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苗苗點頭道:“嗯,我知道你的能力,你可以繼續(xù)留下來,如果你愿意的話。”
程云除了為人刻薄一點,倒是沒有其他太大的毛病,更何況之前程云的刻薄,大部分原因還是為了在裘守藏面前爭寵所導(dǎo)致的,現(xiàn)在裘守藏人都去了米國,裘三觀不知道跑那個山旮旯里,裘家這一支算是徹底的散了,程云也就沒有了爭寵的必要。
而之前德鑫堂在裘守藏手里的時候,基上都是程云在那維持正常運轉(zhuǎn),她的能力在那擺著,也算是一個可以一用的人才。
“你這是可憐我嗎?”程云冷笑道。
谷苗苗淺笑道:“不,是因為你有這方面的能力。”
程云還是陣陣?yán)湫Γ骸皠e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準(zhǔn)備把我留下來之后,好好用你手里的權(quán)利打壓我,給我鞋穿,就像當(dāng)初我對你做的那樣!”
秦北道:“真是沒救了,你這被害妄想癥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
世界上確實有這么一種人,她習(xí)慣于用自己的思維去判斷別人的想法,老祖宗有個詞兒形容這個叫“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谷苗苗還希望在爭取一下,畢竟一下子鋪開這么大的攤子,新店里沒有幾個得力的干將,忙死谷苗苗自己也是周轉(zhuǎn)不過來的,不需要太多,一家店有一到兩個負(fù)責(zé)的就行了。
于是谷苗苗道:“我可以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清楚,除了正常工資之外,還可以給你凈利潤的百分之五作為業(yè)績提成。”
這個月薪對于程云來已經(jīng)不少了,程云聽完果然有些動心,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瞟了谷苗苗一眼,“那我考慮考慮……”轉(zhuǎn)身就走了。
秦北正想些什么,谷苗苗打斷他道:“你是不是過藥店交給我打理,你不會太多過問?”
秦北點點頭,這和信任無關(guān),主要是秦北太懶了……
“那招募什么樣的員工的事情就要聽我的吧,我保證給你好好經(jīng)營,多多賺錢,你在家等著數(shù)錢就行了。”谷苗苗抱著秦北的一條胳膊晃了晃,有些撒嬌的味道,秦北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溫?zé)岬臄D壓感,好像谷苗苗的某個部位開始發(fā)育了呢……
“好。”于是秦北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下來,其實他就沒指望這幾家藥店賺錢來著,丟給谷苗苗去經(jīng)營更是求之不得。
對于這兩位之間簡單干脆的交流,陪谷苗苗一起過來的那個女伴還是有些吃驚的,要知道之前德鑫堂在裘守藏手底下的時候,裘守藏雖然對程云十分信任,但利潤核算方面的事情還是委托了專門的會計公司的,而現(xiàn)在呢?秦北根就什么都不管。
隨后秦北帶著谷苗苗她們兩個又去了另外一家藥店,這一家店面規(guī)模比德鑫堂要大一些,但地理位置稍有不如,比看到的上一家稍微冷清一些,不過這對于谷苗苗來都不是問題,她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策略,就是力壓榨秦北和顧云川兩個中醫(yī)大牛的剩余價值,讓他們倆在三間店鋪里輪流應(yīng)診……
當(dāng)然在步入正軌之前谷苗苗并不準(zhǔn)備把這個計劃提前出來,而氣秦北這個喜歡偷懶的家伙也完不知道他早就被谷苗苗算計了。
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跟員工們見了給面,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請問這里還招人嗎?”
秦北和谷苗苗等人扭頭一看,登時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怎么又是你!”秦北道。
“怎么又是你們!”門口的位置,程云捏著一份求職簡歷杵在那,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谷苗苗卻并不在意,跑出去把程云拽了進(jìn)來。
這大概就是緣分了吧?
程云心想,原不準(zhǔn)備在谷苗苗手底下工作的,即便她給的月薪比較高。
剛弄好了一份新的求職簡歷準(zhǔn)備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居然又遇上他們了。
但更讓程云吃驚的是:“這家店,也是你們的?”
谷苗苗笑道:“是啊,秦北剛剛收購來的。程姐你也見到了,秦北一下子弄了兩家新店給我,我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呀,所以不用考慮了,過來幫我吧,這兩家店,你隨便選一個。”
一起跟谷苗苗過來的那個女伴,聞言毛遂自薦道:“苗苗你看我行不行?我也想幫你撐一家店……”
“好呀……”谷苗苗開心的道,“我請你們?nèi)ッ兰鬃惘煟蹅冞呁孢吜摹!?br />
不等程云同意,谷苗苗已經(jīng)一手拽著一個,走到街上攔出租車去了。
程云來是想推辭的,但努力了一下,嘴唇翕動,終究還是沒有出口來。
秦北就有些郁悶了,人家三個女孩子一起去美甲足療,好像就沒他什么事了呀。
果然谷苗苗攔到了計程車,帶著兩個女孩子鉆進(jìn)去,放下車窗跟秦北打招呼:“你自己玩兒去吧,不用管我們了,有事打電話!”
完還不忘沖秦北做了個鬼臉,讓秦北恨不得現(xiàn)在追上那輛計程車,把谷苗苗抓下來打屁屁。
但秦北并沒有這么做,原因是他接到了蘇琳瑯的電話。
“琳瑯姐!”秦北笑嘻嘻的打招呼道,郁悶的心情很快一掃而空,變的好了起來:“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難道是想我了嗎?”
“貧嘴。”蘇琳瑯嗔怒道,但實話,由于最近工作確實比較忙,再加上新官上任更是要做出些表率作用來,連回家的時間都很少,起來還真是有些想那個壞子了呢,“正經(jīng)的,過來幫我個忙,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這邊,你打個車過來!”
“我馬上過去。”秦北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幫美女的忙了,他很快把被谷苗苗擺了一道的事情忘在腦后,乘坐計程車,趕往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
秦北一直覺得很納悶,你蘇貝看上去撐死了也就上高中的年齡,怎么就有能力支撐這么一家生意興隆的會所呢?談生意去京都市,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等她回來一定要替大師兄蘇遠(yuǎn)亭教訓(xùn)一下這個沒事亂跑的女兒!
不過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能驚動蘇琳瑯出面,并且還打電話給秦北叫他過去幫忙呢?
秦北想不出來索性就不去想它,很快計程車便到了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
會所外面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看客,再往里,警方拉著警戒線,開始在那里鋪放救生氣墊,還有不嫌事兒大的幾個看客在下面招呼來著:“跳啊,還不跳等什么呢?”
“就是啊,我都等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到底是跳還是不跳,給個干脆的行不行啊!”
一個男警員走上前去,把這兩個胡喊亂叫的家伙教育了一頓。
秦北看這男警員有些面熟,正是之前被秦北坑過一次的男警員朱。
“朱!”秦北招呼一聲,“發(fā)生什么事了?”
朱抬頭一看是秦北過來了,立刻分開人群走了過來:“你瞅瞅上面,樓頂,有個女的要死要活的準(zhǔn)備跳樓呢!”
秦北順著朱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的這幢建筑的頂樓上,依稀是有一個人影,兩條腿甩在外面一晃一晃的,隨時準(zhǔn)備跳下來的樣子。
“還不跳?等什么呢?早死早超生!”秦北揚起手臂喊道,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了,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簡直不配當(dāng)人。
再了,你要是真的想死,找個沒人的旮旯把自己悶死算了,干嘛非得找這人多的地方跳樓呢?
影響交通,影響安,最重要的是給警方增加多少人手壓力啊!
朱聽秦北這么喊,登時急了,撲上來捂著秦北的嘴巴:“你真是我親哥,咱別添亂了行不?”若是換成別人朱還能上去教訓(xùn)一頓,不聽話的直接給他一警棍,但面前這個秦北,他還真不敢。
“這怎么叫添亂呢?”秦北不高興的道。添亂的是上面那個要跳樓的才對,你那人要是直接跳下來了,豈不是省了很多麻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怎么就非得這么磨蹭呢?
朱知道這位跟正常人的思維基不在一個頻率上,也就放棄了服秦北,而是道:“蘇局吩咐下來了,如果你來了,就先帶你去頂樓跟她匯合,咱們上去看看吧?但有一樣,上了頂樓,你可不能在鼓動那女的跳樓了!”
“行吧,其實我還真是覺得這人直接跳下來比較省心。”秦北無所謂的道,兩人分開人群走進(jìn)隔離區(qū),進(jìn)了樓,上了電梯。
朱介紹道:“這女人其實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在家?guī)е鴤z孩子,養(yǎng)著四個老人,誰料想她男人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準(zhǔn)備跟她離婚呢,這不聽那三經(jīng)常來這蘇貝女子養(yǎng)生會所做養(yǎng)生保健,于是就追過來了。”
“那她和三撕逼了沒有?”秦北饒有興致的問道,這是他新學(xué)會的個詞,覺得很應(yīng)景。
朱一臉黑線:“根就沒見著人。這家養(yǎng)生會所人家那是會員制,這女人沒有會員,人家根不讓進(jìn),這不也不知道怎么就爬頂樓上去了,還要死要活的!”
“要我這女人就是傻。”秦北道:“反正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她應(yīng)該先去把那男的弄死。”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朱還覺得挺有道理,后半句就直接讓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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