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警察來了,阿莎垂手站在一邊,一副我根就沒有動手的樣子。uukla
“警官,警官救命啊!”李子航嘴里吐著血,含混不清的喊道。
褲襠里面好像有一個蟲子正在啃咬,李子航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早就覺得跟阿莎交往會被她養(yǎng)的蟲子干掉,沒想到美夢成真了……
幾個警員分為兩組,各站一邊,分出中間的一條路來。
“秦先生?”孔棟從兩隊警員中間走了過來,一眼便看到了和谷苗苗站在一起的秦北。
他怎么也到這里來了?
孔棟有些不解的想到。
“唔,老孔來了!”秦北打了個招呼道。
孔棟沖秦北點點頭示意,沖著李子航道:“什么情況?”
李子航嘗試了一下,可惜并沒有爬起來,只好趴在地上,哭喪著臉道:“警官救命啊!他,她還有她,他們?nèi)齻,平白無故闖入我們公司,非但不理會我們的交涉,反而還動手打傷了我們公司的好幾個員工!您看,他們都怕在這呢!還有我,我也是被他們打的!”
“啊?居然有這種事?地上這幾位是干什么的?”孔棟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故意裝作不知道,其實心底早就快笑出來了,敢跟秦北動手?簡直不知道死是怎么寫的!
“這是我們公司的保安!”李子航抹掉嘴角的血漬,哭泣著道。
“唔?這十來個都是保安?被他們一個男的兩個女的打趴下了?”孔棟問道。
“不不,就是他一個!秦北,這都是秦北干的!”李子航指著秦北恨聲道。如果不是秦北到了云貴市,怎么會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來?恐怕早就把阿莎解決掉了。
孔棟故作驚訝的道:“李先生,您要是這么,實在是太令人覺得為難了,他一個人打了你們一群人,出去這也沒人信啊。更何況警方辦案,講究的就是一個證據(jù),您這無憑無據(jù)的他一個打了你們一群,還一個個都是這般精壯的漢子,——”
李子航雙目圓瞪,指著秦北:“你有種做,沒種承認是不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個男人,就大方一點,把自己做的事情承認了!”
哎呀我擦,這子腦子進水了嗎?
孔棟差點笑出聲來。
“不敢承認是吧?我還以為秦先生多么了不得的一號人物呢,原來也是敢做不敢當(dāng)?shù)闹鳎 崩钭雍綈u笑著道。
然而這一句話沒有完,秦北身形一閃竄了過來,迎面一腳踹在李子航的面門上,直接在李子航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大腳丫印不,這一腳還硬生生的又踹了一顆大門牙下來。這下李子航話更漏風(fēng)了!
“孔,孔警官,這下你看到了?!”誰曾想李子航根就沒喊叫疼,而是指著自己流血不止的嘴角,順便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里面還夾雜著一顆大門牙當(dāng)做證據(jù)。
“啊?”孔棟愣了愣神,旋即道:“李先生,你怎么能這么不心呢?走路摔跤=也就罷了,怎么居然還磕掉了一顆大門牙呢?用不用找個醫(yī)生看看啊?萬一的了破傷風(fēng)兩腿一蹬死了,那就麻煩了啊!”
“你你……你什么呢?明明是秦北踹了我一腳踹掉了一顆大門牙,你居然是我自己做摔跤摔的?這位警官,你什么眼神啊!”李子航氣的差點打挺。
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李子航也想明白了,為毛孔棟孔警官一進門的時候就跟秦北笑嘻嘻的打招呼了,原來這兩人簡直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哦……你也承認是自己摔的啦?行,等會給你記在筆錄上面,也算是一份難得的呈堂證供。”秦北笑著道。
“對呀,我好像剛才也聽到李先生承認是他自己不心摔的了——”
孔棟和秦北一唱一和的道,轉(zhuǎn)而哈哈大笑起來。
老子就是拽!不服你咬我啊?!
“你們別得意的太早!”李子航恨恨的道,“我們視科視光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林總,和你們市局的局長很是有幾分交情,在云貴市你們想要一手遮天,做夢!就算我可以大度一點不跟你們計較,但是林總的女兒被你們害成這個樣子,林總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走著瞧!”
那個林總的女兒,倒在前臺桌子的一角,臉色酡紅,似乎還沒有從某種幸福中回過神來。
而前臺的幾個工作人員,則紛紛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
尼瑪這什么情況啊,秦北就夠逆天的了,一番拳腳把數(shù)個壯漢保安掀翻在地,幾針扎下去總經(jīng)理的女兒便變成了這幅樣子……
這還不算,打個電話報警吧,居然連來到現(xiàn)場的警察,都明里暗里的幫著秦北話!
這丫的究竟是什么來頭?
前臺的幾個姑娘,都看的愣在了那里。
蹬蹬蹬!
卻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
旋即,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臉怒容的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總經(jīng)理!”前臺們連忙打招呼道。
林總第一眼,便看到了還在高朝余韻中享受的自家閨女,不由得皺眉道:“成何體統(tǒng)?趕緊把她送進休息室里!”
看到林總來了,李子航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林總!”李子航差一點就滿血復(fù)活了,聲音高亢的連他自己都害怕!“林總,是他把林姑娘弄成這個樣子的!都是他!咱們的保安,也是這子弄的!他還當(dāng)著警方的面踹掉了我的一顆門牙,出警的這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幫著秦北給咱們搗亂!”
林總眉頭皺在一起,看著大廳里,滿目瘡痍,手下的保安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心頭怒火蹭蹭的往上竄起。
“這位警官,您這般維護一個犯罪嫌疑人,而且還帶隊闖進一個私人公司,您就不怕您的上級責(zé)怪你嗎?”林總陰冷的一笑道。
“你就是林總?總算見到活的了!”孔棟笑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可沒有帶隊私自闖入,是您這邊報警,我們才來的。”
秦北則不高興的道:“你就是林總啊,你的犯罪嫌疑人,是地上這群家伙們嗎?”
林總不悅的道:“我的是誰,誰心里清楚!我身為視科視光的總經(jīng)理,就算是你們市局的局長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的,你們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的地盤上來強行裝比?!給你們一個機會,鞠躬道歉,賠償損失,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阿莎一直窩在谷苗苗懷里,被谷苗苗柔聲安慰著。
聞言,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林總,你了解事情經(jīng)過嗎?!就是你面前的這個人渣,我曾經(jīng)瞎了眼了跟他交往,現(xiàn)在懷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認賬,還糾結(jié)你的女兒,對我無端侮辱……”
林總揚起一只手。“打住。你們年輕人之間的恩恩怨怨,跟我沒關(guān)系,跟我的公司,也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總之那些狗屁倒灶的原因我根就不想聽,也根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的問題重點是你們跑到我的公司搗亂,這件事如果不給我個法,別怪我直接找你們市局的領(lǐng)去反應(yīng)問題!”
“得輕巧,明明是李子航有錯在先!”
“我了,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你這個女子也真是的,懷了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打掉就是了!指望著肚子里的孩子拴住一個前途廣大的男人,是你想的太天真了呢,還是我看到了一群煞筆?!”林總十分不屑的道。
李子航連連感嘆,林總就是林總,簡單的額幾句話的都這么帶感!
“你……”阿莎還是圖樣啊,言辭上和一個商業(yè)大亨根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短短幾句話,就被林總的啞口無言。
秦北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林總,您這意思,就是不準(zhǔn)備講道理了唄?”
“道理是跟人講的!”林總不屑的道:“跟一群煞筆講道理,難道我也是煞筆嗎?”
“很好!其實我也不喜歡講那么多的大道理,太浪費口水了,還起不到什么作用,根就是浪費時間。”秦北話音剛落,下一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林總身邊,身形一閃。閃到了林總身后,隨即一腳踹在了林總的腚上,肥碩的林總登時變成了一個滾地葫蘆,咕嚕嚕的從臺階上滾了下來,直接四腳著地的趴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屎!
“子,狗膽!”林總暴怒不已,這邊著話呢,你就直接動手,還講不講道理了!
然而秦北卻并不理會他這一套,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流氓,你又想著跟我講道理,你咋不上天呢?!
李子航強撐著被揍的不成人樣的身體,上前把林總攙扶起來。秦北這子不按常理出牌,也真是拿他沒轍啊!空有一身領(lǐng)使不上,悲催可憐的很吶!
“孔警官,這子的所作所為,你可是都看到了,你就準(zhǔn)備任憑這子這么施暴下去嗎?!還有沒有一點法制觀念了?!”林總帶著幾分怒氣道。
“哦?您跟我**制是吧?不耍流氓,也不準(zhǔn)備講道理了是嗎?”孔棟冷笑著道。
林總怒道:“法制社會,當(dāng)然**制!”
“您的真好。來人啊,把這位林總拿下,還有那個李子航,封條帶來了沒有?把這幢辦公樓給我封嘍!”孔棟平淡的道。
“什,什,什么?你憑什么封我的公司?!”聞言,林總終于急了:“我給你們副局長打電話!”
“哎呦呵,這又不準(zhǔn)備**制,準(zhǔn)備講關(guān)系了嗎?”秦北在一邊不屑的道。
而這時,林總給市局的副局長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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