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yàn)檫@樣的話,那些人族修士之中,金丹期的修士并不在少數(shù),那還有什么修真界大舉入侵的后事發(fā)生?”
“嘶嘶……聽你這意思,這黑山老龍的修為,竟然比眾多人族金丹期修士,還要高的多不成?”
“你這不是廢話嗎?但據(jù)我所知,那黑山老龍,在智空等人的聯(lián)手絞殺之下,早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啊,怎么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隱姓埋名留在南少林?”
“一定是南海神尼認(rèn)錯人了,絕不是什么黑山老龍,肯定是這樣,如果這是黑山老龍的話,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活著站在這里!”
眾人再次鼓噪起來,紛紛覺得,南海神尼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那黑山老龍,絕對已經(jīng)不可能還活在人世,像那種殺戮成性的妖修,如果真的還在世的話,這武道江湖之中,早已經(jīng)又是一陣血雨腥風(fēng),絕不可能如此安穩(wěn)。
卻在這時,原本,舉著熟銅棍,沖著秦北和姜小魚兩人邀戰(zhàn)的智靈大師,忽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嗬嗬嗬的干笑了兩聲,對南海神尼說道:“沒想到啊,老鱉妹妹,你居然還記得我!”
此言一出。
眾人極為震驚。
露出驚恐的眼神。
紛紛不由自主的后退數(shù)步!
似乎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機(jī)會,隨時逃離這里!
承認(rèn)了!他承認(rèn)了!
他不是什么智靈,而是百余年前,便在武道江湖之中攪出一陣血雨腥風(fēng)的黑山老龍!
曾經(jīng)那個人人聞之色變的黑龍寒潭的主人,殺戮吞噬了數(shù)不清多少筑基期金丹期修士的狂魔,黑山老龍!
怕是智靈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僅僅是出手一招,擊敗了,南海神尼,卻也正是因?yàn)檫@一招,被南海神尼認(rèn)出了他的真實(shí)身份。
尤其是,從智靈剛剛說的那一句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黑山老龍和南海神尼之間,早就熟識,畢竟,都是活了數(shù)百年的老妖怪了,這地球上妖族妖修,本就少得可憐,兩人之間,互相認(rèn)識,并沒有什么出奇。
“竟然真的是黑山老龍!”許沐池悚然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怎么,這黑山老妖,有什么特別奇特的地方嗎?”蘇遠(yuǎn)亭在江湖上混的時日稍微短一些,并不了解黑山老妖這個百年前的大犇級的妖修,究竟有多么恐怖。
“豈止是特別奇特!”許沐池面色之中,焦躁不安,搓著手說道:“這黑山老龍,早在百余年前,便以一己之力,對抗數(shù)十名金丹期的修士,并且斬殺二十余人,最終才在智空大師等人的率領(lǐng)之下,成功伏誅……但很顯然,他并沒有死,昔年傳言說他死在了智空大師的手中,竟然是謠傳!”
“什么?。“倌昵,便能以一己之力,斬殺二十余名金丹期的人族修士?。!”蘇遠(yuǎn)亭聞言,忍不住瞪圓了雙眼,那等情形,簡直無法想象,那一戰(zhàn),究竟是何等的驚天動地,何等的令人悠然神往!
“如果阿北面對的僅僅是智靈,或許,還能有那么一分兩分的勝算,但……現(xiàn)在,他的對手,竟然會是黑山老龍……這,這……這還有什么希望可言?告訴阿北,讓他退下吧……”
“就算當(dāng)場認(rèn)輸,只要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這件事,必須從長計(jì)議……萬萬沒有想到,我原以為,智空大師不在南少林,這南少林我就能折騰出一番事情出來,但可惜的是,現(xiàn)在我才明白,我當(dāng)時的想法,究竟是有多么的坐井觀天!”
“怪不得,智空離開南少林,會這般的輕松,因?yàn)樗缇椭溃仙倭钟兄庆`坐鎮(zhèn),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秦北,會答應(yīng)退一步嗎?”蘇遠(yuǎn)亭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他知道秦北的脾性,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是想著要去試一試!
根本就不計(jì)后果的一個家伙!
“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已經(jīng)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事情了,而是,事情到了這個局面,他還能不能,有沒有機(jī)會,能夠完好無損的退下來!”許沐池,不無擔(dān)憂的說道。
“是,你們都猜對了,我就是黑山老龍……不過同時,我還是智靈,從你們認(rèn)為黑山老龍已經(jīng)死去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是智靈了!敝庆`大師,一派宗師氣度呵呵的笑著說道,似乎并不在意黑山老龍這個身份,相反在意的卻是智靈這個身份,。
多年之前,多虧智空師兄放我一馬,并且代師收徒,把我納入門下,這些年來,我在南少林門下,苦心精研佛法,我還以為,我心中的虐氣早已經(jīng)去了,七七八八所剩無幾,但沒想到,你們今天竟然做出此等事來,辱我智空師兄者,死!
智靈一聲冷笑,熟銅棍,舞的是密不透風(fēng),好似一股颶風(fēng),沖著姜小魚和秦北兩人席卷而來。
完了完了,這下姜小魚和秦北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死定了。
秦北和姜小魚這兩個人就算修為再高,也絕非是黑山老龍的對手,根本,就不堪一擊。
這幾個家伙,還以為智空大師不在南少林,就可以肆意妄為,掀風(fēng)搞雨,他們肯定沒有想到,智空大師竟然還在南少林留著這樣一招后手,讓他們?nèi)タ奕グ桑率沁^了今天連哭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眾人紛紛鼓噪起來,剛剛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對秦北等人的一點(diǎn)信心,瞬間崩塌,消失不見。
“師傅,怎么辦?!”姜小魚沉聲問道。
秦北目光一凝,淡然說道,“有什么可怎么辦的,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干他就是了!”
岳崇山脈,堪輿門后山的山洞之中。
智空和龐斑兩人盤膝對坐,各自陷入了修行的狀態(tài)之中。
堪輿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龐斑的想法,自然是,過去占了他們的山門,尋一個愜意的地方,好生修行,但可惜的是,卻被智空阻止了,智空說,修行修的,最終還是修心,而修心,切忌各種繁華的侵蝕,這整個岳崇山脈,在老衲看來,沒有比堪輿門后山那個山洞,更好的值得落腳清修的地方了。
在智空的堅(jiān)持之下,龐斑只得答應(yīng),留在了堪輿門后山的這個山洞之中。
“你就這么離開南少林,就不怕秦北的師傅許沐池和蘇遠(yuǎn)亭以及那個阿嬌等人,趁著你不在家的功夫,抄了你的后路?”
某一刻,龐斑緩緩睜開雙眼。
淡淡的問道。
智空閉目良久,也不知道是聽見還是沒有聽見。
某一刻,智空嗖然睜開雙目,冷冷的說道:“我既然敢離開南少林,便自有我防備的法子。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能有什么防備的法子?那許沐池和蘇遠(yuǎn)亭兩人,修為都不算低,更何況,那兩人中,秦北的師傅許沐池,曾經(jīng)還是秦帥先生的司機(jī),也曾親身參與過六十年前的那場驚世之戰(zhàn),在正道江湖中的號召力,雖說比你來說,稍微差了一點(diǎn),但終歸也是不低吧。”
“號召力有用的話,誰還苦心修行?”智空冷笑說道:“留下一個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絕對惹不起的人看家護(hù)院,就足夠了!
龐斑聞言,沉思良久,眉頭皺在一起。
“你那南少林,智障已經(jīng)死在你的手中,還有什么人,值得你這種評價?”
“……是智靈。”智空淡淡的說道:“難不成你早已經(jīng)忘了,百余年前,我們齊心勠力,對付的那只黑山老龍?”
“黑山老龍?那個十分強(qiáng)悍的妖修?他當(dāng)時不是已經(jīng)被我們弄死了嗎?”龐斑疑惑的問道。
“死便是死了,可是妖丹猶在,我想要讓他奪舍重生,卻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智空,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妖族妖修黑山老龍,非正非邪,亦正亦邪,不論是正道魔道,只要是人族修士,他就全部當(dāng)做是他的敵人!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復(fù)活這樣一個妖族妖修,智空,你終有一日會后悔的!”龐斑蹭的站起身來,很顯然,那個妖族妖修,昔年給他留下了極為沉重的,不可磨滅的印象當(dāng)然,絕非是什么正面印象就是了!
“我并不后悔,而且事實(shí)證明,我成功了。”智空淡淡的笑著說道:“黑山老龍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皈依我佛,成為我佛門弟子,我代師收徒,賜他法號為智靈!
“瘋了!你丫的簡直瘋了!把那種狠人留在身邊,你就不怕他半夜起來,咬了你的腦袋去!”龐斑驚訝不已的說道。
“瘋不瘋,不用你來評說,明兒就是我和秦北之間越好的斗武時間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智空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你還是太小看秦北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現(xiàn)在,秦北怕是已經(jīng)去了你的南少林,而明兒晚上,他一定能趕回來,趕赴和你的約定……你等著看吧,你一定會后院起火的!”龐斑冷笑道:“相反,我卻有一招,可以幫你的忙,所以明兒下午的正式對決,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的是岳崇山脈,卓家,替你把卓家搞他一個天翻地覆,這樣,你和秦北兩人,全都后院起火,彼此扯平!
“你還是不用擔(dān)心我了,有智靈替我看家護(hù)院,別說秦北去了,就算是秦北把能召集的人手,全部發(fā)動,在我南少林,也根本就折騰不出任何一個浪花來!這一點(diǎn),我對智靈,還是有很大自信的!”智空笑了笑,擺擺手道:“去卓家吧,你的想法很不錯,多收割幾個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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