袋太小的緣故,他的真?zhèn)肚子都是露著的,應(yīng)該是長期露著的緣故,皮膚的顏色倒是很地上的土差不了多少。

    褲子也是麻色的,有很多地方已經(jīng)爛了,乍看之下,這人怎么都是很奇怪的,可惜的是并不能找到遺憾的地方在哪,等再看一下的話也就覺得沒有什么了。

    會師父還禮的時候并沒有立刻就直起身子,他稍微轉(zhuǎn)了一下頭對著最右邊那人又彎了彎腰道:“了老兄好,沒想到你也來了,真好。”

    了老也回了一下禮道:“怎么能不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來的。”

    這了老看著都是很普通,看樣子很人間二三十年齡的人一樣,面目清秀,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的修為不低,一條淡青色的長衫披在身上,衣服青灰色,看著不大不小很是舒服。

    他的裝扮倒是和咼元無他們一樣,一般的頭發(fā)扎在腦袋后面,只留到夠到肩膀的地方,總體來說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樣子。

    了老說過這話也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禮,支先生也說了句了老好,在很久以后咼元無他們才了解到,這三人所謂的稱呼不是什么客氣之詞,這就是他們真實的姓名。

    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咼元無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特別是對了老來說,他的年紀(jì)怎么看也不能稱之為一個老字,咼元無他們雖然都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可很多事情還是有些規(guī)律可言的,要是不這樣的話,有些不適應(yīng)也是很正常的,咼元無他們都是修道之人,多少還是了解一下什么叫做相由心生。

    經(jīng)過這里的事情之后,咼元無他們才真正的明白到,什么叫做世事無常,不是所有的事情能有固有的思想去考慮的,要不然的話是一定會吃大虧的。

    三人問過好后,便抬起頭來,支先生也回過頭來,他樣貌倒和他的身高一樣,都很長,臉很長,眼睛很大,尤其是他的一對耳朵,幾乎很臉一樣長,剛才被頭發(fā)給擋住了并沒有看到,現(xiàn)在看見的話,不免讓人皺起眉頭來。

    支先生掃視咼元無他們一圈道:“看來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他們了,只是不知道具體要干什么,要是沒有什么意思的話,不待在這里也吧。”

    會師父笑了一下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有沒有趣都是要做的。”

    了老道:“會師父說的對,我們不過是幫人做事罷了,不管怎么樣都是要做好的,要不然的話丟人的可是我們。”

    說過便轉(zhuǎn)頭向凡那里走去,支先生和會師父也都跟著過去了,咼元無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nèi)齻身上,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想,腦子是空白的。

    支先生他們向凡走的時候,凡也向著他們的方向走去,四人很快就走到了一塊,支先生三人對著凡拱了拱手,會師父笑了一下道:“凡兄讓我們來有什么吩咐,有什么事情你就說,能幫上忙的自然會盡力的。”

    凡笑道:“讓你們來自然是能幫上忙的,而且還是能幫大忙的,只是多少有些辛苦你們了。”

    了老忙道:“哪里的話,我們之間是不需要說這個的。”

    其他兩人也忙說是,凡笑了笑道:“這樣自然是很好的。”說著就和雙土介紹了他們?nèi)齻。

    凡說的僅僅也只是他們的名字罷了,其他的就沒有什么了,雙土一一和他們見過,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這三人很明顯靈力是和他的一樣的,而且他們的修為一定都不是很低。

    這種修為的人雙土應(yīng)該是都了解的,他做這么多年的準(zhǔn)備也是什么收獲都沒有,要是修為低的人他有可能還是不知道,可是如此修為的人他是沒有任何理由不知道的。

    雙土再次看了看他們?nèi)齻一下,依然沒有任何印象,一開始雙土還懷疑這些人是咼元無他們那邊的,至少應(yīng)該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的。

    可是看到咼元無他們疑惑的反應(yīng)也就明白了,他們應(yīng)該也是不清楚的,這下雙土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按照一般情況下,在這種情景中即便他不知道也是不應(yīng)該說什么的。

    再者說他已經(jīng)決定不主宰這里的事情,只是他們?nèi)说某霈F(xiàn)實在是太過于奇怪,雙土怎么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的說道:“有了三位的幫助,就沒有什么事情是辦不到的了,不知道三位的仙山洞府在什么地方,有機(jī)會的話我也好拜訪三位一下。”

    會師父笑道:“你的這個要求恐怕是實現(xiàn)不了了。”

    雙土心中犯疑,還沒有再說什么,支先生就笑了一下道:“先生哪里的話,我等無名小輩,哪里有什么仙山洞府,不過是有個吃飯睡覺的地方,即便是這樣也是朝不保夕,今日在這里,明日又不知道在哪里了。”

    了老接著道:“他說的實話,修道之人是不應(yīng)該被其他的事情給困住的,天地間總會有棲身的地方,走到哪里便在哪里,這就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嗎?”

    雙土一愣道:“幾位能有如此的境界實在是可喜可賀,倒是我有些迂腐了。”說著對著他們拱了拱手,三人還了一下禮。

    雙土心中的疑惑并沒有解開,此刻他有些恍惚了,他無法判斷三人說的是不是實話,看他們的語氣表情應(yīng)該不是說謊的樣子。

    只是在雙土看來,他們這樣修為的人是不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是沒有什么固定的地方,當(dāng)然他們說的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修道者本來就是暢游天地間的。

    雙土心中始終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整個過程之中凡都沒有說什么話,也沒有做出什么樣的表情,雙土對此多少是有些不滿的。

    這三人是凡叫過來的,既然這樣的話他們的情況凡應(yīng)該是了解的,即便真的有什么要隱瞞的地方,他都這樣說了,凡多少還是要做出一些解釋的,凡什么都沒有做,這樣的話,等于就是雙土是很沒有面子的。

    再怎么說他們都是同伴,凡還是雙土個救出來的,凡這樣做是不對的,這只是雙土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不僅這樣他還沒有任何表示出來的樣子,對他來說這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凡自然是不知道雙土的想法,他再看咼元無他們的表情,咼元無他們的表現(xiàn)還是凡想要見到的樣子,他們越是這樣凡就越會高興。

    凡心里很清楚,咼元無他們吃驚的地方在與支先生他們所散發(fā)出來的靈力是大的,至少不會是那么容易就能對付的。

    咼元無他們這樣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不管咼元無他們的意志多么堅強,到底還沒有到無懈可擊的地步,面對這樣的不斷的打擊,難免是會產(chǎn)生其他的想法的,甚至?xí)紳⒁彩钦f不定的。

    這是凡想要見到的最終的結(jié)果,他做的所有的這些,幾乎都是下意識的在為這個目標(biāo)服務(wù),當(dāng)然對凡來說這個過程也是很重要的,這讓他是很享受的。

    正如凡所想的那樣,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是很不好的,這三人的出現(xiàn)讓他們的心中的緊張再次加劇了不少,即便是心里有所準(zhǔn)備,當(dāng)真的是這樣的話,也是很難接受的。

    三人的出現(xiàn)也就讓他們本來就不多的信心再次喪失,這次就真的時到了最低端的了,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是沒有什么用的。

    三人和凡他們說話的時候,咼元無已經(jīng)回過了神,咼元無想判定的是這三人的修為,從目前他們仨人所散發(fā)出的靈力上來看,他們的修為肯定是不低的,即便是沒有他自己高,也不是云中飛他們能輕易對付的。

    咼元無也在想他們?nèi)说幕拘畔ⅲ蠢碚f有這樣修為的人他多少應(yīng)該是了解的,首先他確定的是這三人他是不認(rèn)識的,對他們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其次他們也一定不會和瑞族村有關(guān)系,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咼元無應(yīng)該也是能知道的,最終咼元無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這些人和凡是有關(guān)系的。

    咼元無的意思是在凡被封印之前,這些人應(yīng)該是漏網(wǎng)之魚,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雖然有那么一兩個修為和他們一樣的人在這世間生存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修為如此高,人數(shù)還不少的這種情況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咼元無這些年做的就是這樣事情的,要真有這樣的人,而且能隱藏的這樣的深的話,是沒有什么機(jī)會的,總是能露出些蛛絲馬跡的。

    很顯然他們?nèi)齻是不存在這樣的事情的,咼元無不知道他們來自哪里,不管他們的出身是什么,有一件事情咼元無是很確定的。

    他們來了也就意味著凡說的那辯論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辯論,最終還是要用武力的,這樣的話他們就要對已經(jīng)做出的計劃做出一些改變的,要這樣做的話他們也是有很多困難的地方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里的問題。

    咼元無回頭看著云中飛他們一眼,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咼元無沒有叫他們,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他的這口氣是很無奈的,這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事情,對于這樣的事情他們是解決不了的。

    雙土的疑問最終并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他也沒有再說什么,支先生他們有都看著凡,會師父道:“凡兄讓我們來自然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的,只是不知道要我們做什么,我們能做的似乎并不是很多。”

    會師父說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其他的的兩個人也都點點頭看著凡,凡笑了一下道:“也不用做什么,只是做你們的強項也就可以了,你們不是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嗎?”

    會師父顯然不明白凡的意思,眉頭微微一皺,撓了撓頭,他的胳膊這樣一伸,露出來的皮膚就更多了,三人相互對視一下,支先生笑道:“凡兄說這樣的話真的不知道是為什么了,在凡兄面前我們是沒有什么強項可言的。”

    三人對凡的態(tài)度都是很恭順的,可是支先生這樣說并沒有什么諂媚的意思,他說過之后會師父和了老也都點點頭。

    凡對此也并沒有反駁,他笑了一下道:“我要好好感受他們的絕望,自然是不能做什么的,讓你們來是有理由的,也不用說什么一會也就知道了。”

    三人尷尬的笑了笑點點不再說什么,過了一會凡突然道:“怎么樣你們覺得他們這些人怎么樣,會不會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凡在和誰說話,彼此愣了一下,支先生忙道:“這些人的修為都是不低的,要是直接動手的話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要是做其他的,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會師父接著道:“凡兄讓我們來自然也就是動手的,其他的也就沒有什么了,不管能不能有什么好的效果,動手總是沒有什么錯的地方的。”

    凡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樣說倒真的不對了,要是動手的話也就不用你們出手了,我說的很明白,我要從他們身上感受到興奮,只有這樣我心里才會相對好一些,動手是不能帶來這樣的感覺的。”

    會師父并沒有察覺出凡的表情,接著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他還想說什么,了老拉了一下他道:“凡兄自有安排,我們只有聽從他的安排也就好了,其他的不用操心了。”

    會師父道:“真的是這樣啊。”說著呵呵笑了起來,依然抓了抓頭,他的頭發(fā)是很短的,不知道他在抓些什么。

    凡并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們,仍舊只是看著咼元無他們,凡心里很清楚,在出于被動的時候,雖然開始是有很多不一樣的情緒產(chǎn)生的,但是在等待的時候才是最難受的。

    咼元無他們就處在這樣的狀態(tài),凡本來是能直接開始的,只是他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事情的,他在等待,等待咼元無他們最脆弱的時候再出手,那樣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凡的等待和咼元無他們自然是不一樣的,凡的更多的還是一種享受,享受這里的一切,凡在看咼元無他們的時候,咼元無也在看著他。

    這是咼元無下意識的動作,沒有什么具體的意思,他只是想從凡身上找到解決的方法,事實上就是這個想法也未必就是清晰的,咼元無此刻的狀態(tài)更多的還是迷茫,一種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該做什么迷茫的。

    之所以是這樣只是因為咼元無在乎的太多,他所在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無法解決的,這些事情又都是他必須要解決的,矛盾產(chǎn)生了,他心中的那種彌漫也就開始。

    咼元無是這樣,云中飛他們也都差不多,這里事情不是他們能解決的,這個問題時刻都困擾在他們的心里,這是一個最基本的事實,一個他們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一方面他們又不得不時刻都提醒自己不能這樣做,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考慮的話就難免會產(chǎn)生很多不一樣的想法。

    有了這些想法,做起事情來就難免會畏手畏腳,這樣的話最終的結(jié)果就更不好了,這些提醒是很用的,遺憾的只是在提醒的時候有用,也只是有用那么一點點時間,一旦提醒消失的話,它所產(chǎn)生的結(jié)果也就消失了。

    這就是他們最真實的情況,他們也都回過神來,此時這樣的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好處,回過神來不過是更清楚的認(rèn)識這里的情況罷了。

    咼炎看著那朱先生他們說:“他們的修為這樣高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要是對付不了該怎么辦?”

    很顯然咼炎的這句是個問題,這是他們關(guān)心的事情,仔細(xì)想想的就明白,咼炎的這話不是一個問題,不過是一個陳述,一個表述最基本事實的表述。

    那三個人不是們能對付的了的,在去處咼元無他們一對一的情況下,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這還只是在他們現(xiàn)有流露出的靈力上來看的,太多的事情能證明,第一次見到的情況未必就真的是這樣。

    這句話的意思是朱先生他們有可能是有所隱瞞的,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就更加對付不了了,在他們自己的認(rèn)為中,此刻的情況一定是比剛才要嚴(yán)峻的,不僅是事實上的事情,更是他們心里的事情。

    剛才他們也知道不管是凡還是雙土修為都是比他們高的多的,要是凡他們動手的話,他們也就沒有什么生還的希望了,這是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他們中間稍微能抵抗一下的。

    在這樣大的條件下是不會出什么意外的,這是事實,還有一個基本的事實,在那時凡并沒有什么要動手的準(zhǔn)備,這是能證明的,不管他有多厲害,只要他不動手的話,也就沒有什么用。

    這樣說雖然有些無賴的成分在里面,但真的是這樣的,更多的還是他們心中是這樣認(rèn)為的,現(xiàn)在的情況卻不一樣。

    凡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朱先生他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做第二場比試的,這是他們來的目的,這是沒有什么可懷疑的,在這個前提下朱先生他們是沒有任何不動手的理由的。

    朱先生他們的修為應(yīng)該是比不過凡的,對咼元無他們的危險就不是這樣了,沒有誰回答咼炎的話,答案都是他們心知肚明的事情,咼炎也沒有期待他們能回答什么,他們什么都不用說,咼炎不過是表達(dá)出自己的情緒罷了。

    咼炎說過之后微微一笑道:“我現(xiàn)在真的是很矛盾的,這真的是太鍛煉意志了,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也學(xué)很快也就失敗了。”

    咼炎說的實話,他是以一種他平時固有的態(tài)度去說的,只是其他人都能聽出來,這里面所表達(dá)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樣的,咼沐很清楚咼炎的心情,也很了解他的狀況。

    咼沐看著咼炎道:“心里的想法就不要再說出了,有些事情發(fā)泄出來不見得是什么好事,還是放在心里承受吧。”

    即便是了解咼沐的人,對他的這話多少還是有些異議的,這個時候是不應(yīng)該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安慰,來自同伴的力量,只有咼炎心中明白咼沐說的是什么。

    咼炎微微一笑,大口嘆了口氣,心中舒服多了,云中飛看著支先生他們表情很嚴(yán)肅,突然他轉(zhuǎn)過頭來,盯著蛇精兄弟他們道:“這里的處境你們都了解嗎?”

    云中飛這話是對蛇老大說的,蛇老大明顯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看著云中飛,臉上有些疑惑,云中飛見他沒有說什么,又問了一句:“你們對這里的情況了解嗎?”

    云中飛的語氣很平淡,可是誰都能聽出來,云中飛的這個問題蛇精兄弟他們是要回答的,蛇老大依然不太清楚云中飛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云中飛道:“好,你們怕死嗎?”

    云中飛這話依然說的沒頭沒尾,蛇老大眉頭一皺,稍微定了一下心神道:“自然是害怕的,沒有什么比活著更好,要是能活下去的話,自然是要活下去的,這是一定的。”

    云中飛道:“那要是一定要死呢?”

    蛇老大一愣笑道:“這樣的話就是注定的事情,也就沒有什么改變的,就按照注定的也就可以了。”

    蛇老大說過又道:“盡管這樣我還是會死的有尊嚴(yán)的,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

    云中飛沒有什么理會道:“你們清楚我們剛才的計劃嗎,有什么要說的嗎,說什么都是可以的,好聽的不好聽的,能說的不能說的都是可以說的。”

    蛇老大低頭沉吟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能不死的話還是不要去死的,可是我們還是有自己的尊嚴(yán)的,要是避免不了的的話也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蛇老大說過看了看其他的蛇精兄弟,他們彼此相視一笑點點頭,蛇老大也跟著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對著云中飛道:“對于你說的那個計劃我是沒有什么意見的,既然一定要這樣做的,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蛇老大說過之后就看著云中飛,云中飛的眼神一樣,也是很堅毅的,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下,云中飛忽然笑了起來對著蛇精兄弟們鞠了一躬,除了咼元無他們都這樣做了。

    蛇精兄弟有些不知所措,很茫然的看著云中飛他們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要這樣做。”

    云中飛道:“雖然說這樣的話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但真的是這樣,能認(rèn)識你們是我們的榮幸,能和你們并肩作戰(zhàn),我們死而無憾。”

    蛇老大微微一笑道:“不管最終的結(jié)果是什么,我也是這樣想的。”

    云中飛笑了一下道:“既然已經(jīng)說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了,我們先前的那計劃就那樣做,沒有什么改變的地方,也就是說接下來是你們和咼也他們一起出戰(zhàn)。”

    蛇老大道:“對此我們沒有什么一件,只是這樣做的話我們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云中飛道:“這個問題估計你是想錯了,我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想,來的這三個人無異他們的靈力是和我們一樣的,這并不代表你們就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蛇老大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看著云中飛道:“你為什么要這樣說,他們對我們確實是沒有什么危害的。”

    云中飛道:“這一點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們對你們確實是沒有什么危險的,可是你們忘了凡說的那個條件了,最總被選取放逐的人才是最關(guān)鍵的。”

    蛇老大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的,看來這里是真的沒有什么安全可言的。”

    云中飛笑了一下道:“這是真的,從一開始就沒有什么是安全的,這就是我們的宿命,現(xiàn)在也是你們的宿命。”

    云中飛剛說過蛇老三就道:“那個我有個問題要問一下,如果我們不這樣做的話,你們怎么對待我們,請原諒我用這個詞,這是最好的說法。”

    云中飛一愣,隨即道:“我不想瞞你們,不過你們似乎并沒有什么樣的選擇,你們不管做不做這樣的選擇,我們都是要這樣做的,也就是說你們一定是要參與進(jìn)來的。”

    蛇老三顯然有些不太明白道:“為什么會是這樣,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我們都不是很放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表述的并不是很清楚,云中飛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你們參加這件事情是我們決定的,你們要不要參加是你們自己決定的,你們能不能不參見是凡說了算的。”

    后云中飛解釋一下這件事情,不管蛇精兄弟們想不想?yún)⒁姸际且獏⒓拥模彩遣粫胚^他們的,他們是沒有什么其他的選擇的,咼元無他們也是要這樣做的,畢竟他們的靈力是不一樣的,哪怕只是當(dāng)做阻擋的用,他們也是能發(fā)揮很大的作用的。

    蛇精兄弟們似乎有些明白,蛇老大道:“既然最終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你為什么還要和我們說那樣的話。”

    云中飛道:“不管是我說的還是我們表現(xiàn)的,都是我們真實的想法,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最終的結(jié)果或許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們原先真是要幫忙,現(xiàn)在是要做自己的事情的。”

    語言的缺陷再次體現(xiàn)出來,云中飛心中想的很清楚,可是要真正表達(dá)出來的時候并不是很完美,甚至和他想的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好在蛇精兄弟們他們都懂了,只要懂了也就不用再說什么。

    咼炎笑了一笑道:“你們還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實在是太費腦子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努力讓這條船保持平衡吧。”

    咼炎說過之后,所有人都會心一笑,這才是他們該有的樣子,咼元無看著蛇精兄弟們道:“辛苦你們了。”

    話不需要多說,只要能讓人明白,也就足夠了,咼元無要表達(dá)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蛇精兄弟們他們都是能聽的懂的,他們沒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回應(yīng),只是點頭笑了笑,這也就足夠了,什么都不用做才是最好的。

    咼元無他們的情況凡看的很清楚,他不清楚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明白的是咼元無他們的氛圍是不對的,至少在他的看來是這樣的,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他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不知道這發(fā)生的原因是什么,可是想要阻止這一切的話卻是很簡單的,凡有這樣的實力,凡站起來徑直走到咼元無他們身邊,支先生三人自然是跟著的,凡看著咼元無道:“看來你們的氣氛還不錯?”

    咼元無微微一笑道:“還行,不管怎么說這里的情況還行。”

    凡道:“希望你們能一直都保持這樣的氣氛,要不然的話就沒有什么意思了,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的,你們不是應(yīng)該害怕才這樣的吧,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有些瞧不起你。”

    凡故意以一種很嘲諷的語氣說的,就好像咼元無他們真的是這樣一樣,會師父自然明白凡的意思,跟著笑了一下。

    支先生也是這樣的,很顯然支先生要比會師父笑的含蓄的多,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心里很清楚,什么樣的做法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他是很善于做這樣的事情的。

    想法這種東西總是很容易就能改變的,特別是在么某些環(huán)境之中,咼元無也不例外,在這件事情之前,咼元無的心思是很堅定的。

    有些事情他很好是會去做的,就像是現(xiàn)在一樣,咼元無很清楚凡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單純的嘲笑他們,這些口舌之爭是沒有什么必要的,更何況這真的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

    這里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每況愈下,這種情況下他也就沒有什么可顧慮的,一旦放開了,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樣的,直到這個時候咼元無才發(fā)生他爭論的技能是很厲害的,至少是不會比凡弱的。

    聽了凡的話咼元無微微一笑道:“這一點你是不用有什么擔(dān)心的,我們一定是會堅持到最后的。”

    凡依然笑了笑道:“那就好,這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也只有這樣才對的起我做的這些事情,希望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凡掃視了咼元無他們一圈,這樣說道,生靈與生靈之間是不一樣的,不管是們的經(jīng)歷還是心性,所有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

    這種情況下所表現(xiàn)的自然也是不一樣的,就是同一個生靈在經(jīng)歷某些事情之后也是會改變的,這才是根本,凡接著道:“多說是沒有什么用的,最重要的還是動手,這樣才能真的分出高低。”

    咼元無并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不管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情該來的是一定要來的,這是他們必須要經(jīng)歷的,是他們無論如何都躲不過的。

    接著凡又說了一些所謂的規(guī)則,中途要是有誰失敗的話,就要選出來要被放逐的人,他們就被丟在這個山中的某個地方,一個時辰之內(nèi)是不會有任何動彈的地方,不管遭遇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凡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又把一個時辰改成兩個時辰,至于理由的話就是凡覺得一個時辰實在是太短了,一轉(zhuǎn)眼也就會過去了,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要是時間太長的話也是沒有什么意思的,有好多事情都是無法表達(dá)出來的,所以綜合所有的事情,兩個時辰是最好的時間。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凡自己說的,咼元無他們是沒有什么插嘴的機(jī)會的,要是但改寫時間的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對他們來說一個時辰和兩個時辰是一樣的,只要不受到什么攻擊,都是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至于凡的這個決定,咼元無他們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凡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他們清楚的是這里的問題一定是不簡單的,凡說過這些停了一下。

    咼元無看著他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到底要比的是什么,現(xiàn)在還不說嗎?”

    凡笑道:“你倒是比我還要著急啊,既然你們急著要找死的話,我也沒有什么要說的了。”

    凡說著指了指支先生他們道:“我的這三個朋友,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辯論,天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要變個黑白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和他們辯論,勝利的話就是勝利了,要是失敗的話,就按我剛才說的辦。”

    凡說過咼元無明顯愣了一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更準(zhǔn)確的說法這和他想的相比較實在是太小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這辯論也就是這樣的辯論了。

    既然這樣的話,辯論本身就沒有什么危險的事情,對咼元無他們來說這是好事,這好事讓他們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是真的嗎,咼元無他們的懷疑來自于他們本身,事實就真的是這樣,凡所說的辯論就真的只是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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